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朱窗外,一截青竹筒悄悄探入。免费看书就搜:我的书城网
云影趴在屋檐,看着袅袅青烟飘进内室,邪笑道:“西域安神香,保管让墨大人睡得跟死猪似的...”
芙蓉帐内,墨凌川正将人压在锦被上。
他指尖抚过姜苡柔散开的青丝,声音沙哑:“柔儿,为夫帮你发发汗...”
忽觉一阵异香袭来,眼前美人竟成了重影。
“大...人?”姜苡柔屏息,轻推突然瘫软的身躯,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听着脚步声传来,她迅速闭眼假寐。
海棠纹纱帐被猛地掀开。
焱渊龙纹皂靴踩在踏板上,看到墨凌川压在姜苡柔身上,眼底瞬间腾起血色。
“狗东西!”修长有力的腿一个横扫,墨凌川如破布般滚到床榻里侧。
龙靴悬在姜苡柔上方,鞋尖挑开松散的柔纱衣领——
雪肤上暧昧红痕刺得帝王瞳孔骤缩。
“朕该踹死你这狐媚子...”
谁!谁抱住朕的腿了?怎么动不了?龙纹皂靴顿在半空…….
朕是个贤明的皇帝,应该疼爱朕的子民,她还病着,怎么好动粗?
朕先把这笔账记着。
焱渊收回大长腿,拿起桌上的青花瓷茶壶,闻了闻,好似是菊花茶。
你个狐媚子,朕这就让你清醒,然后好好质问——你是曲迎他,还是被逼的!
姜苡柔颤动眼睫,微微露了一点点缝隙,皇帝到底在干什么呢?
见他端起茶杯含了一口茶水,撅起薄唇,准备喷她一脸?
这个皇帝还真是特别,还真是…….
焱渊眸光落在‘昏睡’美人——饱满的额头,黛眉鸦睫,雪白的脸蛋,因发热而嫣红的樱唇,线条优美的锁骨,还有这里那里……
她还病着,朕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这么柔弱,一定是被墨凌川这个狗东西逼迫的。
焱渊心头一软,茶水在口中转了三圈,终究化作缠绵的渡喂。
“咳咳...”姜苡柔"惊醒",潋滟水眸瞪圆:“陛...陛下?....您怎么还没走?”
慌忙要去看墨凌川,却被铁钳般的手扣住肩头。
“啧,你就这么心疼他?怕他死了?”焱渊掐着她下巴,咬牙切齿问。
姜苡柔桃花杏眼逐渐晕上泪光,肩膀处被帝王箍得生疼,低声嘤咛:“大人若有事,臣妇该怎么活啊?”
珍珠泪滚落雪腮,焱渊心尖像被猫爪挠过,她不是爱墨凌川,而是怕他死了,自己无所依靠。
朕懂她。
修长臂膀揽过娇软人儿,抱入怀中。
姜苡柔在宽阔的胸膛处低声抽泣,柔弱身子一耸一耸。
焱渊轻抚她单薄的后背安抚。
想到她的家世,五岁被亲爹扔到乡下,过得艰辛,刚及笄就被塞给男人做小妾,被主母追着打。
帝王心中升起怜惜,压下去怒火。
“对了。”焱渊从怀中掏出青玉罐,里面是摆放整齐的琥珀色姜糖,“姜糖,专治风寒。"
他往她手里塞青玉罐,姜苡柔故作怯生生,把脸埋在他臂弯处,想让他喂她,就不知道他会这样做吗?
焱渊低头看毛茸茸的小脑袋,钻在自己怀里,心中第一次有种难以言表,作为男人的满足感。
拿起一粒姜糖,掰过她的脸,“啊,”
姜苡柔微微启唇,吃了姜糖。
她伸出白嫩葇夷,拈起一粒喂他,故意没看,触到他下巴。
焱渊眸色转暗,握住小手把糖喂进他嘴里,却在她指尖嫩肉上磨出红痕。
疼得姜苡柔在他怀里哼唧了一声。
“原来夫人是想让朕喂你吃糖,还真是个狐媚子,到底有多想勾引朕?嗯?”
他捏捏她的下巴,她娇羞的抿了抿唇。
姜糖在唇齿间化开,辣得两人眼尾泛红。
焱渊把手心摊在姜苡柔面前,“朕为翻墙看你,这儿还被瓦片刮了。”
明明是拔枣树扎的…….
“很疼吧?”姜苡柔指尖抚过伤处,轻轻吹拂伤口,樱唇碰到了伤痕。
焱渊呼吸一滞。
朕受不了了,想要立即——即刻做个快乐的男人。
突然掐着纤腰将人按进怀里:“夫人是在玩火......”
“陛下...不可...”
“大人在这里……”她声如蚊呐。
焱渊帝勾唇一笑,眼底却毫无笑意:“朕倒要看看,你对他...能有几分真心。”
姜苡柔突然跪坐在床上,眼中泪光盈盈:“求陛下放过妾身...”
宽大的领口随着动作滑落肩头,“若被人知道陛下夜探臣妻...”
“朕不在乎。”焱渊一把扯开细腰衿带,雪白肌肤在烛光下宛如羊脂。
姜苡柔惊呼一声跌在他腿上,慌忙按住帝王作乱的手:“不...不行...”声音却软得能滴出水来。
心中冷笑:你明明在乎明君的形象,却说不在乎?
“小声点,虽然你夫君中了迷药...可朕喜欢看你忍着的模样。”焱渊薄唇三分讥。
看她咬着的唇色越来越发紫,泪水涟涟,他终狠不下心来——按照来时所设想,当着墨凌川的面占有她。
朕不该欺负她,朕又不是禽兽。
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向花厅的湘妃榻。
“乖, 不哭了,朕从不哄人,你教教朕该如何哄你?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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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姜苡柔软绵绵伏在宽阔怀中,如云的青丝肆意铺散,几缕发丝调皮地缠在她和帝王脖颈间。
双颊依旧晕染着桃花般的嫣红。
她微微睁开雾蒙蒙的双眸,眼中波光潋滟,那是春水初融般的媚意,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如同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曼陀罗,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焱渊胸膛微微起伏,气息尚未完全平稳。
目光紧紧锁住怀中美人,深邃的眼眸中仍燃烧着未尽的火,那眼神仿若能将人灼烧。
薄唇轻启,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在喉间凝噎,只是痴痴地看着她,恨不得将眼前人就此揉进骨血之中,再续那未尽的缠缠绵绵。
他抱紧她,嗓音低哑的不成调:“姜苡柔,朕不想走,你可愿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