身后男人的躯体坚硬,时微轻轻喘着气,像个坏掉的娃娃般挂在卡哈尔的怀中。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然而,男人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
时微难受地挣动了下,力道不大。
发着烧的少年身体更加滚烫,卡哈尔皱着眉,抬头问道:“他在发烧。你没给他吃药?”
里斯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冷笑着说:“你不是很忙?这是在忙什么?忙着...?”
时微小声抽噎起来,抓着男人的胳膊,细细的手指苍白无力。
他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连着手指也是,柔柔弱弱地掐在男人钢铁般的臂膊上。
卡哈尔拧着眉,凉凉抬眼看向里斯:“你该走了。”
他没有和别人分享猎物的习惯,能够忍受和里斯共有时微,已经是难得的让步。
里斯嗤笑一声,不甘心的目光落在时微身上,转身重重地甩上门。
房间内都似乎震了一震。
时微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肿胀的红唇轻轻张着,眸光潋滟。
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捏住,那张清丽漫着靡红的脸被抬了起来,时微眼神失焦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极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轻轻“呜”了一声。
卡哈尔沉默地看着他,突然明白里斯为什么没有给他用药。
少年因为高烧神智不清的模样,实在很可爱。
内心一瞬间涌上黑暗的欲望,想要将这个孩子彻底扯进深渊,只要主人招一招手,就会像小狗一样过来,方便主人的使用。
里斯想必也是抱着同样卑劣的想法,卡哈尔目光沉沉。
他将时微放在地上,解开了腰上的皮带。
脚下突然传来一点软软的触感,男人低头看去,原来是少年又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温软的胸腹压着他的鞋面,时微像是被他不算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迷糊,连他是绞碎他精神海的罪魁祸首都不记得,就这样缩在他的脚下,像一只自己舔舐着伤口的幼兽。
天真而柔软的孩子。
然而他混乱的信任给错了人。
卡哈尔神色暗沉。
冰冷的鞋子顶上软绵的腹腔,那上面还零落着几点吻痕,男人将少年翻过身来,时微呜咽一声想要再次蜷起,肩膀便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按住。
……
……
直到最后,时微失去支撑,站立不住地跪在地上,好看的膝盖磕出青紫,腰肢下塌,奄奄一息地咳嗽。
撑在地上的手腕还带着前日被拷过的血痕,指尖蹭上脏污,可怜地并在一起。
纤秀的背还在颤抖,连在肩胛上的蝴蝶骨深深突起,连着肩胛,凄美又勾人色欲。
雪白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缝隙中隐约可见,那截原本秀美白皙的天鹅颈项现在印满男人充斥着占有欲望的牙印。
像是整个人都被打上了别人的记号。
心下再度火热,卡哈尔按住时微的肩,外间的门被突然推开。
里斯刚推开门,就闻到直冲鼻腔的暧昧味道。
他皱了皱眉,视线落在时微身上,在看见少年又多了一层情事痕迹的身体后,心下一阵不快。
一想到这些痕迹是被卡哈尔留下的,他便难忍心中酸胀的怒火。
到处勾引人的婊子。
连卡哈尔这种没和时微接触的人都能被吊上钩,果然就该把这人锁起来,关在笼中不见日夜。
不然,以他的招人程度,只怕放出去一会就又能迷倒一片人甘做他的裙下之臣。
胸口像是堵了一层绵,沉沉的难以呼吸,里斯几步走到时微面前,蹲下身,捏起少年尖尖的下巴,忍着怒火轻笑道:“又变得这么可怜。”
目光往下,里斯的目光暗了暗。
“你来做什么?”卡哈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被打断的不愉。
他随手扣上皮带。
里斯捏着时微的下巴,可怜的少年软在地上,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潮红的脸上一片滚烫,运动后的香汗被冷汗覆盖,沾湿鬓角,几缕凌乱的发黏在唇边。
呼吸的时候,那张红肿的唇轻轻张开,吐出几丝热热的气息。
他看上去就很不好。
里斯收了笑,凉凉道:“我怕他真被你弄死在里面。”
听到他的话,卡哈尔默了默。
里斯从地上抱起时微。
……
里斯嘴角勾出一抹满意的笑。
虽然要和别人分享时微,这令他十分不爽,然而少年这样可怜依赖的神情实在大大满足了他阴暗暴虐的欲望。
不是不接受他么?不是厉害又清高的天才系花么?
