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柔地拂过树梢,携着阵阵若有若无的花香。时钥优雅地坐在雕刻精美的红木桌前,正在书写着什么。
她手中紧握着一支精巧的羽毛笔,笔杆上还带着淡淡檀香,笔尖在洁白的纸上沙沙作响,留下一行行娟秀的字迹。
她正在看驯兽手册,顺便记笔记,她的宠物都是别人驯好了给她,她自己从来没有训过,但是让别人驯时君言她又不放心,只能自己学习。
纸上的内容是:
《驯兽手册》
第一条:栓起来
绝不能让时君言随心所欲地到处乱跑,必须给他戴上锁链和定位,掌控他的一举一动都,确保他一直在视线范围。
第二条:圈养
要为他准备食物、水、玩具,还有温暖舒适的窝。既然决定了驯养,就要让他从心底习惯依赖自己。
第三条:展示
一定要把带回时家,虽然暂时还不能让父母看到他这副模样,但是他的师尊、他未来的的朋友以及师兄们,都要好好见识见识他现在的样子。
思绪不禁飘回到过去,她失去时家身份后,没有被赶出家门,可那些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的兄弟姐妹,却开始大劫她的东西。
时佑仗着修为高挑战她,把她打倒在擂台上,抢了她的法器。这就像开了头一样,所有的时家旁支都来挑战她,她一次次的被打趴下,直到什么都没有了,才被放过。
若不是时家禁止自相残杀,她说不定会死在擂台上。
所以,时君言现在这副模样,必须要给那些好表哥表妹们好好看看,让他们知道,他们维护讨好的司宸真君,如今到底是个什么狼狈的样子,不过是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野兽罢了。
前世,她被绑着跪在时君言面前赔罪,时君言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哭泣,肯定很开心吧。
“我要让那些曾经嘲笑我的人好好瞧瞧,司宸真君现在连个人都算不上!”一想到前世不堪的经历,她的眼中便燃起了熊熊的恨意,对所有人都充满了怨怼。
时钥缓缓放下笔,目光投向桌下蜷缩着的身影,她不高兴了,也要让时君言痛苦。
时君言正像一只温顺的大狗般趴在她的脚边,时不时用脑袋轻轻地蹭蹭她的裙角,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似在撒娇。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讥讽的笑,时君言的皮肤还是白白嫩嫩的,这怎么行,起码要布满她喜欢的伤痕,昨天是鞭子,今天换什么好呢?
她还在挑选中,桌下便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时钥的思绪被打断,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低头看去,只见时君言正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四肢不时地抽搐着。
“安分点!”她语气冰冷地呵斥道,同时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想要让他老实些。可时君言仅仅安静了几秒钟,动作反而变得更加剧烈起来,身体扭动得像一条被困住的蛇。
她皱着眉头低头看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只见时君言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狂热,瞳孔放大,目光迷离,嘴里发出“嗬嗬嗬”声,气息粗重而急促。
“饱暖思□□,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野兽,大白天就发情了。”看着不安分乱动地人,她眼中满是鄙夷。
发现她的注视后,时君言竟越发激动起来,原本苍白的皮肤变得潮红,像是熟透的苹果,浑身的气息也变得躁动不安,仿佛一团即将燃烧起来的火焰。
时钥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她饶有兴致地仔细打量着他,就像在观察一件新奇的玩物。她发现时君言像一只发情的狼,四处乱蹭,在桌下不停滚动。
“原来你也有失控的时候,也会被□□左右,露出这种的丑态,司宸真君。”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中带着热切的欣赏,只是觉得眼前的场景十分有趣。
她看得入了神,眼睛都泛起了红意。时君言此时仰躺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摊开,毫无防备地露出柔软的腹部,姿态大大咧咧,丝毫没有礼义廉耻。
看着他魅惑潮红的脸,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前世冰冷无情的面容,两张面孔在她的脑海中重合,愉悦、嘲讽、鄙夷、阴暗的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混合在一起形成扭曲的快感。
然而,从上午持续到下午,时君言的躁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恬不知耻的模样,让她的心情从兴奋转为了不耐烦。
之前的高兴让她忽略了一切,如今平静下来仔细看,只觉得场景有些刺眼。时钥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这样的场景,她居然还盯着看了这么久,实在是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后知后觉的不适涌上心头,时钥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情变得不悦起来。她不高兴了,眼神一冷,拿出了鞭子。
她毫不犹豫地抽向时君言,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落在他的身上。
时君言吃痛,发出一阵呜呜呜的叫声,开始在地上狼狈地躲避着鞭子,身体和头发很快就沾上了不少树叶,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打得鲜血淋漓怕把他打死,她还要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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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治疗,她学会了如何抽人又不会破皮,把他打疼又不影响行动,这样就可以让他每天带着鞭痕。
时君言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背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斑驳的血痕,红色的梅花在白皙的背部上十分显眼,她看得很满意。
身上全都是她鞭打的痕迹,旧的鞭痕没消就有新的鞭痕,不能被治疗,随便动一下都能感受她给予的痛苦。
想象着时君言痛苦扭曲的面容,她继续抽打着,感受着酣畅淋漓的快感,积压在心里的仇恨和愤怒被发泄出来。
她打了一会儿,觉得奇怪起来,明明她一直坐在那里,动都没动,只要时君言跑远一点,鞭子就抽不到他了。
可是,他滚远了还会自己滚回来,虽然看似在躲避,但总能被她打到,好像在和她玩游戏。
她加重了力道,发现时君言的惨叫并没有加重,他好像根本不怕疼,龇牙咧嘴地惊呼,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在故意哄她开心。
她咬着牙骂道,“不愧是时君言,一次就适应了。”时钥又打了几下,随手扔了手中的鞭子,看来下次得换武器了。
发泄了心里的羞愤,她才渐渐冷静下来。虽说她不想让他这么快学会穿衣蔽体,可就为了自己的眼睛能清净些,也得做点什么,遮一遮,让他在家里的时候穿衣服,在外面的时候不穿衣服。
她随手从储物戒挑出一条颜色艳丽的短裙,短裙上绣着精美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不由分说地系在了他的腰间,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冷冷道:“不准乱动。”
说着,她运用灵气,远处的大树轰然倒下,警告着时君言。时君言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立刻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再也不敢动弹。
二十岁的男人围着艳丽的围裙,委委屈屈地团成一团,明明有着一张好看的脸和身材,却因为主人奇怪的举动而变得诡异。
时君言根本不懂遮挡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玩着布料,裙子被掀开大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了,让他看起来就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肌肉分明的胸膛上是她打的痕迹,手心,手臂,脖子,锁骨,大腿,脚踝上冒出细小的血珠,像梅花一样布满全身,伴随着红肿凸起的鞭痕,忽略憨憨的表情,他的身体美丽的像一副画。
时钥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她摸了摸时君言的头,真切的夸奖着“真漂亮。”
时君言立马丢开裙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主动的昂起下巴给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