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大雨已经把F市大部分的农作物淹没,城市已经很多都内涝了,苏沫也两天没去上班了,公司附近的那条路被大雨淹没,人行的话大概有水可以淹过膝盖,问题是雨势还一点不减。
苏沫无聊的在躺床上刷抖音,抖音上最近也都哪里被淹,哪里被埋,哪里农作物被毁,刷一会苏沫就觉得莫名烦躁了,今年对苏沫来说,真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上半年最疼她的奶奶因为莫名席卷全球的传染病去世了,那场疫情全国人民都在家隔离,苏沫工作了三年的电影公司倒闭了,连遣散费都没有,公司老总说压力很大跳楼死了,大家都不敢有怨言,毕竟人死为大,这年头都难。
好不容易疫情有所控制,大家都可以上班了,苏沫也成功在找了一份新工作,还没工作两个星期,结果百年难遇的连日大雨又席卷全国各地,苏沫有点慌,她手上并没有什么存款,每个月还信用卡都有点吃力,家里存粮也不多了,她没想过雨会断断续续下了整整两个星期,米缸的米不够她吃两天了,家里的零食也都吃完了。
苏沫意识到不能这么下去了,她拉开窗帘,外面雨势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只是街道的积水还是那么高,家住五楼,沿街而住,楼下就是街道,还是老城区的房子,这栋楼是奶奶当年留下的老房子,社区都很破旧,街道自然也不太好,路面积水也比其他地方更高,放眼下去都是被积水泡发的汽车,也不知道保险公司倒霉还是车主倒霉,苏沫庆幸上个月为了凑安葬费把她那辆福特给卖了,换了三万块钱,不然这车就是废铁了。
苏沫换了一双雨鞋,穿上雨衣决定冒险出门看看还能不能买到食物,楼下便利店早就关门了,苏沫还没走到大门口这积水就已经满过她膝盖,雨鞋也没用了,水倒灌进去跟灌了铅一样举步维艰,她一边撑着伞,一边还得注意脚下,好不容易走到大街上,除了泡水的车连个人影都没有,听电视上报道如今F市区只有两家大型超市还在营业,好在离苏沫这个城区也不算远,大概20分钟的脚程,平时有公交车也就三五站的事情,现在别提的士,连公交车都停运了,主要积水太高,雨势不减,排水一下子瘫痪了。
苏沫整整花了40分钟,比平时多了一倍的时间才到就近的超市,这家超市地理位置较高,没有受多大影响,但货架上的东西却寥寥无几了,苏沫来的时间并不是很早,蔬菜水果几乎没有,米面也只剩下价位较高的那些,这个时候也不管价格了,直觉告诉苏沫哪怕再贵也要囤点东西了,于是她高价买了那些进口米面,一斤都在7,8块这样的大米,这换平时打死她都不会这么败家,可如今这情形,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没办法,舍不得钱财饿死自己,她可不是守财奴,再说也没有财给她守,然后还买了些意大利面,两袋五连包泡面,新鲜蔬菜除了大蒜生姜之类几乎没有,苏沫也不嫌弃生姜大蒜每样来一点,倒是紫菜,干海带结,各种豆类种类还剩挺多,也都买了一点,然后就是榨菜,零食泡面这类都买了一些,本来还想买点牛奶鸡蛋可惜货架空空,临出门看到角落里躺着一颗大白菜简直热泪盈眶,猜想也是大妈们哄抢的漏网之鱼,出门结了账,好家伙整整花了她一千大洋,这要换平时这点东西最多也就三四百块,这物价还让不让人活了!
出门雨势渐小,路面上积水也少了很多,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4点半了,天空还是阴沉的可怕,苏沫提着接近十几斤的东西,走的那是相当吃力,伞是没办法撑了,好在只是下的是小雨了,苏沫也不管,身上反正也湿透,回家洗洗就好。
还没走到一半,背后就有人撞了她一下,她还没反应过来,有人就抢了她手里其中一个购物袋就跑,苏沫反应极快立马追上去,抢她东西的大概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骑着一个破自行车,慌不择路的逃,苏沫虽然提着东西,但到底从小就是长跑冠军,跑步从来难不倒她,小时候后母都是追在她屁股后面打,一路练出来的。
后来年年学校长跑冠军也都是非她莫属,这小贼明显经验不足,慌里慌张很快被苏沫追上,眼明手快一把拉了下来,小贼反手还是一推,力气还挺大,苏沫手上东西太多,雨鞋泡水太重,一下子摔的猝不及防,惨叫一声,夏天穿着短裤,膝盖跟手肘遽然破了皮,尤其膝盖血是一下涌出来,看着着实吓人,小贼明显愣住了,吓得脸都白了,慌里慌张的拿出购物袋想扔又没舍得,最后从购物袋里面拿了一包五连包的泡面,剩下的丢还给苏沫,然后一言不发的骑车落荒而逃。
苏沫也不打算去追了,她看的出来这少年的窘迫,长得挺干净的,身手其实不错,力气也大,可就是经验不足,全程慌张害怕,看到她伤了,满脸的内疚害怕她是看在眼里,算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估计也是万不得已吧!
