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追过来的胡医生看到叶羽奚被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拉进去,顿时人都麻了。
距离傅宁珩的恶性综合症发作越来越近,那瓶香水没用,加强版的抑制药也没办法持续太久的药效。
大美人身体才刚刚有所好转,哪能经受得住傅总的折腾?!
“傅、傅先生……?”
房间里开着冷气,冷风缓缓掠过,浓郁、熟悉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没有开灯的房间只有外面映照进来的一点光亮,叶羽奚被压在墙上,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眼前一片昏暗。
仰着头对上傅宁珩的眼眸,在墨黑的眼瞳下他仿佛看见男人眼底若隐若现的猩红。
“你过来干什么?”傅宁珩嗓音低哑,淡而冷的气息包裹着他,满满的压迫感。
“你、你手机漏在我房间了。”
“所以跑来还给我?”傅宁珩抬手抚上叶羽奚的脸,炙热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烫的叶羽奚指尖颤了颤。
叶羽奚轻轻点头,唇瓣微张,轻声开口:“傅先生,你发烧了吗?”
“发烧?”傅宁珩忽而轻笑了声,指腹揩着叶羽奚细腻的皮肤,眼底的猩红翻涌。
他凝望着叶羽奚澄澈潋滟的桃花眼,冷茶色的眼睛纯真又懵懂,犹如雪山之巅盛开的雪莲,让人想把这片纯洁弄脏。
指腹揩过的皮肤染上微红,蛰伏在傅宁珩心底的谷欠望从潮湿漆黑的角落疯狂的往四肢百骸蔓延,叫嚣着要把叶羽奚吞吃入腹。
他想一点一点的掠夺叶羽奚的所有,把他揉进自己的骨髓里,与他水乳交融。
“……傅先生?”
叶羽奚抬手探上傅宁珩的额头,下一秒他的手被紧握在宽大炙热的掌心里。
阴影笼罩,傅宁珩埋在叶羽奚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颈间。
被烫了下,叶羽奚的指尖微微瑟缩,身体仿佛被点燃似的,也跟着逐渐灼烧起来。
“你太单纯了。”炽热的手掌抚过叶羽奚的后颈,缓缓的摩挲着。
傅宁珩眼底的猩红沸腾,仿佛易感期的alpha极度渴望着自己omega的信息素。
犬齿隐隐发痒,他殷切的想要咬上叶羽奚并不存在腺体的后颈。
他想咬破叶羽奚后颈的腺体,慢慢注入自己的气息,让他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在被他浓郁信息素淹没的房间里,他们的信息素互相交融,成结完成终生标记。
以后的每一个日夜,叶羽奚身上都会染上只属于他的味道,FQ期也只会渴求他一个人。
他舌忝着锐利的齿尖,极度的渴求不断叫嚣着要占据着怀里人,想要掠夺他,占有他。
舌尖被犬齿划过,传来的轻微刺疼,眼底染上的猩红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缓缓的涌动。
犬齿触碰着微凉的皮肤,闻着叶羽奚身上蛊媚诱人的淡香傅宁珩深深的闭了下眼,舌尖在锐利的齿尖上一压,浓郁的血腥味瞬间涌出。
剧烈的刺疼把他的神智拉了回来,感受到怀里人轻轻颤抖他抱着叶羽奚的力度稍微放缓了些,极力压制着心底的躁动。
血腥味在口腔化开,阵阵刺疼掠过傅宁珩却无动于衷。
他抚过叶羽奚微红的眼尾。
“……抱歉。”
随着门被打开,骤然的光亮让叶羽奚本能的眯了眯眼。
待叶羽奚逐渐适应光亮的眼睛慢慢睁开,伴随着房门被关上,他耳边是傅宁珩低沉冷淡的嗓音。
“别再靠近我了。”
……
雨声哗啦,如泄洪般要将世界淹没。
叶羽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雨幕,微微垂眼。
看着手里还没来得及还给傅宁珩的手机,男人冷淡的话语在他耳边掠过。
这些时日他给傅宁珩添了不少麻烦,男人撅的厌烦是理所应当。
纵然傅宁珩再不悦也还是给足了他体面,用这种方式告知他知趣的距离和分寸。
“叶先生,胃还会疼吗?”胡医生端着中药进来。
刚才看到傅宁珩把叶羽奚拉进房间时他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被情谷欠所控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定是会失控。
更何况那是唯一能牵动傅宁珩心绪的人。
在他担忧叶羽奚那副虚弱的身子时,让他讶然不已的是叶羽奚竟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门外。
“不疼。”叶羽奚把手里的手机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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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医生,拜托道,“胡医生,能请你把手机还给傅先生吗?”
男人现在大抵不愿看到他,他也很懂分寸的明白自己不该讨嫌。
“不疼就好。”胡医生接过叶羽奚递来的手机,把中药放在桌面上。
“傅总就怕你胃疼会没胃口,晚饭时特意让我把鸡蛋羹端来。”胡医生用扇子扇着腾腾热气,缕缕白雾缓缓散去。
“傅先生叫的……?”叶羽奚很轻的笑了下,望着落地窗外映在灯光里千丝万缕的雨线,轻喃,“傅先生真是个好人。”
纵使再厌烦他,也还是很温柔。
“咚咚咚!”
“咚咚咚!”
门外忽而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想到什么胡医生心脏一紧。
在叶羽奚要去开门时他赶紧把人拉住:“我去开门!”
他深呼吸了下做好心理准备才去开门,在与门口陌生的脸四目相对时一愣,顿时松了口气。
好在不是傅总。
于理傅宁珩找到能缓解恶性综合症的特效药很好,但他深知男人的脾性,若是叶羽奚出了事他也没能好过。
“你是谁啊?”辛执俞皱紧眉头,“奚奚呢?你怎么会在奚奚房间?”
说罢他就要闯进去:“你把奚奚怎么样了?”
“执俞,你怎么过来了?”叶羽奚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胶着的僵局。
叶羽奚给两人互相介绍,得知对方的身份辛执俞刚才的敌意才散去。
“奚奚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吓得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在行程结束后赶紧赶了过来。”
闻言叶羽奚在床上找到手机时才发现手机没电了,辛执俞呼了口气:“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他往房间四周看了眼没见到傅宁珩的身影轻“啧”了声,看来那人还真如传闻中凉薄。
……
昏黑的房间里,血液顺着傅宁珩修长的手指缓缓滴落,掺杂在浓郁香气里的血腥味若隐若现。
昂贵的大衣被蹂.躏的不成型,沾上了几滴血迹。
高定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敲门声在渐歇的雨声中清晰入耳。
“咚。”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