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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爱上校园男神(十七)

作者:沉雪OVO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别墅里静谧无声,落针可闻。


    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客厅,听见门口的动静,有人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在看见双唇红肿衣衫凌乱的少年被拖进来后,立马低头。


    短短几步路,时微的腿抖得不成样子,他透过凌乱的发丝往前看,对上几张陌生的脸。


    没来得及细看,纤细的腕子被人扯着拉到一旁,盛行远坐在沙发上,时微摔倒在他脚边。


    他支着胳膊撑坐起来,脸颊就被大手掐住,盛行远钳着他的脸,对着时微说:“你得接受惩罚。”


    时微没弄清盛行远说的惩罚是指什么,身体骤然悬空,他被男人抱着上了楼。


    直到被放在床上,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即进来几个拎着工具箱的人。


    “盛总。”


    来人恭敬地喊了一声,盛行远“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抚摸时微颈侧的皮肤:“可以开始了。”


    工具箱被打开,里面的工具被取了出来,时微眼瞳睁大,隐约明白了什么,开始挣扎。


    “不!我不要!”时微不顾酸软的身子,慌忙爬到床边,西装外套在挣扎间落了下来,露出他雪白下塌的腰肢,腰窝上横布着几个青紫掌印,像是才被人用力握过。


    盛行远面色一变,好在纹身师很有眼色地低下了头,只是刚才春光乍泄的场景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眨眼的功夫,时微已经爬到床尾,眼见少年就要滚下床去,盛行远冷漠抬眼,轻松握住少年一掌可以圈住的细瘦脚踝,毫不费力地将人拽回原处。


    时微疯了般地咬他打他,盛行远脸上连挨了好几个巴掌,动静让旁边站的纹身师都心惊胆战,他却仍冷着脸,掐着时微纤细的手腕压住他,“还不动手?”


    话音刚落,旁边等着的一人立马上前,拿出准备好的镇定剂。


    闪着寒光的针头刺进皮肤时,一滴滚烫的泪珠落了下来,注射镇定剂的人手猛地一抖,抬头看去。


    那个漂亮的少年在哭。


    时微在哭,他哭得很安静,倔强的小脸上,鼻头眼尾一片通红。


    镇定剂在慢慢发挥药效,时微的思维慢慢迟缓,他眨了下眼,眼睫扇动带起一片水光。


    盛行远见他安静下来,便松开对他的钳制。衬衫袖口被两根手指拽住,盛行远低头,发现时微正看着他,失去力气的手抖得不像话。


    秀美红肿的唇轻轻张合,时微悲哀地看着他,破碎的眼瞳像遍体鳞伤的小兽:“求、求你……不要,不可以……”


    他一边哭,一边用含糊的舌尖,一个一个往外推着字,“我,我还要,上学……”


    盛行远低头,吻上少年哭得有些微烫的眼睛,冰冷语气不容置疑:“乖。”


    “你要学会听话。”


    意识被渐渐拉进泥沼,时微的眼皮越来越重。


    看着少年陷入昏睡的精致侧颜,盛行远眸色暗沉。


    旁边的纹身师都于心不忍,试探地问:“盛总?”


    盛行远替时微擦掉脸上的泪。


    “动手。”


    -


    寸土寸金的a市,城市背面环境清幽,是颇受富人们青睐的宜居地。


    别墅中只有无声工作的佣人,助理站在大门旁,不断看着表上的时间,神色有些焦急。


    在不知第几次看过时间后,助理掏出手机,正想给人打电话,远远看见一个走来的人,连忙迎上前去。


    陈婉云不是第一次来这座别墅。


    女人看着助理跑过来要给她拎药箱,微微皱眉,避开助理的手。


    她对这座别墅里的所有人,都抱有不小的恶感。


    “陈医生,您总算来了。”


    助理跟在陈婉云身后,擦了把汗。陈婉云道:“路上堵车。”


    交谈间走到电梯,陈婉云问:“这次是怎么了?”


