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澄玉是受不了。
身上的火起得很突然。
等到李澄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死死地扒在弗青身上了。
青年的紫色衣袍已被她扯得纷乱,漏出大片白皙饱满的胸膛以及半截窄紧的小腹,正随着主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小腹处的一点血痣格外吸睛。
李澄玉一边忘我地蹭着对方温凉的胸肌解热,一边欲哭无泪,说好的纯睡觉呢。
死手,快放开啊!
“郡主......呼,是又想要......呃弗青了吗?”
不多时,上方传来青年断断续续微哑悦耳的笑声。
李澄玉双眼紧闭,面颊通红,全当自己正梦游装死听不见。
弗青倒也不急,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怀中人的发顶,笑吟吟慢条斯理道:“郡主不出声,那弗青便当您默认了......”
李澄玉闻言连忙抬起了头,顶着酡红的脸蛋吞吞吐吐说:“不是,我、我只是,有点热。”
“你身上凉凉的,抱着很舒服......”
迎着弗青含笑的视线,李澄玉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说了,随即转移话题指了指窗户。
“也可能是屋子太闷了,我去把窗户打开。”
说着,她便要起身,可谁知刚有动作便被弗青压着脊背按了回去。
“又不是窗户的问题......”
青年笑着低喃。
李澄玉没有听清,趴在弗青胸口眨着眼睛反问道:“什么?”
弗青已经许久没有瞧见过她漏出这般好奇又依赖自己的神情,当即一颗心变得又热又软。
“没什么。”
说着,弗青曲臂撑起上半身,小臂搂上李澄玉的腰身,护着她一转。
二人的位置随即便调了个。
此刻,弗青的姿势虽是居高临下,然而弯起的狐狸眼里却酝满了自甘奉献时的幸福与卑谦。
“郡主想凉快一些对吗?”
李澄玉脑子快热成了浆糊,口中说着‘啊’、‘嗯’、‘对’的同时,手上还一刻不停地在弗青身上逡巡着,将他原本就大敞的衣袍扯得更开了些。
心中不断发出感叹,啊这胸肌真胸肌、这白真白、这大真大、这软真软......
弗青见状,忍不住笑了下,俯身轻柔地在她潮湿的额心印上一吻。
“那让弗青帮您,好不好?”
片刻后,见李澄玉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弗青随即伸手扯下了一旁的纱幔系带,垂首向下......
锦帘徐徐合拢,隔绝了少女面上明媚耀眼的笑意。
弗青放下挥动的手,目送载着康安郡主的马车逐渐远去,魅丽的面容神情一点点渐沉寂,长睫下敛,全然瞧不出眸中情绪。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系统兴奋的播报声:“宿主,这次女主对您的好感度一下加了五分唉,保持下去您就能准时完成任务回家啦!”
面对系统的祝贺,弗青没有应声。
他清楚地知晓康安郡主对自己的这五分爱意值是哪里来的——弗青拿从前的任务奖励兑换了次燃欲香,一种能短暂挑起被攻略对象爱欲值的香熏。
康安郡主只有闻了香才会想要他,才会施舍给他一点点的爱,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对方已然对他失去了兴趣。
自己竟这么快便沦落至此了吗?
弗青无声苦笑。
摇晃的车厢里,李澄玉抱头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她怎么就没忍住把自己少女时期的黄月光给用了!
天知道今早被欢天隔门喊醒时,她用了多大的定力才不去看弗青的脸以及......嘴。
弗青长的那是舌头吗,那简直就是簧片!
李澄玉从此以后再也无法直视‘巧舌如簧’、‘舌灿莲花’、‘滔滔不绝’这些和唇舌有关的成语了。
车行到半路,李澄玉逐渐冷静了下来,忽然扭头问对面安静坐着等她吩咐的欢天。
“你说谁来府上找我了?”
欢天当即笑答:“回郡主,是您励璋书院的同窗好友随春放还有其夫成兰君。”
原主同学?
那一定是经常见面了,若是像昨日那样再询问欢天一些细节肯定会引起对方怀疑。
李澄玉垂头思索了一阵后,试探性问道:“你觉得见面前我该给她们妻夫准备些什么才好?”
众所周知,送礼是一门学问,可以从中窥见被送礼者的某些性格以及喜好。
欢天闻言眨了眨眼,“郡主是指给随小姐的新婚贺礼吗,您两月前就已经送过了呀。”
两个月前,竟然是才结婚吗?
李澄玉眨了眨眼,随后一拍脑门,作势恍然大悟说:“哦,对对对!我给忘了。”
随后又问:“唉我当初送的什么来着?”
欢天望了她一眼,语焉犹豫,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李澄玉见状没有催,而是桃花眼含笑耐心地等她回答。
不知是被她看的还是什么,欢天有些脸红道:“郡主送了随小姐二十本春宫图还有各种、各种妻夫之间的助兴之物......”
闻言,李澄玉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挂住。
不是,原主这么奔放的吗?
