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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白皮薄肌

作者:有拂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十二章


    赶在晚高峰前,危珈把材料送到了咨询公司。危珈看了眼路况,给继母谷朔雪打了电话,告诉她,她今天回家吃饭。


    危岱山和继母住的地方跟麓山公馆不在一个区,在环境优美地外城,走离城的路,没有多少堵车,很顺利到家。


    虽然危岱山再婚的时候,危珈已经有十岁了,但她跟继母的关系还不错。


    谷朔雪很温婉的长相,说话声音也一样,“宁宁去练高尔夫了,一会儿回来。你爸可能会晚一点。你饿吗?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危珈摇摇头,“不用了,阿姨。我有点困,先去休息会。”因为吕成业的原因,危珈中午并没有怎么休息。


    谷朔雪:“好,一会儿吃饭叫你。”


    危珈走上二楼,打开房间的门,将包随手一扔,便将自己扔到了床上。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她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没睡多久,她就感觉耳边一个很轻的声音叫她,“姐~姐~、姐~姐~、姐~姐~……”


    见她没什么反应,声音改叫,“危~珈~、危~珈~……”然后一个不轻不重的身体躺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滚来滚去的叫她,“姐姐,起来吧。”


    危珈皱着眉,翻了个身,知道是危竹宁进来了,“……再叫我,我就打你。”


    危竹宁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最后无奈起身,“你就睡吧。”


    危珈继续睡,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更肆无忌惮,音量只放轻了一点儿,


    “在睡觉吗?宁宁,把你姐叫起来。”


    危竹宁有了靠山,“啪”地一跳,再次压到她身上,“姐,起来了。爸爸都回来了。”


    危珈忍了忍,“……我困得很。”


    危岱山声音温朗,“晚上再睡,先起来吃饭。”


    危珈要烦死了。


    “爸……”


    父女俩一人拽一个危珈的胳膊,“起床。这会儿睡了,晚上怎么睡?”


    危竹宁:“就是啊。”


    危珈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她抬起头,危岱山和危竹宁正笑嘻嘻看着她。


    危珈无奈下床,她看了眼时间,她其实已经睡了一个半小时了。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一家人便在餐桌前坐下了。


    危岱山虽然五十多岁了,但人看着要更年轻些。要仔细看,危珈的眼睛部分更像父亲,但危岱山眼睛部分要更稳重、明睿。他跟危珈指了指桌上的鱼,“这鱼还是上次我跟小琅钓的,两斤多。”


    危珈夹了块鱼肉,边吃边说,“不是上次吃完了吗?”


    她回国后跟琅津渡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家里的饭桌上,危岱山也是这么告诉她。


    “我们钓了两桶。你说好吃,这不给你留了一条么。”危岱山声音温润,低笑道,“小琅啊,他钓鱼不行。”


    危竹宁在旁边说道,“还不如我呢。去年冬钓,我钓了五条呢。”


    危珈勾了勾唇角,顺口夸了下危竹宁,“你这么厉害呢。”


    危珈在英国读书期间,琅津渡跟她家人关系都很不错,每个家人提起琅津渡都赞不绝口。


    “那当然。”危竹宁得意完,问,“姐夫怎么没来呀?”


    危珈说道,“他出差了。”


    听闻,危岱山说,“那就在家多呆几天,反正离你们律所也不算太远,让老张送你。”


    危珈:“琅津渡明天回来,要去老宅给奶奶过生日。”


    危岱山听闻,凤目微低,给危珈夹了点菜,“之前不是没去过吗?”


    危珈看向危岱山,“我之前是上学,但现在回国。而且,他要去老宅,我不去不太合适。”


    “什么合不合适的。小琅姓琅,又不是景家人,他去也是走走过场。”


    危珈是不想去,但琅津渡跟她家人都很好,她怎么也得表现的好一点。“老人家八十大寿呢,我哪能不去。”


    危岱山没再说别的,只是说,“你跟小琅好好过日子就行。”


    她爸对待景家和琅家是两种态度,一方面,跟琅家人就是正常的人情往来,会买好东西让危珈去孝敬琅津渡的外公;但对景家人态度完全相反,甚至纵容危珈离景家的事远一点。


    吃完饭后,一家人聊了会天。危珈洗漱好后,危竹宁硬要跟她一起睡。


    小姑娘12岁,挑食的很,瘦巴巴的,但个很高,小脸蛋很漂亮,看起来很乖超甜的长相,性子却很急,一点都没遗传到谷朔雪。她躺到床上了,人也不老实,小嘴叭叭的停不下。聊自己的漫画和周边。


    危珈边听妹妹说话,边拿起床头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有几条微信消息。


    她随意一滑,两条信息是来自琅津渡的。【LJD:工作完成的比较早,一会儿的飞机。】


    这是三小时前的,她那时候在睡觉,之后就没看手机。


    而下一条是20分钟前,【LJD:到靖洲了,一会儿到家。】


    危珈猛地坐起,连危竹宁盖在肚子上的小被子都被她掀飞。危竹宁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干嘛呀,姐姐?”


    危珈没说话,微粉的指尖点开通话记录,立刻将电话拨过去,琅津渡这次接电话很快,没等他开口,危珈便道,“你先别到家。”


    -


    半个小时后,危珈坐在一楼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


    她直接告诉琅津渡她不在家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让他也来呢?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见窗外两道车灯由远及近,危珈立马站起,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等在了外面。毕竟,爸爸和阿姨已经休息下了,她不想吵醒他们。


    没一会儿,琅津渡就走到了前门。危竹宁从危珈身后冒出头,甜声喊道,“姐夫。”


    琅津渡一身休闲款的定制西装,饱和度偏低的中灰,优雅随性,创驳领的设计将肩颈线条拉长,精致又挺括。他冲危竹宁笑了笑,声音朔朗,“你怎么还没睡觉?”


