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希希真的被霍延诱惑走,轩辕玥赶紧挡在女儿面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宝贝儿,别听他蛊惑。北疆那么远,你也从来没有去过,怎么知道那边适合你呢?而且……”
“如果不适合我,我可以回来啊!”希希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在京城,老是会有人在背后蝈蝈她。虽然她并不是太在意,但是架不住有的人故意在她面前提及,说她父不详,母不慈。当然说这些话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可如果跟着镇北王去了北疆,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她可以随心所欲,那她会自在很多。想了想没有人束缚她的生活,希希一时之间不由的有点向往北疆了,就连霍延的身份隐瞒都没有那么在意了。
“醒醒,赶紧给我醒醒。”轩辕玥看着沉迷于自己想象中的女儿,赶紧摇晃她。“富贵不能移啊。再说,你在京城,娘也是你要什么给什么啊。”
“哎呀,娘,您别摇了。我脑袋都要晕了。”希希手拉着轩辕玥的胳膊,“您放心,我只是想想而已。”
轩辕玥:“想想也不行!这个是很危险的想法!”
“长公主,您这句话就不太好听了。”牧原一脸不认同的表情,“郡主虽然是您生的,但是也是王爷的女儿。她要是到了北疆,那绝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而且,我们做下属的一定会为她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看着牧原一脸舔狗的样子,霍延表示没法看,但是他们立场一致,他就勉为其难的看下去。但是轩辕玥却翻了大白眼,指着牧原身边的望舒说道:“你能办到的事情,望舒都可以办到!”
听此,望舒立马挺起了胸膛。而牧原则是眯了眯眼,和严修使了个眼色,二人立马把望舒压低,顺便挤到身后。“这不一样,刚刚您不都说了,他是您从暗卫里面调出来保护郡主的。迟早是要回去的。我们就不一样了,是可以一直守在郡主身边,誓死效力郡主殿下的。”一旁的严修拼命的点头。
“你们……”轩辕玥头微微扬起,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哼,你们竟然敢偷听我们的谈话?这就是镇北王府的规矩?”
“不,不是的。”听到轩辕玥的指控,牧原和严修立马下跪,“这是因为他!”牧原指着望舒,“是因为他要打扰您和王爷的谈话。所以,我,不,属下们才出手阻止的。”
霍延:属……下?你们对着轩辕玥自称属下?还有,跪的也太快了吧?
轩辕玥挑眉,然后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望舒,知道他是个稳重的,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来打扰他们。“望舒,你说吧,有什么事情要禀告。”
这时候望舒想起来了自己来的目的,忙向轩辕玥禀告:“殿下,府里派人来禀告。文心大夫与夫人今早出行时遇袭,夫人李晴遭人挟持,文心大夫为护妻被重击昏迷,现下还未苏醒。”
“什么!”轩辕玥一听这话,立马不淡定了。那可是她公主府的人,竟然敢在京城动手。什么人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不想活了。这一晚上都什么事情!先是女儿被挟持,后是舅舅要行刺母后,现在又是文心两口子遭人挟持。一环接着一环的。这背后肯定有人算计好了的!
她仰面望向破晓时分青灰色的天幕,轩辕玥知道自己已经没空再在这耽误时间了,于是扭头对霍延说道:“我现在要回府里调查这件事情。希希的事情,过两天再议,你最好不要妄想私下带她走,否则我追杀你到北疆!”说完,就带着希希离开了。
牧原和严修见到离开的三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随即转向自家主子:“王爷,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呢?”
“方才跪得那般干脆,现在倒问起本王该如何行事了?”霍延对这两名下属着实无奈,连多看一眼都嫌烦,“自行处置便是,本王要歇息了。”说罢,他转身入内,关门落闩,动作利落,直接将二人隔绝在门外。
自行处置?牧原眼珠子来回咕噜咕噜的转,突然有了一个好想法。扭头拉着严修的耳朵小声嘀咕。严修听了之后,犹豫道:“这不太好吧?要不要请示王爷?”
