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烬辰房间。
顾烬辰洗漱完,水珠顺着喉结滑入衣襟深处,他随手擦了擦就准备躺下,指尖还未触到床头灯,床边的监控画面智能地发出急促嗡呜声,提示门口有人徘徊。
打开床前监控屏。
透过电子屏,穿着宴会透白礼服的小家伙拿着衣物和浴巾,正满脸纠结着咬住下唇在门外徘徊。
被酒水浸得半透的月白衬衫紧贴在单薄腰线上,走廊四周的冷光照射在对方身上似能看到玉色。
他好像很困扰,有时看向大门,有时又抬手想要敲门,欲动又止。
看清门外人,顾烬辰眉心舒展,将浴袍腰带随意打了个结,起身。
走到大门,觉得自己仿佛能透过厚实的大门看到外面人纠结的样子。
走廊风吹拂中,白槿阳指尖再次迟疑地停留在门扉处,口中念念有词:“会开门吧?应该会开吧?”
“啊……”白槿阳第三次把浴巾往发烫的脸上按,满脸懊恼,不敢敲门啊!
“咔嗒。”
布料间突然泄进缕暖光,走廊凉风被暖意取代,看着脚下漏出的大片亮光,白槿阳抬头。
男人浴袍V领下的肌理若隐若现,仿佛还带着水汽。
“顾先生。“看清开门的高大身影,白槿阳脸颊瞬间爆红。
高大的男人用眼神询问:“嗯?”
白槿阳舔了舔唇,壮起胆子:“就是我房间的那个,那个……”尾音被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蒸腾热意灼得发颤,他终还是不好意思地把手中衣物往身后藏了藏。
目光扫过面前人攥紧着的衣物,顾烬辰看到从指缝漏出的一角白色衣物在夜风里轻晃。
“热水器坏了?”低哑声线似裹着刚洗漱好的热意,让白槿阳耳尖更烫,他慌乱点头。
白槿阳应该不知道他一说谎耳朵就会红,顾烬辰望着对方那泛红的耳垂想。
他挪开步伐,把人迎进来:“进来吧。”
不同于白槿阳房子的木绿色系,顾烬辰的屋子是很枯燥无味的冷色调,纯精装风。
顺着男人的引导进入浴室,带有微微苦涩和清冽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水汽从四面八方裹上来,显示之前有人在这里洗漱过。
被蒸腾的气息熏得晕眩,白槿阳心跳如鼓擂,终于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真干了不敢干的事情。
他小声:“系统,顾先生会不会发现我们在欺骗他啊?”
系统理直气壮:“没事,你不是已经把我们那边热水器内部线给掐了。”
“而且,咳咳。”系统提醒,“我们不仅要在这里洗澡,待会儿还要在这里睡觉呢,宿主。”
更过分的事情都要做了,还缺借浴室这档子事?
感受着随着距离靠近,心脏处流来钻去的生命暖流,白槿阳的良心躺了。
他扯开浸透的衬衫,陡然看到腰间两道很明显暧昧指痕,动作一顿。
手放下去对比了下———是宴会弄痕迹时,顾先生的手掐着腰窝时弄出的印子。
想到出宴会厅时白家家主的目光在他脖颈处停留了很久。
镜面蒙着层雾,白槿阳用手抹开,仰起脖子。
那些被吮出的红痕从白皙的脖颈侧边蔓延到领口处,星星点点,在雾气里艳得惊心。
白槿阳手轻轻抚过这些痕迹,好似感受到那薄唇游走的画面,就像是被烫到一样,他的手放下来,不敢再去触摸。
快速洗了个澡,穿好衣服。
可惜U领的睡衣遮不住脖颈上的红痕,唯一能被遮挡住的锁骨处红痕还因为领子低垂只遮掩了一半,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在衣领边缘若隐若现,要露不露。
白槿阳脸颊爆热,不知所措。
四处寻觅下,拿起浴巾想要充当遮挡。
浴巾在脖颈上绕了圈,“砰。”一不小心被带到的沐浴露瓶砸在地上发出闷响,白槿阳僵住。
门外传来椅子挪动的轻碰声,隔着磨砂玻璃,白槿阳看到高大剪影停在门前:“需要帮忙?”
“不用!”尾音劈了岔,白槿阳慌忙围好浴巾。
踏出浴室门的那刹那。
“这是什么?”声音从面前传来,白槿阳抬头,正对上坐在浴室门口的顾烬辰探究目光。
他磕磕绊绊道:“没,没什么,顾先生。”
明显的谎话,顾烬辰起身。
白槿阳眼睛根本不敢看向顾烬辰,面对男人的逼近,他只能一步步往后退。
看人脖子上围着的浴巾和对方慌乱的样子,顾烬辰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和担忧,过敏了?
