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樱气鼓鼓下到一楼,看到了桌上还有一大片小甜妞过生日剩下的蛋糕。她双手叉腰想了想,拿起纸盘子切了大大的一块,插上叉子端着上了楼。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欠人心虚,算了!
叶落樱端着蛋糕敲响了梁景淮的房门,梁景淮打开门看到蛋糕瞬间皱眉。
残羹剩渣,叶落樱怕他拒绝,“这是小甜妞过生日的蛋糕,每个房客都有送。”
梁景淮看了她几秒抬手接过蛋糕,机械似的,“谢谢。”
叶落樱不禁探着个脑袋往里看,里面实在与众不同,叶落樱总是好奇。
忽然,碰地一声门合上了。门们差点撞叶落樱头上了,她吓一跳。
打翻你的饭又不是故意的,现在赔你蛋糕,态度还这么恶劣?
难不成你这里面是有什么重要机密不成?
叶落樱龇牙咧嘴抬起了脚,蠢蠢欲动就要朝房门踹过去。
同时她又闭着眼睛默念,素质,素质!
随后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放下脚,转身走了。
“哎。”
叶落樱刚走几步后面门又开了,听到声音回头,叶落樱没好气的,“干嘛?”
“明天开始,送咖啡的时间改到下午六点。”
六点?六点天都黑了,乌漆嘛黑深更半夜的谁给你送!
叶落樱挤出个笑脸,恭恭敬敬,“是,上帝,收到。”
说完回头叶落樱立马变脸,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
梁景淮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蛋糕,他本来是不吃这玩意的,但是此时他突然就想尝一尝。
微甜,带着淡淡的花香味,一点不腻。梁景淮吃了一口又一口,很快就把一大块蛋糕吃完了。
梁景淮吃完,感觉身上所有的疲惫和饥饿都消失了。
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在门口,叶落樱那张堪比川剧变脸似的模样,不禁笑了一声。
叶落樱回到店里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时已经七点多了。
折腾了一天好累呀,但还早睡不着。叶落樱从旁边随手拿起本书看起来。
书里的女主把在外边随便认识的一个男人带回家了,关键是一带回家就开始做了……
叶落樱重新翻到书名看了看,又看看目录。她发现这个作者的文基本都是男欢女爱。
而且女主跟谁都能做,老的,少的,朋友或是沾亲带故的熟人,甚至是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
而且速度快,程度极剧烈。大多都是一时起意,然后立马回家开做,过程中彼此只干活不说话,结束后就默默抽烟,依然不说话。
这……
叶落樱皱了皱眉,这么随性么?
这是会上瘾么,做起来真有那么舒服么?
忽然传来音乐声,叶落樱吓得回神,看到桌上她的手机亮了。
真是太久没接电话了,她都忘了这是她的手机铃声了。
叶落樱拿起手机,“啥呢?”
“樱花儿,睡了没?我有话跟你说。”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林雨竹心情愉悦。
“你说我睡了没?”叶落樱对着空气翻白眼,“有屁快放!”
“哈哈哈哈……”
林雨竹都习惯她这德性了,她笑了一阵后说,“就是周末我要带个人来玩,你收拾一下啊。”
哟,还要特意收拾一下,这么正式?
“谁呀?”叶落樱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腿上的书,“不会是你男人吧?”
“你咋知道?”林雨竹笑起来,“知我者叶落樱也,记得收拾一下哈。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晚安,拜拜!”
