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皂角树应该不说这个样子的,末世后期大量植物死亡,但不影响她在书上看到那些记载。
池鸢刚要带走这截树杈,忽然听到一声呻吟,虽然很细微,但是她听得真切。
池鸢垂眸看向地上趴着的男人,一个红彤彤的后脑勺展露在她眼前,长长的红发因为被火烧的缘故导致一大半都烧焦了。
完全没法看。
池鸢看了看手中的皂角,又看了看地上的男人,随即从不远处拎回来一两条鱼丢在他面前。
“皂角归我了,这个刺刺兽就当做我给你的补偿。”
说完,池鸢放下刺刺兽后转身离开。
在她走后,昏迷中的男人悠悠转醒,他看着面前,被硕大树叶盛放的刺刺兽,璀璨奇异的异瞳里流露出别样的光彩。
……
“雌主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有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这么难闻。”
颜泽本来是乖巧等池鸢回去的,但是一直不见池鸢的身影,于是他就自己找来了。
听到颜泽的话,池鸢想到自己刚才在那个男人身边待了会,估计就是那时候沾染上气味了。
“那我去洗洗吧。”
池鸢想到他们那敏锐的嗅觉,自己要是不清洗,应该会徒增一些麻烦。
颜泽想了想,“我陪着你吧。”
池鸢没拒绝。
半小时后,池鸢洗完澡跟随颜泽离开,而在他们离开后,狐哩带着两个兽夫来到河边。
“你们给我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兽人。”
蝻央虽然不理解为什么狐哩坚持要来河边,还要找什么兽人,但是他不会去询问狐哩。
只要哩哩想做的,他都会陪着。
于是蝻央和另一个兽人展开地毯式搜索都没有找到什么兽人。
当狐哩听到这个消息时,忍不住嘀咕一句:“奇怪了……明明之前池鸢就是这个时间捡了他啊……”
见没找到,狐哩猜测应该是自己来早了,于是带着蝻央和另外一个兽人回去。
打算等明天傍晚再来看看。
与此同时,池鸢跟随颜泽回去以后,苍暝突然凑了过来。
“雌主,我们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实在是那个洞它……被我挖塌了。”
其实那个洞是娄珈弄塌的,但是他清楚池鸢有多憎恶娄珈,所以他将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
颜泽也看出气氛不对劲,于是打着哈哈,试图缓解气氛:“啊哈哈洞塌了,我们再挖一个,这次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池鸢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杰作,她指着一旁尾巴上全是伤和灰尘的娄珈说道:“苍暝你以后撒谎前记得把证人和证物藏起来。”
真当她眼瞎没看见啊!
一时间,苍暝尴尬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颜泽也是面色苍白,他担心苍暝会被池鸢惩罚。
“雌——”
“娄珈,你过来,我给你说点事。”
池鸢觉得有必要好好解决一下原主跟他之间的恩怨了。
不然后期这家伙就是一个**烦。
娄珈冷着眼,没打算动。
池鸢将东西扔给颜泽拿着,随即走到娄珈身边,然后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往下压。
随即红唇凑在男人的耳畔,吐气如兰地说道:“我可以帮你恢复实力,想知道方法,我们就进去聊聊。”
说完,池鸢便松开娄珈,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洞外的其余四人都面面相觑,沽祀眼底流露出别样的目光。
总感觉池鸢好像真的变了。
戈邬心底嗤笑,不过是耍些小聪明罢了。
颜泽和苍暝皆咽了咽口水。
雌主跟娄珈不会打起来吧?
要是等会打起来,他们冲进去拉架呢?还是帮架呢?
当事人之一的娄珈,早已从刚才那一股馨香中回神过来,红眸顷刻间变成竖瞳。
这个卑鄙的恶毒雌兽居然敢碰他!
……
洞内的池鸢随便找了个石床坐下,随即她看向走进来的娄珈,勾唇微笑:“别带着那么大的敌意嘛,我相信你应该看出来我这几天不对劲了吧。”
刚才进来时,她就在想如何破解娄珈这个死局,思来想去,她决定坦诚相待。
娄珈一语不发,只是静静看着她。
池鸢也不在意,继续往下说:“你原来的那个雌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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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她总不能说原主是给自己下药过渡,然后气血暴涨而亡吧?
当初她一睁眼就坐在颜泽身上,她还以为是到了天堂,然后老天爷给她发福利呢。
没想到是穿书了。
“你想说什么?”
这是池鸢第二次听到娄珈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
身为声控的池鸢,心尖忍不住颤动两下,这声线简直是在她心尖上蹦迪啊。
想到现如今的局势,池鸢收回不正经的想法,随即继续坦白:“我想说我可以帮你恢复当初的实力,甚至可以让你变得更强,但是你要向兽神起誓,永远不得伤害我或者找人伤害我。”
“呵,我凭什么相信你?”娄珈满脸讽意,十分不信任池鸢。
池鸢笑笑,右手轻轻一抬,一团绿光被光速打入娄珈身体。
娄珈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更何况她不是废物雌兽吗?怎么会有兽神赐福!?
想到她刚才对自己动手,娄珈瞬间暴怒,身上隐藏的杀戮气血瞬间暴露出来。
“池!鸢!你!找!死!”
……
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飘散出去。
洞外的颜泽瞬间坐不住,“完了完了,娄珈肯定是对雌主动了杀心,我必须进去阻止。”
他还不想死啊!
他还没有离开这个雌兽呢!
说起离开,颜泽忽然想起这几天池鸢的好,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个雌兽了!
“你干什么去?”苍暝一把拉住他,生怕他去做什么傻事。
颜泽当然不能说自己担心池鸢,“我怕娄珈把她打死,她承诺跟我解除伴侣的事情还没有做呢。”
沽祀闻言,皱了皱眉头,“她说的话,你听听就行了。”
十句话里面,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哪怕有,也是她为自己谋利的时候。
“其实我觉得这些天,雌主她变化挺大的,你们难道没发现吗?”颜泽下意识为池鸢说话。
倒不是他胡乱说话,而是他真心实意感受到池鸢变化了。
“呵,也就只有你蠢,才会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