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枝最棒了,好孩子。”◎
周天晚上,姜枝在青台市集购买的几十种材料全部送到寝室,经过整理后,将宿舍的边边角角都塞得满满当当。
赵沁焰看了她买的材料后感觉品质不错,找姜枝要了具体的门店地址,打算下周拉着万柯一起去采购。
高砺月写着自己的程序,感慨道:“你们这也太吓人。让俺想起前两天路过一个展,也不知道是哪个专业的同学做了纸扎艺术品摆在那,超级壮观。目测也是几十种。”
“是不是那个用外卖口袋做的纸扎?”
“对对对!”
“我也看到了,想法很有意思!”
“里面的麻辣鲜香只有她知道啊,欸你们说俺可不可以借鉴这种思路?”
新的一周,姜枝和赵沁焰照例每天背着材料包去上实操课,忙起来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就到周五。上午的毕业创作选题与方案课程结束后,两人骑着共享单车和高砺月汇合,又去食堂打包午饭带回宿舍。
“下午都没课了,要不我们计划一下国庆怎么玩?”赵沁焰蹲在椅子上吃饭时忽然提议道。
这次放假,周六周末过后正好是国庆节,总共九天假期呢。
高砺月:“俺没问题!”
姜枝啊了声,“可是我已经有约了。”
这周三的晚上,哥哥就要了她后面九天的假期。
赵沁焰眯眼笑问:“这是要跟你哥哥去哪玩呀?”
姜枝笑嘻嘻道:“去奥地利滑雪。”
十月不像一月是滑雪的最佳时机,奥地利和新西兰都开放了,两个地方挑一挑,她决定去奥地利。
*
从北城到奥地利总计23航时。
入境后,陈续安排的专车过来接人和装行李。
姜枝跟朋友们出行,基本会尽量从简,但跟哥哥出来玩,她带的东西就多了,首先各种漂亮的衣服就能装五六个大号行李箱,鞋子、佩戴的首饰等还要另算。
从机场到高端的私人滑雪村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姜枝还在倒时差,头上戴着漂亮的纯白小羊帽,依偎在傅嘉荣怀里,正闭着眼睛休息。外面景色**,从繁华到高楼大厦过渡到延绵不绝的耸高树林,皑皑白雪堆积在粗壮的树根底下,枝头挂着星星点点的雪粒。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开进这座需要预约的私人滑雪村,最后停在酒店门口。
“阿枝,到了,醒醒。”
“唔?”
姜枝从他怀里抬起头,咕哝一句到了么?又扭头看向窗外,酒店的经理带着乌泱泱的服务生出来,推着装行李的小车。
傅嘉荣揉了揉妹妹红润的脸蛋,握着她的手下车。
这家酒店的设计风格更偏向十九世纪奥匈帝国的城堡,里面的每间客房都是独栋独套的温馨冬日木屋,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里面的装潢给人的薄透感很好,不会显得笨重。
目光所及是华丽的彩绘天花板、酒红色天鹅丝绒沙发、色彩斑斓的菱形花窗、跳跃着熊熊火焰的壁炉、近处是壮阔的雪景、远处是壮观的阿尔卑斯山脉延展到一望无际,彼时一抹暖阳升起,山尖金光凛凛。
七个女佣进来收拾整理行李,酒店的随房管家微笑着自述可以提供的一切服务。
姜枝已经清醒了,现在就想出去滑雪,拉着傅嘉荣去更换专业装备,“哥哥,待会你陪我去滑蓝道!”
傅嘉荣淡笑,欣然答应:“好。”
雪道有三个级别。绿道坡度最缓,平直宽长,适合初学者;蓝道会有一定陡坡,也设置转弯道和窄道,属于入门进阶者玩;至于黑//道,则是更为专业的人去挑战。
姜枝以前试过黑//道,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肾上腺素激增,心跳跃到嗓子眼,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那会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兄妹俩换好滑雪装备前往雪道,本来还有随行为他们服务的人,但姜枝觉得没必要。
他们在正规的雪道里面滑雪,又不会贸然闯进密林,至于滑雪的路上会不会遇到大型野兽,也会有航拍机实施监控路段,及时给出反馈,总之很安全。
站在雪道的出发点,姜枝戴好雪镜,已经蓄势待发,“哥哥,我要出发啦,终点见!”
