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吻就放肆多了。
阎乐是第一次接吻,库洛洛也是。
可男人嘛,这种事情……几乎不需要学。
当阎乐带着点酒味儿的舌尖从他唇齿间轻轻略过时,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阎乐真的很柔软。
嘴唇软。
人也软。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积极。
她时而回应,时而却又不知为何有些退缩。
生涩到根本不像一个喝多了在放肆的人。
也不像一个整天骚话挂嘴边、胡乱撩人的情感骗子。
库洛洛忽然不满足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攥着她的手也微微用力。
这一刻库洛洛感觉喝醉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因为有点……控制不住。
库洛洛甚至怀疑是不是那过了期的酒劲又上来了,否则理智怎么没了。
直到阎乐微微挣扎了一下,库洛洛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他微微喘息,看着身下的人。
见她目光惶恐,库洛洛轻笑一声,拇指擦过她被自己吮地殷红的嘴唇,嗓音微哑道:“你这什么表情,我……吻技很差吗?”
阎乐却一脸不忍直视,忽然别过了头。
像鸵鸟一样,将脑袋扎进了沙发缝隙里。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
而这时库洛洛才发现旁边竟有一道阴影投下来。
他狠狠吓了一跳:“侠客?!你,你怎么醒了?”
“我上厕所啊。”
侠客此刻就站在他俩旁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下来的,又站了多久了。
他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天呐我真是喝多了,竟然看到团长在跟阎乐接吻。”
库洛洛:“……”
阎乐:“……”
侠客一边念念叨叨,一边去了厕所。
库洛洛就这么僵住,看着侠客里倒歪斜地进了卫生间,又看着他出来,看着他往床上一砸没了动静。
好半晌库洛洛都没回过神,身上那点冲动都快被吓没了。
身下的人开始颤抖。
库洛洛低头一看,能从阎乐漏出来的小半张脸,看出她在笑。
“喂,你别笑了!”
库洛洛低声控诉。
阎乐笑得更厉害了。
“啧。”
库洛洛从沙发上翻身下来,抱起扔在笑个不停的人,打算回去再收拾她。
“哎等一下。”阎乐忍笑道:“先别走,你放我下来。”
库洛洛直到现在嗓音都还是哑的:“又怎么了?”
“让你放我下来就放我下来。”
阎乐拍他胳膊说。
库洛洛依言将她放下,就见这位连路都走不直的姑娘,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侠客而去,然后一把抽出刀刃,漏出个狞笑。
库洛洛赶紧拉住她:“你这是干嘛?罪不至死吧……”
“嗯?什么罪不至死……”阎乐失笑道:“想哪儿去了,我是要把他衣服划了。”
库洛洛闻言松了口气,但无奈。
他低声道:“胡闹什么啊。”
阎乐说:“呵,我胡闹?侠客他调戏我一晚上了,我也得调戏回去,让他吃个教训才行!”
库洛洛一顿:“调戏你?”
阎乐告状:“他说我好看,说我白,还说我香。”
库洛洛:“……”
侠客还有这个胆子呢?
一分钟后。
幻影旅团的团长带着X号成员悄悄离开了6号成员的房间。
翌日一早,6号房间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那声音凄惨到隔壁宿醉的芬克斯都爬起来拍门了。
“侠客,你怎么了?”
屋子里的侠客裹着被子抖抖抖抖。
为什么。
为什么身上只剩了一条内裤。
衣服呢?
尤记得昨晚是阎乐扛他回来。
然后……然后他口无遮拦,夸了她,还说了喜欢她什么的……
可后面的完全不记得了!
断片为什么断一半啊!
要么就全断了一了百了,要么就一点都别断让他知道自己干没干蠢事。
断一半算怎么回事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不会是……
不,不可能,要是真的做了那种事,依那位姑奶奶的脾气,他估计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又或者他看似还活着,实则死了有一会儿了?
侠客赶紧下床,掀开被子看了看床上——
很好,没有痕迹。
他又抬头看了一圈屋子,除了沙发上非常凌乱,茶几上杯子碎了一只,其他没有任何问题。
侠客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衣服大概是他自己嫌热脱掉的吧,虽然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芬克斯还在敲门。
侠客朝门外喊了一句:“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接着她随便套了条裤子准备先去洗把脸镇静一下。
可就在路过门口的镜子时。
侠客瞳孔地震,死死盯着肩头几道红色抓痕。
那抓痕又细又长,一看就是被女人挠出来的。
卧槽。
不会吧……
于是芬克斯刚刚放心要回去,就听屋里又发出一声惊天地动的惨叫。
.
