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但现在沈砚舟知道了。
只是，为什么混入海妖队伍，其他海妖还是一副看不见他们的样子？
“看什么，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
“放心，它们听不见，也看不到我们。”
一群水怪海妖中央，路鸣看着沈砚舟顾忌此时所在地，想问又不敢问的神情，直接出了声。
“前辈，我们为什么还要伪装？”见路鸣出声，周围的海妖、水怪均无所觉，沈砚舟想着两人的伪装，疑惑出声。
“不伪装，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在水下自由呼吸。”
“除了呼吸，也还有一点点用处，可以让你在水下多发挥一点实力。”
沈砚舟又不像他，可以在水下生活。
没有他凝聚出来的海妖外套，在水下怕是一成实力都发挥不出来。
说着，路鸣以水流裹着沈砚舟，一路飞速下潜。
随着遇到的海妖越来越多、水怪越来越少，他们也正式进入海妖领地。
而进入海妖领地后。
沈砚舟就看见一幕惊人操作。
只见路鸣自动走出隐身状态，光明正大的与海妖领地的海妖搭话。
“王宫在哪？我有事要去禀告。”
不是，这样问这些海妖不就被惊动了吗？！
但实际扬景是：
“在那边。”被路鸣问的海妖指着一处方向如实回答。
“你在前面带路吧，我到时候跟你们统领说说好话。”
“我为您引路，这边走。”
“不错，我会记得你的。”
“谢谢！谢谢！”
“……”
看到这一幕，沈砚舟觉得自己肯定还没睡醒，产生幻觉了。
嘴角微微抽搐，随着路鸣的招手快速跟上。
而沿途所有海妖，也都一个情况。
在路鸣的热情招呼下，一个个更显热情。
争相带着他们进入海妖族的王宫。
不是，进入一族核心这么容易的吗？
当沈砚舟站在海妖王宫前，怀疑人生的同时，也感觉到路鸣的可怕。
而这时，路鸣刚与镇守王宫的海妖将领说话情况，招呼他过去。
一路畅行，直到海妖王宫海妖王的妃子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宫殿前。
心中惊骇路鸣手段的沈砚舟，跟着海妖王妃子踏入这座大殿。
见到一位美艳绝伦、雍容华贵的女海妖。
观其面容，与海妖王子赛伦、海妖公主赛菲很像。
“人类？！”
“你们怎么闯进来的？！”
刚一见到两人，这个女海妖就看到一双眸子。
迅速沉迷进去，然后又快速惊醒！
当即尖声喊着，很是愤怒的看向他们。
“喔、身上有什么宝物？还是具有某种超凡特性？”
“亦或是，海妖气运庇佑？”
“看来，是第二种或第三种。”
路鸣微微诧异，他偶尔会开发一些辅助用的功法。
进入海妖营地，用的就是参考现代科技世界催眠术、心理学、未来星际幻术、道术静心咒等创造出的摄心术。
这门功法，以他施展开来。
超凡二阶以下，如果不是沈砚舟这等拥有超凡意志特性的生灵，根本没有反抗力。
会在看到他眼睛的刹那陷入沉沦。
眼前这个女海妖，路鸣根本没感到有多强，能挣脱他的操控，自然只有后面两种方法。
而路鸣，更希望是第二种。
“你去，干掉她。”
“估摸着从她口中也得不到什么消息。”
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安静的海妖王妃子，路鸣对沈砚舟说道。
“好。”
沈砚舟点点头。
海妖公主他都杀了，那还在乎再杀个海妖王后。
眼前的海妖王后不过刚入首领级，那会是他的对手。
寒星一点，还没弄清情况的海妖王后就被沈砚舟点穿脑袋，沦为一具尸体。
“嗯……接下来没有海妖带路，海妖王在哪就只能慢慢搜查了。”顺手毙了带路的海妖王妃子。
查看海妖王后身上没有什么奇物，只有一枚发簪算得上宝物。
这应该是海妖以某种锻造法锻造出来的。
方一激发，这枚发簪就朝着一处飞射而出，迅速洞穿一根柱子。
将其召回后。
路鸣为其打上标记，相当于下品法器的发簪。
这样看来，一族的王或者王后此类生灵，摄心术的作用不大。
这门功法只能说将就用。
再看这枚发簪，路鸣敏锐察觉到其锻造材料的不俗。
若是拿给他来炼制，起码也能打造出一件上品法器级发簪。
而眼下，这枚发簪却只达到下品法器级，这锻造手法比他还要垃圾。
浪费材料。
单手微微一握，就将这枚发簪捏成一团收下。
从这根发簪看来，就知道他没来错。
海妖族领地内是有宝物的。
大海物产丰富，这个地方好像还真不能放弃。
眸光移向沈砚舟，路鸣这一刻，决定扶持他在这片海域立足。
这个人的心性、天赋、实力都是上上等。
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成长时间不够。
失去先机，所以落后。
要知道，先一步降临的，所能遇到的机遇完全不是后来者可以想象。
一步先，步步先。
“前辈，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正在大殿内搜索的沈砚舟，刚在这处大殿床榻处发现异样，正回首要知会路鸣。
就见路鸣目光看着他。
“沈砚舟，有没有想法统一这片海域。”
没有收回目光，路鸣盯着他说道。
“前辈的意思是？要扶持我？”沈砚舟一听，脑子转了转就明白路鸣的意思。
“不错。”路鸣点头，直来直去。
“这片海域物产丰富，人族将之舍弃太可惜。”
“我要你率领灵阳人族在这片水域立足。”
“先前只跟你道明我的名字，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乃破晓营地大首领。”
“你以后有时间，可以去破晓营地看看。”
“怎么样，有没有想法？”
“不知加入破晓营地，有什么要求？”自灵阳城到海妖族一路走来，沈砚舟已经发现眼前的青年手段不是一般的多。
就算深入海妖王宫，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实力绝对超出他的想象。
故此纵然察觉到这个人比他更年轻，也依旧以前辈称呼。
“奉破晓营地为祖地，与破晓营地辖下势力进行交易往来。”
“我有意壮大降临巨灵界的人族。”
“初始发展，不需要你们回馈营地，有资源先紧你们自己来。”
“我这样说，能不能理解？”
“算了，别反抗，拉你进个群。”
“有什么事你自己在上面看。”
“不过由于这个群范围离你太远，你也只能看看，做不了什么实事就对了。”
路鸣本来还想慢慢给沈砚舟解释的，但一想这样太麻烦。
于是就将沈砚舟拉进破晓营地聊天群。
【路鸣邀请沈砚舟加入了群聊】
祖地……
沈砚舟思考着这两个字，忽然眼前就多了一个屏幕。
他也接触过现代人，了解过现代知识。
知道这是什么。
不过正如路鸣所说，他现在只能看，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