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钥被一阵狼嚎声惊醒,刀光剑影在耳边不断回响,她猛地坐起身,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柱子边蜷缩的身影上。
时君言正趴在地上,不停地吐出舌头,看到她醒来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渴极了。
时钥皱了皱眉,意识到时君言是想要喝水了,他虽自幼被狼养大,可终究是个凡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
若她想一直将他锁在身边,往后便得每日给他喂水、喂食、清洗,甚至还得带他出去遛弯,想到自己堂堂时家大小姐,竟要像个仆人一般伺候他,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真是麻烦。”她烦躁的抬手一挥,摘下了时君言脖子上的锁链,只留下一个黑色的项圈。
没了锁链的束缚,时君言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溜烟便跑出了木屋,消失在雾气弥漫的密林中。
她虽是天生木灵根,却灵根残缺,身体极为孱弱,筑基期的修为全靠大量的资源堆积,所以每天都要和凡人一样休息。
时钥翻了个身,继续躺回床上睡觉。
时君言跑到河边,俯身喝了几口水,又跳进河里洗了个澡。河水冰凉刺骨,他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清爽无比。
想到她不喜欢吃肉,他便没有去打猎,饿着肚子,浑身湿漉漉地回到了木屋。
他轻手轻脚地用头顶开门,看到时钥还在熟睡。她的睡颜恬静美丽,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唇色浅淡,像是春日里未开的花瓣。时君言看得入了迷,不知不觉间靠近了床边。
时钥是被一阵湿润的触感惊醒的。她睁开眼,看到时君言正靠在床塌,用舌头舔着她落在床边的手指。
湿润的舌头划过指缝,白皙细腻的手指上都是透明的粘液,她嫌恶地打了个哆嗦,猛地抽回手,瞬间清醒过来。
“你找死!”她冷声说道,反手一巴掌“啪”的打在了他的脸上,她没有控制住力道,时君言被打的趴在了地毯上。
看时君言这么弱,她按捺住怒火,顺手将他扔出了小屋。
收拾好后,时钥坐在木屋内的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根厚重的戒尺,目光冷冽的盯着时君言,看着他期期艾艾的靠近过来。
时君言白嫩的脸上还留着她的巴掌印,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时君言讨好的蹭她的手指,却被她躲开。
居然敢冒犯主人,时钥气得又狠狠踹了他一脚,时君言柔软的肚子上顿时多了一道脚印。
时君言没有躲,反而顺着她的力道躺倒在地毯上,白嫩的腹部被她踩在脚下,眼巴巴地看着她。
“坐。”没有在他的冒犯上纠缠,她挪开脚开始训练。
时君言立刻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时钥拉着他摆出坐下的姿势,又放慢速度说了一遍:“坐。”
这次时君言明白了,他笨拙地坐在地上,修长的大腿分开,被裙子遮住,双手撑在前方,和狗狗的区别就是没吐舌头。
看到他的样子,时钥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再次命令道,“起”,同时拉着时君言站起来。
时君言直立起来比她高一个脑袋,高大的身形完全把她笼罩,她不适应的想要后退,眼睛正好看见他锁骨上的“时钥”二字。
看到这两个暗红色的字迹,她的心情才好一点,长的比她高又如何,她的名字烙印在他的身体上,时君言只是她的奴隶而已。
“坐。”她继续训练。
时君言立刻坐回地上,整个人重新缩成一团,仰望着她,她欣慰的摸了摸乖狗狗的头。
时钥又教了一些训狗的常用词语,时君言很快就学会了。
“起。”时君言迅速站起身。
“爬。”时君言立刻伏下身,手脚并用地爬到她面前。
“吃。”时钥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糕点,随手扔在地上。
时君言立刻扑过去,用嘴叼起糕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时君言如此狼狈的样子,她却看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追。”时钥将糕点扔得更远,看着时君言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奔跑着,用嘴接住糕点,然后带回来给她,得到她奖励的摸摸头。
教学进展迅速,她却突然变得不高兴,“只教了一遍就会,果然天赋不凡。”她冷笑着夸奖,语气中却带着讥讽。
前世时君言学习时家功法时,也是一遍就会,被誉为时家数千年最有天赋之人,而她学了这么多年,连激活禁器都很勉强。
她资质差,却占了时君言的身份,所以他们二人被一遍遍的放在一起比较。时君言越强,衬得她越差,时君言的名气越大,对她冷嘲热讽的人越多。
为了活下去,她离开时家,去昆仑山拜师学艺,可昆仑山那么大,时君言却总出现在她身边,每次身边的人遗忘了她的身份时,时君言就要出现一次,再次提醒众人,同时带来更多的冷嘲热讽。
后来她想明白了,时君言就是故意的,他在报复她。时钥躲不了,打不过,逃不掉,修为不够只能生生承受这些。
想到这里,时钥心中涌起了无限的嫉妒,但为了驯服时君言,让他知道听话的狗狗有奖励,她硬生生的压下了这份嫉妒。
她一块一块的给时君言喂着糕点,看着他狼狈的吞吃。让她不高兴的惩罚当然不会消失,只是会留到下次。
时君言只吃了一半就依依不舍地停下来,明明自己还很饿,却用毛茸茸的头撞击着她的手,示意她也吃。
“我不吃,你自己吃。”她有些哭笑不得,心里的嫉妒消散了一点。
下午的训练任务是让时君言能找到她,跟着她,没有她的允许不准乱跑。
修仙界强者为尊,修士视凡人的性命如草芥。要是回了时家,他一不小心跑丢了,被别人杀了怎么办?
