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里怎么红了一块?”
阮陶一怔,抬手摸了下周炜墨指着的地方,随意地说,“不小心抓的吧。”
此时他们在茶水间摸鱼,阮陶靠在柜边拿过一袋小饼干,当零食嚼嚼嚼。
周炜墨向他走进一步,眼眸有些晦暗,他的指尖点在阮陶的领口,那块红色的斑痕不像是挠的,倒像是被问吮吸出来的,就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他的指尖将衬衫领口向下压了压,那块红痕彻底露了出来,这绝不是挠的。
“看着不像挠的,经理弄的?”周炜墨问。
阮陶一怔,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是经理弄的,你说什么呢。”
他将小饼干放到一边,然后用手机照了下周炜墨指的地方,确实有一块红斑,“可能是蚊虫咬的吧。”
周炜墨一直盯着他,心中越发躁动,晦暗的情绪像是一朵阴云盘旋在心头,挥之不散。
阮陶什么样他是清楚的,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有多招人,他单纯性格软,他对待异性温和有礼,对待同性缺乏警惕,他对同性之间的感情缺根筋,他不认为同性会喜欢他。
这样的阮陶,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那些男人对他有非分之想,对他有龌龊下流的想法,当然,他也是这种男人,所以他很清楚,阮陶可以轻易地勾出人心底的欲望与罪恶,他就像刚出生就迷失的幼羊,周围是群狼,他却豪无所觉,还以为那是同类,完全没有危险意识。
就在这个办公室里,又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他,他都挡了多少人了,跟他同组的那个名叫祁锐的实习生,主动示好多少次,如果不是被他挡掉,此时在茶水间的就不光是他,还要多加个实习生。
阮陶感觉今天的周炜墨有些奇怪,看着他的目光阴沉沉的,此时离他这么近,呼吸都拂在他的脸上,让他有种刚开始被他当做小白鼠观察的感觉。
不过现在熟悉了对他没有抗拒,只是有些不舒服,“你干嘛啊,怎么突然离我这么近。”
周炜墨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身体激动地有些颤抖,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想靠近他想抚摸他,想贴上他温热的皮肤。
看吧,他根本感受不到的,他像只懵懂的羔羊般看着他,全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想吃掉他。
周炜墨向他压近,身躯几乎将他包裹住,那个给你留下吻痕的男人是谁呢,如果我也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你会是什么反应呢?
阮陶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胸前将人推开,“别闹了。”
说着,他拿起桌上刚泡好的咖啡向外走,“出去吧,被抓到偷懒就不好了。”
周炜墨回过神来,他的视线随着阮陶的身影,随即跟了出去。
阮陶正向工位上走,这时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他养父母的消息,说明天是A城顾家独女顾初的生日宴,让他一起去参加。
阮陶拿着手机的手一顿,主线终于开始了么,这个顾初就是此世界的女主。
他打字回复,刚发送过去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迎面走来的祁锐,此时他手中拿着盆盛开得不错的绿植,正边走边低头摆弄着绿植的叶子,而也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俩人撞到了一块去。
阮陶瞬间就被绊得后仰,整个人跌在了地上,那绿植也正好砸在了他的肚子上,后脑勺还着了地。
身后的周炜墨想扶他都没扶住,他一把将祁锐推开,“你走路不长眼么!”
祁锐也满脸担心,他原本是想给阮陶送盆绿植,哪成想那绿植居然砸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过去,却被周炜墨一把推开,“滚开!”
阮陶感觉脑袋嗡嗡的,周围的同事都围了过来,周炜墨将他扶着坐了起来,“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被这么多人围着阮陶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扫过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满脸愧疚的祁锐,他立即摆摆手,“没事的,就是摔了一跤,没什么要紧的。”
他被扶着站了起来,此时身形有些狼狈,咖啡都泼到了身上,肚子很痛,肯定是淤青了,不过可以肯定,并没很严重,只是脑袋有些发懵。
而就在众人围在一块叽叽喳喳的时候,姜明升走了过来,他到了阮陶跟前,“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阮陶急着拒绝,他真不想这样兴师动众的,本身就是摔了一跤什么事没有,“不用去医院,没什么事,擦点药就好了。”
姜明升按揉了一下他捂着的后脑勺,“真的没事么?”
