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伪装。
宇智波泉奈喊你帮他脱衣服。
“你系得真的很勒啊这个。”他扒拉着腰带,“我感觉晚上因为这个没吃饱。”
你沉默的帮他拆开腰带的蝴蝶结,捏住垂落的腰带一端,单手从他腰上环绕一圈,丝缎从指缝间流过被你抓住。
要解开这缠了七八层的腰带,按理说该环过他腰际反复几次——这个认知让你立即松开了手。
“转过来。”你改用单手按住他肩膀,试图让他顺时针旋转。
布料刚松开半圈,他突然逆着你的力道往回转,让你指节猝不及防擦过他凸起的两道锁骨。原本垂落的绸缎又歪歪斜斜缠了回去,像条耍赖的蛇重新盘上树干。
“转反了。”你看着被他故意搅乱的杰作皱眉。
“故意的。”他仰着下巴看你。
这时候你倒希望他装回你们在山洞里他给你兔肉的样子,虽然都一样听不懂人话,但好歹还不算折腾。
于是你们变成了一场荒唐的拉锯战。你每解开一圈,他就故意转回去半圈。贵女服饰的腰带在反复纠缠中越来越乱,最后变成个丑结卡在他腰侧。
“你知道这料子多贵吗?”你戳了戳那个丑结。“我得在玉姬这多待一个月才赔得起。”
这回泉奈才开始扯那个结试图解开,但他那个视野看不太见,他又望向你。
你这才在他不再干扰的情况下处理起腰带——烦人得很,这才只是帮他脱衣服的第一步。
好在这次他还算配合。你回到左手拉住一端,右手扳动他的肩的动作,他听话自转。
此时腰上裹了几层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一沓一沓的叠落下来,像这个时代不存在的千层雪糕。
泉奈又抬手,你帮他剥下绯红色的袿衣。
他突然抓住你的手腕。
“我说,”他凑近你耳畔,温热的吐息里带着不甘,“真的很饿啊。”
你推开他,帮他脱衣服已是仁慈……
利落地将袿衣甩向衣架,丝绸在在空中按着抛物线落在架子上。泉奈啧了一声,只穿着单薄里衣就快步过去,仔细抚平每一道褶皱。
“对待衣物要像对待刀剑一样。”他背对着你整理衣襟,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没吃饱就少说点话吧。”
你收拾起寝具,将被褥铺在榻榻米上,毕竟泉奈本来是可以不帮玉姬的,这些事你也能做的事就别让他来了,如果不是他刚刚一直在和你撒娇式的暗示自己没吃饱,你就自己架衣服了。
“你怎么老这么变幻无常的,下午看书的时候明明还很正常。”
他的声音从你背后不远处的衣架那边传来,“虽说恋爱中的女人都这样,但你有点频繁了。”
他眼中的正常是什么样?拆他下巴叫正常,说他写不出来东西叫正常,现在喊他少说点话就被归为不正常了吗?
而且他又开始对你洗脑说你们在恋爱了。
在谈判甚至审讯的时候,这种‘自我实现式预言’其实非常易见。这一套的形成逻辑是‘产生预期→行为受到预期影响→他人回应→预期被证实’。
将这个心理学暗示用在生活里,就可以得到不要因为他做的一些事你不满意——就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的实践:你怀疑伴侣不爱你了 →不断试探、质问 →对方感到压力 →真的疏远你 →你的猜想就会被证实——看吧,果然不爱我了!
这招你早就参透了,所以他的洗脑显得相当简单粗暴小儿科。你甚至可以教他这里怎么暗示会更好,但你才不要。
“恋爱?”你将被褥狠狠抖开,棉布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啪响,“你管这叫恋爱?”
泉奈指尖停在衣带最后一处褶皱上,闻言手指微微一顿。
“不然呢?”他突然转身,衣摆带起一阵松香气息朝你袭来,“你见过我亲其他人?让别人卸我下巴?”他一步步逼近,
“还是说你觉得非要像你下午给的那本书那样才叫恋爱?”
