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闹,哥哥真的要收拾阿枝了。”◎
傅嘉荣看见妹妹忽然抿着嘴、意味深长盯着自己,顿时气笑,捏脸道:“一码归一码,让你把问题推我身上,不代表我真的不行。”
姜枝救下脸蛋,揉了揉,哑着嗓,噢了一声。
“所以,阿枝,这段时间暂时分开睡,可以吗?”
“行。”姜枝没意见,“哥哥,你什么时候去复查呀?”
傅嘉荣说:“这个月底或者下个月初,挑不忙的时候过去。”
那就是没这么快去国外啦。
姜枝心里涌起高兴,这段时间住校,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傅嘉荣。以前读初高中,她可是雷打不动天天回家。
对他的依赖可见一斑。
傅嘉荣看见她翘起的嘴角,心中失笑,还是一个黏糊糊的小姑娘。
他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哥哥去做饭,你休息会好不好?”
虽然体测三千米很痛苦,但是姜枝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三月下旬,纤维艺术专业的两个班,宣布四月初要去法国进行艺术考察,需要缴纳来回机票和酒店住宿的钱。不多,总共十万左右。
整个京大最不缺有钱人,其中,艺术学院十个九富,特殊小众的专业,里面的人更是富得流油。这点钱对他们这些人而言,有时还抵不上一个包。
春意渐浓,四月初清明前夕,迎来一场烟雨朦胧的绵绵细雨。
灰蒙的苍穹下,一架国际航班没入云层,转瞬消失。
总计十二个小时的航程,落地巴黎,当地时间傍晚六点。
姜枝和赵沁焰取了行李,跟随大部队抵达酒店。
明天早上九点正式开始考察,领队老师让大家好好休息,调整时差。
姜枝回到房间,放下行李箱,给傅嘉荣报平安,然后和赵沁焰下楼吃东西。
妹妹去国外参加艺术考察,期间,傅嘉荣也去当时的医院做了复查。伤口恢复得很好,液体里的含米青量为零,结扎手术做得非常成功。
一周后,艺术考察结束。
傅嘉荣收到消息时很忙,无法抽身,只能安排司机去机场接机。落地后,姜枝跟赵沁焰分别,坐车离开,但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博创科技。
下午三点,阳光明媚,舒爽的微风拂过街边绿植,大片的月季树姹紫嫣红,迎风招展。
车子开进集团的园区,停在负一楼车库。
姜枝拎着新买的包
包,按数字键直达目标楼层。
内壁的钢化玻璃被保洁擦得很干净,照出女孩的身影,乌黑浓密的发丝披散,鬓边卡着朵漂亮的淡粉色发花,褶皱间镶满细碎的珠宝钻石,灼灼生辉。
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粉的法式碎花裙,细吊带,露出莹润的肩颈和精致的锁骨,纤细的天鹅颈戴着裸细的项链,缠了两圈,一紧一松,两颗珍珠高低坠落在白里透粉的饱满胸脯上。
电梯门打开,高跟鞋踩过,稳稳当当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路经秘书部时,有在这工作很多年的老员工心里感慨小老板真是女大十八变。
傅嘉荣正在核对两家的商业资源整合,办公桌上堆砌四座小山。
门外响起敲门声,过会,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动静,男人头都没抬,淡笑:“阿枝来了。”
姜枝轻轻一哼,声音娇娇的:“哥哥怎么知道是我?”
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递来,傅嘉荣百忙之中抬头看她,“司机给我发消息说你要来。”
“怎么这么多文件?最近是有大业务吗?”
“不是。”他拉着妹妹的手,指腹来回摩挲腕部柔软的细肉,姜枝看着傅嘉荣,男人微微一笑,随后将她带到身前。
女孩侧坐在他怀里,傅嘉荣将那份看到一半的文件递给她,“看看。”
姜枝接过,看到页面顶端的横标上写着xxx交叉持股协议书。
“交叉持股?”
“嗯,对两个家族而言,联姻最重要的就是核心层战略部署和确认。”他左手圈着妹妹的细腰,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右手轻轻拂过女孩鬓边的发花,修长的指节划过微凉的发丝,笑道:“订婚宴上,需要向外界释放两家联合的信号,包括但不限于交叉持股、联合投资、资源共享等等。”
“所以桌上这些都是需要确认的?”
“嗯。”
姜枝又看了其他文件,寂静的办公室响起纸张翻动的哗啦啦声。
傅嘉荣望着她,妹妹看得很细致,从侧面看去,睫毛又细又长,粉嫩的唇瓣抿起,一副没有比她更认真打量模样。
他不由得抱紧了些。
“这也太多了,眼睛都要看酸。”姜枝放下文件,又问他订婚宴安排得怎么样了?
