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何大清拿着包袱从院子里走出来。
“走吧，先去街道办开介绍信，然后咱们回家。”
……
晚上，四九城的天黑的透透的。
许大茂拉着姜凡蹲在胡同口，搁那抽烟。
冷风吹过，夹着的香烟燃烧的更快了。
“你就是有病，我也有病。跟着你出来抽烟？这是抽烟吗？这不是纯纯抽风。”
姜凡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我在阳台抽烟，我抽一半，风抽一半，然后开始抽风。”
今天许大茂带着老婆孩子跑到许伍德那里拜年，吃了午饭就跑回来了，就等着傻柱回来好看戏呢。
一等等到现在，姜凡说就算是傻柱今天回来，这也得到晚上七八点钟去了。
这不许大茂这二货吃了晚饭就拉着姜凡在这等着。
“吃瓜就要有吃瓜的心态和准备，我已经能够想象傻柱暴揍易中海的场面了，那肯定很刺激。”许大茂奸笑着，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姜凡白了他一眼，“你想看到这情况那也有前提条件的，你能保证傻柱把这事给闹出来吗？这事闹出来会不会吸引公安的注意？
一千多块钱啊，够易中海吃一梭子子弹的了。话说，如果你是傻柱，你是选择私了还是公了？”
许大茂想了一下说道，“公了的话易中海包死的，虽是一了百了，可我总觉得不够解气。可要是私了，易中海现在也没钱啊。”
“没钱还有房子呢，还有工位呢。这些加起来估计也差不了多少了，毕竟易中海现在就是个扫地的，工位并不值钱。而且轧钢厂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辞退易中海的。”
一般来说，现在工厂不能随意辞退工人，可易中海先前就因为方图收养孩子的事背了处分，现在这事闹出来，那轧钢厂肯定是不会要他了。
别说他一个扫地的，就是这两件事放在厂里任何一个普通工人身上，他都别想再待在轧钢厂。
“你要这么说，那我宁愿选择私了，公了那不就赔了吗。而且私了也算是拿捏了易中海的把柄在手里。到时候还能对其为所欲为，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姜凡点点头，他也觉得何大清会选择私了，只有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只是何大清这样做以后，压力可就给到贾家了。
火车站回四合院的路上，正像是刚才姜凡和许大茂说的那样，傻柱和何雨水在考虑这件事是私了还是公了。
何大清把两个选择的利弊都说了出来，交给傻柱和何雨水去选择。
凭心而论，两人都很想公了，可是这样就会损失很多钱，可要是私了，两人又觉得太便宜易中海了。
眼看就要到胡同口了，何大清询问两人考虑好了没有。
傻柱摇摇头，“这事我回去跟媳妇商量一下，看她怎么说。”
“嗯，我听嫂子的。”
何大清有些诧异，对于杨淑芬这个儿媳妇他现在也有一点了解，是个持家有方的。
可以说傻柱娶了这么一个媳妇真的是他们老何家祖坟冒青烟了。
“雨水，你怎么也要听你嫂子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和哥身在局中，难免有些东西看不清楚，但是嫂子不同，她或许能看的更清楚。”
何雨水回道。
傻柱也跟着说道，“俺也一样。”
而何大清对于何雨水的回答表示了赞赏，而对傻柱则是滚！
走进四合院的大门，何大清眼里闪过怀念之色，他已经十年未曾回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