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终于水落石出,白洛颜一脸严肃地告诫道:“你别多管闲事,也别轻易出手,给我老老实实地当差就行。还有那晚的妃子,你以后要是再见到她,就当不认识,千万别跟她走得太近!”
白墨有些疑惑地看着母亲,心想这是怎么回事。白洛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接着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十八岁了,早就该成亲了。只是之前被各种事情耽搁了,一直没能给你找个合适的媳妇。”
话音未落,白洛颜突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带进来吧!”紧接着,五个小姑娘鱼贯而入,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令人眼前一亮。她们有的是圆脸,有的是瓜子脸,各有各的特色,但有一点却是出奇的相似,那就是每个人都拥有白皙的肌肤、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腰肢以及丰满的胸部。
白墨看到这么多美丽的姑娘,不禁有些害羞,满脸通红地问道:“娘,您这是什么意思啊?”白洛颜微微一笑,解释道:“你现在还不能成亲,但房里总不能没人伺候吧。所以我给你找了这几个姑娘,先放在你屋里伺候着,等你成亲后再打发走。你看看喜欢哪个,挑两个带回去吧。要是都喜欢,全都带回去也没问题。”
白墨听了母亲的话,心里有些纠结。他偷偷瞄了一眼那几个姑娘,又看了看母亲,只见白洛颜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白墨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这……这样行吗?”
白洛颜没好气地回答道:“怎么就不行了?有什么好犹豫的,赶紧挑吧!”,喜欢就带回去,不喜欢了就跟娘说,将她们嫁出去也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你知道娘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看看,喜欢哪个,最多只能选两个哦,你还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可不能纵欲过度啊!白墨听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羞涩地说道:“我知道了娘。”
他的目光又扫了一眼那五个姑娘,然后指了其中两个。白洛颜见状,微微一笑,心想:男人啊,不管年纪多大,喜好都是一样的呢。这两个姑娘虽然长得不是最出众的,但她们的胸脯却是最大的。
白洛颜摆了摆手,对那两个被选中的姑娘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接着,她转头对张婆子吩咐道:“这两个姑娘你收拾收拾,好好教教她们规矩。晚上送到少爷院里去,就当是两个大丫鬟。月利嘛,就按照大丫鬟的双倍给吧。”
白洛颜望着白墨远去的背影,锦帕掩唇轻笑。檐角铜铃在夜风里叮咚作响,帐幔轻摇间,她辗转难眠。窗棂漏进的月光在胭脂盒上流淌,映得她鬓边珍珠钗微微发亮。
“张嬷嬷,把厢房那对兄弟唤来。” 她对着烛火修剪护甲,火光在指节投下细碎阴影。那日救下被牙行追缉的双胞胎时,她不过随手为之,却不想两个少年洗净尘埃后,倒像是从画上走下来的玉人。
纱帐低垂,烛火摇曳。大王二王局促立在床边,十八九岁的年纪,眉眼间还带着未褪的稚气。哥哥大王垂首盯着青砖缝,耳垂红得要滴血;弟弟二王攥着衣角,喉结不住滚动。
白洛颜半倚在软垫上,指尖划过鎏金香炉袅袅青烟:“不必拘谨。你们可知,这几日我总想起初见时,你们浑身是伤还硬撑着不肯求饶的模样。” 她声音婉转,尾音带着若有似无的钩子。
大王嗫嚅着:“恩、恩人的救命之恩……” 话未说完,便被白洛颜打断。
“过来些。” 她轻抬手腕,银镯碰撞发出清响,“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可你们闷声不响的,倒像是我在为难你们。难道在你们心里,我是那趁火打劫的恶人?”
大王慌忙摆手:“不、不是的!小人…… 小人只是不知该如何报答。”
白洛颜指尖拂过他泛红的脸颊,忽然捏了捏他滚烫的耳垂:“这般怕人?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过老虎饿了,也会找些合口的吃食。” 她忽而转头看向二王,“你说,若是有佳肴摆在眼前,谁能忍住不动筷子?”
二王浑身紧绷,结结巴巴道:“小、小人不懂……”
“不懂?” 白洛颜轻笑,捡起案上的胭脂盒打开,沾了点胭脂抹在指尖,“那就让我教教你们。” 她指尖轻点大王的唇,留下一抹嫣红,“这颜色衬得你愈发俊了,可知道该怎么用它?”
大王猛地后退,却撞进白洛颜怀里。她环住少年的腰,在他耳边低语:“莫要躲,我教你的,都是这世间最有趣的事。你看,你弟弟都要急坏了。”
二王红着眼眶上前一步:“求、求夫人莫要戏弄我们……”
“戏弄?” 白洛颜挑眉,抓起二王的手按在自己肩头,“我是要教你们如何取悦自己,取悦别人。就像这烛火,只有尽情燃烧,才能照亮整个屋子。” 她握着二王的手缓缓上移,“来,摸摸看,这里跳得快不快?”
大王突然抓住白洛颜的手腕:“夫人!我们…… 我们虽是草芥,但也有尊严!”
白洛颜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肆意:“尊严?在我救下你们那日,就该知道,往后的日子,你们的尊严要靠我来赏。不过别怕,只要你们听话,我会让你们知道,被人捧在手心的滋味,可比尊严甜得多。”
她松开二王,起身走到屏风前,指尖抚过屏风上缠绵的鸳鸯图:“今夜过后,你们便不再是任人欺凌的羔羊。但记住 ——” 她猛然转身,眼中闪过冷光,“若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这碎了的茶盏,就是你们的下场。”
少年们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腕间,月光透过纱帐,将三人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影影绰绰间,似有暗香浮动。
更漏声声,红烛渐短。晨光刺破薄雾时,白洛颜已端坐在妆奁前。铜镜里的人脂粉未施,却比昨夜更显明艳。她慢条斯理地绾着发,忽将玉簪重重插进发髻:“太子妃既然敢动我儿,便休怪我不念旧情。明日的宫宴,可得好好准备些‘惊喜’了。” 案头算盘珠噼里啪啦作响,倒像是催命的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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