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香甜无梦,醒来时窗外已是阳光明媚。温团团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身旁,床铺空荡荡的。
对哦,许之然昨晚是打地铺的。
温团团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坐起身,目光扫过房间,忽然注意到桌上摆着什么东西。
他赤着脚走过去,发现是一沓厚厚的钞票,旁边放着一份还温热的豆浆和包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笔锋凌厉,一如许之然这个人:
团团:我去部队了,中午回来。钱你拿着,去街上买点喜欢的东西,别省钱,有事打电话到部队,号码在电话机旁边。
温团团捧着纸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像是被蜜糖浸泡过一般甜滋滋的。
他小心翼翼地折好纸条,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这才坐下来享用许之然买的早餐。
豆浆醇厚香甜,包子馅料饱满,温团团小口小口地吃着,心里盘算着今天的计划。
家里太冷清了,空荡荡的没有烟火气,他得去买些东西,把这里布置得温馨一点。
还有,他得考察一下市场,前世他做菜的手艺就很好,这一世,他想开个小食摊,再慢慢做大做强!
吃完早餐,温团团收拾好碗筷,换上一件正红色的波点连衣裙,柔顺黑亮的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
明艳的容貌大气又端庄,他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拿起许之然留下的钱,出门去了。
军区大院外就是一条热闹的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行人来来往往。
温团团先去了布艺店,挑了几块素雅的碎花布,准备做成窗帘和桌布;又去杂货铺买了几个陶瓷碗盘,样式朴素却清新。
路过一家花店时,他停下脚步,买了一小盆绿萝和几支新鲜的野花。
老板娘笑眯眯地问:“姑娘,买花送人呀?”
温团团抿唇一笑:“不是,放家里的。”
老板娘了然,打趣道:“刚结婚吧?小两口布置新房呢?”
温团团耳根微红,没否认,只是低头付了钱,抱着花快步离开。
逛完街,温团团又特意去菜市场转了一圈,仔细观察了各个摊位的生意情况。
他发现,虽然卖早点的不少,但大多口味普通,没什么特色,如果他能做些精致又美味的小吃,生意应该不会差。
心里有了底,温团团这才拎着大包小包往回走,路过一家五金店时,他忽然灵机一动,走进去买了个小推车的轮子和几块木板。
既然要摆摊,工具得提前准备好。
回到家,温团团手脚麻利地开始布置。
碎花窗帘换上后,阳光透过布料洒进来,整个客厅顿时柔和了许多;绿萝摆在窗台上,野花插进玻璃瓶,放在餐桌中央,家里一下子有了生气。
他满意地环顾四周,又去厨房把新买的碗盘洗好摆上。正忙活着,门外忽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温团团心跳漏了一拍,转身看向门口:
许之然推门而入,军装笔挺,眉目冷峻。然而,当他看到焕然一新的家时,明显愣了一下。
温团团小跑过去,仰着脸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喜欢吗?我布置的。”
许之然目光扫过窗帘、鲜花,最后落在温团团沾着水珠的手指上,喉结微动:“嗯,喜欢。”
温团团笑得眉眼弯弯,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钱递给他:“我没花完,还给你。”
许之然皱眉,没接:“给你的就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
温团团眨了眨眼,忽然凑近一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那……我用这些钱做本钱,摆个小吃摊好不好?”
许之然呼吸一滞,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嗓音微哑:“好,你做什么都好。”
温团团得逞般地笑了,转身往厨房走:“饿了吧?我做饭去!”