随后李澄玉转念一想,其实这操作也不算奇葩,毕竟对方都能和弗青玩上爱思爱慕和四爱了,而且瞧上去不止一回的样子想来思想一定相当开放。
送新婚同学情.趣用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毕竟她以前就干过生日给闺蜜送成人小玩具的事,毕竟探索自身快乐嘛,又不违法乱纪。
还安全又卫生。
如今不过是从给一个人送快乐玩具变成了两个人而已。
李澄玉不得不承认,有时候送礼不仅能窥见收礼者的喜好,也能瞧出送礼者的一些性格特点。
嗯,原主是个性情中人。
害怕一不小心再将自己和欢天陷入尴尬境地,剩下的路李澄玉没再问什么问题。
临近正午时分,马车终于驶进了东王府大门。
得知随春放妇夫已在亨阳厅等自己,李澄玉礼节性地换了身衣服后便匆匆赶了过去。
几乎是李澄玉的身影刚出现,宁静的厅内便接连响起了两声惊喜呼唤。
“玉娘——”
“澄澄!”
随春放与成兰君同时自檀椅上站了起来,前者明显比后者速度更快,几乎是弹跳般蹦到了李澄玉的面前,一下用力抱住了她。
李澄玉被她这么一抱,有些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受其热情感染,也亲热地拍了拍随春放的后背。
即便她不认识对方,但好姐妹嘛,一个拥抱自然就熟了。
许久之后,随春放才放开李澄玉,一双虎眼望着她亮晶晶的,显然是很高兴。
“你们怎么来了,怎么不早些通知我?”
说着,李澄玉又抬手拍了下随春放的小臂,姿态表现得熟稔又自然。
而后目光掠向她身侧站着的成兰君,险些被对方吓了一跳。
事实上,少年长得并不可怕,甚至有些男生女相,小菩萨似地秀气得令人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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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眉颦颦、鼻梁小巧、唇红齿白。
只是那一双点漆如墨般的丹凤眼,沉静似深潭水一般,瞳仁乌青得使人心惊。
而此刻,少年正拿这双漂亮得有些诡异的凤眼,直勾勾地凝着李澄玉。
瞧得李澄玉是毛骨悚然,怀疑自己是不是欠了对方钱。
哪怕有些发毛,可对方毕竟是同学的夫郎,李澄玉还是友好地朝对方点了下头,收回了视线。
前者随春放被李澄玉这么亲昵一拍,受惊似地瞪大了眼而后又咧开了嘴,笑得愈发开怀,而后者的目光则一瞬间冷了下去,如剑锋般刺向被李澄玉触碰过的随春放,其上涂着似淤泥般的忮色。
然而李澄玉并未发现此二人的异常,又将视线转向随春放,笑盈盈地等对方的回答。
好半晌,随春放才猛然反应过来,挠头疑惑道:“我们、我们不是先前约好的吗?”
“今日澄澄要和放放一起去书院。”
李澄玉闻言神情空白了几秒,而后朝对方点头,笑着附和道:“哦哦,想起来了,一起去上学是吧!”
“那你们再等我会儿,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说着,李澄玉转身便要往外走。
爹的,怎么穿书成了女尊郡主还得上学啊,说好的一辈子锦衣玉食一帆风顺呢?
怎么还得吃学习的苦!
谁知身后的随春放一把拉住了她,笑得憨态:“不用,兰兰都帮咱们收拾好啦!”
说着,她指了指地上放着的两个超大木箱。
李澄玉见状愣了几秒,随即淡定表示:“我自己还有别的东西要带。”
真实情况是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冷静一下,她不想去上学,她咸鱼日子还没混够呢。
随春放闻言立刻松开了手,连连恍然哦了几声,非常听话。
“好、好,那我先把这些东西都搬到马车上去,然后在车上等你,澄澄记得早点来啊!”
说罢,随春放一手拎起一只巨大的木箱,神情轻松,两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厅,脸上还挂着笑,周身喜气洋洋的。
李澄玉见状一边感叹随春放的巨力,一边忍不住在心里给随姐竖了个大拇指,这位是真爱学习啊。
随着随春放的离开,李澄玉被她带起的情绪也落了下来。
她一下卸了力气,哭丧着脸,拖着脚步缓慢地朝自己寝屋方向走去。
像每次放假返校前一样,身体精神由内而外地蔫了下来。
现在李澄玉唯一的念想就是这里的书院别像自己以前的高中似的,动不动就一个月才放假一次,假期还短得要命。
其实李澄玉也想过要不要找借口拖延上学,但一想到原主若是那种对朋友格外信守承诺之人,自己这么做岂不是ooc了?
思来想去,只好作罢。
大不了撑几天后就请假回家,谁让她的人设是个不学无术但锦衣玉食的闲散郡主呢?
她天生就吃不了苦,活该享福的。
自我调理几分钟后,李澄玉心里的不舒坦缓解了些,开始打起精神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来。
先带几身自己的贴身衣物,零食必不可少,当然解闷用的话本子也得有......
期间,李澄玉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对方挨得有些近,几乎是与她前后脚的距离,一直沉默着就连呼吸都十分清浅。
李澄玉以为对方是欢天,便没怎么往后看过。
直到入了寝屋,被人一把抱紧了腰。
阴柔湿冷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染着主人浓烈的爱意与思念。
“玉娘,兰君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