“请示什么!你个棒槌!”牧原敲了一下严修,恨铁不成钢的说他:“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刚刚王爷都说了,这事情交给我们办!更何况那是王爷的亲女儿,咱北疆唯一的继承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将来要为她肝脑涂地,奉献一生!再者,就算长公主以前一直跟咱王爷针锋相对。但是,现在都说清楚了啊,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了啊!这就是说,他们已经坦诚相待了!他们已经更进一步了!说不定,”说到这,牧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才继续说道:“说不定,哪天两人就一块过了。毕竟他们有个女儿不是?”
严修用他脑子不断地分析牧原的话,发现他说的很有道理。嗯,既然这样,就照他说的办!
轩辕玥这边回到公主府,立马就来了文心的院子。发现他已苏醒,把让人把他扶起来开始询问:“是谁袭击了你们?竟然还敢当街抢人?”
文心因脸上的伤,连呼吸都带着刺痛。他缓了缓气,才极为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吐出那个名字:“是……刘、灏、之。”
刘灏之?我的前夫?轩辕玥满脸问号,不过她转眼又想到,的确是从祭祀礼消失后,她发现刘灏之就失踪了,就连暗卫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这么看来,刘灏之背后也一定有人,就是不知道跟皇宫发生的事情有没有关联了。要不然,这个时机未免也太凑巧了些。
这时候文心紧紧抓住轩辕玥的手,继续艰难的开口:“公,主……你一定要把李晴找回来。”
“放心!”轩辕玥反握住那只手,语气斩钉截铁,“本宫定将她完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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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地带到你面前。至于刘灏之——此次绝不姑息!”她旋即转向望舒,令下如山:“望舒,传令暗一,动用所有暗卫,全力搜查!再命赵穆封锁京城,仔细排查!本宫不信,他们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里面,刘灏之跪在一个人的身后,不敢抬头,毕竟他这次是背着主子行事,还暴露了行踪,估计主子不会善了。
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背对着刘灏之,呲笑道:“怎么?这次是看康太傅那边失败了,害怕我会逃跑?想着,要带你的小美人一块走?”
刘灏之将头埋得更低,额头紧紧抵着冰冷的石砖,竭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答道:“属下万万不敢。只是……只是带人外出为主子办事时,恰巧撞上了他们。主子明鉴,若非当年阴差阳错,李晴她……她本就不会离开属下身边。她合该是属下的妻子,属下此次,也不过是想物归原主……”
“呵呵,物归原主?”华服男子指节轻轻叩着桌面,并未回头,只从喉间滚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声线却平稳得令人听不出感情,“既然是你‘失而复得’的物件,找回来了,就带回你那儿好生‘看管’着吧。”
刘灏之不可置信,没想到主子就这样放过了他。但是他也不敢有其他异议。只是小心的站了起来,轻悄悄的退了出去。他一离开,旁边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向男人请示道:“主子,就这么让他走了?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吧?”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贸然动他,会带来一些不便。等离开京城后再说。”这个蠢货,是想学当年的兰宴洲吗?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那兰宴洲又是什么身份!他配吗?一个毫无实力又软蛋的混蛋而已,如果不是他刘灏之正好是轩辕玥的丈夫加上又在户部,他才不会费心机把这个蠢货拉过来!
华服男子只觉眉心又是一阵抽痛。侍从见状,立刻奉上早已备好的药茶。他接过饮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间,却未能冲散心头的郁结。看着空了的药盏,他不由嗤笑一声。想当年,他是何等惧苦之人,如今竟能面不改色地饮尽这碗苦水……果真是时移世易,人亦不得不变。
而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绝不会放过!
康太傅死了便死了,他手中,又何止这一张牌?等着瞧吧……他冷冷地想。既然先皇能造出一个化解诅咒的“小郡主”,那他,便亲手毁了她!
轩辕玥在书房中整理着暗卫送来的密报,一夜没睡,只觉额角阵阵抽痛。恰在此时,宫人来报,太后已然苏醒。她放下手中卷宗,略一沉吟,便决定即刻进宫。一来探望母后安危,二来……也正好探问一番,她那舅舅临终之前,究竟与母后说了些什么。让速来沉稳的二人最后竟然刀剑相向,轩辕玥很好奇,是谁策反了康太傅,这个人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