    助理小心翼翼看着她,犹豫了会,说:“这……呃……您进去就知道了。”


    陈婉云见他支支吾吾,心中了然。她是盛家的专门处理外伤的私人医生,盛家人出行都有保镖专车,用到她的机会很少。


    但在几个月前,陈婉云的工作忙碌起来。


    电梯很快到了顶楼。


    陈婉云轻轻敲了敲门,将门打开一条小缝,神色放柔:“小微?我进来了?”


    里面传来一点窸窣动静,随即是冰冷的金属声,陈婉云推开门,迎面的是一股暧昧的情欲味道。


    她皱了下眉,下意识加快脚步。


    装秀奢靡的房间内,kingsize大床上,填着天鹅绒的真丝被子凌乱堆叠,深黑的床品上,窝着一个雪白漂亮的人。


    那人只穿了件衬衫,过长的衣摆盖住他的腿根,雪白漂亮的长腿上青红斑驳,牙印吻痕凌乱交错,残虐而美艳。


    他面色潮红,湿热的唇轻轻张着,往外吐着热气,玉白.精致的足踝上,一道冰冷锁扣横亘其上,闪着金属光泽的黑色链子往下延伸,垂顿在床脚镶嵌的铁环上。


    少年看起来还在颤抖,陈婉云靠近时,听见一点嗡嗡声。


    她面色顿时难看下来,伸手去摸少年汗湿的额头,果然摸到一手滚烫。


    被触碰的少年小猫一样呜咽了声,勉强睁开盛着水的眼睛,伸出一截嫣红小舌,轻轻舔舐着来人。


    陈婉云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缩在床上的人叫时微,陈婉云第一次见他时,是在一个夜晚。


    陈婉云的一生都很平稳,成绩优异,名校毕业,被盛家高薪聘请回国。她这份工作清闲又自在,是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至少在遇见时微前,陈婉云是这样想的。


    遇见时微的那个晚上,陈婉云接到来自盛行远助理的电话,那人声音焦急让她赶紧过来,却一句不说发生了什么。


    满腹疑惑的陈婉云只好收拾药箱赶到别墅,半夜的别墅区安静极了,只有盛行远这间灯火通明。


    助理在客厅等她,帮她接过药箱后,带着陈婉云坐电梯上了顶楼。


    陈婉云问:“是盛总受伤了吗?”


    助理面色难看,支吾半晌,含糊道:“嗯,但也不是。”


    陈婉云:“?”


    到了别墅顶楼,助理带她进了一间房间,门打开的一瞬间,陈婉云先闻到一股奇异甜腻的味道。


    房间里一片狼籍,地上滴着几滴干涸的血,盛家的主人,盛行远坐在房间沙发上,头上破了个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男人手里拿了根烟,但没点,只夹在手指中间。看见人进来了,他用烟指了指床的方向:“去给他看看。”


    陈婉云一怔。


    刚刚进来的时候床上没人啊。


    那时盛家的床还没换,床底是空的,还能躲人。陈婉云就看见一条粗黑的铁链拴在床角,隐约有某种不好的预感。


    盛行远好像也才注意到,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爬进了床底。


    陈婉云听见一声男人的笑声,玩味的。


    盛行远走到床边,拍了拍床侧,下面的人像被吓到一样,铁链猛地动了下。


    “宝贝,小微。医生来了,快出来。”男人的声音很温柔,陈婉云不知为何,却听出一身鸡皮疙瘩。


    好像一头饿狼披上人皮,在诱哄可怜的小兽钻出洞穴。


    或者是猎人对猎物濒死挣扎时的玩弄,高高在上。


    链子往里缩了缩,盛行远眯了下眼,有力的大掌抓住一截,不容置疑地往外拖。


    床底传来一点挣扎,微弱的,可怜的。明明还未见面,陈婉云就已经生出对那人的一点怜惜。


    以及对盛行远的憎恶恐惧。


    不管怎么看,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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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暴.力的现场。