“砰。”背部和墙面触碰,退无可退,白槿阳被逼到墙角的瞬间,浴巾穗子已被勾在对方指尖。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清瘦和高大的反差身材,在灯光映照下影子勾勒出暧昧的交叠。
顾烬辰捏住浴巾的手,就准备扯下。
“顾先生…… ”白槿阳手无力地捏住浴巾的一角。
青年抬眸,眼神湿漉漉的,顾烬辰早有准备,另一只手捏着小家伙的双手,握住。
充当围巾的浴巾被轻松拿下,白槿阳羞涩侧头,修长脖颈上的星星点点暴露在顾烬辰眼中。
白皙脖颈仿佛落了场红梅雪,最深的当属那道被顾烬辰反复厮磨的侧颈红痕。
最诱人的,却是被U型领口裁成半弯月牙,若隐若现的红痕
原来不是生病也不是过敏。
顾烬辰脑中瞬间回忆起他是怎么制造出这些红痕的,眸光一暗,好似能回忆起唇下的细软清香。
“我以为你过敏,当时情况紧急,不好意思。”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槿阳羞赧摇头:“没过敏,就是觉得这些痕迹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脸上的绯红再次蔓延:“明天要上班了,不知道这些红痕要怎么处理。”
自己弄的,自然要负责清理干净。
顾烬辰没有放开白槿阳,牵着人来到床边。
独身之人所睡的卧室不会有多余的椅子,顾烬辰让人坐在床上等他。
白槿阳瞪大了眼,指着床:“坐您床上还想不太好吧顾先生?”
顾烬辰打开桌边柜子,闻言回头,看了一样刚洗完澡,穿着月白睡衣,浑身香喷喷的白槿阳:“没事。”
白槿阳:“!”
思想建设里三秒,他也只敢屁股半悬着,坐在床尾的一角,心中庆幸着还好他刚洗漱完,衣服也是干净的。
顾烬辰一回头见到的就是白槿阳在床尾乖巧端坐,却不敢坐满,只有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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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在松软的床褥里的样子。
他拿着东西拉了把椅子到白槿阳边上,拿起一个绿色药膏打开道:“去痕的,今晚涂抹下,明天痕迹就没了。”
白槿阳眼中迸发出惊喜之色,就要去接药膏。
顾烬辰侧身,挤出药膏道:“侧面你看不到,而且需要揉搓祛瘀,我来吧。”
嫩绿色的药膏挤出,薄荷味在鼻尖蔓延,多日来的唯“顾先生”是从,让白槿阳早已习惯听话地扬起脖子。
顾烬辰目不斜视,轻轻把药膏涂抹在修长细嫩的脖颈上。
细密的红痕昭示着它们原先被多么仔细的疼爱,现在想要快速去掉它们,唯有在涂抹的基础上加上揉搓祛瘀。
粗糙的手指揉搓,脖颈的主人觉得薄荷膏凉到激得他绷紧脚趾的同时,又感觉那揉开药膏的指腹烫得人心颤,敏感的身子唯有咬紧牙关,才能制止住受不住的想要躲避的动作。
不过即使青年再怎么控制,想要躲避的姿态还是为涂抹揉搓的进度带来麻烦。
顾烬辰发现了对方的躲避,结合之前触摸时青年的反应,轻笑道:“觉得痒?”
气息扫过耳廓,白槿阳羞红了脸,点头道:“嗯,对。”
男人涂抹的动作停顿了下。
只听椅子往床边挪动的声音响起,还不待白槿阳反应过来,他腰间就被一宽大的手按住,带动着整个人倏然滑向床沿。
本就只坐了一点床的臀部一半悬浮着,岌岌可危,又被卡进来的大腿接住。
惊慌中白槿阳双手扶住腰间的手臂和臀下的膝盖。
被浴袍裹着的精壮腰身就在面前,阴影将他完全笼罩,白槿阳不解抬头,懵懂又无辜:“顾先生?”
大幅度动作间,面前人露出小片莹白腰腹,顾烬辰挪开眼,转而注视着几乎要靠到自己怀中的人的眼睛:“离我近些,躲避时就不会影响到祛瘀了。”
很真实的理由,真实到白槿阳没理由反驳,只能手扶着腰间的手臂,臀部根本不敢用力坐在顾先生的大腿上,撑着让自己不要掉落下去。
微微颤颤,可怜兮兮,让顾烬辰几乎掩盖不住眼底的情绪,道:“侧面好了,正面。”
闻言,白槿阳转身,手臂更加用力撑着,丝毫没发现腰部的大掌随着他的用力握得越发紧,几乎要陷入腰窝软肉中。
没有发现不对,白槿阳抬头,转身抬头的动作幅度挺大,靠得极近的两人鼻尖几乎擦过。
顾烬辰只觉得一抹幽香从他鼻尖擦过,不是二人同款沐浴露的香味,而是独属于面前人的香。
他两小时前埋在这人前颈和锁骨制造红痕时鼻尖和嘴唇闻到和吸吮到的味道就是这种幽香。
沉下心神继续手中的动作,方才的幽香、指尖的嫩滑和大腿上的触感却扰乱了顾烬辰的心神,用比方才快很多的速度涂抹揉搓后,他把药膏递给白槿阳:“明早起来应该不会有痕迹,这个药膏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应该没有什么需要用到的地方,白槿阳推拒:“不用顾先生,下次有需要再来找您就好。”
没再拉扯,顾烬辰放好药膏,看到白槿阳还站在床边,意料之内。
看青年纠结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他体贴问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