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琳清用青柳的脖子擦着自己的鞋底,嗤笑道:“蒙个面就想不被人认出来了?真是个傻子。”
青柳问她的这个问题也是个傻子问题。
纪琳清举起手里的刀悬在空中,给盯着她等她回答的青柳解惑:“想要不被我认出来,你还得改变你的体形,改变完你的体形,你还得改变你的身高,改变完你的身高...”
纪琳清眼神沉沉地回盯着青柳的一双眼睛,一脸微笑地说道:“你还得抠掉你这双眼睛。”
青柳被纪琳清这样盯着,心生恐惧,好似纪琳清正在一脸微笑地抠着他这双眼睛。
这还没完,只见纪琳清将举在空中的刀反手向下一落。
就听“嗷...”的一声喊叫。
一个刚爬起来扑到纪琳清身后想砍纪琳清一刀的男人他的一双脚就没了。
没了...
男人手里的刀也因为脚痛而松手掉落在了地上。
没了双脚的男人抱着自己血淋淋的部位、躺在地上直“嗷嗷...”叫的打着滚。
另外两个没晕倒也没失去双脚正站在纪琳清身后刚举起刀准备砍的男人和被踩着脖子躺在地上的青柳:“...”
几人皆是一脸惊惧地看向砍人双脚如砍瓜的纪琳清。
默默地背靠椅背坐着的郑瑾泽:“...”不用他提醒,人姑娘就有了动作。
总是比他要出口的提醒快那么一步。
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就...看的他感觉心跳速度好像又又加快了。
纪琳清烦了,这都踢趴在地上了,怎么一个个的还是不安分。
总想着爬起来偷袭她给她来一刀。
她干脆手起刀落,公平的让每个想给她来一刀的人都“嗷...”叫出了声。
这下好了,包括青柳在内的五个人,每个人都失去了一双脚脚。
晕倒的那个人纪琳清都没放过。
这下终于没人想着爬起来给她来一刀了。
五个没了双脚的男人齐齐抱着自己血淋淋的部位、一起躺在了地上“嗷嗷...”叫的打着滚。
刀都被他们仍在了地上。
纪琳清放心地走到包间门口一个大袋子旁边。
将大袋子拿进包间内。
从大袋子里掏出刚才还在绑着野山羊和野猪的一捆绳子。
拿着绳子将断了一双脚的五人/团吧团吧地绑成了一串串圆滚滚。
然后再叠吧叠吧地塞进了装野山羊和野猪的大袋子里。
幸亏是刚好在街上卖完了野山羊和野猪后。
她才看见了男主身边的贴身小厮跟着这位贴身小厮来到了酒楼这里。
要是在卖野山羊和野猪之前遇见男主身边的贴身小厮。
她还真腾不出绳子和大袋子来装这些人。
纪琳清将几人手里掉落在地上的刀捡起来通通没收。
一手抱着五把刀,一手拉着血呼啦啦地装着五人的被封了口的大袋子。
纪琳清来到包间的窗前,打开窗户就要从窗户走人。
刚举起大袋子要将大袋子先扔出窗户。
就听大袋子里的青柳大声地喊道这个包间内从头到尾都沉默地背靠椅背坐着的那个人。
青柳向他想要杀掉的那个人大喊救命,“救命啊,郑县令,我要报官,我被绑架了。”
“你可是亲眼看见我被怎么绑架的?我真的被绑架了,救命啊,我不要被带走,被带走我肯定会死的。”
这可是个说砍人双脚就砍人双脚的。
砍人双脚的时候她面色都不变一下,甚至他好像还看见了她嘴角的微笑。
被这样的人带走,他还有什么活路。
青柳这样一大喊,大袋子里的其他四个人也纷纷开始向郑县令大喊着救命要报官了。
郑瑾泽:“...”迎上纪琳清看向他的眼神。
他赶紧开口道:“在县衙里的郑县令才是郑县令,我这会儿不是郑县令。”
“我就是一个来酒楼吃饭遭遇了刺杀的受害人,感谢这位女侠救我这个受害人一命,救命之恩,我将铭记在心。”
纪琳清:“你是郑县令?姓郑?县令不是姓李吗?”不是男主娘的亲爹吗?
这是换县令了?
这个换来的新县令长得还怪好看的。
唇红齿白,面容白嫩,看起来20岁左右的样子。
薄薄好看的单眼皮底下的眼神中透漏出一股我很正经的样子。
这...这男人的长相加上眼神中透漏出的这股我很正经的样子...真就怪吸引她纪琳清的。
这简直就是长在了纪琳清的心窝上。
真就是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遇见这样一个人。
刚光顾着报仇打人了,都没注意到这包间里坐着的这个被刺杀的沉默人长得这么戳人心窝。
纪琳清嫌弃袋子里发出的大喊声影响她看心窝上的人。
“啪啪啪...”几下,将袋子里的几个人都给敲晕了。
敲完抬头专注地看向这位郑县令。
郑瑾泽:“...”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他面色越越...如常了。
他不确定地问纪琳清,“敲死了?”是把袋子里的人都给敲死了?