叶落樱还没拒绝呢,电话就挂了,挂挺快嘛。
合上书,关了灯,叶落樱躺在床上想了想,林雨竹跟他聊过的她的男朋友。
好像是叫杨什么凡来着,他们是春节的时候相亲认识的,听说是个小老板。
林雨竹爸爸云城一所中学的校长,妈妈在云山镇开着一家最大的酒店。林雨竹从小乖乖女,这些年来相亲的门槛都快踏破了,而且相亲对象非富即贵。
可偏偏这个杨一凡例外了,听说他初中肆业,蹲过局子。林雨竹妈妈见到他第一眼就强烈反对。
可是这个杨一凡看到林雨竹后就跟疯了似的,天天到林雨竹工作的学校围追堵截。从没恋爱经验的林雨竹哪能抵挡得了这攻势,一个月就被拿下了。
但是她至今偷偷摸摸不敢告诉家里。
一提起来,叶落樱都有点好奇了,这杨一凡难道长得貌比潘安?
黑暗中,叶落樱很快就睡着了。
-
昨晚两人一直讨论案件到凌晨,这天刚蒙蒙亮的,张浩然就看到梁景淮又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阳台上抽烟。
真的是工作狂!
相处多了,张浩然发现梁景淮并不是表面那般不苟言笑,高不可攀。其实他非常好相处,而且很会照顾人。
所以他从一开始的卑躬屈膝到现在就本性暴露了,顶多还算毕恭毕敬。
张浩然擦着眼睛走过去,“老大,你起来了?”
梁景淮抽着烟嗯了一声。
外面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尼姑庵传来诵经的声音。
张浩然想了想,梁景淮每天一大早站这必然有他的目的。
“一大早人都没呢。”他试探性地问,“老大,你在这是?”
“喧嚣便于隐藏,只有足够清静松懈时人才会完全展现自我,是人是鬼也就现形了。”
张浩然似懂非懂地点头,随即他想起来,“老大,我觉得你昨晚说得有道理。”
梁景淮看着他,“我说什么了?”
张浩然昨晚一直没睡好,脑干CPU都快烧干了。
“就是你说的,这寺庙失火案的真凶很有可能就还藏在这云山上。”
梁景淮吐了口烟圈,“说来听听。”
“寺庙于去年初冬失火,那时候刚好天干物燥,但却是寺庙香火最冷清的时候。所以凶手很可能不是为钱,而是另有目的。”
“另外,周边很多寺庙都相继发生功德箱被撬,香火钱被偷的情况,但都是由一个作案团伙干的。那个团伙被抓后没一个人承认来过云山作案。他们作案多了,大不会独独隐藏这一赃。”
“嗯。”梁景淮把烟头一拈扔进了旁边的烟灰缸,“同时还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起案件很可能是情杀。”
要么为情要么为财,可云山失火案当时除了烧了个功德箱,其它财务无半点损失。
张浩然点头赞成,可是云山佛门重地,而且还是尼姑庵呢,哪来什么情杀?
“咦,老大,那不是甜品屋的漂亮姑娘么?”张浩然还没理清头绪呢,就瞬时被不远处樱花林里的曼妙身影给吸引了。
还是太年轻了,道心不稳!
梁景淮撇了他一眼抬眼看过去,叶落樱正在山顶的樱花林里摘樱花了。
张浩然突然转头打量起梁景淮来,老大每天起那么早不会就是来看漂亮姑娘的吧?