她忽然发现时间好像挺赶的,虽然已经留出半年做准备。
傅嘉荣亲了下妹妹的脸颊,笑道:“一切顺利,会如期举行,放心吧。”
“地点在哪?我都不知道欸。”
虽说是她的订婚宴,但姜枝没有参与。不是说她不上心,而是这场盛宴的主要目的,在于向商政两界正式宣布联姻,届时宴请的都是达官显贵,很隆重关键的场合,不是小孩过家家。
“还记得咱们两家合修的私人山庄吗?”
“记得。”姜枝点头,“不会在那吧?!”
那座山庄恢宏壮观,毫不夸张,其瑰丽程度不亚于真正的皇宫,内部雕梁画栋、三步一景,还有一座环绕的内湖,可以游船泛舟。当初修建这座庄园的初衷是为了用来联络感情,一年又一年,姜傅两家交情甚笃。
傅嘉荣颔首,“没有定在国外,是因为部分贵宾情况特殊,不允出国。阿枝,只能委屈你了。”
“没事呀,很正常嘛。”姜枝懂这个道理,就像家中长辈过大寿,举办宴会的地址也要首选国内,而不是国外。
不止姜家这样,但凡显赫的家族,都要根据宴请的客人考虑这一点。
除非是他们这些年轻人自己攒的局,那就随意了。
“哦对了,开始派请帖了吗?”
“陆续在派了,给你室友的已经备好。”
傅嘉荣从抽屉里取出两份烫金的艳红请帖递给她。
“知道你要亲自给她们,特意留着。”
“那我拿给她俩!”姜枝笑吟吟打开,被邀请人的名字全部手写,钢笔字迹遒劲有力,赏心悦目。
傅嘉荣写得一手好字。
都不用等到周一,姜枝当天就回学校,亲自把请帖派给两个室友。
高砺月和赵沁焰拿着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三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日子到了四月中旬,突然变得忙碌紧张。
首先是订婚宴当天穿的旗袍做好了,需要尽快试穿。如果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改,如果没有,就需要妆造师提前为她量身定做宴会的妆容。
周三下午的创作课一结束,姜枝就把材料包交给赵沁焰,“辛苦你啦宝贝!”
“没事没事快去吧!”赵沁焰接过,催促她赶紧过去。
姜枝风风火火走出教学楼,坐上专车后座。
结果,一钻进去,她就怔住了,“你怎么在这?!”
傅嘉荣西装革履坐在那,修长有力的双腿搭着,姿态慵懒,气定神闲,闻言,淡淡一笑:“陪阿枝试旗袍。”
印象里,他的妹妹没穿过旗袍。
姜枝喜欢尝
试新事物,而他喜欢从妹妹身上挖掘新事物。
“哪有你这样的!姜枝生气了,“前两天你试穿订婚宴的西装都没让我看呢!
他们定制礼服的时间间隔不长,傅嘉荣的先出,当时姜枝想跟着去看看,他都不让。
小气鬼!
“西装有什么好看?哥哥现在不也穿着?傅嘉荣覆着她的手背,笑道:“还是阿枝的好看。
姜枝抽出自己的手,愤愤:“少来!那不一样,你都不让我看,那你也别想看我。
而且他看了就没惊喜了!
他挑眉:“真不让哥哥看?