“阿枝——”
傅嘉荣刚开口,妹妹已经踩着雪板一跃而下,娇小的身体裹在利索的淡粉色雪服里,像一只漂亮的金鱼,摆动靓丽繁复的尾巴游曳而去,在身后留下雪板滑过的痕迹。
男人哭笑不得,一出来玩,就像脱缰的野马,拽都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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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戴好雪镜,遮住深邃的眉眼,露出半张立体流畅的英俊脸型。
这条蓝道总长6473米,两侧是松林,沿途景色壮丽。
滑雪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也是众多运动方式里,姜枝最喜欢的一种。
还记得第一次学滑雪是在幼儿园,
那会年纪不大,教练把她护眼珠子似的教,生怕磕着碰着,以至于进度缓慢,但她又特别想体验那种刺激的感觉。
于是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她拿着电话手表偷偷给哥哥打电话,装可怜,奶声奶气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很快就学会滑雪,但自己不可以呢?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
一长串疑*问让人心疼,第二天,傅嘉荣就上门找她,带妹妹去滑雪。
当然没能教上,他抱着妹妹滑了好几轮,满足她想体验刺激的感觉。
如今,妹妹不需要他抱着,自己一个人已经滑得很漂亮。
…
姜枝今天玩得很尽兴,体力消耗巨大,晚上吃的是酒店提供的意餐。饭后,傅嘉荣给了小费。
管家露出标准的微笑:“湿蒸是我们这里的特色,两位需要体验一下吗?”
傅嘉荣本想说他不用了,但妹妹已经抢先开口:“可以。”
说完,又拉着男人的手,让他陪她一起。
姜枝不喜欢蒸桑拿,干蒸湿蒸都不喜欢,因为她觉得进去了会热、浑身冒汗黏糊糊。但是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当地的特色,又是跟哥哥一块,说什么也要试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要尽可能多探索新鲜玩意。
这样才有意思!
姜枝摆手让管家去准备,后者笑吟吟点头离开。女孩一扭头,对上男人垂眸时递来似笑非笑的神情,表情微懵:“怎么啦?哥哥你不喜欢吗?”
傅嘉荣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淡笑:“我都行,就是不知道阿枝能不能接受。”
奥地利这边的干蒸和湿蒸确实是特色,就是要求□□。
姜枝:“?”
蒸桑拿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然而,一个小时后,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让穿衣服进去。
所以特色不是干湿蒸,而是——
她尴尬得脚趾抓地,想反悔,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傅嘉荣把她剥掉抓进去。
湿蒸温度会控制在四十五度以下,又因温度偏高和湿度增大会导致室内含氧量降低,所以普遍时长不会超过20分钟。
哪怕只有短短的20分钟,对姜枝来说也是漫长的一生。
她羞得脑袋发热。
如果是在床上,他们这样坦诚相待,她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不是啊!
姜枝闭眼装死,傅嘉荣倒是坦然自若,笑吟吟盯着浑身泛红、肤如凝脂的妹妹。
哪怕是如此艳丽的一幕他也没有生出任何绮念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想把圣洁纯欲的妹妹临摹下来。
当然他的画技很一般但并不影响他的兴致。
“阿枝。”
他温声叫她。
姜枝在装死。
傅嘉荣去碰她的手妹妹想躲被他牢牢攥在手心“今晚可不可以让哥哥给你画一张画?”
他顿了顿
男人以一本正经的温柔语气说出有辱斯文的话。
小姑娘的大脑宕机两秒:“……”
又过一会她猛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看着哥哥“???”
男人专注地凝视她。
姜枝甩开他的手脸色爆红咬了咬红润的嘴唇骂他:“变态!”
是变态也都认了傅嘉荣扣住她的手指“好不好?阿枝。”
“你怎么不这样然后让我来画呢?”
“我没问题。”
“……”
姜枝瞳孔地震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生怕湿蒸给他蒸傻了。
傅嘉荣傻没傻还是待定的问题姜枝觉得她一定是被湿蒸弄疯了居然最后答应了。
她一面觉得这种事很羞赧另一面又隐隐觉得刺激。
这种逐渐大胆的行为让姜枝难免想到上次去陶艺坊听到隔壁大尺度对话的情侣。
是不是越熟悉越亲密越会这样变态啊?
湿蒸后不建议立即洗澡姜枝擦干身上的水珠裹着一件吊带裙回房间找东西。
画吧画吧画吧反正她也要而且她画画还不错肯定比哥哥画得好看!
