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秦风警惕地问了一句。
屋外立马传来回应:“少爷,是我,福伯。”
福伯,本名王福。
以前秦家辉煌的时候,是秦宅的管家。
那可谓是风光无限,天天进出秦家,那些下人都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随着秦家逐渐凋零,从以前的大宅搬来了村里的院子。
下人们都被解雇,福伯自然包括在内。
他跟秦风他们一样,都是清水村的籍贯。
所以,也就跟着回到这里,过着普通农户的生活。
平日里见了,也就秦风会客气地跟他打声招呼,叫他一声福伯。
至于秦定山他们,则依旧是高高在上,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在他们心里,秦家始终是辉煌过的。
哪怕是现在落寞了,他们也应该保持高人一等的风骨。
秦风听到声音,不免纳闷。
这冰天雪地三更半夜地赶来,是有什么事吗?
将房门打开,门外窜进来的冷风,吹得屋内烛光摇曳。
一个穿着灰色麻布衣,身形佝偻,须发灰白的老人映入眼帘。
“福伯,外面冷,有什么事进来说。”
秦风让出一个身位,邀请王福进屋。
然而,王福却笑着摆了摆手:“就两句话的事,无碍。”
里面有少夫人在,他作为奴仆,是不能进去的!
“今天二老爷请了村东头的年轻壮汉,说是要移植桑树林。”
“我想着那是大老爷以前在家种的,可能跟你有关,所以来知会你一声。”
闻言,秦风心中冷笑。
这过了年就是正月间,确实是移植桑树最好的时机。
这两个老狐狸,还真是狡猾得紧。
“谢谢您福伯,这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
桑树林虽然不多,但也是自己的财产,决不能落入那两个老东西之手。
“福伯。您等我一下。”
秦风说完,转身去到灶头,拿来一个大土碗,从锅里舀了一碗鸡肉盛到里面。
然后端到门口,递到王福面前:“福伯,这是我今天猎到的野鸡,不多,您别嫌弃。”
“过几天猎到好的东西,再给您送去。”
看着碗里的汤肉,王福心里感激,滚动着喉结推辞:“少爷这如何使得?”
“但是你们刚搬过来,我连一粒粮食都帮补不了,呜呜……”
说着,老人竟然哭出了声,抬手用衣袖擦拭眼泪。
屋里的苏若雪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王福本住在村东头,这天寒地冻地这这么远赶来村西就为了给秦风报信。
就这一点,就足以令人动容。
秦风同样如此想着,将土碗塞到王福怀里:“你看看都流口水了还说不要!”
“放心吧福伯,赶明儿我上了山,自是会打到更好的猎物!
这以后好起来了,家里面也是需要一个管家的。
福伯不仅有经验,对秦风又忠心耿耿,自然让他起了招揽之意。
见秦风一再坚持,自己又推辞不过,福伯只得收下,老泪纵横连连道谢。
等到福伯离开关了门,秦风转身进屋,脸色有些凝重。
得赶紧做准备,防止秦定山他们去打那片桑树林的主意。
秦风最先想到的是带铁刺的防护栏,那东西放到现在就是降维打击,肯定让秦定山他们无从下手。
但是现在距离正月也就半个月时间,时间紧迫,做那么大的防护栏肯定来不及。
想了想,秦风决定安置陷阱。
明天把野猪换了钱,再买些东西做点机关陷阱。
保管让秦定山他们喝上一壶。
就在这时,耳旁传来苏若雪的轻声呼唤:“夫君,让妾伺候你就寝安歇吧。”
说罢,她就端来一木盆洗脚水,准备给秦风洗脚。
现在她是秦风的妻子,自然是要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
这倒是跟秦风整得有些受宠若惊了,虽说古时候男尊女卑,但他骨子里对这种封建形式很鄙视。
“洗脚的事情,我自己来,从今往后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主外,你主内。”
“我们之间,没有尊卑之分,你记住了吗?”
秦风伸手扶起苏若雪,一本严肃地说道。
此话,顿时让苏若雪愣住!
夫君的意思,是自己在家里说的话也算数吗?
罪过罪过,这怎么能行?
“夫君,女子三从四德是必须要遵守的,你莫要再拒绝!”
说完便蹲下身体挽起袖口。
见状,秦风心中无奈。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好好享受。
苏若雪轻轻地揉搓着秦风的脚,还很贴心地帮他抠脚丫子,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这让秦风不禁想起上一世没有入伍前,汇水天下里面的88号技师。
这手法,简直一模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唯一的缺点,就是苏若雪的手上有一层老茧。
这让秦风的享受大打折扣,心里对秦定山一家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这么一个大好姑娘,差点没被他们家给霍霍了。
片刻,苏若雪拿来一块干抹布,帮秦风擦拭干净。
“夫君请先稍坐,妾片刻就给夫君暖被窝。”
说着,就抬着洗脚水出去倒了。
看着烛光中苏若雪修长曼妙的背影,秦风心中直呼真是万恶的旧社会!
不过,他很喜欢,也很受用!
难怪古人会经常流连忘返于烟花柳巷,哪怕是来自21世纪的秦风,也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啊。
没一会儿,苏若雪折返回来,将蜡烛放到床头的木柜上。
便开始宽衣解带,准备上床。
秦风看着那比珠穆朗玛峰还要胸围的上围,立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白天因为特殊原因攀爬失败,今夜可不要负了这美好岁月。
被秦风那样直勾勾看着,苏若雪面红耳赤:“夫君莫要这般看妾,妾有些……”
秦风哪管那么多,刚吃了鸡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不等她说完,拦腰一个公主抱抱起苏若雪。
“害甚子羞,今天又不是没摸过!”
“啊……”苏若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得一声惊呼。
不等她反应过来,身上就只剩片缕肚兜。
秦风的魔爪,却是已经盖了上去。
苏若雪慌乱不已,双手抱胸:“夫君,我……我月事……”
闻言,秦风顿时愣住。
“呃……好吧,下次!”
无奈,他只能停止进攻。
心里面却直呼直娘贼,憋了一肚子火,这该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旁的苏若雪也是一脸忐忑,面红耳赤。
突然,秦风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要不,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