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连夏自重生以来都没有好好坐下和父皇母后一起用过膳,今日难得父皇开口,她也很是开心,身体上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花世本不欲留在这里,但皇后却坚持让他留了下来,“花世啊,如果这次没有你应黎和连夏还不知道会如何,本宫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理应留下来。”
花世谦逊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皇后柔和一笑,招呼着大家坐下。
宫中的侍应生端来一盘又一盘精美的饭菜,义灵帝坐在中间,俞连夏和皇后坐在右侧,俞应黎和花世坐在左侧,这次只是为了接风洗尘,安排的是圆桌,所以俞连夏的右边便是花世。
花世向来多话,有他在更是逗得皇后和义灵帝哈哈大笑,俞连夏你一言我一句将他们在绯国所经历的事大致讲了一些,当然其中一些细节二人很有默契地都没提起。
俞应黎被二人带动,竟也加入了进来,皇后看着他们三个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坐在一起侃侃而谈,心中也甚是欣慰。
“皇后,您不知道我当时被关在那牢中万念俱灰之时,是连夏突然出现,救我于水火之中,她当时好像浑身发着光,看见她像是看见了神仙一样!”花世一番夸张说辞,逗得俞连夏忍俊不禁,她轻瞪他,“你有点夸张了。”
花世扬唇摇头,“非也,非也。”
皇后转身对一旁的义灵帝道:“你看这俩孩子,小时候你讨厌我我讨厌你的,大了反而关系这般好了。”
义灵帝感叹一声,“是啊,孩子毕竟都长大了,不能同小时候比。”
就在此时,殿外走进来一名内侍,此人正是义灵帝的贴身内侍。
只见他对着义灵帝耳语几句,紧接着义灵帝便略带歉意地说:“孤还有事,需先行一步,你们慢慢吃。”
随后又对着俞连夏说:“连夏,明日一早进宫找孤。”
俞连夏点点头。
义灵帝起身时,皇后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俞连夏敏锐地注意到了,待酒足饭饱,送走花世后,俞连夏向俞应黎打听道:“方才父皇离开之时,我瞧见母后有些不对劲,你可知是为何?”
俞应黎沉默一瞬,瞬间想到了什么,而后道:“你可知怜妃?”
“怜妃?你是说两年前父皇外出带回的那名女子?”
“对,自从怜妃进宫后,父皇对她是宠爱有加,近期尤甚,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方才父皇离席就是去见怜妃。”
“原来是这样...”俞连夏对于怜妃并没有过多关注所以也不了解,闻言她只能轻轻叹气。
夜深人静之时,皇宫,水莲殿。
纱幔垂下,香木床吱呀作响,在忽明忽暗的烛光的投射下,两俱交缠的身体被映射在床边的墙上。
义灵帝喘着粗气道:“怜儿,你到底给孤下了什么蛊,为何孤一日都离不得你。”
被唤做怜儿的女子,平躺在床上,一双饱含春情的明亮眼眸,此时正泫然欲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妾哪敢给陛下下蛊,莫要冤枉怜儿。”
义灵帝被她这幅模样勾得仿佛失去了神智,他当即挺身,狠狠地亲吻她。
夜半三更之时,帐中的二人终于歇下,但一切归于寂静之后没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男人注视着睡过去的女人,伸出手来轻抚她脸颊。
怜妃睡眠很浅,她很快睁开双眼,原本困倦的眼神在看到来人的那刻,瞬间清醒了过来。
“望津!”
来人正是启王俞望津。
启王见到女人醒来,勾唇一笑,“小声点,万一吵醒了皇兄可不好了。”
怜妃起身扑进他怀中,“这老家伙睡得和死猪一样,他醒不过来的。”
启王将她抱了个满怀,随后转身离开床榻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怜妃迫不及待地去吻他,启王并未躲闪,一炷香后,拥吻在一处的二人才缓缓分开。
“望津,你何时才能正大光明的来找我?”怜妃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
“怜儿放心,这一天不会太久的。”启王抓住了她作乱的手,“无影海那边可有传什么话来吗?”