阮陶摇头,“没事的经理,我真没事,谢谢大家关心了,我没事的。”
姜明升拉住了他的手腕,“来我办公室吧,我给你按按。”
说着,就将人拉走了,周炜墨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眸中的戾气越来越重,手也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办公室内,阮陶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的西服外套被姜明升脱下去了,里面的衬衫也被咖啡染了一些,不过面积不算太大。
姜明升站在椅子旁边调节了一下椅背的角度,阮陶向后躺了下去,他这个角度看姜明升,仿佛是要给病人手术的医生,他眼睑微垂,冷静地注视着他。
忽然汗毛都竖了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有些怕他。
而姜明升的语气却堪称温柔,“放松,我给你按按。”
说着,姜明升便走到了椅子后面,阮陶感到一只温热的的大手扶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按揉他的后脑勺,他的手指很长,指节也有力,头皮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的手下意识握紧。
也不知道是不是姜明升的样子过于冷静像是穿白大褂的医生,使得阮陶又怕又安心,没敢拒绝他的手,也没察觉出怪异。
姜明升垂眸看着阮陶,此时他闭着眼睛,睫毛舒服地直颤,任由他按揉,乖得不像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陶已经完全放松地躺在了椅子上,姜明升绕到了他身前,弯下腰扫去衬衫褶皱里藏着的土,“肚子是不是也受伤了?”
在阮陶还没回答的时候,姜明升已经掀开了他的衬衫,阮陶肚子上的肌肉一紧,他拉着把手起来看了一眼,肚皮上确实有几块青紫,“经理,有药膏嘛,我自己抹抹就行了。”
而姜明升却宛如怔住了般,他微垂着头看阮陶雪白的肚皮上那一连串的痕迹,慢慢地俯下了身。
手轻轻地抚在上面,细滑的触感让他兴奋得指尖发颤,他垂下头嘴唇在上面蹭了蹭,一连吻过那些地方。
“好漂亮啊阮陶,我能再弄点痕迹在上面么?”他冰冷的眼眸中是兴奋的光芒。
“嗯?”阮陶看不到姜明升在做什么,只感觉刚才他的呼吸离他肚皮很近,似乎……似乎在亲他似的……
他想坐起来一些,但现在比刚才更疼了,肌肉一用力肚皮那就抽痛,“经理……你说什么?”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姜明升好像说漂亮?那些痕迹好看?是这个意思么?
而此时的姜明升不在言语,他蹲下身,细细地抚摸着阮陶的肚皮,仿佛在看一件艺术品般,眸中尽是兴奋与痴迷。
那目光让阮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捏着被撩了起来的衬衫边边,这样被看着也让他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便下拉了衬衫,“经理,我还是先出去了,这点伤没什么的。”
而姜明升的手却挡住了阮陶下拉的手,“别动。”
阮陶有些不知所措,他晾着肚皮被人看着,怎么都感觉别扭,“经理,你是在看伤的程度么……”
这时姜明升起身,他安抚地揉了揉阮陶的脑袋,声音很轻柔,“躺下,我给你上药。”
阮陶的后背又重新靠在了椅背上,他的手不自觉地抠弄着扶手,有些紧张,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等待手术的病患一样。
没一会,姜明升拎着医药箱过来了,他从里面拿出了药膏,挖出一坨现在掌心上揉了一会,然后才按在了肚皮上。
姜明升的手是热的,那药膏落在皮肤上却清凉,缓解了一些疼痛,但是在按揉的时候还是有些疼,使得他身上出了层细汗。
他看向姜明升,此时只是一个侧脸,优越的鼻子让他的脸看上去很立体,轮廓有些凌厉,没有表情时看着严谨又冰冷,此时认真的模样跟他工作时也差不多。
虽然他总是表现得很亲和,但阮陶始终感觉他看不透摸不透很有距离感,不过对他是真的很好,遇到这么好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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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难得。