许之然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冷硬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团团,未婚妻,团团终于成为他真正的未婚妻。
厨房里,温团□□着碎花围裙,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切着青翠的菜叶,刀工又快又稳。
许之然站在一旁,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动作。
“你出去等着嘛,马上就好了。”温团团侧头冲他笑,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衬得眼眸格外清亮。
许之然没动,反而往前一步,接过他手里的菜刀:“我来。”
温团团也不坚持,笑吟吟地让出位置。他转身去炒菜时,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许之然余光瞥见,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手上切菜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不一会儿,两菜一汤就上了桌。青椒炒肉丝油亮喷香,清炒时蔬翠绿鲜嫩,番茄蛋汤冒着热气,简单却温馨。
“尝尝看。”温团团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到许之然碗里,期待地看着他。
许之然尝了一口,眉头微挑:“好吃。”
得到肯定的温团团眼睛弯成了月牙,小口小口地扒着饭。
许之然突然开口:“结婚材料我上午交上去了。”
“咳咳!”温团团差点呛到,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许之然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
饭后,许之然照例去洗碗,温团团正想帮忙收拾,突然听到敲门声。
打开门,几个穿着工装的师傅站在外面:“您好,我们是来送家电的。”
温团团愣在原地,看着工人们陆续搬进来一台崭新的电视机、冰箱、收音机。
“许连长可真是疼媳妇儿啊。”一个年长些的工人笑着打趣,“一大早就来订了最贵的款式。”
温团团耳根发烫,正不知如何接话,许之然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放这里就行。”
等工人们离开,温团团再也忍不住,一个飞扑扎进许之然怀里,在他脸颊上重重“啵”了一口。
亲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羞得想逃,却被许之然一把扣住腰肢。
“撩完就跑?“许之然声音低哑,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唇。
这个吻又深又急,温团团被亲得腿软,整个人都挂在了许之然身上。
好不容易被放开,温团团脸颊绯红,攥着小拳头在许之然胸口捶了好几下:“你坏死了!”
许之然低笑,指腹擦过他湿润的唇角:“谁先亲的?”
温团团羞得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那是太高兴了嘛。”
许之然揉了揉他的发顶,目光温柔。
夕阳透过新换的碎花窗帘洒进来,给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夜幕降临时,温团团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回房等着许之然。
浴室的水声停了,温团团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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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
他刚洗完澡,浑身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乌黑的长发半干不湿地散在枕头上,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白皙精致。
水润的杏眼像是浸了蜜的黑葡萄,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赶紧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紧张地盯着房门。
许之然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水汽。军绿色的背心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的目光在空荡荡的地面停留了一秒,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我打的地铺呢?”他故意压低声音问道,嗓音里带着刚沐浴后的沙哑。
温团团心跳漏了半拍,睫毛飞快地眨了几下:“不、不知道呀...”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可能是被子自己飞走了...”
许之然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他一步步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温团团的心上。
“那今晚...”他故意拖长音调,看着被子里的小娇妻紧张得手指都攥白了,“我睡哪?”
温团团耳尖红得能滴血,声音细若蚊呐:“床、床上...”
许之然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磁性。
他单手撑在床头,俯身靠近:“小骗子。”
温团团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一股清冽的气息包围。
许之然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来,床垫顿时陷下去一块。
温团团只觉得身旁的温度骤然升高,烫得他呼吸都乱了。
“躲什么?”许之然轻而易举地扯下他蒙脸的被子,目光灼灼地俯视着他。
灯光下,温团团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粉晕,唇瓣因为紧张而微微张着,像是等人采撷的樱桃。许之然眸色一暗,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像白天那般克制,他含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啃咬,舌尖扫过贝齿,引得身下的人一阵轻颤。
温团团忍不住发出几声小猫似的嘤咛,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许之然的背心。
良久,许之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拇指擦过他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被子飞到哪里去了,嗯?是不是飞到小骗子的衣柜里了?”
温团团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把扯过被子又把脸埋了进去:“那我是小骗子,小骗子不理你了。”
许之然低笑着连人带被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大骗子理你。”
温团团在被子里闷闷地笑出声,悄悄探出半个脑袋,正对上许之然深邃的目光。
那双平日里冷峻的眼睛此刻温柔得不可思议,满眼只有温团团明媚的脸庞。
“许之然...”他小声唤道。
“嗯?”
“你真好。”温团团说完又害羞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许之然收紧手臂,在他发顶落下一个轻吻:“睡吧,明天带你去领证。”
温团团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耳边有力的心跳声,慢慢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月光透过新换的窗帘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温柔的光影。
温团团睡眠质量极好,没一会儿就砸吧着唇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可苦了另一边的许之然,温香软玉在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只能沉着气,动作极轻下床。
卫生间水声滴答,本该热气腾腾的卫生间里却诡异的散发凉气,许之然洗了一场透心凉的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