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没有什么用拳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的话就多揍两拳。
降谷零的第一拳是确认眼前的“诸伏景光”的真实性,接下来的左右摆拳有着泄愤的意味。
为什么一直活着却没有给他一丝暗示提醒,他们之间总能有办法联系的。
为什么易容出现在他面前依旧隐瞒,甚至……以假名接近他,也不告诉他真相。
为什么?因为不相信他吗?
降谷零一边攻击着诸伏景光的面部,一边半眯着眼睛,红了眼眶。
诸伏景光沉默地承受着,也不主动开口解释。
降谷零越想越气愤,攥紧了拳头,向后摆臂蓄力。
诸伏景光见零的情绪不对,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更加生气。
这回他有了反应,提前勾住了降谷零的手臂卸了力。
零的这一拳揍下来,他的脸肯定比南野真白给他做的“面容”更加歪斜。
此时他已经感受到了脸颊和嘴角的肿痛感了。
诸伏景光这么想着,更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等……回头再揍我吧。”诸伏景光阻止着降谷零,微微蹙眉,严肃地问。“真白去哪里了?”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凝重的表情,意识到了什么,收回了手臂,如实地说南野真白和一位客人离开了,也说明了他所猜测的这名客人的身份。
诸伏景光思考着,降谷零追问了一句:“真白她……是V小姐吗?”
“是,你也听说了?”诸伏景光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坚定地说,“不过这个消息一定是假的。”
降谷零现在的心情依然复杂,还没缓过劲儿来,内心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想知道真相的全过程,可眼下南野真白的踪迹更重要。
尤其是景光嘴上言之凿凿,但表情还是忧虑的。
未知的一切让降谷零感到几分惶恐,想开口问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我去打个电话。”诸伏景光去了厨房,再回来就看到了降谷零探求的眼神。
“我是给我和真白共同的上司汇报一下,不,应该是真白的前上司。”诸伏景光主动解释,“其他的事情改天我再和你细说,现在我要去其他地方。”
降谷零在诸伏景光挪步离开前,抓住了他的肩膀,认真地说:“你接下来也要去调查真白的下落吧,带我一起去。”
诸伏景光犹豫着,间接地表露出拒接的意向。
“喂!”降谷零揪住了诸伏景光的衣领,“你还把我当好友吗?”
“当然!”诸伏景光肯定地回答,却对带他一起调查还是迟疑。
“说得好听!欺骗和隐瞒就是你对待好友的方式吗?”降谷零冷哼。
“你这是偷换概念,你知道的我们的工作性质和危险……”诸伏景光想要辩解。
“好了,你路上再解释吧,现在去调查真白的下落。”降谷零揪着他往门外走。
“等一下!”诸伏景光握住降谷零手腕,“你追查真白下落的立场是?”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降谷零眯起眼睛,“你易容化名成‘织田光之助’出现在河堤时做出的行为,应该知道真白对我……”
“我当然知道,我也知道你也防备和怀疑她不是吗?”诸伏景光较真地反问。
“我……”降谷零无法反驳,因为当时的自己确实是那样的,可现在不是了,“我担心真白的安危。”
“涉及到真白个人的隐私,我没有权利替她告诉你,你懂吧?”诸伏景光扯开了降谷零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回来告诉你,好吗?”
降谷零呼吸沉重地站在原地,心绪非常的紊乱。
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当被告知者,他要掌握主动权。
“不可以,我才不要在原地等待。”降谷零沉声说,“就算把整个世界翻遍,我也要第一时间知道真白的下落,活要见到她的人,死要看见她的尸体,第一时间。”
诸伏景光挑眉,故意曲解地问:“公安的本能?”
降谷零快速挥拳,诸伏景光抬起手肘一挡。
降谷零同时也明白了景光问“立场”的真实用意,混乱的心事有了一丝清明。
他对好友的“复活”其实更多是欣喜的,他对景光的拳头里有着多年痛苦的埋怨,但不多,他早已习惯了失去了,能够“失而复得”简直是上天的礼物。
同时他也意识到景光和南野真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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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或许比和他更亲密。
他无意识地升起一丝嫉妒,对景光还是对真白,似乎都有。
当确认了“V”小姐就是南野真白,原本的恨意烟消云散,更多的是担心,多到掩埋了对真相的求知欲和见到好友的喜悦。
担心中还隐藏着恐惧,他害怕失去南野真白。
他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已经习惯失去的他不会害怕了。
南野真白在他心中的占比似乎比他自己想象中的大。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对南野真白的“死亡”只会有对好友的救命恩人没来得及亲口感谢的遗憾而已,哪会有害怕的情绪呢。
“南野真白未来的男朋友。”降谷零轻声说。
诸伏景光勾起唇角,指着自己:“我吗?”
“我!”降谷零大吼。
“哈哈哈……”诸伏景光大笑几声后收敛,“那真白因为我暴露了她的隐私而揍我的时候你要保护我。”
降谷零点头:“快走吧,啰啰嗦嗦的!”
“你是不是脸红了?”诸伏景光微微凑近,“有些……看不出来。”
“没有!”降谷零瞪着诸伏景光,“在路上好好解释一下你这几年的去向吧。”
“可以。”诸伏景光笑着同意,“不过你要做好打破固有观念的思想准备。”
降谷零联想到了上司所说的“超越认知”特殊部门。
诸伏景光嘱咐:“还有……这些情报不可以汇报给上级,不管是公安还是黑衣组织都不能泄密,作为工作交易的谈资。”
“你不信任我?我好伤心,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吗?”降谷零皱眉,表现出受伤。
“只是提醒一下。”诸伏景光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小心翼翼地说,“毕竟近几年‘Zero’和波本的行事作风好像是这样的。”
“你一直打探着我的动向,却从来没想过联系我?”降谷零质问。
诸伏景光轻咳:“一些零散的消息,真白为了我的安全,警告我不让我调查任何关于黑衣组织的讯息和联系任何的亲朋好友,我都是背着她打听到的。”
“哦。”降谷零催促,“咱们赶紧去调查真白的下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