现在不还是只能颤颤地被他抱着,抚摸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不愿意做他的妻子,那就做...吧。
反正最后都要在他的身下。
里斯摩挲着时微光滑细瘦的腰侧,眼神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抱着时微走出了房间。
路上侍候的仆从在他经过时停下手里的活,在看到男人怀中虚弱的少年后,瞳孔一震,随即敛神,低头行礼。
心里涌上的是惊涛骇浪。
他们在这之前见过时微。
那时的少年内向腼腆,漂亮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笑,金色的眼里闪着点点星光。
时微是个性格很好的孩子,仆人们大着胆子和他搭话也不会被少年呵斥,善良的他有时甚至会帮着仆人做完手里的活,然后坐在台阶上和他们聊天说话。
他也会时不时地带一些自己做的点心,在分给副官和二皇子后,也会软软地笑着,将甜点分给每一位仆人。
少年的善意平均又温柔,不会因为身份的差异而变化。
在压抑的皇宫中待得麻木的仆人们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时微的到来。
只有他会给暗沉的天空带来一丝阳光。
然而,现在的他躺在二皇子怀中,清丽的脸烧得绯红,一双美丽的眼睛哭得红肿,唇角带着青紫的破损,白瓷一样的肌肤布满狰狞的痕迹。
咬痕、吻痕和指痕,看上去毫不留情,难以想象这具瘦弱的身体究竟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这是性虐,有仆人在心中愤恨地想,二皇子——
二皇子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然而,再多的愤怒怨恨也不能改变什么,里斯将时微放在柔软的床上,将这只可怜的白鸽关进了提前布置好的牢笼。
这间寝室被下了禁令,每日只有一个瞎眼耳聋的哑巴老仆进入打扫,无人知道时微在里面的遭遇,只是每天都能看见二皇子,甚至是大皇子急不可耐地进入房间。
沉重的大门锁住了一切哭求。
只有一晚,房间的门被从里面推开,守夜的仆人看见满脸是泪的时微摔了出来。
他身上的痕迹还是那么凄惨,新旧交替,看着甚至让人觉得会是性虐的程度,眼尾靡红,单薄的身体骨头突出,比之前要瘦了许多。
仆人震惊地看着现在的时微,这个曾经给过他关怀和温暖的孩子如今狼狈不堪,膝盖带着久跪后的青紫,颤着腰背在地上爬了几步,晶莹的泪一颗颗地落在地面。
他看上去好可怜,全身都透着薄薄的红意,没爬几步就摔在地上,紧接着,冰冷的鞋踩在地毯上,房间中走出帝国的大皇子。
大皇子表情沉冷,衣冠楚楚,只下身有些凌乱,与地上的少年形成极大的反差和对比。
仆人知道他的性格有多暴戾,只是少年呜咽蜷缩着往后躲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于是仆人战战兢兢地拦在时微身前,抖着腿劝阻:“殿、殿下……这是怎么了?”
他在揣着明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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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以往若是有人敢对卡哈尔这样不敬早就死了,只是现在的男人满眼都是那个害怕逃走的孩子,无暇理他。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欲求不满的火气,直直对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到仆人脚下的时微道:“出来。”
时微哽咽着,小声抽泣,下一秒,走廊一边传来另一道脚步。
姿容美丽的少年颤着眼睫茫然看去,在看清那人是谁后,他张了张唇,从喉中逼出一声绝望的哭音。
里斯走到仆人面前,一连面对两位皇子,仆人已经吓软了腿,只差一点就要吓尿。
即便他仍然想要保护时微,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
里斯看都没看他一眼,男人凉薄的视线落在时微身上,扯开唇冷冷笑了。
胡乱印着吻痕牙印的手腕撑在地上,时微慌不择路地向后挪,直长的腿在地上蹭动着,踝骨清瘦。
然而,那截诱人亲吻的脚踝最后被男人单手攥着,直直拖回了房间。
仆人最后只能看见时微滚烫的泪。
他心中绞痛难忍,甚至来不及去忧心自己的下场。
然而,里斯和卡哈尔像是完全忘记了他一般,仆人侥幸保住一命。
正在他以为时微会永远被困锁在那间房间,彻底沦为男人们的禁脔时,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了出来。
时微逃跑了。
难以想象,仆人回想那日情景,无论如何也只能想起少年恐惧又脆弱的眼。
像是对两位皇子害怕到了极点。
就连里斯和卡哈尔也以为他彻底臣服,然而,就是这样的他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从防守严密的皇宫中逃跑了。
当天下午,少年就被抓了回来。
卡哈尔冷着脸将时微带回房间扔到地上,少年单薄的胸膛起伏几下,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上衣碎布条般挂在身上,遮挡住他身上暗沉青紫的瘀伤。
他连扶着地面坐起的力气都没有,白皙的脸颊贴着地毯,下一秒被拎住两条细腕拖了起来,时微勉力睁开眼睛,细细软软的睫毛颤抖着,被绑住双手吊在床边。
卡哈尔摸着他的脸,那上面还沾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然而,他就是顶着这样一张可怜的脸,装作顺服的样子,转头捅了他一刀后逃跑了。
“cao不熟的婊子。”卡哈尔恨恨地扼住时微的喉咙,却控制着手下的力道没有用力。
细弱的脉搏在他的掌心跳动着,时微美丽的菱唇闭合着,他像是很疲惫了,被男人们按在床上许多天,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孱弱。
直到里斯带着一样东西走了进来,时微被脱下身上的烂布条后,他轻轻眨着眼睛,潋滟的眸在看清男人手中的东西后收缩一下。
纤细的身体再次发起抖来,时微怯怯地,声音很弱:“这、这是什么……”
里斯脸上挂着笑,好像对他逃跑的行径一点也不生气。
他当然不生气,被捅了一刀的人又不是他,时微也逃不出他的掌心,甚至,少年的逃跑有他的纵容。
男人几步走到时微面前,捏住少年尖尖的下巴,拇指在红肿的唇上摩挲几下,轻笑道:“你不知道?”
他像是被时微的无知取悦到,少年曾经是活在怎样一个美好的世界才养成这么单纯的性格。
“这是奴印,被烙下这个印记的人将会失去作为帝国公民的身份,彻底成为权贵的所有物。”
他摸上时微柔软的腰腹,炽热的体温烫得那片肌肤轻轻瑟缩。
“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觉得它一定很适合你。”里斯看着时微,“而现在,它将成为你这次逃跑的惩罚。”
时微在这之前,从来不知道帝国还有奴隶的存在。
他所生长的那个星球民风淳朴,连争执吵闹都很少出现。
原来那是他美好的象牙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