泉奈直接躺在刚铺好的被褥上,“那来吧。”
……
纸门将夜色滤成朦胧的靛青,却到底没能完全阻隔。屋内仅有的两盏小灯吐着昏黄的暖光,两种颜色在泉奈仰卧的身躯上交融。靛青起伏在腰腹,澄黄则停留在胸膛的微薄曲线上。他单薄的里衣襟口松散,顺着往里看去能窥见锁骨下方尚未痊愈的伤疤,锯齿状的疤痕在光晕里泛着淡粉色,像被咬了一半的草莓麻薯横截面,因为边缘还带着白色糖霜样的细碎结痂。
你看着躺着的他,沉默半晌,声音比想象中干涩。
“我觉得你真的很怪异。”
泉奈:“是心意相通吗……我也是如此看你的。”
你不自证:“你虽然看书的时候经常面红耳赤,因为一些情节动不动就大惊失色的样子,但你行为上倒是如此的急色。”
他拿来就用:“你虽然看的书都是大胆直白,但行为处事却畏畏缩缩的,昨天亲了我今天又推开我。你才怪异。”
你:麻了。
那个吻其实比起什么情欲的表达,更像一种征服的宣告。类似于绝育后的犬类也会出现骑乘行为……你不太想这么形容自己,好像你和兽类没有区别,但找不到更贴切的。
其实他现在这么胆大的躺在床上,也不过是料定你不会对他怎么样就是了。
你无奈的向他解释:“那本书上虽然这么做了,可他们是夫妻吧。”
“偷情的可以做。”他牵起你压在被褥上的手
“也没有人在和你偷情。”你抽回。
泉奈撇了撇嘴,开口反驳道:“有。也许你主观上并不想和我偷情,但客观上事实已经成立,我就是被你害得成为了偷情的共犯。”
你:“……”
他看到你不说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继续喋喋不休的输出着:
“难道你觉得没有做这种事——就不算偷情了吗?只要没有发生两个人赤裸相对就不算出轨吗?干了道德败坏的事却又不敢承认,我知道了,你是那种觉得精神出轨的阿米并不算出轨的——”
你暴怒:“够了!”
你生气到只用单手就揪起他的襟口,将他的上半身从被褥上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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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那瞬间你大开大合的手无意用指甲把他才结了痂的伤疤又刮掉,他疼到嘶了一下,眼角因疼痛抽搐,右眼不自觉地眯起,却依然固执地睁着左眼。
血又渗了出来。这伤口还是当时护送你来这的途中,遇到千手扉间,他也在做任务,当时多半是以为你是泉奈的什么帮手,而他遮遮掩掩的原因是和自己的任务相冲。
所以这还是为挡住千手扉间的那下蹭伤的。
你松手,他又坠落。
跌到并不算厚的被褥上,后脑撞击榻榻米时发出沉闷的声响。这阵钝痛来得恰到好处,竟让他暂时忘却了锁骨处愈合的疤被你重新撕裂的刺痛。
手指本能地探向脑后,指腹以忍者特有的精准力道按压检查着可能存在的肿块。明明这种程度的碰撞根本不会留下什么伤肿,可他还是固执地摸索着。这里没人帮他顾及着他看不见的地方,检查他有没有伤口,只有他自己能安抚自己。
泉奈:“我真的被你弄得很痛。”
……
你差点落泪,心像漂浮在水面被人拎起——又重重地按进更深的水里,这瞬间的水压把你往回忆的痛楚里挤:
“痛楚也是恋情的一部分。”你囫囵吞咽下情绪,“好好品尝吧,至少没有人会打扰你。”
你离开了这里。
……
泉奈侧过身背对着门,也就是你离开的身影,视线停留在你刚刚待过的那小块榻榻米上。关上门的瞬间灯火被你阖门而产生的气流熄灭。此时房间只留下靛青色。
他掌纹贴合在你离开的地方,障子门上的一格格条纹通过月光,将格纹的阴影印在他的手背上。
眼泪从左眼流落到右眼,又跟着右眼眼尾处的水珠汇合,两滴汇成一颗。最后贴着肌肤滑落到白色的垫褥,啪嗒的砸成小水花,像他小时候在白纸上胡乱下笔画的画。
‘我只是想让你亲我。’
他在心里对你说。
本来他想的是,你肯定不会在这里就对他做什么,他提出一个你难以满足的要求,再开口说出一个更好满足——而且你已经做过一次的要求,这样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想要的,并且你还会觉得他真是体谅你。
只是在中途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你的暴怒打断——是哪里惹得你又生气了。
真是想不通,也许是自己还不够聪明才会被你伤到掉眼泪。
他可以去告状,他可以去告诉大家你是个坏人,你害得他掉眼泪,你害得一个初恋都没有过的纯情少男第一段恋情就陷入畸形的情感旋涡,甚至你还想把他踢出去,可你们明明都有虫,这怎么踢得出去。
这瞬间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把你杀死再和你一起殉情算了,至少你死前还和他在一起,而不是和某个不知道在哪的第三个人——不过只有一瞬间,他并不想因为这种事去死。
他真是理解不了那个人。得了虫以后他只想和你黏在一起,为什么能有人允许另一半离开自己那么久的。
‘他肯定是因为虫才被迫和你在一起的。’泉奈恶狠狠的揣测,‘真是不识好赖的傻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