苏沫看人很准,与身俱来,大概从出生开始她就有一种天生的功能,只要一眼潜意思就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小时候不懂事看见老人面色乌青,她会大声跟人家说,你脸好黑,结果别人都看不见,偏偏她可以,不过大人从来不会听小孩子的话,也没把她的话当真,可苏沫后来发现,她只要看这人脸黑,这人过几天不是重病就是死了,再后来她就不常出口说这样的话了,只是奇怪大了反而不太灵光了,可能就像道家所说,烟火气重了杂质就多了,人就没那么通透了,但好人坏人她是一眼能看出来,所以当时她觉得少年没什么威胁性,才敢去追这个少年。
回到家天已经擦黑了,说也奇怪现在毕竟进入六月了,她记得往年夏季到7点天还很亮的,可这天却很早就黑了,不到六点就已经漆黑一片,地球的气候确实不一样了,难怪网传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脚下伤口还没止血,虽然没有刚刚流的那么多血,断断续续还在往外淌,身上湿漉漉的,苏沫决定先去冲个热水澡,刚脱完衣服,水一冲脚下伤口被刺激又汩汩冒出血水,苏沫意识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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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严重,关掉水花洒,弯腰去查看脚下伤口,结果脖子上的那把从小戴到大的老式铜钥匙从脖子滑落,一下子就就掉到浴室地上那摊血水中,绑钥匙的红绳越发的妖艳,古铜色的钥匙泛着幽幽的光,苏沫觉得头晕眼花,心想这不是失血过多了吧!万一昏迷不醒,她还裸着身子,这要送到急救中心那该多丢人,这就是苏沫,昏倒前想的居然不是担心自己无人问津挂掉,而是担心衣冠不整上新闻。
苏沫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雾蒙蒙的地方,四周看不到边际,一片朦胧,抬头看天也被浓雾遮挡,倒是脚下的土地看的清晰,八十年代那种黄土地,贫瘠的连种菜都种不出来那种。
苏沫原地站了一会,她身边的事物渐渐清晰了起来,她面前就只有山壁,还有一片地,再远的就被浓雾遮住看见了,心里虽然有点发毛,但她天生胆子大,探索欲很强,开始往前走,山壁前有个山洞,洞口有点深,肉眼是看不到里面,苏沫一开始是不愿意往里面探的,但她发现她走完那块地,想再往前浓雾遮挡的地方就再也过不去了,像被无形的墙给阻挡了一样,怎么也过不去,她只好又走到山洞的洞口。
苏沫发现自己被困在这里了,现在唯一没试过的地方就是这个山洞了,所谓既来之者安之,总不能被困死在这里,咬了咬牙她还是往洞里走,踏入洞口才发现原来洞内并非她想象的那样黑漆漆一片,反而如白昼一般,洞内像被人刻意打造出来一样,进去就是一个甬道,甬道尽头就是一个小型足球场大小的洞,洞的中间有一颗长着半截的树,似乎被埋在洞内一样,盘根错综,裸露的部分枝叶还挺茂盛,再往里走就听到滴滴答答的水声了,走近一看是一个小水潭,水是从岩壁渗出滴落到水潭里,潭水很清澈一望到底,但真的挺小的,大概是井口大小,就是奇怪不会漫出来。
苏沫把洞逛了一圈,除了发现还有一大一小的像房间一样的洞之外,就真没发现其他了,洞内空空如也,也没发现另一个出口,心里有些着急,真的是莫名其妙,怎么会洗一个澡就到这样的地方了,该不会穿越了吧!没办法苏沫平时就喜欢看穿越重生还有末日文这些,脑洞也比较大。
她记得自己昏迷前膝盖是破口了,流了很多血,然后脖子上项链掉在血泊中,然后项链发光了,她一惊,身手摸了一下脖子确实是空空如也,项链难道还在浴室地上?脑子想到了浴室,结果就回到浴室中了。膝盖的疼痛告诉她并不是做梦,她匆匆冲完澡穿上衣服,又想了一遍刚刚那个地方,发现又回来了,这让她惊喜异常,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空间了?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苏沫不断尝试空间跟实体的交换,比如拿个东西想着空间就进去了,过一会又出来,后来想看看能不能带活物进入,想把自己养的小乌龟带到水潭里,结果碰壁了根本进不去,看来这个空间不能进入除了她之外的活物,因为太兴奋玩了多次,结果到最后累的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