提到无影海,怜儿不由抿唇,“墨痕明日回来,不知道又会让我做什么。”
“望津,我已经依你所言在义灵帝面前旁敲侧击应龙一事,也不知他会不会如你我所愿。”
“明日我们就知道了。”
*
“我不同意!应龙不是杀器,它不能作为国家相争的筹码!”俞连夏态度坚决。
义灵帝皱眉,“连夏,昱国本是北源境第一强国,是父皇无能,致使近些年来昱国国力衰弱,那些周边的野蛮部落一次次地挑衅我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身为昱国公主,难道不应该保护臣民吗?”
俞连夏叹了一口气,“父皇,身为公主我自当为臣民奉献,可人类之间的事和应龙无关,它亦不愿这样做。”
“它已认你为主,你的事就是它的事,它代替你保家卫国难道不应该吗?”
俞连夏见父皇态度坚决,知道自己这般强硬拒绝只会适得其反,默了几息,她缓缓道:“实不相瞒,有一件事我本不想说出来,应龙虽已认我为主,但我不能完全控制它,父皇可知应龙被镇压在灵塔下千年,灵力早已不如从前,它甚至没有我厉害,在红域森林那一次我强行召唤出它更是将它好不容易恢复的灵力再次消耗殆尽,如今它已陷入沉睡。”
俞连夏说得情真意切,义灵帝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信了她。
“父皇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俞连夏退了出去,她走在路上思绪百转千回,父皇所言不假,昱国边境是有不少外族人作乱,可那些边防士兵不是吃醋的,情况也没有严重到人力不能控制的地步,按理来说,并不需要借助应龙的力量,但人都是渴望强大的,若有应龙这样强大的灵兽相助,相信很难有人能拒绝这个诱惑,可奇怪的是她父皇偏偏不是一个渴望强大力量的人,要不然昱国也不会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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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下逐渐衰弱。
或许是有人在父皇面前说了些什么。
俞连夏边走边想,直到耳边响起一道清澈的嗓音,“见过公主殿下。”
俞连夏下意识循声看去,只见她侧前方站着一位身着内侍服之人,他微微低着头,皮肤白皙到甚至可以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脉络,不知为何,这个人给她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停下脚步,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本公主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内侍闻言缓缓抬起头,视线从地上一点点向上似是在她腰间垂着的手上停留了一瞬。
“回殿下,奴名唤墨痕,是水莲殿之人。”
怜妃的人?俞连夏心中升起一丝异样,面上不显,淡淡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是。”
墨痕走后,俞连夏则改变了去向,转身朝着内务府走去。
内务府的掌事见是俞连夏过来,笑眯眯地迎上前去,“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
“薛掌事,宫中内侍的卷宗在哪里?”
“殿下跟我来。”薛掌事殷勤地说:“这些都是,殿下需要什么?臣差人帮您找。”
“卷宗是如何存放排序的?”
“是按入宫的年份,越往下进宫时间越短。”
“好,薛掌事先去忙吧。”
“是,殿下若有需要尽管吩咐微臣。”
俞连夏将目光锁定在两年前,不到半个时辰她便找到了墨痕的卷宗,上面记载此人两年前随怜妃一道入宫,是沿海地带的孤儿,无父无母,是怜妃的父母收养了他,为了报答养育之情,他代替怜妃的父母陪着她一起进了宫。
俞连夏放下卷宗,离开了内务府,尽管卷宗上所记载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对,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墨痕和怜妃不简单。
回到公主府之后,花世从炼药放走了出来,见到俞连夏他脸上尽是掩饰不住地激动之情,“连夏,你看!”
花世将一个小红瓶放到二人面前,“这是我用他的血炼制出来的药,这次红域森林之行,倒是给了我不少灵感,为此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这药终于被我练出来了,你快试试它有没有效。”
俞连夏闻言也是一喜,只是随即又苦恼起来,她要怎么试药?原本这药是为了解开被绯昀之血控制的灵兽,可现在并没有灵兽被控。
她将药瓶收好,挑眉道:“快去睡一觉,今晚我们夜探启王府。”
“去启王府做什么?”花世问,“你要去启王府找文绯昀?”
“不行,不许去,此人不可信,更何况他又是启王的人。”
俞连夏催促着他,“我不是去找他的,你难道忘了在绯国他可以驱使蓝羽鸟?”
“蓝羽鸟是启王的,此番主要是去找蓝羽鸟试试药看看效果,你身为炼药人当然也得在场,所以你快些休息吧,再不休息你的眼皮都能夹死蚊子了。”
“你说得在理,那本公子就陪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