这姑娘的武力值,郑瑾泽相信这姑娘有敲死人的这个实力。
纪琳清摇摇头,“没有,哪里有那么容易死的?你还没说这县令怎么就换人了?”
书中没说过换县令这个事。
所以纪琳清也不知道这县令还换过人?还换了这么个怪吸引她的?
那男主娘的亲爹去哪里了?那位李县令呢?
郑瑾泽道:“李县令犯事了,朝廷就派我来这里当县令了。”
纪琳清纳闷:“犯事了?犯什么事了?”书里没有这个情节啊。
纪琳清仔细回忆书中剧情。
李县令换成了郑县令...郑...郑这个姓氏有点熟悉。
书中快大结局的时候。
男主好像跟他身边的贴身小厮青柳抱怨过一句,“那个新来的姓郑的找到了我们刘府的一些证据想交给上面,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青柳当场就给男主出主意要男主吩咐他带着人去秘密刺杀掉姓郑的。
所以...男主和青柳说的这个姓郑的就是这位郑县令?
这位姓郑的郑县令刚才就被青柳带着人刺杀着呢?
可是…男主不是都被她转脑袋转死了吗?
那青柳这次是听了谁的吩咐来刺杀这位郑县令的?
难道这背后还有人?
总不能是青柳自作主张吧!
还有…所以这位郑县令现在是已经找到了刘府的一些什么证据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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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上面了?
郑瑾泽顶着纪琳清的眼神没回答纪琳清。
李县令‘犯什么事了?’这事他不可能给纪琳清说的。
这事还在秘密调查中。
没出结果前,这事不能外宣。
他反问道纪琳清:“真是你杀了刘府的少爷,还绑走了刘府的老爷?”
刚那个青柳说这个姑娘杀了他们家少爷,带走了他们家老爷。
“是啊,怎么了?”
郑瑾泽:“...”怎么了?这姑娘当着他这个当官的面承认的理所当然。
一点都不带怕的。
甚至...回答的语气中还让他感受到了一股不是很正经的在回答的感觉?
郑瑾泽严肃正经地问道纪琳清:“你知道刘府的人因为他们少爷的死和老爷的失踪跟我报官了吗?”
“不知道,然后呢?”
郑瑾泽:“...”他发誓,他甚至看见了这姑娘眼里带上了欢喜的笑意。
郑瑾泽不吭声了。
纪琳清不干了。
这么正经着说话的可爱人,怎么就不说话了?
纪琳清笑着问人家:“那你要抓我吗?郑县令。”
‘郑县令’这三个字被这姑娘笑着说出来总给郑瑾泽一股他正在被调戏的不正经味...
郑瑾泽:“...”不可能,这肯定是我的错觉。
郑瑾泽收回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严肃正经地回道:“以你的武力值,我抓不住你。”
我也没想要抓你。
有些人死了就是死了,反正他也该死。
就是那个失踪的,“我就是想问一下,刘回章、也就是他们刘府的老爷,他被你绑走以后现在还活着没?”
纪琳清笑着回道:“早死了,死了都快半个月了。”
“咕....”纪琳清话刚落,一声“咕....”声从郑瑾泽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郑瑾泽:“...”没事,这只是饥饿到一定程度的正常生理反应罢了。
他努力让自己面色如常地指着包间内已经被打开的窗户对纪琳清说道:“姑娘去忙姑娘的去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知道刘回章人已经死了就行了,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不管是刘回章的死,还是刘文越的死。
这都是他们刘府的人非要当街将人家强绑回他们刘府…他们自找的死路。
也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他知道这个下场的最终结果就行了。
他这会儿重中之重还是要先填饱他饥肠辘辘的肚子。
纪琳清眼里带笑,“你这边没什么事了,我这边还有事呢?”
“姑娘有何事?”
纪琳清调笑道:“请问郑县令尊姓大名...,姑娘我想认识认识你。”
郑瑾泽:“...”这肯定是调戏了...他肯定是被调戏了...
被调戏了的郑瑾泽最后不仅给姑娘报上了自己的大名,还忍着过快的心跳得到了姑娘的大名。
姑娘见他记住了她的大名,才带着大袋子和那几把刀从包间内的窗户翻出去走了。
郑瑾泽站在窗户边上凝视着那个左手五把刀、右手拖拉着一个大袋子、还能隐秘的躲避路上行人的远去的绿色身影。
嘴里轻声念道:“纪琳清,纪琳清这个人…真是...危险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