只是她做不到真正的光洁一身去当绘画模特还是有点害羞所以姜枝动了动聪明的小脑袋瓜去衣帽间找了身轻薄的透杏色纱裙。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
还是她特地从北城带来的。
旅行永远是增进感情的方式之一姜枝打算挑一个兴致不错的夜晚穿上它然后去撩拨哥哥没想到现在先为绘画艺术现身了。
画画地点在书房。
傅嘉荣让管家送来一整套画具姜枝推门进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高脚凳上一条腿悠闲搭着衬得很长。他穿了身深灰色睡衣裤管微微上抻露出一截冷白的脚踝几条并不明显的淡声小青筋蜿蜒爬过。
他坐在那准备画画的模样看不出半点浮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艺术。
姜枝只看了几秒钟,心脏像塞进数不清的蝴蝶,振翅欲飞、撕碎囚笼。
“阿枝,准备——”
随着他扭头的动作,声音在喉咙里消弭。傅嘉荣目光沉沉地盯着赤脚走进来的妹妹。姜枝身上套着一身轻而薄的纱裙,单层、杏色、还有七分透,书房的灯光落下,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轮廓,若隐若现,比一身光洁还要诱人。
“哥哥,我准备好啦。”姜枝觉得穿了衣服就自然多了,“我是去沙发上吗?”
但是,她感觉位置不对啊?沙发上的话,那傅嘉荣画画的位置应该反过来。
傅嘉荣收回视线,喉结滚动,“不是。”
“嗯?你不会让我站着吧?”姜枝不愿意,那多累啊,“我要坐着!”
“那里有张办公桌。”他从笔筒里挑了支削好的笔,“上去。”
姜枝感觉这场画画越来越不正经了:“……”
书房的办公桌是什么地方?是傅嘉荣平时居家处理工作的地方,神圣端方、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也不对,不能这么说,上次哥哥办公的时候,她还逼他衣衫不整了。
应该是她放假用来做作业的地方!
姜枝永远都不会忘记中学时代那六年在学习方面是怎么过来的,有时贪玩不做作业,被哥哥拎进书房,在他对面摆一张椅子,他办公的时候,她给他好好做作业;有时他手中的事处理完了,还会站在边上检查她的功课,或者用戒尺纠正妹妹不正确的坐姿。
那时,他绝对不会做出超越兄妹关系的举止。男女之间的分寸,刻进骨子里。
然而现在,他不仅要画她,还要她坐在办公桌上。
姜枝垫脚,屁股落下,慢吞吞往上挪时,眼睛也直勾勾望着哥哥。傅嘉荣没有看她,垂眸试笔。
明明不正经的是他,居然还装出清隽且无动于衷的样子。
姜枝心里不服气,双腿往办公桌上一搭,侧坐着看向他,“哥哥,你为什么都不看我呀?”
“看你了。”他掀起眼皮。
小姑娘哼唧两声,“真敷衍。”
桌面硬朗,这样侧坐着废腰且不舒服,姜枝施施然倒下,扭着纤细的腰身,像一条正在蜕皮的稠艳毒蛇,两条手臂交叠搁在下巴底下,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
“明晚我也要给你画,你答应我的。”
“好。”
这副绮丽的美景,最适合绘油彩画,浓
墨重彩渲染,勾出靡靡画面,但傅嘉荣不会,他只会简单的素描。
姜枝像蜿蜒的细蛇趴在办公桌上,她目不转睛盯着哥哥,看出他短暂惊艳后归于平和,认认真真画着她的画像,眼中清明,没有半点杂念。
还真是一板一眼、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她又扫了眼旁边的画具,用来画素描的,应该很快吧?
姜枝百无聊赖趴着,以最轻松的姿态,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哥哥画得这么慢,慢到她瞌睡都出来了。
傅嘉荣已经画了七分,再次抬眼时,看到妹妹已经闭上眼睛。
他放下手中的铅笔,起身走过去,准备抱人回卧室休息。
姜枝刚掉进他的怀里就醒了,“画好啦?”
“还差一点,不画了,困了就回屋睡觉。”
“那怎么行!”她从傅嘉荣怀里跳下来,“我先看看哥哥画得怎么样了?待会接着画!”
小姑娘光脚踩在厚重的消音毯上,脚步轻快,薄纱裙随风飘逸,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傅嘉荣站在原地凝望妹妹。
姜枝满心欢喜去看自己的画像,然后发出尖锐爆鸣。
“怎么了?”他连忙走过来问。
小姑娘的嫌弃写在脸上,“哥哥,你还是别画了,收手吧。”
不好看,连她三分之一的漂亮都没有展示出来。
傅嘉荣:“……”
他略微皱眉,看着画,“真的这么难看?”