姜明升擦了手,将阮陶的衬衫放了下来,他仍蹲着,看向阮陶,朝他笑了一下,“我再给你按下头,你休息一下。”
“这怎么好意思经理,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姜明升就站了起来将要起身的阮陶按了下去,“别动,乖。”
手指按压上来,在他的太阳穴上按揉,“休息一下吧阮陶,睡吧,没关系。”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催眠作用,阮陶闻到了他手腕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也许是刚才药膏的味道吧……
阮陶这样想着,意识越发模糊起来,好困,临睡前最后一个思绪飘过脑海,他居然真的能睡着。
姜明升看着椅子上已经入睡的人,将人抱了起来,随即向休息室走去。
……
阮陶做了一个梦,他好像在大海中,被浪潮荡来荡去,那浪花是热的,像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来回抚弄。
他陷入进情|潮里,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想哼叫出声,在最受不了的时候,他叫了出来。
紧接着,他便醒了,他是懵的,似刚睡醒般,但胸口连连起伏喘息着。
他感觉腿那发热,抬头去看,就见他双腿大敞,姜明升就在他的腿间。
而此时他才意识到,他居然什么都没穿,阮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经……经理……”
他收起了腿,手下意识挡住重要部位,脸上羞耻得通红,身上也泛着粉,想躲到床底下去。
“经理……我衣服呢……”他羞耻得几乎嘴唇都张不开,“我怎么会光着啊。”
姜明升看着他,嘴角勾出一抹笑痕,“我看看你其它地方有没有受伤,而且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的。”
“那……那也不能全都脱掉吧。”阮陶越说脸越红。
“你的衣服都沾上了咖啡,裤子上也是,里面白色的内裤都是咖啡印,我叫助理给你买一套新的送过来了。”姜明升说。
阮陶感觉姜明升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很灼人,而且对方西装革履他却一件衣服都没有了,太羞耻不自在了,他将腿并拢到胸前,双手饶了腿一圈,身上皮肤透着红,格外敏感,感觉空气都有些凉。
他挪了一下身体,最糟糕的是,他感到那块好苏|痒啊,跟梦里一样,而且他此时坐着的地方居然有一瘫湿了的痕迹,他悄悄地看了姜明升一眼,挪动屁|股企图掩盖痕迹。
姜明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角始终勾着弧度,他的目光从上至下一一滑过,最终落在那软软的地方,因为磨蹭能看到被挤压出的软肉。
阮陶也察觉到了姜明升的视线,他慌张地四处看了一下,终于看到了床尾的被子,他起身一把抓过,刚要盖到身上,却被姜明升毫不留情地扯到了一遍。
阮陶眸光一颤,好像就要哭了,而姜明升却将被子扯了过来,“阮陶,这是什么啊?”
阮陶的目光看过去,被子上有一块深颜色的……刚才做的春|梦是真的!
他立即慌张起来,看了看姜明升又看了看被子,声音有些哽咽地说,“经理,我不是故意的。”
姜明升喉结滚动一瞬,修长的手指抓着被子更紧了,并没有放过阮陶,“这是什么啊?你怎么这么坏,把我的被子都弄脏了。”
阮陶将自己抱得更紧,羞耻的泪一颗颗落下来,“对不起……”
姜明升心中一紧,上前环住阮陶,“在家也这样偷偷做坏事么。”
阮陶吸了吸鼻子,“没有。”
姜明升顺着他的背,“没事的,我又没怪你。”
“经理,我会给你洗被子的。”阮陶羞耻又伤心地说。
“不用洗。”姜明升面上浮现出幸福的笑意,那味道他太喜欢了。
“那我给你买新的。”阮陶说。
姜明升的手轻抚着他的后背,“不用,我已经收到奖励了。”
他已经将阮陶最美的样子定格在照片上,永远封存,永远只限与他欣赏。
阮陶懵懂地看着他,姜明升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真是个笨蛋。
姜明升舔了下嘴唇,居然还在想补救办法,被舔了屁|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