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挚友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所以,你们抓着我不放就是为了跟我混?”
红头罩漫不经心的玩弄手中的木仓。
我盯着他看,强调。“是包吃包住。”
这概念可不一样。
“行,包吃包住。”红头罩气笑点点头,“那你们能带给我什么?我为什么要对你们那么好提供住宿和食物?”
挚友弱弱举起手。
“情绪价值?”
红头罩:“……”
我不禁扯了下嘴角。
挚友,不愧是你。
对正主本人也是丝毫不放过。
“哥,我很好玩的,就连我挚友这么一个正常人都愿意忍我那么久,不就是因为我好玩嘛。”
挚友语出惊人。
“我不介意你们两个人一起共享我。”
红头罩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古怪的看向我一眼。
“我没什么特殊的癖好。”
?
!
不是——挚友你坏我风评啊!
我猛地回头,震惊的看着不仅伤敌还痛伤友的挚友。
“你听我说,这事不是这样。”我镇静看向红头罩。
在沉默的迷之微笑中,我心中舒坦一口气。
看来应该没当真。
好。
好。
好。
杀心渐起.JPG
我霎时眯起眼看向旁边丝毫不自觉发生了什么的挚友。
挚友左看右看。
“呃,真的,哥,我很会说话的,我可以帮你传销,争取一年,不,半年发展红头罩势力,一年内让其成为比蝙蝠侠还出名的存在,三年内追赶大都会超级英雄。”
他举起三根手指发誓,“实在不行你可以试用期我。”
末尾,挚友小声加了句,“试用期不能超过一周哦,还要加伙食费。”
我:“……”
挚友,你真勇。
还没入职呢,整顿职场居然就整顿到红头罩身上来了。
挚友自以为的超小声,红头罩听到的超大声。
三年计划的风终究还是要吹到了红头罩身上。
教训挚友的事可以先放一边,我忍不住再次看向红头罩。
好吧,他不信。
突然,红头罩冷不丁问: “你们之前住哪?”
“我们没有自己的地方。”
我抬头,“什么直系亲属远方亲戚也一概不知。”
挚友疯狂点头:“其实我们都准备伪装精神病去阿卡姆病院偷偷凑合一下了。”
一只红头罩顿时警觉。
“等等,阿卡姆院?”
我接着挚友的话说。
“对,反正那不是个精神病院嘛,假装一下精神病应该行,反正又不犯法进监狱。”
*
从小到大我就没撒过谎,说话都只敢说真的内容。
不过如果对方非要脑补什么那可跟我们完全没有关系。
(摊手)(眼神无辜)
*
挚友小声哀怨,神情失落。
“要知道人为了活着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奶茶,烧烤,这可都是坚持活下来的精神支柱啊。
“我们只想活下去。”
如果没有快乐的食物和安心的住宿,那还有什么动力支撑活下去。
“这有什么不对?”
只是想要个床,要口吃的。
我眨眨眼,看向久久沉默的红头罩。
其实有时候也真不知道挚友他装的,还是真就单纯没想那么多。
天赋也不过如此。
咕~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走向不对劲的氛围。
挚友摸摸肚子,手捂着胃,显得更伤心了。
“我饿了。”他抬起头看向我,眼里好悲伤。
看我没用。
我转而看向红头罩。
“哥。”
挚友跟着看过去,硬撑着脸皮:“能给口饭吃呗,以后必回百倍偿还的。”
……
红头罩倚靠在墙边双手环抱,目光逐渐变得诡异。
我退出舞台中心,将老旧的灯光留给两位主角。
开场前提:
是夜。
老旧的汉堡店,涂鸦式的装饰,昏黄的灯光,消失的店员。
他还在吃。
他还在吃。
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戴着红色的头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进食。
以下是观察报告:
挚友吃第五个汉堡时,红头罩彻底相信对方是真饿的不行了。
挚友吃到第十一个时,红头罩疑似在怀疑人生。
*
我不用看都能感受到红头罩隐约透来的复杂目光在挚友的身材上下扫视。
“等等,我还能吃。”
挚友一手推着阻拦红头罩,一手抓着汉堡大口咬到。
“咳。”
我轻咳示意了下挚友,挚友看向红头罩一眼“哦”了一声,乖乖把手放下。
红头罩无语,让都让吃了,他看起来还缺那几个汉堡吗?
“没事,吃吧。”
挚友咽下去最后一口,“我吃饱了。”
只是馋。
红头罩对此半信半疑。
挚友:突然感觉到有被冒犯。
“哥,我平时不吃那么多。”
挚友强硬挣扎。
“真的,不信你问我挚友。”挚友指向我。
价值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由于挚友过于不正经的形象,便显得我格外可靠。
但是我本也不是个特别正经的人。
我看向红头罩一脸认真。
“他一顿最多能吃十七个汉堡。”
尽力忽视挚友宛如被欺骗了的目光,我继续说道:“他平时一天吃五餐。”
早上一顿,中午一顿,下午一顿,晚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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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顿。
“我没有!我吃的是零食!我不吃饭!”
挚友大声反驳。
我淡定道,“哦,他还吃零食。”
挚友:“??!”
红头罩无奈推开像小学鸡干架的两人,一脸冷漠。
“行了,都别吵。”
“先说好,我这里不是孤儿院,也不发善心收你们,你们看起来该十六了吧,你们都会些什么?”
我和挚友对视一眼,雀跃的嘴角止不住要上扬。
*
针对红头罩的一席话,不爱听的话直接不听,压根没进大脑。
耳朵:■■■■&@#你们都会什么?
大脑:让我看看会什么,才好安排你们干什么
*
我想了想,“会认字算吗?我能把字认全。”
挚友精神起来,连忙嚷嚷,“我会算账!加减乘除都会!”
“我们熟读过孙子兵法。”我看向红头罩,面不改色道。
“我们可以给你当线人!我有卧底经验!”
挚友在背后叭叭一堆有的没的。“饿了会叫,下雨知道跑,情绪稳定,我能给你提供十分宝贵的情绪价值。”
今日眼神用的太多了,它表示需要歇歇。
幸亏我们之间能心灵相通,虽然时灵时不灵。
我:你说那么多干嘛?
挚友:堵他没认真听,显得我专业。
“你就喜欢我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对吗?”
红头罩无情:“No。”
“欸——”
挚友失落的垂下眼帘,“我还可以暖床的。”
我微笑,咬牙切齿:“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这不算吗?”
*
红头罩有些头疼。
首先,这么神经兮兮又正常的人居然真的存在。其次……
红头罩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这么小一会儿相处下来他完全能判断出对方是正在走歪路上。
放着不管又不太行,他不想以后在阿卡姆院看到新的罪犯大师。
红头罩忽而盯向窗外。
企鹅人?
怎么会出现在这附近?
*
我和挚友争执中,红头罩的身影突然不见。
我顿时趴在桌面上,手指无意识的画圈。
挚友看向窗外。
“他走了,那我们还去找他吗?”
“不。”我抹了把脸,“这样就过了。”
挚友安静了瞬,“那不然还是……”
我连忙坐起来喊着,“不行!”
他不吃软,硬的就更不行。
所以想都别想。
我用眼神反抗挚友的提议。
“哦。”挚友恹恹的,挣扎道:“我觉得可以,用你的大脑想想办法,我们是最强的啊。”
他的眼神坚定的像是要赴死。
我已经无力吐槽。“别乱用口头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