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池鸢便如脱了线的风筝般,被毫不留情甩在树干上,又因无力支撑而跌坐在树杈上。
“咳咳……”
池鸢捂着心口位置,后背被震得发麻发痛。
不用想,都知道是娄珈这家伙在蓄意报复!
果不其然,一睁眼就看到面前高大,如冰雕般的身影。
池鸢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带着讨好笑容,“那个,能不能麻烦你下次动作温柔点啊?”
娄珈压根没搭理池鸢,而是目不转睛盯着下面的怪物。
此刻,怪物一口扑下去却只吃到一嘴泥土,鲜嫩美味的肉没有,它一下子怒了。
冲着天空仰天长啸。
池鸢受不了这般辱骂,直接捂住耳朵,张嘴忍不住吐槽:“这骂得也太难听了吧。”
不就是没吃到她吗?
至于骂这么脏吗?
诶!?不对!
她能听懂兽语!?
不等池鸢思索,娄珈已经先一步带着她跳离了原本的树杈,随之而来的是那棵大树应声倒地的声音。
池鸢胆战心惊地回头看去,那头怪物竟然直接将树撞断了!
再次被粗暴甩在树干上,池鸢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她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一口气冲到娄珈面前:“喂!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可是一个女……雌兽诶!?”
哪知,娄珈只是淡淡上下瞥了她一眼,虽然并未言语,但是池鸢感觉这家伙仿佛在说:雌兽?就你?
池鸢:“……”
人格受到侮辱是怎么回事?!
怪物眼见食物逃跑,于是立马朝着池鸢他们所在的那棵树跑去。
“喂,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池鸢不清楚这具身体能不能承受异能爆发,她担心一旦爆发过度,引起重度昏迷,原主那些兽夫恐怕会趁她病要她命。
“啧。”
娄珈不耐烦地皱眉,依旧站在高处纹丝不动。
池鸢心里慌了,她虽然混,但是不代表她不惜命啊。
早就听说兽世有很多美男,她还不想就此搭上自己来之不易的小命啊。
就在池鸢思考要不要带着娄珈跳离这棵树时,一道白色身影闪过,几乎眨眼间那怪物就倒地不起。
池鸢还处在震惊中,身侧的娄珈已经先一步跳下去,完全没有要管她死活的样子。
于是乎,池鸢只好自己找了根结实的藤蔓顺着往下滑。
靠什么不如靠自己。
等她消除这些兽夫对原主的恨意后,她就要去投入其他兽人的怀抱,这几个她都送走最好。
至于那个娄珈,她一定要故意恶心他几下,不然都对不起他刚才摔自己那两次。
池鸢这人没什么特别爱好,就爱记仇和护犊子。
颜泽此刻已经化作人形,光溜溜的,气势汹汹地走到池鸢面前,张牙舞爪地控诉她出尔反尔的行为。
“池鸢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跟我解除伴侣!?”
“好啊,你这个恶毒的雌兽,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
“你居然敢欺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池鸢下意识去观察娄珈的反应,见他对“解除伴侣”这件事没有任何感触,她一时间慌了。
妈耶,这家伙绝对不能放走了。
不然她怕是还没有找到下一个美男,就会被娄珈给抹杀。
兽世虽然有明文规定,雄兽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伤害雌兽,一旦伤害就会成为堕落兽,成为没有思想的野兽,只知道杀戮。
但是也架不住原主作死,导致那几个兽夫对她恨之入骨,更何况距离原主被兽夫联合杀死已经不远了。
重来一世,池鸢还没有享受到穿书的好处和福利,她才不要就这样轻易嗝屁。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别装听不见行不行!?”
颜泽发现自己说了半天,池鸢愣是一点反应都不给,不仅不给反应,目光都没给他一个。
这让颜泽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
在池鸢看过来时,颜泽这才恍然惊醒,自己刚才竟然那样冒犯池鸢,那她接下来岂不是会打死他?
在兽世,雌兽就算打死雄兽都不会受到兽神任何处罚,反倒是雄兽对雌兽下手残害,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那个可能,颜泽又咽了咽口水,往后退几步,瘪嘴委屈道:“明明是你自己说话不算数……”
池鸢瞅了一眼面前的兽人,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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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通黄地说道:“赶紧把兽皮穿上。”
这时,颜泽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大喇喇的给她看光了。
一时间,气血翻涌,颜泽整个身体都染上一层粉色,手忙脚乱套上兽皮裙后,他又故作镇定地为自己找补。
“我们雄兽不穿兽皮很正常,但是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成为你的伴侣!”
“少做白日梦!”
许是气不过,颜泽还故意大吼了一句。
有了刚才迷路的经验,池鸢当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激怒他们两个。
“我知道了,所以我们赶紧回去吧。”
出来这么久,她都饿了。
回去的路上,池鸢和颜泽并排走,而娄珈走在后面。
颜泽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雌兽吗?
为什么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娄珈站在一侧,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池鸢身上。
该从哪里下手好呢?
他记得猎物好像都是被他一瞬间绞杀死亡,但对于这个雌兽,他想慢慢的虐杀。
所以,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呢?
霎时间,池鸢感觉自己后脊发凉。
一回头对上娄珈那双阴鸷又充满杀意的眼神时,池鸢心脏都漏跳了几拍。
“你给我走前面去!!”
怪不得她背脊发凉,合着有这么一道瘆人的视线在啊……
刚才池鸢追过去的方向,正是回家的方向,娄珈这家伙一直躲在暗处看她在原地打转。
若不是因为她一旦**,他们这些兽夫也活不成,娄珈根本不可能搭救她。
池鸢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对于刚才娄珈救她的事情决口不提。
她怕娄珈以这个为由,跟她解除伴侣关系。
届时,身为流浪兽的他就再也没有约束,杀她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就是不知道其他三位兽夫对原主是个什么态度。
她得找个机会都摸清一下,不然她连死都不知道**的。
想着想着,池鸢三人就回到了兽洞,不等她思考如何询问其他几位兽夫,就听到颜泽焦急的声音响起。
“戈邬!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受这么严重的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