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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那个叫琴酒的男人突然就盯着我看,嘴角上咧,意味不明。
“你可真像个笑话。”他对我说。
我……我怎么就像个笑话了呢?
我们认识吗?话说你也太失礼了吧?
但我转念一想,呃,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我,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怀了身边男人的孩子之类的话,确实是蛮笑话的。
啊啊啊!为什么要我想起这些?!
真的很丢脸啊!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这样攻击我!
我冷笑道:“我期待着你的笑话。”
琴酒继续盯着我看,所以他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看我啊,良久他终于道:“死丫头,嘴挺硬,表演一段才艺,打动我了就允许你和我儿子交往……”
好了,明白了,是随机台词,琴酒他估计是在想怎么说出这段台词。
表演才艺啊……
我沉默了,现在应该是能让女主大放光彩的好机会,但是我根本就不会什么才艺啊!我就是那么废,什么钢琴小提琴,跳舞唱歌,我都不行……
总不能让我现场打个拳吧?
也不是不行。
就在我要说话的时候,身边的安室透道:“我来吧。”
【随机台词:少瞧不起人了!不就是表演生孩子吗?我一定比你更会生!(十分得意)】
我:“……”
我真的服了,死**系统,不是表演才艺吗?生孩子算什么才艺啊?
你想让我社死就直说……
琴酒表情十分阴沉:“你来可不行,一定要她来,不然就分手,怎么样?”
话说怎样才能表现出得意的情绪呢?我有些纠结,啊,大概我只会浮夸的演技了吧。算了,反正我英勇光辉的女警形象早已面目全非,不如都破坏掉吧,无所谓了,呵呵。
我一旦破罐子破摔,就会完全变了一副面孔,令那些熟悉我的人都大吃一惊。大概是在压抑中变态了吧,呵呵哒。
于是我仰起头,鼻孔看人,手指指着琴酒道:“少瞧不起人了!不就是表演生孩子吗?我一定比你更会生!(十分得意)!”
琴酒:“……”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诸伏:“……”琴酒会生孩子?
安室透转头冲我弯眼尬笑:“……你是不是多说了四个字?”
糟糕!我把“十分得意”也说出来了!啊啊啊,这样会显得我很蠢笨好嘛!你们能不能忘掉啊!
“哼,傻得可怜。”琴酒果然也发现了,他竟然嘲笑我。
诸伏同情的看着我,你同情个毛线啊!我有什么需要你同情的?我就是一时犯蠢,口误而已,我一点都不傻!
安室透这坏小子在憋笑,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抿嘴唇忍笑的小动作,可恶!
我一点都不傻好嘛!
我是智勇双全的警界新星!
下一秒,我沮丧地垂下了脑袋,呜呜呜,我真的好蠢。
我丧丧地准备表演生孩子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表演。
就在这时,安室透坏笑地双手竖起来:“要我帮你接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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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我生无可恋地躺倒在地,哼哼唧唧起来:“哎呀,好痛啊,孩子出来了没有?我的宝宝啊,快出来,call my name~”
安室透:“……你的表演甚是敷衍。”
我扭头看他:“我又不是真的生孩子,而且系统都没说什么,看来它是对我的表演很满意的……对吧,我的宝宝?快出来走两步给大家look look!”
系统:……
我怀疑你在阴阳我。
“我生好了!”我一步大跳着起来了。
琴酒冷笑道:“真是生了个寂寞,你倒是活泼了不少。”
我疑惑道:“你认识我?”
琴酒不置可否:“你和波本真是绝配。”
也不知道他是阴阳呢还是真的这么认为,似乎他和安室透都蛮喜欢阴阳怪气的,这难道是他们那个神龙不见首尾的组织的特色?
我看向安室透:“波本?”
他不说话。
琴酒又道:“真是蠢的可怜,看来你对自己身边的人是一无所知呢,波本……”
他盯着安室透,然后视线转向诸伏:“苏格兰……不过这位诸伏先生是公安派进组织的卧底,也算是你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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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惕地看着他:“你知道我的身份?”
琴酒声音低沉:“动点脑子,你的身份不难猜。”
我:……
是我太笨了吗?还是这群人太聪明?为什么我就不能轻松看出对方的身份?
不过也不算太糟,我也看出了他很危险,嗯,我才不笨呢。
琴酒转过身,突然抽起了烟。
他猛地又掏出了他那把长枪,对准了诸伏:“果然,任由叛徒在我面前兴风作浪,我还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就在我以为他要发飙的时候,他突然又沉默了。
这种可疑的沉默,我已经有了经验,一般是系统给出了讨厌的随机台词。
也不知道是有多难读出来的糟糕台词,琴酒沉默了很久很久,就连诸伏悄悄远离他的周围了都不在意了。
他狠狠掐灭了烟,在脚底下踩了又踩,面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你以为我会听你摆布吗?可笑!我gin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屈服你,做梦去吧!”
啊啊啊,他真的反抗系统了!好勇啊!祝他好运吧。
我和安室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松了一口气,看来琴酒真的要倒霉了。
他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不知道系统有多么恶趣味,有多么喜欢强迫别人屈服于它。
果然,下一秒琴酒的身体一抽搐,失智的惩罚再次降临,他突然就狂笑不止:“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琴酒才是BOSS最宠爱的一条狗!没有比我更加忠诚的狗狗了~”
他欢快地拿着枪:“biubiubiu~我最喜欢拿枪扫射人类了,因为我是一条狗嘛~我只忠于主人~”
我们仨:“……”
安室透:“……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静观其变。”
我:“我认同。”
诸伏:“我也是。”
琴酒还在那里发癫,他突然就停了下来,丢掉了枪:“哎呀~好热啊~作为狗狗根本就不需要身上的这些束缚嘛~”
我惊恐脸:“他这是想干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安室透和诸伏的面上也很沉重,但这两个好小子,抿着唇,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是在憋笑,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