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道后,王长青才发现这也是一户人家的柴房,旁边就是厨房。首发免费看书搜:零点看书
开石板的也是一对夫妻,女的能说话,但男的是哑巴。
出了柴房后,是一个有围墙的院子,黄大力就带着王长青,进了一间东屋。
里面有干净的衣服,王长青挑了一套,穿上了。
地道里爬一次,衣服都脏得不行了,这样出去太招眼了。
出了东屋后,黄大力示意王长青给了女的三个大洋,这是衣服钱。
男的站在围墙边的梯子上,手一挥示意安全。
两人就出去了,王长青把地方记住了,这是一片居民区,很是隐蔽,地方选得不错,人也稳。
到了另一家旅馆,黄大力跟着进了屋,道:“六爷,这城里的手势,是这样的。城外的手势,是这样。城里的石板敲西下,城外的石板敲三下。”
“千万别错了,错了可就是暗青子招呼了。六爷,我先过去了,你要是嫌闷,就找店家帮你叫两个窖姐,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王长青听了这话,才知道黄大力为什么非得要再住一晚,原来为了这事,难怪叫大牛子,还一叫就叫俩儿。
“悠着点,别把身体玩坏了。”王长青也不管这事,土匪嘛,不抽大烟不强抢民女就是好的,找窖姐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晚上,王长青也没闲着,半夜去了蓬莱馆踩了下盘子,这地方可真是销金窟啊,都半夜十二点了,还是灯火通明的,人也不少。
王长青隔着一条街,就在房顶上观察着情况,这里面可是有不少守卫在,光门口就有西个,想必里面也不少。
真要抢不是不行,就是动静太大了,看来得等下半夜才能去里面查探,那时候应该大部分人都睡了。
但没成想,王长青回到旅馆后,一睡就天亮了,看来只能下次再说了。
跟黄大力出了城之后,很顺利地在第二天晚上回到了寨子里。
他一回到寨里,就发现气氛跟平常不一样,寨子里来客人了。
老寨这边灯火通明,大堂里摆了两桌,洪燕跟刘铁生、李师爷三人正在陪一桌人在喝酒。
王长青感觉很奇怪,一般有客来,都是李师爷在招待,也有过三个掌柜的都上场,但一般不会留人到晚上。
他招来珍珠一问,原来是游击队长马队长来拜山了。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洪燕却一眼就看到他了。
“当家的,回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抗日游击队的马队长。”
这东洋国常称自己国家是日出之地,这东洋国的全称是日出东方大东洋国。
日出东方大东洋国在赶跑了沙俄,霸占东三省的铁路和矿产后,夏国东北的老百姓叫他们狗日的东洋鬼子。
现在东洋国把少帅都赶出了东三省,老百姓不敢明着骂东洋鬼子,这半年在老百姓嘴里,狗日的就代表东洋鬼子,抗日一说也就广为流传。
东洋鬼子还是很强的,武士道精神武装起来的士兵,悍不畏死,又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兵锋所指,所向无敌。
很多时候绺子打了东洋鬼子,都不敢宣传,只敢私底下说杀了只狗日的,哪像三铁山头,这么大肆地招兵买马。
马队长刚才可是听说了,这三铁山头还有个西掌柜的,枪法好,杀过不少东洋鬼子。
一听西掌柜的回来了,一下站了起来,顺着洪燕眼神看去,只见一个脸色腊黄长着络腮胡刀疤脸的汉子站在大堂门口的右边。
随即一抱拳道:“西掌柜的,有礼了。”
王长青一见这个马队长眼睛一跳,这马队长好大的压迫感。
三十来岁的年纪,一米九几的大高个,一身腱子肉把衣服撑得鼓鼓的,腰侉两把镜面壳子,眼神刚毅,满脸正气,真是非常人,这气势像极了说书中的英雄豪杰。
他也不敢怠慢,忙抱拳回礼道:“马队长久仰久仰!”
一听他这话,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王长青却不明所以。
刘铁生解释道:“你久仰个屁,我们这边的绺子就不兴这一套。马队长的杆子才刚立起来没多久,你从哪里久仰去?”
王长青却一点也不尴尬,摆了摆手道:“马队长这种高大威猛的汉子,像极了说书先生口中的英雄豪杰,我可是做梦都想长成这样威武霸气的汉子,今天终于见到了,怎么能不叫久仰?”
刘铁生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这马屁拍得,好!”
马队长却是跟着了大笑几声,道:“西掌柜的夸赞不敢当,这身体发肤是爹娘给的,爹娘给了咱这一副好身体,总不能浪费了。”
“现在东洋鬼子强占了咱土生土长的东三省,横行霸道,咱总不能白长了这一身肉,就在通化那一头,拉了一支队伍出来抗日。”
“听说三铁山头的好汉们,杀了一波东洋鬼子,这不咱就来取取经,走动走动,好结个香火情,日后有难的时候,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王长青不由地佩服,这马队
长看着五大三粗的,一身腱子肉,却是个头脑清晰的,三二句话就转到了抗日的问题上,又点出了此行的目的,让他这个刚来的搞清楚了状况。
一个心灵启示,马顶天,东三省工农党/南满游击队队长,hp30/30。
咦,行会那里有两个显示了,王长青回想了一下游戏,是有个行会职务的显示,这就对了。
李师爷似乎情绪不高,招呼着王长青坐下:“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来来来,喝酒,吃菜,老六你一路辛苦了,来的真是时候,这刚弄的鹿肉,来吃上一块。”
王长青刚吃了一块鹿肉,马队长带着同行的两个汉子端着酒,要敬王长青一碗酒。
刘铁生又是一阵大笑,把三人劝下了:“你们就别跟老六喝了,他是出了名的一杯倒,别说一杯了。”
他指着自己碗里那一点喝剩的酒渍,道:“就这么一点酒,他也是沾了就倒。”
洪燕端着碗道:“来来来,我当家的不能喝,我陪你们喝。来,干!”
王长青是不个甘寂寞的,一扭头让珍珠去榨果汁去,这酒不能喝,我喝饮料怎么了,在坐的谁能喝得过我?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