姜枝捂着耳朵,不说话。
“好吧。傅嘉荣收回视线,靠着椅背,一派温润斯文的贵公子样,淡笑:“不看就不看吧。
他可太了解他的阿枝,待会绝对要穿着旗袍过来转着圈问他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两人回到老宅,裁缝师傅带着纯手工制作的旗袍过来。从量体到设计样图、再到最后的成品,除了吃饭睡觉八小时,其余时间都在绣制,足足赶工五十二天才完成。
这件旗袍格外珍贵,在没正式上身前不允许留有折痕,穿在模特身上,送过来时都是走的特殊专车。
姜枝一回来,跟爷爷奶奶打完招呼,喝了口热水就过去了。
傅嘉荣倒是慢悠悠陪着二老,最后还是姜爷爷笑呵呵催他别坐着了,赶紧过去看看。
…
当罩在水晶橱窗外面的黑色丝绒布揭开、露出那件定制的精贵旗袍时,饶是见惯珍品的姜枝,眼底也闪过一抹惊艳。
主色调是瑰丽的稠红,喜庆至极,但又不是艳俗到只剩红色。旗袍的领口和双肩绣着繁复腾飞的凤凰,采取明制的绣法和工艺,以金色、湛蓝为主,勾着细细的流苏坠子,嵌有珠圆玉润的珍珠,而在旗袍开叉的部位还有凤凰鸾飘逸的长尾。
姜枝看到第一眼就很喜欢。
“姜小姐,请进屋里试衣。
“嗯嗯。
裁缝师傅还带了四个跟她学习传承的继承人,姜枝进去,她们小心翼翼取了旗袍也跟着一并进去。
傅嘉荣过来的时候,花厅只剩那位裁缝师傅。他在圈椅前落座,不一会,有佣人过来添茶点香。
男人端起茶杯,撇开浮沫,喝了一点,还没来得及合上茶盖,就听到里面穿来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动静。
声音格外清脆,清凌凌,比上次到他办公室
时还要响亮。
鞋跟至少在八厘米以上。
傅嘉荣微蹙眉头其实他不愿意妹妹穿这么高很容易崴到脚。
他准备放下茶杯抬头看去这一看茶托还未触及梨花桌面手就一抖溢出温热的茶水溅在指腹。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姜枝。
傅嘉荣喉头微动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词汇会如此贫瘠浅薄。
他只看了两秒匆匆收回视线放好茶杯拿纸巾擦干水渍。
姜枝在她们的帮助下小心翼翼换上这身旗袍披发不适合于是挽了起来同时也穿上订婚宴当天的高跟鞋。
艳到俗气的稠红缎面材质很有质感衬得脚背骨感白皙
这还没化妆呢从头到脚已经漂亮到挪不开眼。
姜枝本来想去照镜子好好欣赏一番但她一出来就眼尖地看见傅嘉荣。
男人长身玉立坐在圈椅上侧脸轮廓深邃清隽气质矜贵。
他慢条斯理擦着手就是不看她好似并未发现她已经出来。
姜枝心里重重一哼不满他这种反应如履平地一般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走过去。
雄赳赳气昂昂像高傲的小孔雀。
“哥哥!”她有些生气地叫他。
傅嘉荣疑惑抬头:“嗯?”
他眉眼温柔凝望面前气鼓鼓的妹妹淡笑问:“怎么了?谁又惹我们阿枝不高兴了?”
男人温沉纵容的嗓音让她发不了脾气。
姜枝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最后站定期待问:“怎么样?哥哥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她俨然忘了最开始在车上的话。
傅嘉荣早就提前预判闻言还是忍俊不禁上下打量一番认真点头:“好看阿枝最漂亮了。”
这么多年妹妹还是没有变。
很小的时候姜枝一有漂亮的新衣服就会跑到他面前转圈圈最后捧着脸颊可可爱爱问他:哥哥阿枝是不是最漂亮的小公主?
后来长大了不太好意思说这种话做这种小孩子的动作但依然会转个圈问他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原来穿旗袍这么好看以后我还要定制一批。”
“好。”
傅嘉荣仰头望着面前明媚生辉的小姑娘。
姜枝被他看得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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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尤其是这里还有外人。女孩脚步一转迎面走向那位手艺精湛的老师傅跟她聊这身旗袍
说很合适很满意。
傅嘉荣坐在那眸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的背影。身后的目光透着隐晦的灼热姜枝无法忽略好似凭借一抹视线就能将她里里外外描绘得透彻。
她佯装没有察觉按住莫名其妙加速跳动的心脏、以及微微发紧的呼吸。
旗袍不需要修改接下来就是定妆造。
姜枝又进屋去了片刻后几个妆造师也进去了。
傅嘉荣在椅子上坐了会接了通电话暂时起身离开花厅。
他这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也没有留在老宅用晚餐爷爷奶奶说他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晚上十一点半姜枝泡完澡从浴缸出来系着一条纯白的大浴巾赤着脚去衣帽间找睡衣。
“叩叩叩!”
屋外响起规律的敲门声。
这个点还会来找她的只能是傅嘉荣。
姜枝赶紧过去开门
她一边将人往里拽一边看了看外面。
幸亏没人发现。
虽说他们订了婚就差广而告之但是这也太猖狂了尤其还是在老宅。
傅嘉荣轻而易举就被妹妹拉进屋子淡笑道:“现在不早了不会有人发现。”
他见妹妹系着浴巾反握住她的手“怎么现在才洗完澡?”