时君言要死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决不能死在别人的手里。
时钥带着时君言在丛林里进行训练,试探他隔着多远的距离还能找到自己。狼教会了他敏锐的视觉和听觉,几公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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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时君言都能迅速地找到她。
时钥的驯养方式简单粗暴——听话了就摸摸头,不听话就是一戒尺。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被她拿捏得刚刚好。
经过一下午的训练,时君言已经知道自己叫“阿丑”,要一直跟在她身边,想要离开必须“嗷嗷”叫提醒她,她不反对才能走,离开她的时间也不能太久,时君言十分聪明,各种动作只教一遍就会。
夜色将近,时君言却开始频频出错,他的背上叠了几道尺印。时钥皱了皱眉,猜测他到了极限,准备结束训练。
“回。”她发出命令后走了好远,时君言却依旧呆在原地,没有跟过来。
发现她的停下来后,时君言眼神飘忽,像是故意在等她发火,他还不会掩藏情绪,在她的注视下,渐渐露出心虚的表情。
时钥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他。时君言被她看得心虚,索性自暴自弃地跑过来,把光滑的后背对着她,主动蹭了蹭她手中的戒尺。
时钥被惊得后退了一步,这是时君言主动的想要被打。
这种事她听都没听说过,时君言竟然在享受痛苦?她以为自己理解错了,试探的将戒尺收回储物戒,慢慢的走回木屋。
时君言发现她没有惩罚,立刻四肢飞奔的挡住了去路,甚至主动的蹭她的手,似乎还未放弃。
想到早上未经允许舔了她,被她打了一巴掌。时君言一边偷偷看她的神色,一边含住她的手后,轻轻舔舐,随后又昂起脸,示意她打。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他不仅喜欢被她用戒尺打,甚至更喜欢她亲自扇巴掌。
时钥用古怪的目光盯着时君言,他居然真的喜欢被打,不知道他是天生如此,还是短短几天被她训成了这样。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代表他是个变态,她心中暗自高兴,司宸真君暗地里还有这样的嗜好,怪不得他总喜欢出门做任务,伤的越重他越喜欢吧。
时钥充满恶意的揣度着司宸真君,却在阿丑充满期待的目光中走掉了。
既然惩罚变成了奖励,那就不能随便给,她得再回去好好学习学习,可能因为时君言是个人,所以和训狗手册上写的的有点不同。
时君言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明明她也很喜欢啊,怎么不打呢?等闻到她的气味回到了洞穴,时君言才慢慢站立起来,学着她的步伐行走。
刚开始跌跌撞撞的,但很快就熟练起来,连各种小动作都和她一样,甚至就连神色都和她很像,漫不经心中带着几分冷淡。
时钥要是看见了,肯定会毛骨悚然,然后禁止他直立行走。时君言学会了就开始高兴,又和她有一点相同了。
时君言鬼鬼祟祟地用头顶开门,叼着自己的枕头,睡在她的床边。看时君言这么乖巧,她忍耐着没有把人赶出去。
然而,晚上在她熟睡的时候,时君言却悄悄爬上了床,整个人靠在她的床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