    危竹宁笑容道,“我和姐姐一起等你呀。不过,我想叫爸妈,是姐姐不让。”


    危珈抬手揉了把危竹宁。


    要是把危岱山叫起来,琅津渡怎么也得给他“汇报”一下的工作,半小时起步。


    琅津渡道,“太晚了,确实不该打扰他们。”


    三人走进房子,危珈问他,“你吃饭了吗?”


    琅津渡视线好像从刚才就在她身上,目光没躲,“吃过饭,才上的飞机。”


    危珈偏开了眼。


    看她干什么啊?


    走上楼,危珈扫了一圈二楼的房间,没还开口。一旁的危竹宁见她找房间的样子,眨巴着眼睛问,“姐夫不跟你睡吗?”


    “……”危珈顿了一下,“跟我睡啊。”


    两人结婚之后,琅津渡还没来她卧室睡过。


    危珈带着琅津渡走进房间后,危竹宁也十分自觉跟着走了进来。


    危珈问她,“你今晚还要跟我一起睡啊?”


    危竹宁抱着自己的平板,“你们现在又不睡觉。”


    危珈夺了她的平板,推着她到自己的房间,“我们睡觉。你也别玩平板了,马上开学了,调整一下作息。”


    危竹宁皱眉,“可是我睡不着啊。你把平板给我。”


    危珈:“睡不着就数羊。都九点多了,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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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板了。”


    危竹宁:“你不给我平板,我就不睡。”


    危珈把平板放在背后,“那我先揍你一顿,怎么样?”


    危竹宁:“……”


    爸妈这么说可能是威胁,但危珈一般说到做到。


    她幽怨地看了危珈一眼,慢吞吞地往床边走去。


    危珈盯着她到床上躺下,“你给我好好睡觉啊。”


    管好危竹宁后,危珈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将门关上,琅津渡还站在原处,眼神四处打量着房间的布置。见她进门,琅津渡视线落过来,“宁宁睡觉了?”


    “嗯。”危珈觉得让琅津渡来这里的决定真的太仓促了。


    她房间里一点男性用品都没有,洗漱还好说,衣服总不能穿她的吧。


    她拘手拘脚地走近他,“今晚,能穿我的衣服吗?”


    琅津渡微弯了下唇,像考虑过似的,“有我穿得上的吗?”


    危珈咬着唇,使劲想了一下,“有…吧。”


    危珈的房间是标准的公主房,二层一大半的空间都用来给危珈当卧室和衣帽间,整个房间的硬装和软装大都十分少女。


    危珈给他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又去衣帽间给他找可以当睡衣的衣服。最后她掏出一件超大号地睡袍,“你能用这个将就一下吗?”


    琅津渡看着危迦给她递过来的HelloKitty睡袍,迟疑了十秒钟,才清嗓道,“……可、以。”


    早知道就把危岱山叫醒了。


    危珈有些惭愧,她小声说,“你将就一下吧,我房间里又不可能有男生的东西。”


    琅津渡眼皮轻垂,薄白的眼皮下压着愉悦,“好吧。”


    琅津渡进去洗漱后,危珈又继续在衣柜里翻找。但翻找了一会儿,什么合适的衣物都没找到。


    危珈站起身,她记起来,他们家还有一个男人——傅净植啊。


    她赶紧出门,走上三楼。傅净植自警校毕业后就很少回家,衣柜里的衣服不是很多,但都被谷朔雪整理的干干净净。


    她拿了套运动休闲服走进卧室,正要跟浴室里的琅津渡说一声时,浴室门突然间打开了,里面的人大步走出。


    净短的头发已经吹干,粉白相间的浴袍在他身上有些紧张,半身赤/裸,薄肌精壮,线条性感,带着似有若无地水汽。虽然与琅津渡不搭,但没有很强的违和感,而且琅津渡皮肤暖白,头发蓬松乌黑,五官立体,反而有种少年精致的漂亮感。


    琅津渡察觉到她的视线过于肆无忌惮,“…好看?”


    “好看啊,”她扬着唇,诚实道,“你真是又白又漂亮。”


    琅津渡:“……”


    她视线落到他腹部的位置,虽然白皮薄肌,精致性感,但左下腹部的地方有道疤,伤疤有手掌长,应该很深。


    琅津渡看到她视线落到了自己腹部的伤疤上,没等他拢衣服,柔软的拇肚已经放在他疤口上了。“这里为什么会留有疤?”


    琅津渡垂眸,沉默着扯了扯衣服,明显不想多说,“以前的事了。”


    危珈看向他,琅津渡不是招惹祸端的人。而且,他这种家世的人,又有谁会捅他一刀呢?但既然他不想说,危珈也不好再问,她从背后拿出休闲服,“你穿这个吧。”


    琅津渡垂眸看着手上的男装,“岳父的?”


    “不是。”


    琅津渡眼神不自觉眯起,“我不穿其他男人的。”


    危珈嘴很快,但脑子慢半拍,“那你光着吧。”


    洁癖真难伺候。


    琅津渡抬眼,嘴角勾动,“好啊。”


    危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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