    床下的人最终还是被拖了出来,陈婉云看见的先是雪白完美的肌骨,随即是上面覆盖的凌虐痕迹,破烂的衣服挂在斑驳躯体上,沾满干透的水痕,依稀可以看出原先是一条女仆裙。


    被拖出来的人胸膛平坦,有一点些微的起伏,骨骼纤细,但也可以看出是一个少年。


    清瘦的锁骨连在肩头,上面有几个深红咬痕,还往外渗着血,长长的发丝凌乱扫在锁骨往下一点的位置,颜色雪白,此刻却粘黏在一起,染着脏污。


    少年腿上绕着一圈皮质绑带,看样子是定制的,很合适地贴在两手便能圈住的腿根,粘着几截胶带。


    陈婉云震惊地看着,少年在男人怀里颤抖痉挛,咬着自己的头发呜咽着,纤细的指尖抓住稻草一样抓着男人的衣服,突然,他弓起腰肢,直长的腿在地上无力踢蹬,陈婉云因此看清少年发丝下的脖颈——


    雪白漂亮的颈项上,一只纤长的白鸽被利箭刺穿身体,钉死在少年颈侧。


    黑与红的颜色刺眼极了,纹身的图案好像也在影射着少年的处境。


    被人困住的,无力的白鸽。


    那天的最后,陈婉云帮忙处理时微的伤口。


    触目惊心,她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少年甚至在迷糊的发烧,盛行远却还是做出那样的事。


    直到今天,陈婉云见到时微,小少年还是被这样禁锢。


    又发烧了。陈婉云怜惜地看他,戴上手套检查少年的身体。


    除了爱欲交叠的痕迹,没有其他伤口,女人松了口气。


    “唔……”少年难受地闷哼,脊背在女人的手碰上时瑟缩了下,腰肢自觉下塌,小猫一样驯从。


    他的脸上全是潮红温顺的神色,但从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几分残余的清冷。陈婉云不知为何,生出些难过的情绪。


    她总觉得少年的命运不该如此。时微的年纪应该在校园的教室中苦恼下次的考试,或是在操场上挥洒青春的汗水。


    不管怎样,都不该是这般的,这般的……


    心中想着事,手里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直到房门再次被人打开,盛行远出现在门外,陈婉云才回神。


    “怎么样?”盛行远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解下冰冷的腕表。


    时微在听到男人声音时,轻轻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就艰难地支起上身,爬到床尾。


    发丝摇晃在他颈侧,颓靡的黑红纹身死死咬在雪白的脖颈上,若隐若现。


    盛行远坐到床边,时微顺从地窝进他的怀里,纤瘦孱弱的身体还在发抖,他抬起头,眼神懵然地舔舐男人的喉结。


    比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抗拒,眼下少年像被彻底驯服。长相清冷的少年做着这样讨好服从的事,是很冲击的一幅画面。


    至少对陈婉云来说是如此。


    她转过眼,不愿再看。


    “小少爷没有大碍,只是有点发烧。应该是受累过度。”


    盛行远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大手轻抚着时微头发,时微靠在他的怀里,纤长的身材硬是显得小小一团。


    他摸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问道:“他最近,有时候会失禁。有什么问题吗?”


    陈婉云猛然抬头,目光愤怒,随即反应过来,重新低头藏住。


    她知道自己帮不了时微,甚至贸然出声,可能会给少年带去更可怕的惩罚。


    身旁的手不知不觉紧握成拳,陈婉云说:“这需要到医院做专门的检查。”


    离开的时候,陈婉云最后往房间看了眼。


    盛行远宽阔的后背将少年挡得严严实实,她收回眼神,在关门时隐约听见男人的调笑。


    “……又尿裤子……”


    “……穿尿不湿。”


    门被彻底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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