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傅屹寒瞬间绷紧了身体。
肌肉也立刻随之鼓起来,本就优越的体型更加赏心悦目。
但姜晚栀感受到掌心之下的变化,却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太硬了,不好摸。”
她有些嫌弃地评价,原本撑在地毯上的另一只手也放上来,毫无章法地在傅屹寒身上摸索,想要找到控制的开关,让肌肉变回去。
傅屹寒闷哼一声,单手扣住她作乱的两只手。
“姜晚栀!”
他哑着嗓子喊她名字,声音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游刃有余。
而姜晚栀只专心跟限制了自己自由的大手“搏斗”,根本没将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傅屹寒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强行利用核心力量支起上半身,掐着她的腰,抱小孩似的将人从自己身上抱下去。
为了防止姜晚栀继续“作乱”,傅屹寒快速站起身,随便在旁边扯了件睡袍系上,问:“你怎么又起来了?”
跟着爬起来的姜晚栀遗憾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乖乖作答:“没换睡衣。”
傅屹寒有点头痛地按了按眉心,“那你赶紧换好,然后回去继续睡觉。”
“嗯!”
姜晚栀点头,人却始终站在原地,只眨巴着眼看着他。
傅屹寒:“……”
他叹了口气,转身去给她拿睡衣。
姜晚栀虽然醉了,却还知道提要求:“不要这个,要黑色的那一套。”
傅屹寒只好将那条前一晚才看她穿过的鹅黄色泡泡袖睡裙挂回去,任劳任怨地继续翻找。
但一格衣柜翻完,也没有看到她说的黑色睡衣。
傅屹寒正怀疑是不是姜晚栀随口胡说的,就听到她咕哝着“肯定又挂到那边去了”,然后熟门熟路地走到他的衬衫置放柜前,扒下来一件墨色真丝衬衫。
因为醉酒,姜晚栀不能很好地自己的动作和力气。
一整排衣物都被她扯得东倒西歪,真丝又滑,一个没拿住,衬衫便“呲溜”掉到了地上。
姜晚栀弯下腰想去捡。
旁边“哗啦”一声,又掉下来一件几乎一样的衬衫。
本来脑袋就晕乎的姜晚栀一看,顿时愣住了。
为什么她的睡衣分裂成了两件?
下一秒会不会有白胡子老爷爷冒出来,问哪一件才是她的?
老爷爷自然是没有的。
傅屹寒上前将两件衬衫捡了起来,同样有些困惑。
他每一季的衣物,都是由助理按照他的穿衣习惯选购添置。
他常穿的品牌就那几个,男士衬衫可供选择的款式又不算特别多,同款不同色尚还有可能,但绝对不会买两件同样的衣服。
再仔细一看,傅屹寒才发现两件衬衣并不完全一样。
袖口有标志性宝相花暗纹的那件是他的。
那另一件,就应该是姜晚栀的了。
所以,那天晚上姜晚栀其实是不小心穿错了?
不,她甚至很可能穿的就是她自己的睡衣。
只是他根本没有细看,便先入为主地误以为她穿了他的衬衫。
想到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久经商场的傅总都不免觉得有些脸热。
他轻咳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将睡衣递给姜晚栀,衬衫则随便一团,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傅屹寒销毁完证据,刚松了口气,扭过头就看到姜晚栀两只手揪着T恤下摆,衣服已经脱到一半。
即便他立刻就以最快的速度别开脸,还是看到一截雪白的腰肢一晃而过。
姜晚栀根本没有看到他的狼狈,换好睡衣高兴地拍了怕,便趿拉着拖鞋兀自走了出去。
脚步声很快消失,卧室里没再传出声音。
终于消停了。
傅屹寒舒出一口气,转过身将地上的T恤和牛仔裤捡起来,妥帖放进脏衣篓里,随后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个澡,也准备休息。
但他才掀开被子,都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听到本应该已经睡下的姜晚栀开口。
“我渴了。”
昏暗的环境也掩不住她充满期待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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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亮亮的光。
已经伺候了人一晚上的傅屹寒,默默穿回脱到一半的鞋,认命地出门给她倒水。
看着姜晚栀“咕咚咕咚”喝掉整杯温水,又自然地伸手接过杯子,问:“还要吗?”
姜晚栀摇头,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懒懒躺在枕头里,只一双眼睛灵敏地跟着傅屹寒转动。
看着他拿着水杯绕过床尾,走回床的另一侧,将水杯放置到他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随后弯腰掀开被子。
因为走动而早就松松垮垮的腰带,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散开来,露出一片冷白的薄肌……
不久前的手感记忆自发涌上心头,姜晚栀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指腹。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正要关灯的傅屹寒听到这句征询,发现自己面对姜晚栀时不时的语出惊人,已经可以保持寻常。
他抬眸看过去,果然看到姜晚栀眼神澄澈,只有对类似于对新玩具的新奇,并不含半分情谷欠的暗示。
傅屹寒叹了口气,难得有些心力交瘁。
他本想拒绝,但又想到这几天每次醒来被姜晚栀缠抱住的情形,觉得拒绝也没什么意义。
倒不如赶紧应承下来,好让这醉鬼快点睡。
姜晚栀见他点头,立刻不客气地挨过来,像抱毛绒玩偶一样抱住傅屹寒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肩膀蹭了蹭,安心地闭上眼。
呼吸很快就变得缓慢悠长。
姜晚栀没心没肺地酣然入睡,傅屹寒却怎么也睡不着。
胸口仿佛萦绕着一股无名的躁意。
他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酝酿出一点睡意。
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
傅屹寒模糊听到姜晚栀叫他的名字。
紧接着怀里一空,“啪”一声轻响,房间里灯光大亮。
傅屹寒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向旁边坐起身的姜晚栀,没脾气地问:“又渴了?”
姜晚栀却只奇怪地看着他,满眼警惕,“你怎么会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