且说阎乐昨晚回房间后,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
八点的生物钟都没能叫醒她。
而系统……系统压根儿就没敢叫。
听到门外有人敲了几下门,阎乐才缓缓睁开眼睛。
“谁啊?”
她宿醉过后头很痛,起床气也还在,语气不悦地喊了一声。
外面的人顿了几秒,道:“是我,该吃午饭了。”
“团长啊……”阎乐抓抓头发说:“知道了,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
可能是听出她还没起床,库洛洛没再打扰她,下楼去了。
外面没了声音,阎乐重新闭上眼睛。
五秒后。
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就这么坐在被子里,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阎乐有一个缺点,嗜酒。
但她也有优点,不断片。
跟侠客不一样,阎乐每次发完酒疯,都能清楚地回忆起每一个发疯的细节。
就连……库洛洛手掌的温度,呼吸的频率,以及那贴近自己陌生的躁动……她都记得。
当然也记得临走之前,她恶趣味地挠了侠客一把,库洛洛那幅不认同却又放纵了她的样子。
还记得……
还记得回来之后,她拉住库洛洛不叫他走,又缠着他胡闹了很久。
直到库洛洛被磨的没办法,跟她说“你还发着烧呢,消停消停吧,而且我什么都没准备,下次再说好吗?算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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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在这考验我了。”她才睡了过去。
天啊。
阎乐心中悚然。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见宿主坐起来后长久的没有动作,跟个假人似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系统担忧道:“宿主,您还好吗?”
阎乐颤抖着“嗯”了一声。
见她没有预料中的过激反应,系统迟疑问道:“昨晚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阎乐继续颤抖着“嗯”了一声。
系统:“……”
系统:“那……”
“你先别说话,让我静一静。”
阎乐打断了它,紧接着一头扎回了被子里,拉长声音‘啊’了一声……
系统:“……”
好吧,就还是崩溃了,好像。
崩溃了有两三分钟,阎乐就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倒不是想通了,而是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她赶紧起床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了发酵了一宿的酒味。
换衣服的时候,阎乐看到锁骨上有两枚淡淡的红印,就连衣领下面的位置也有一些红痕……都是库洛洛那混账东西嘴欠弄出来的。
混账东西手还重,她左手手腕都被捏出两个指痕。
本来已经淡化的记忆此刻重新涌了上来。
昨晚她跟库洛洛,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如果不是库洛洛不肯,可能……
阎乐狠狠闭了眼。
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
没关系,这有什么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真的做了又怎么样?
更何况又没有做。
玩玩而已嘛。
这不过是她飞升路上一个小小的插曲,根本什么可纠结的。
而且大家还都喝了酒。
喝了酒胡来一下那不是很正常嘛。
阎乐劝好自己后,立刻安心多了,门再一次被敲响,她收回思绪去开门。
刚一拉开就看到库洛洛端着餐盘站在门外。
阎乐‘啪’地把门关上。
后退两步,表情惊慌。
不行!还是不行!
无法面对!
“阎乐,开门。”
门外库洛洛没有再敲,语气也挺平静,但阎乐知道他是一定要进来的。
阎乐驴拉磨似得开始在屋里乱转:“统统,怎么办!怎么办?”
系统:“我现在能说话了吗?”
“你在废什么话!”阎乐崩溃道:“快想想办法……”
系统还从没见过宿主这么无措的样子。
以往都是它惊慌失措地问宿主怎么办,这还是第一次位置互换。
系统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您又没睡他,宿主,您先冷静一点。”
“让我怎么冷静!?”阎乐道:“没睡就行了吗?流氓都耍了,情劫任务还没完事呢,就跟库洛洛搞出支线了,以后西索的好感度怎么刷?”
系统:“玩玩而已嘛,您担心什么,西索的好感度该怎么刷怎么刷呗。”
阎乐怒道:“玩玩!?就库洛洛那个别扭敏感、心思还重的性子,就算我肯说服自己跟他玩玩,他会愿意吗?一旦一年期满,到时候我飘飘洒洒飞升而去,然后管他去死?你在说什么鬼话!”
那场景一想就很窒息好吧!
门外的人这时又说了一句:“开门,不开我就进去了。”
阎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