“明晚我给你露一手,一版素描,一版油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艺术!”
“行,哥哥好好学一学。”
两人的对话充满认真。
这副画虽然是半成品,但还是被傅嘉荣妥善收起来。时间不早了,两人回屋休息,傅嘉荣摸着她身上的薄纱,问她什么时候买的?
“好看吗?”
“嗯,就是太透了。”
只适合他俩在的时候穿。
姜枝勾着哥哥的手指,把他往床上带,“那哥哥喜欢吗?”
傅嘉荣没有回答,抬手解开系到顶端的睡衣纽扣。
暗色瞬间侵袭。
卧室里漆黑一片。
这边的月色不如北城的皎洁,光晕很淡,透不进厚重的花绒窗帘。
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妻之间做什么都是正常的,姜枝和哥哥接吻,做了冰岛雾蓝款式的延长美甲,轻轻滑过男人结实温热的胸膛,感受到指尖蓬勃的薄韧肌理,不是那种刻意健身后夸张的身型,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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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内敛、侵略、成熟得恰到好处的身材。
傅嘉荣重重吻过妹妹的唇瓣,温热的呼吸落在绯红的面颊。
他忽地顿住,抬眸,黑夜里,目光如炬地锁定姜枝,像一只巡视领地的雄狮。
姜枝轻轻哼着,纤细的小臂轻轻缠上傅嘉荣的肩膀,又一点点爬到颈部,嗓音发嗲:“哥哥你怎么啦?
她很喜欢傅嘉荣细致又体贴的服务。
骤然停下,她很不习惯。
“没有穿?
先前在书房里,傅嘉荣只是匆匆一瞥,也不敢细看灯光下清透的妹妹,更不可能下流到一直盯着。
只有这会亲手碰到了,才知道他的妹妹比想象中更大胆。
毫无用处的薄纱裙又能遮住什么呢?
姜枝还敢勾唇轻笑,“是呀。
尾音故意变得婉转,像小钩子似的。
“好好说话,不要撩拨哥哥。傅嘉荣轻轻拍了拍她。
姜枝偏不,故意哼哼唧唧,声音一次比一次发嗲,媚到没边。
“坏姑娘。
傅嘉荣眉梢狠跳,像狼一样咬上她的嘴。
片刻后,轻而薄的杏色纱裙混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衣,一并丢在床尾,面料过于丝滑,不堪重负,垂落在地。
傅嘉荣照例先照顾妹妹。
室内开着恒温系统,永远保持在人体最舒适的温度,因而不算冷。
被揉得乱糟糟的被子丢在旁边,姜枝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眼睛又热又酸,险些溢出眼泪。
她快要跟不上呼吸,红唇微微张开,鼻尖也浸出薄薄的汗渍。
半晌,忍不住阖上颤栗的眼皮。
孱弱纤细的手腕拧着,指尖掐紧脑袋底下的枕头,揪出深深的褶皱。
姜枝的眼泪决堤,哭着喊哥哥。
傅嘉荣没有及时答应她,被妹妹一把薅住利索的短发。
国外的深夜更死寂。
尤其是这座高端私人滑雪村,现在不是滑雪热潮期,每栋木屋都没有住满,因而更加僻静。
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脉在夜幕里更加磅礴,近处的雪景静悄悄,偶尔有一两只小动物趁着没人的时候溜过,一楼客厅的壁炉烧得正旺,在漆黑的环境里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傅嘉荣服务好了,从下往上想去吻她,却被姜枝躲开。
她脸上挂着愉悦后的泪痕,声音软绵绵:“不要。
姜枝很嫌弃。
男人的手掌扣住妹妹的脸颊,居高临下睨
她:“哥哥都没说什么。”
他偶尔会很强势,比如现在,逼迫姜枝跟他接吻。
如此乱,又堕落。
俩人重新吻到一块,姜枝从起初的挣扎变得顺从,傅嘉荣会空出一只手摸她的脑袋,安抚意味很浓。
就在妹妹逐渐放松、神色松懈时,又忽然躁动不安地拧动,似乎想逃走,“唔唔!”