对,肯定是。
不然就不会每天都必喝甜品屋那又贵又难喝的咖啡了,还非得让人家漂亮姑娘送到房里来。
他在队里的时候还听说梁队不近女色呢,果然,男人哪有不色的。
叶落樱如往常一般六点起来摘好樱花,吃过早斋,打一桶山泉水回店里,一直忙碌到10点。
一切准备就绪,叶落樱端着杯玫瑰花茶悠闲地坐在窗边的小圆桌上就开始等着客户上门了。同时也就是从这个点开始她就感觉一日时光漫长,好无聊了。
叶落樱其实是个很能跟人聊的人,可是在这一整天难得聊几句,一天下来都要憋死了。
到下午三点左右店里基本就没人来了,货架也基本清空了,日复一日天天如此。
很快就到了周五,叶落樱突然想起来林雨竹说要带男朋友来玩的事。
半下午,叶落樱打扫整理好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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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后,她进了里面的卧室。林雨竹可是特意交代了要收拾一下,那顺带房间也收拾一下吧。
叶落樱从不叠被子,这里也没柜子,叶落樱的衣服飞得到处都是。
平时都是林雨竹收拾,算了,这次就自己动动手吧。
叶落樱开始不太熟练地叠衣服,她其实总共也没几件衣服。有些是林雨竹放在这的,她们身高差不多,林雨竹比她圆润一些就是。
所以林雨竹的衣服,叶落樱都能穿。
叶落樱收拾着突然看到了旁边椅子上的那个青色的布袋,是那天林雨竹说是张雪禅那个老尼给她的。
叶落樱一扯,里面的衣服掉了出来,是一件薄款的手工针织衫,衣摆绣着红色玫瑰。
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叶落樱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上次她穿的那件绣着樱花的针织衫。果然,手工针线一模一样。
叶落樱眉头一拧一下就把手里的衣服扔在了地上,连带那个青色的袋子也丢得老远,恨不能走过去再跺上两脚。
她一直以为那件绣着樱花的毛衣是林雨竹的,原来是那个老尼给她的,真晦气!
衣服叠好,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志收好,房间瞬间就宽敞明亮起来了。
唯独地上那两件衣服实在刺眼,叶落樱弯腰,把地上的衣服胡乱往袋子一塞。她用食指勾着袋子出门右拐,沿着青石阶梯一口气爬到了山顶。
此时,天色灰蒙蒙的很快就要天黑了,叶落樱穿过佛堂直冲侧边的休息室,走进房间她把袋子往张雪禅的床上一丢。
叶落樱刚想转身就走时,看到旁边的床上躺着个老尼姑。也就是她们八卦中前些天被吓得尿裤子的尼姑庵住持。
叶落樱愣了一瞬,这老尼不是整天打坐么?不是每天这个点都会去尼姑庵后面的树林里默默念经么?今天怎么躺着了?
“你……”住持老尼被气势汹汹的叶落樱吓一跳,“阿弥陀佛。”
张雪禅早看到了那个急冲冲的身影,她赶紧走过去把人拉进了旁边的小茶室,并关上了门。
叶落樱用力一扯,“放开!”
张雪禅叹了口气,“你又在闹什么?”
叶落樱双手叉腰背对着张雪禅,“谁闹?你的破东西不要再给我送了,穿了会倒霉。”
“还有。”叶落樱转过身指着张雪禅,“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都晦气!”
张雪禅闭上眼睛念了声阿弥陀佛,随即她睁开眼,“我知道,没有人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妈妈是尼姑。”
“所以有人的地方我都避着,给你东西的时候也都是偷摸着的。”
“放心,这山上没几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是,这春日天还寒,加上温差大,所以我……”
“闭嘴!”叶落樱吼得面红耳赤,“谁不知道你假惺惺!”
此时,尼姑庵后面的板栗林里。
张浩然摆弄着一捆麻绳,一会对着树干绑来绑去,一会又拿起笔涂涂画画。
梁景淮用力吸了口咽后把烟头一踩一扔,“靠树上去。”
“啊?”
张浩然看看绳又看看树又看看梁景淮,最后还是乖乖地倚树干上去了。
梁景淮拿起地上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就把张浩然绑起来了,张浩然动弹不得。
“老大,你这手法对吗?”张浩然看着五花大绑的自己,“我一个成年男人可比那些瘦弱的老尼大好几个号呢。”
梁景淮皱着眉头观察,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忽然上面一个人影跑过,张浩然与梁景淮同时看了过去。
“咦,那不是甜品屋的漂亮姑娘么?”
只见叶落樱蓬头散发地从山顶的小路急急跑去过了,明显是受了什么刺激。
梁景淮看了看旁边尼姑庵的后门又看向小道上奔跑的背影,他问,“查得怎么样了?”
张浩然只有头和嘴巴能动,他有点懵,“您问的哪一个啊?”
“叶落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