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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作者:新琴不及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我气急,不计后果给他一个头槌:“陆鹤闲,我不想!你想下地狱他爹的别拉着我,我不想到地底下还被陆和昶追着骂,说我和你乱搞!给陆家丢脸!怎么,我变成omega你这个alpha就能对我下手了吗?陆鹤闲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求你了,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哥啊——”


    陆鹤闲不再理我,他的信息素完全的释放,压迫着我,同时引诱着我,明确地告知我他的目的。


    他告知我:“小绪,家里没有避孕套,我暂时还不想你生宝宝,所以今天我不会完全标记你,进你的生殖腔,你乖一点,别挣扎了,好吗?”


    真的完了。


    在今天晚上,我失去的不仅有我的兄长,还有我作为渣攻、猛1的尊严。


    此时此刻我没有发情期的豁免权,陆鹤闲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不是某种工具,我再也不能当攻了,否则作者真的会被打为人人喊打的日攻姐。


    “哥…你不要…求你了…我是纯1……我是攻…你不能这样…陆鹤闲——强制标记omega是违法的——”


    陆鹤闲无视了我对他的诸多控诉,譬如逼1成0、强制标记。


    我把脸再一次埋进沙发,装成一只鸵鸟,不想面对惨淡的现实。


    我闭上眼睛,让我的视线陷入完全的黑暗。


    陆鹤闲衔着我的后颈,被临时标记的腺体下意识地排斥着他人的信息素,但是并没有用,桉树薄荷味的alpha信息素不断地注入,洛棠留下的信息素和正在入侵的信息素不断地互相冲撞,几乎让我喘不上气,要将我撕裂开。


    我的痛苦肯定被陆鹤闲察觉,但他并没有停下来。


    陆鹤闲的态度温柔、缓慢,但是很坚定。


    覆盖标记的疼痛会这么剧烈吗?


    痛,很痛,像是将我整个人都开膛破肚,挖心剖肺。我无声地张大嘴,很努力地呼吸,放松我的身体,想让这场折磨的痛苦减轻。


    但没有用,我确信这不仅仅是覆盖标记的疼痛,我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排斥着他,陆鹤闲肯定感受到了我的抗拒,他掀开我的家居服,一下一下抚摸着我肌肉紧绷的脊背,像是在给我顺毛。


    他的信息素强硬地覆盖了橘子花的气味。


    洛棠给我留下的痕迹荡然无存,现在我身上的临时标记,所有的信息素联系,都属于我的哥哥。


    我在这个时候迫切地想要陆鹤闲说些什么,说些安慰我的话,告诉我没关系的,放轻松,我总是听他的,也许他这样说了我就会舒服一些。


    但是陆鹤闲却一直沉默,吝于给予我一句话,我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


    我无比庆幸陆鹤闲绑住了我的双手,领带紧紧束缚着我,限制我的挣扎,让我的所有反抗都变成徒劳,它证明了我的无辜,证明了这是强迫,是强制标记,证明了我是一个受害者,而非引诱哥哥罪人。


    陆鹤闲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我,一下一下亲吻着我的脸颊,抿走我额角的冷汗,他仍然没有说话,胸膛紧贴着我,心跳很急促,吻很柔软,很温柔,很郑重。


    他在安抚我,我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在他的安抚中放松下来。


    陆鹤闲在我耳边开口,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哑了。


    “宝贝很棒。”


    他竟然还有脸夸我。


    通过彻底的临时标记,我能感受到我和陆鹤闲之间变得不一样的联系。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更紧密,更亲近,更无间。


    我通过很近的距离和临时标记的纽带,我感受到他扭曲的情绪,我分不出是喜悦还是苦涩,也分不清情绪的来源究竟是我还是他。


    我忽然明白了陆鹤闲问什么说“如果我不是你哥”。


    如果他不是我哥,我就会向他坦然地承认,和他□□正在给予我快感,我可以看他纯稚美丽的面容,承认他其实生的很好看,我喜欢他的漂亮,也贪恋他的温柔。


    我可能无法给予他亲吻和纯粹的,忠诚的爱,但我可以给予他拥抱,爱抚和片刻的偏爱。


    但他是,他在我心中始终占据着哥哥的位置。我不敢向他承认,不敢向我自己承认,我在享受这有罪的快乐,我不敢再叫他哥,什么也没对他说。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陆鹤闲变得有些恼怒,变得几乎让我难以承受。