“妆造做了好久呢我快十点才吃饭可不就现在洗完。”姜枝说:“哥哥我去换衣服啦你去洗吧。”
傅嘉荣拿着衣物进去洗漱姜枝挑了身舒适宽松的睡裙掀开被子躺进去。
她如今在老宅住的时间最短这张床睡得不习惯翻来覆去好一阵直到灯光暗下去身边微陷一阵熟悉的沐浴露清香飘来是馥郁的玫瑰香也是她今晚泡澡时用的。
傅嘉荣将她捞进怀里抱住胸腔震动笑了笑“明天还要读书快睡觉。”
他的体温很高烘烤着暖洋洋的骨头缝都在发懒姜枝忍不住抻了一个懒腰一条腿高高抬起又懒洋洋搭在男人的身上。
“睡不着哥哥我们聊天吧。”
“睡不着也得睡明天还要上课。”傅嘉荣格外重视她的学习。
姜枝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种话耳朵已经起茧子了咕哝道:“真没劲从我读幼儿园的时候你就开始这样说一直说说
个不停,说到我现在都读大学了。
她在哥哥怀里翻了个身,背对他。
姜枝现在都记得,去幼儿园前一天晚上,她特别激动,赖在傅嘉荣的房间不走,在他的床上打滚,兴奋得不得了,一个劲囔着哥哥,我要去念书啦,我棒不棒。
那会傅嘉荣读初中,同时也在自学高中知识,为的就是进入少年班,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学业。他那会已经早慧,沉稳初见端倪。
见她在床上打滚,抱起就往她自己的房间送,一本正经让她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有些东西有一就有二,接着无穷无尽,姜枝跟他住了六年,傅嘉荣没少说这种话。
越大越不好管教,尤其是她现在不只是妹妹,还是他的未婚妻。
傅嘉荣从背后拥住她,温声道:“如果明天休息,那么今晚随便怎么聊都可以。
姜枝闷闷的:“你跟网上那些控制欲强的家长有什么区别。
普通人家的孩子上了大学,家里尚且管不着。他倒好,管这管那的,都大学了还要她早睡,明天是有课,但那又怎么样?她只是晚睡一会,又不是逃课。
身后的人沉默了,姜枝只听见呼吸。
她扣着被窝里的美甲装饰,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傅嘉荣拿她没辙,紧了紧手臂,叹气问:“想聊什么?
“你太扫兴了,我不跟你聊天。
“……
他握着女孩的肩膀,将她掰过来,打算好好哄一哄。
姜枝从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哄她嘛,然后心中来劲,面上瞬间开始委屈。
“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当那个控制欲强的家长,好不好?他低头亲了亲额头,拍着女孩的后背,抱进怀里,“乖乖睡觉,嗯?等周五晚上——
“我要这。
姜枝打断他,指着自己的嘴唇。
傅嘉荣又从善如流吻她的红唇。
这一亲可就坏事了。
姜枝弹起来,一头往男人身上栽,像趴大马一样压在胸膛狠狠亲他,在他颈窝里嘀嘀咕咕:“我就不睡,你也不许睡!
傅嘉荣:“……
年龄不大,脾气倒不小。
她想做什么,还真不能反着来,不然要是惹哭了,那就不好哄。傅嘉荣只好扶着她的腰肢,任由妹妹胡作非为,顺着她,等她闹够了自然会乖乖睡觉。
但姜枝也是真能折腾,在结实弹韧的胸肌上留下好几个牙印,跟盖戳一样,东一个西一个,黑夜让人视野不佳,姜枝也不例外,一不小心下嘴狠了亿丢丢,惹得傅嘉荣倒吸一口凉气,掌心拍过妹妹的臀尖。
“再闹,哥哥真的要收拾阿枝了。
姜枝很喜欢这种不痛又微微带着麻意的感觉,巴掌落下的瞬间哼了一声,双颊红红的,脑袋一埋,埋进哥哥的胸膛。
“不小心磕到了……对不起嘛。
她也不知道一不小心会……姜枝抿了抿唇瓣,很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给他安抚一两下。
傅嘉荣抓住纤细的手腕,知道她今晚铁了心不会乖乖睡觉,片刻后调换两人的位置。
姜枝瞬间紧张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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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咬人是吧?傅嘉荣捏着她的下巴,“行,礼尚往来。
姜枝下意识以为他又要……难为情道:“上次量体的时候,师傅就说我在长身体,总之,不能再捏了。
男人居高临下扫了她一眼,淡定道:“那就换一个地方咬。
姜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宽松的裙摆已经坠落在腰间。她眼睁睁看着哥哥跪在脚边,吓得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