傅嘉荣来回抚摸小姑娘的头发,很温柔,很温柔,但对比起来另一只手又不太温柔,他松开妹妹的唇瓣,于黑夜里目光浓稠地望着她。
“别怕,阿枝,放轻松。”
“乖,不会有事的,相信哥哥。”
“对,宝贝,就是这样,不要紧张。”
“好乖,真棒。”
傅嘉荣一长串sweettalk流淌在姜枝的耳边,让她脑袋晕乎乎,尤其是那声宝贝,喊得格外温柔缱绻,嗓音充满磁性,听得她半边身子都苏了。
男人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仔细分辨女孩的神色,“阿枝最棒了,好孩子,这样会不会好点?”
姜枝的脸颊红扑扑的,缩在哥哥怀里,咽了咽唾沫,轻轻嗯了声。
傅嘉荣半吻半说话安抚她,慢慢增加,“现在呢?”
他故意在妹妹耳边停留,温热的呼吸掺杂温和包容的腔调,足以扫去姜枝的一切紧张忐忑害怕和恐惧。
她攀着哥哥的肩头,埋在颈窝,轻声细气道:“有一点点不适。”
“能适应吗?”
“嗯嗯……”
姜枝倒没有委屈自己,对比之前的情况已经好很多。
“好姑娘。”
傅嘉荣怜爱地吻了吻她,不急于一时,耐足性子。
说到底还是姜枝太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谈恋爱的依旧占少数,更别提她,不仅谈了,还跟他订婚了。
他们以后是夫妻,怎么样也绕不开这种事,再则妹妹和他都不是清心寡欲的人。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姜枝慢吞吞适应,傅嘉荣见她微微蹩起的眉松展,才继续不紧不慢继续试探。
这是一个特别缓慢的过程,慢到……小姑娘都快睡着了。
傅嘉荣轻轻搓着她红热的脸蛋,失笑:“这么助眠吗?”
姜枝已经体会到秦钟毓以前说的为什么这种事可以助眠了,抱着哥哥的宽肩,脑袋蹭了蹭,“困了。”
现在确实很晚了,傅嘉荣大致猜测,让妹妹彻底放松的过程起码有三个小时。
“阿枝要是睡了,那哥哥怎么办?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
姜枝抿了抿唇瓣,目光羞赧,半晌,牵引着他的,邀请道:“哥哥来……
*
姜枝总共有九天假期。
除去到奥地利的一天航程,滑雪已经用了一天,剩余七天,还要再扣除回去的一天半,真正属于她和哥哥的二人世界还有五天半。
只是这五天半,他们却很少踏出木屋,别说出去玩雪围猎,就连一日三餐也都是拨打管家热线,让人送来餐食。
姜枝初尝滋味,人菜瘾大,又娇气,经不住什么折腾,这可比她跑八百米还要命。
傅嘉荣从来都不是过度放纵自己的人,但是当他真正得到妹妹时,整颗心被填得满满当当,生出更多偏执且想要占有的恶劣心思。
窗外吹着凉飕飕的冷风,暖阳藏在云层。
卧室里窗帘拉开,落地窗外景色苍茫,远处的山脉连绵不绝,望不到头。凌乱舒适的大床褶皱不堪,姜枝盖着蓬松柔软的被子,漂亮的脸蛋染上红晕,带着湿热,她正闭着眼睛休息,唯有偶尔轻轻扇动的卷翘睫毛,透露出此刻没有睡着的事实。
在被子半遮半掩的肩头,暧昧的吻痕若隐若现。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是傅嘉荣在洗澡,过会声音没了,又过了会,门打开,脚步声渐近。
傅嘉荣腰间系着浴巾,赤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胸口和肩膀有好五六个齿痕,颜色深的已经结痂,遒扎劲实的后背也有乱七八糟的抓痕,痕迹很细,可见之前是怎么样的境况,那些晶莹的水珠随着男人的走动,淌过块垒分明的肌肉,最后没入人鱼线。
男人站在床边,弯腰,一只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阿枝。
这一碰,姜枝瞬间应激,睁眼对上傅嘉荣的视线,抓着被子摇头道:“哥哥不要了!
傅嘉荣:“……
他沉默两秒,给她盖被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姜枝狠狠松了口气。
她的亲身经历,哪怕哥哥过了二十五依旧很可以。
“我想喝山药玉米排骨汤、还想吃清蒸鲈鱼、黄瓜虾仁炒鸡蛋、清炒莴笋丝和白灼生菜,甜品我要芋泥舒芙蕾。
西餐吃多了,她想换换口味。
傅嘉荣点头,“好,哥哥去安排,你先休息。
姜枝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男人一走,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