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悟带着神威跟晴太来到了真选组屯所,正好碰上了原田右之助跟他的队伍。
“哟,总悟,这两位是……”原田神情怪异地打量三人。
“他是我的死敌神威,这个小的是他的跟班。”冲田总悟板着脸介绍。
正经人会用“死敌”作定语吗?
不过要是中二病晚期患者的话,倒也不奇怪。
真选组的各位早习惯了冲田总悟的抽象,听他这么说,原田反倒放下心来,乐乐呵呵地跟神威打招呼。
“两位吃饭了没,没吃饭的话,现在食堂还能打饭哦。”
“吃过了。”
“第一次见总悟带朋友来,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我杀过他。”
“啊哈哈~你可真幽默!”
难怪能跟总悟玩得好,这位也是玩抽象的行家~
真选组的笨蛋们把神威的回答当调侃,一个个笑得憨憨的。
“总悟,等会儿要开会,你别找借口迟到或不来啊!”
“嗯嗯嗯,知道了。”
冲田总悟不高兴地打发掉同事,带着神威跟晴太来到审讯室:“你俩在这儿坐着,我去拿点东西。”
他出去不到两分钟,就带着一个证物袋回来。
“这些是莱欧斯的私人物品,在他下奈落之前,我们准备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他,但他拒绝了,说是要留给它原来的主人。”
神威指着自己,歪头:“你的意思是,留给我的?”
冲田总悟白了他一眼:“想得美。我只是觉得,扔垃圾箱里怪可惜的。你既然要下去,或许有一天能遇上他,顺手把这些交还给他。”
冲田总悟把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一本像是被火烧毁的灰扑扑的书,一片赤红的龙鳞,以及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块。
神威的目光立刻被那本灰扑扑的破书吸引:“这玩意有点眼熟。”
冲田总悟脸色一黑:“你是不是看啥都觉得眼熟?”
神威拿起来放在手里翻来覆去检查:“我以前好像有一个类似这玩意儿的东西,但是弄丢了。”
“丢哪儿?”
“不记得了,那东西太不起眼,一不留神就不见了。”
弄丢后他没能立即想起来,等到发现时,已经过去很久,根本找不回来。
没承想兜兜转转,来到地球后,竟然会再见到它。
冲田总悟把东西丢给他,又虎着脸要求交换电话号码,来日再战——等会儿要开会,没时间。
得知神威没有手机后,他把自己的号码写到纸上,粗暴地塞到前者手里,然后把两人撵了出去。
听到身背后关上门的声音,晴太松了口气。
“接下来,咱去哪儿?”他揉着发酸的小腿问道。
神威看着少年疲惫却强撑的样子,想了想:“送你去万事屋休息?”忆起之前的遭遇又补充:“我会付钱雇他们保护你。”
“不用!”晴太急忙摇头,“我跟你一起。”
神威见他打定主意,也不再勉强,至于说现在去哪儿,他早有设想。
“我打算去奈落的入口附近转转。”
听了一天关于奈落的情报,他很想去看看。
晴太精神一振:“我也去!我给你带路!”
神威强调:“我只是去看看。”
因为之前就打过预防针,晴太并不会因此失望,他爽快地点头:“我也是,一起去看看!”
“行,那走吧。”
眼下这个时间点,正经人已经关灯睡觉,不正经人有各自快乐的夜生活。
走向吉原的路上,完全看不到行人了,只有俩俩组队巡街的警察提着手电筒走来走去。
神威带着晴太避开他们,悄无声息地潜行。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他们来到了一个布防据点,这里空荡荡的,竟然没有任何守卫。
“怎么没人啊?”晴太小声嘀咕,却没有发现身侧的夜兔少年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唔!”正在走神的晴太忽然感觉自己的后颈被勒住了,突如其来的窒息与拖拽让他根本来不及恐慌,身体已经被一股大到离谱的力气往后扯。
视野拖动,他看到了神威肌肉绷紧的手臂,以及……
“锵啷!”
一杆粗长的金属禅杖重重地砸在他刚才站着的位置上,末端深深嵌入地面,凿穿了石板路。
又来!
这次不是抢他,而是杀他!
晴太咽下唾沫,惊恐之余,熟练地用手捂嘴。
神威甩动手臂,用巧劲把小孩扔到了墙角里,后者立即识趣地藏起来。
“锵啷锵啷!”一群头上戴着斗笠,身穿灰黑袢纏,手持禅杖的男人从周围的屋顶上落下,拦在神威面前。
除去禅杖摆动时金属环的碰撞声,这些人仿佛被割了舌头似的,全部沉默不语。
站在最前面的那位面上有一道斜贯面部的旧伤疤痕,他手里是空的,显然刚才投掷攻击的人就是他。
为首之人指向晴太,以一种不可违抗的命令式口吻道:“把小孩交给我。”
“你……”神威皱眉打量,他感觉这人的“气”非常怪异,像是一具半死不活的僵尸。
至今为止,他拢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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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种僵尸,一种是迷宫里被亡灵附身的、彻底失去理智的僵尸,第二种是被念力操控、当工具使的死僵,行动敏捷,但没有自我意识。
听芙莉莲等人说过,魔族里也有操控僵尸的魔法,但他没见过。
眼前这人浑身散发出尸体腐朽的气息,本应死去却仍活着,还保留清醒的人类意识,能说人话。
仿佛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将一□□人的“气”硬生生地封在尸体里,让他死不干脆,又活不舒坦。
糟糕,看不懂啊,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了。
神威不打算折磨自己珍贵的脑细胞,于是耿直地发问:“你是什么东西?”
大概是误会他在挑衅,对方不再多话,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刀,朝着他冲来。
周围的其他人同样沉默着,举起禅杖,一拥而上。
他们的杀意是货真价实的,比冲田总悟那身怨气强太多了。
作为回馈,神威也拿出了他最“真挚”的杀手技术。
红色的大伞“唰”地展开,挡下四周禅杖的合击,伞尖的炮口冷不丁亮起鲜红的焰火,“嘭”地一响,近距离释放的炮弹瞬间带走了好几人的性命,碎裂的弹片更是造成了惊人的杀伤范围。
虽然细小的金属残片难以突破他们穿在最里面的护具,可一旦打中毫无遮挡的面部,不死也重伤。
金属环摇晃碰撞,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盖过了将死者的呜咽。
禅杖被折断,佩刀被拍飞。
即便如此,这些人依旧死战不退。
空洞的眸子没有求胜的渴望,更没有任何求生的意志。
要不是缺乏辰罗的配合度,神威简直忍不住怀疑孔雀姬给手下们换了一身皮肤。
二三十人陆续倒伏,脚下的地面被鲜血铺就一片黏腻腥臭的红毯。
少年喘着粗气,舔了舔自己手臂上的被敌人权杖打中留下的淤青,漫步到一人身旁,低头看着这具重伤倒在血泊中,却依旧顽强喘着气的尸体——刚才唯一开口说话跟他要小孩的疤脸男。
这家伙的心脏明明被他用手捏爆了,却仍然存活。
不仅如此,神威侧耳倾听,甚至能够听到他胸腔里血肉缓慢弥合的声音,像极了爬虫移动时“窸窸窣窣”挪动的动静。
他甩了甩手上的血渍,伞尖抵住疤脸男的咽喉:“其他人都是普通的死士,唯有你最特别。像你这样能够自我治愈的物种,一般只要把脑袋切下来,就能够彻底解决掉了。”
这话是神威故意哄骗他的,想要引出他的杀手锏。
“如果切掉脑袋,也还是能复活呢?”有人闲聊般地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