    我目光涣散地看着陆鹤闲,灯光昏暗,城市茫茫无边的灯海是他的背景。


    陆鹤闲杏眼湿润,面颊粉红。


    他俯下身来亲吻我,没有深入,只是嘴唇碰着嘴唇,仿佛和我们以前额头碰着额头的时候一样纯洁。


    我闻到他身上不再清新纯粹的薄荷味,但还是很香,很熟悉,让我产生依恋和安全感,这种潜意识从很多年前持续至今。


    贴了一会儿,我的呼吸平复下来,我说:“陆鹤闲你这个傻逼,明天我就给你爸烧纸,告诉他你干了什么了,你趁现在赶紧继续,赶紧结束,别亲我,耽误我时间。”


    陆鹤闲又亲了亲我,“你去说,我陪你一起去,你就说我和你在一起了,不配待在陆家,只能从族谱里除名,我带你走,刚好能再凑成一家。”


    “除名以后我们可能要改姓,你想姓什么?我和你姓。”


    “你滚就行,我还想姓陆!你从陆家滚蛋之后陆氏也归我了,我要把你开除,在业界封杀你,让你流浪街头——”


    陆鹤闲解开了捆住我双手的领带,拉着我的手腕,舔吻过上面的红痕,我用另一只手挡住眼睛,不想看他,却被陆鹤闲拿开。


    他强迫我和他对视。


    湿润明亮的杏眼注视着我:“你想把我赶出去?不可能的,陆绪,不可能的,陆家现在我说了算,只有我把你赶出去,但我不可能这样做。你这辈子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你是我捡回来的,你别想赶我走,也别想跑。”


    这辈子我是已经完蛋了,我想,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我知道我哥要是抓我我肯定跑不了,我也没法和他真的分开。


    “陆鹤闲你这个独裁暴君,下辈子——”


    我说不下去了。我不敢说。


    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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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


    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陆鹤闲还是认我当兄弟。


    可以换我当他哥,让我抽他,管他,给他开家长会。


    但我更希望我们拥有同样的、相爱的父母,会给我们开家长会的那种,不用哥哥代劳。


    这样我可以看到他幸福的降生,我们从出生开始就不分开,我会当一个好哥哥,好饲养员,我的弟弟永远只是弟弟,最亲爱的小孩。


    当然,如果他还想当我哥哥,我也愿意让给他。


    陆鹤闲在等我说话,他问我:“下辈子什么?”


    我咽了口唾沫,说:“下辈子,你还愿意当我哥的话,不要逼我。”


    我看见我哥的眼圈很快地红了。


    他扯着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我很疼,但我没有躲,我想摸摸他的眼睛,不明白了我说了什么,能把他惹到哭。


    陆鹤闲咬牙切齿地宣布:“不可能。”


    “陆绪。”我哥叫我的名字,“我就要和你在一起,要标记你。”


    “我知道你不想看我,现在可能很讨厌我,我已经做了不可挽回的决定,但我一点也不后悔。这件事是你逼我的,也是我一直想做的。”


    “你说下辈子。下辈子我不想当你哥哥了,我的愿望是,还是由我养你到十八岁,然后我光明正大地占有你,在你成年那天我就可以完全标记你,你哭着求我也没用,因为你是我捡回来养大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辈子已经没办法了,宝贝,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这一辈子怎么都割不断的,你明白吗?你逼了我,我也强迫了你,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我们只能绑在一起。”


    我哥把我按在卧室的门上,压开了门把,我失去平衡向他倾倒,他接住我,再次用犬牙刺穿我的腺体,不断地注入他的信息素。


    潮热,疼痛,晕眩,酸软。


    被标记,被占据,被进入。


    alpha的标记强制性地带来臣服,标志着对被标记omega短暂的所有权。


    而陆鹤闲对此仍不感到知足,他想要的不止是临时标记为期三天的所有,他想要的比永久标记更贪婪。


    陆鹤闲说他不要当我哥也要完全标记我,还要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占有我,垄断我的整个人生,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畜生,我很生气,而且他咬得我很痛,所以我气急败坏地拔了几根他的头发。


    我骂他:“陆鹤闲…你他妈……才是狗……你…傻逼……”


    陆鹤闲抬起头,笑眯眯地看我:“叫哥。”


    卧室朦胧的昏暗光影之间,他的眼睛弯弯的亮亮的,好像很幸福,又像是有泪在反光。


    我终于对他张开双臂:“……哥…你…抱抱我…”


    陆鹤闲毫不犹豫地抱住了我,很紧,肋骨与肋骨隔着一层衣服撞在一起,我带着惶惑向他的怀里钻,因为我无处可去。


    我哥说的没错,即便是他拉着我坠落、沉沦、负罪累累,让我恐惧、痛苦、无所适从,我仍觉得这世界上唯有他的怀抱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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