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又把春宫图给合上了。
这时寝殿门外传来脚步声,守在门外的婢女恭敬道:“殿下。”
李妙妙一阵没来由地心虚,一下子就把春宫图藏到了枕头底下。
赵伯承迈步走进寝殿,李妙妙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给赵伯承行礼,“拜见殿下。”
赵伯承扫了李妙妙一眼,“你是本王的侍妾,往后这些虚礼都免了。”
他继而径直走到床边坐下,目光所及床上的枕头,露出了藏在下面的春宫图的一角。
赵伯承直接伸手把春宫图抽了出来。
李妙妙:“……”
赵伯承:“……”
赵伯承还真没想到是本春宫图,他还以为是话本子。
赵伯承扫了眼春宫图又看向李妙妙,“你的?”
李妙妙:“……也……也不算。”
赵伯承蹙眉。
他继而随手将春宫图翻开,入目就是鸳鸯交颈的赤/裸/男女。他面无表情又翻了两页,每一页都是不同的姿势,一看就不是正经夫妻同房的步骤。
赵伯承语气无波问李妙妙,“你喜欢哪一种?”
李妙妙:“啊?……”
赵伯承依旧在翻阅那本春宫图,“方才没看?”
李妙妙连忙摇头,“没看!”
赵伯承被她陡然提高的声调吵得皱眉,又偏头看向李妙妙,“那现在过来看。”
李妙妙:“?”
赵伯承直接把春宫图摊开放在床上,见李妙妙杵在原地没动,又道:“没听到本王方才说的话?”
李妙妙犹豫了下,但又想起赵伯承下午在书房下令杀了杨侍中,李妙妙还是认怂走了过去。
其实古代的春宫图没什么可看的,线条画,李妙妙作为现代人其实并没有感觉多色/情。但跟赵伯承一起看就不一回事了,毕竟这是春宫图,有哪个女孩子好意思跟个男人一起看这个?
李妙妙一张小脸烧的通红。
赵伯承看到了,但偏偏装没看到。
他修长白皙地手指一页页翻过那春宫图,时不时还停顿几秒,李妙妙忽然就感觉,赵伯承的手指比春宫图还要色/情。
李妙妙的小脸更红。
赵伯承无声弯了下嘴角,“喜欢哪个姿势?”
李妙妙硬着头皮豁出去了,“殿下喜欢哪个?”
赵伯承略意外李妙妙还敢反问,慢条斯理道:“自然是越深刻越好。”
李妙妙一秒败下阵来。
这些春宫图虽然因为是线条画的原因看着并不色/情,但很多动作真要实践起来就不一样了。
李妙妙不敢再随便应答,生怕一不小心勾起赵伯承的兴致,把那些高难度动作都在她身上实践一遍,那样赵伯承倒是爽了,被折腾的人可是她。
李妙妙眼巴巴望着那本春宫图,真诚地希望赵伯承挑个最简单的姿势。
赵伯承一眼就看穿了李妙妙在想什么,但他还不至于为了自己爽而去折腾一个女人。
赵伯承随手将春宫图合上扔到一边,“算了,改日。”
李妙妙下意识抬起头。
赵伯承没言语。
昨晚她是第一次,没道理今晚还要再折腾。今天下午在书房让李妙妙晚上等着他,也不过是因为李妙妙刚进府,没道理冷落她,让她自己睡。
李妙妙不确定,“殿下,真的……改日吗?”
赵伯承:“你想今晚?”
李妙妙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赵伯承:“那就改日,更衣。”
李妙妙“哦”了声,继而伸手去帮赵伯承解玉带,但玉带系得繁琐,李妙妙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赵伯承:“……”
都忘了她是梁国的公主,大概就没伺候过人。
赵伯承:“本王自己来。”
李妙妙一秒就收回了手。
赵伯承:“……”
赵伯承自己脱了外衣,然后躺到床上。
李妙妙还杵在床边。
赵伯承言简意赅,“熄灯。”
李妙妙又“哦”了声,连忙走过去把蜡烛吹灭。
外面有些阴天,屋里的蜡烛吹灭后便是一片漆黑。李妙妙的眼睛一时有些不太适应黑暗,几乎是摸黑往床边走。她看不清楚路,走到床边时不小心被床沿底端绊了一脚,李妙妙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径直就往床上砸去。
赵伯承能躲开,但他没躲,因为如果他躲开,李妙妙就会一头栽到床头的木头板子上。赵伯承果断伸手揽住李妙妙的腰肢,他的支撑缓冲了李妙妙的撞击,又将人往旁边一带,李妙妙的头避开了床头的木板,但整个人却都砸在了赵伯承的身上。
李妙妙顿时感觉赵伯承的身体一僵,连忙坐起来,“殿下你没事吧?!”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检查赵伯承是否受伤,但手指刚触及赵伯承身上的部位,又发觉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赵伯承:“……下去。”
李妙妙的小脸顿时发烫。
刚才砸下来的时候李妙妙根本没有自主意识,这会儿后知后觉,小手跟触电一样从那个部位缩了回去。
李妙妙超小声:“殿下,我……”
赵伯承闭上眼睛,“睡觉。”
李妙妙默了一秒,然后怂怂地钻进被窝。
李妙妙是后半夜才睡着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没睡踏实。次日李妙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旁边的位置早就已经空了,因为赵伯承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去上早朝。
李妙妙唤来婢女洗漱穿衣,然后一个人去内殿用了早膳。早膳过后,芸双就陪着李妙妙在内殿聊天。
李妙妙问芸双,“你知不知道,从哪里可以拿到王府的舆图?”
芸双微惊,“夫人,您要王府的舆图做什么?”
李妙妙不可能告诉芸双她想跑路。
李妙妙是这样想的,既然不能在王府等着当富婆寡妇,那她留在王府给赵伯承当小老婆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她得赶紧卷钱跑路,然后再想办法穿越回现代,但这话不能宣之于口。
李妙妙只扯谎道:“我刚入王府,对王府不熟悉,我想看看王府都有哪些地方。”
芸双点了点头,这倒也能理解,但是……
芸双又为难道:“夫人,王府里面没有舆图,画王府的舆图是忌讳,如果夫人您想在王府转转,奴婢可以陪着您,您要是嫌累,可以坐轿子。”
李妙妙:“……”
“那今天先算了。”
她去踩点总不能带着个人/肉监控在旁边看着,万一芸双机灵,看出她的心思告诉赵伯承怎么办?
李妙妙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芸双聊了点别的,尽量不让芸双对她的心思起疑。但没有王府的舆图,想要搞清楚王府的地形可太难了。毕竟王府大到一眼望不到边,李妙妙又是初来乍到,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王府的情况摸清楚。
午膳的时候,赵伯承依旧没回来,李妙妙又一个人用了午膳。午膳过后,李妙妙就去歇晌了。
李妙妙从前没有歇晌的习惯,但现在她不习惯也得习惯。因为古代的这些贵族女人们都喜欢歇晌,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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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歇晌,就容易显得格格不入。
李妙妙睡不着,就躺在床上望着雕花的床顶继续想该如何才能跑路的事儿。首先得有钱,否则她即便跑路成功也很难在外面活下去。其次还要躲避赵伯承对她的追捕,否则一旦被抓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李妙妙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后面那一条暂且先不说,眼下最主要的是,她该从哪里弄点钱。
李妙妙目光所及她手腕上戴的玉镯,忽然后知后觉她可能根本不必为了钱而烦恼。她现在可是晋王赵伯承的侍妾,身上随便一件首饰就够普通老百姓花一辈子了。
李妙妙大喜。
既然不必为了钱而费心,那么剩下的就只需要专心致志地研究该怎么从王府里面跑路就可以了。
李妙妙又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最后决定还是要稳一点,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把王府先熟悉一下。
打定主意,李妙妙才闭上眼睛稍微歇了会儿,但她依旧睡不着,便约摸着时间,等差不多了就直接起床。
下午李妙妙就开始坐着轿子开始在王府里面晃悠了,之后的几天也是这样,坐着轿子在王府里面踩点。
赵伯承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没来陪李妙妙,包括晚上。但李妙妙一点也不介意,赵伯承不来最好,来了李妙妙还得伺候,还耽误她踩点。
李妙妙一心想着跑路,踩点也是极为用心,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妙妙很快就在王府里选中了一个绝佳的跑路位置。
那是一棵大槐树,靠着王府的围墙。槐树高,李妙妙若是能趁夜深人静的时候爬树翻墙,便可以轻轻松松地离开王府。
李妙妙选中了位置,但没立刻行动,而是又在王府里照常生活了几天,让人完全看不出她想要跑路的念头。
李妙妙掌握了非常准确地情报,赵伯承这段时间的确很忙,应该是周国进犯齐国的一些军事问题。
李妙妙不懂这些,但她也不需要懂。她只需要确定赵伯承忙得顾不上她就可以了。
入夜,赵伯承果然又没来。李妙妙找了块布料,把能带走的金银首饰都给包在了布料里面,正好能当个背包背在身上。
这段日子她都已经熟练摸清了跑路路线,从寝殿出去沿着小路一路往北,走到亭子右拐,右拐再走到尽头就是那棵老槐树,然后她翻墙出去就行。
后半夜,李妙妙就趁外面守门的婢女都睡着了便溜之大吉了。她背着她的小背包,然后蹑手蹑脚地往寝殿外面走。
出了寝殿,李妙妙就按照路线图一路小跑,谨慎避开那些巡逻的王府护卫军直奔老槐树而去。
李妙妙别的不行,爬树翻墙还是可以的。到了老槐树下面,李妙妙就立刻非常麻利地往老槐树上爬,然后借助老槐树再爬到了围墙上面,然后,就在李妙妙准备慢慢从围墙上面翻下去的时候,迎面忽然走过来了一排巡逻的王府护卫军。
李妙妙下意识趴下身子想要躲避,但王府的护卫军已经看到了围墙上的身影。
为首的护卫军顿时大声呵斥,“什么人?!胆敢夜闯晋王府?!”
李妙妙抬眼皮就是十几把闪着寒光的长刀,只要她稍微一动,那些长刀就会飞过来砍在她的身上。
李妙妙顿时吓得小脸一白,差点从墙上栽下去。她紧紧稳住身体,把脑袋护住。
为首的护卫军上前一步,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眼围墙上的人,待看清是李妙妙后,护卫军赶紧守着规矩垂眸。
他恭敬退后一步,然后率领身后的护卫军齐刷刷跪到地上向李妙妙行礼,“属下等,拜见夫人!”
李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