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宫的账房里,姜锦云坐在桌前,看着门口的和玉低着头不敢看她的模样。又看了眼被揍成猪头的李心语,姜锦云感觉天塌了。
她急忙起身,指着李心语问和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李心语捂着脸,用另外一只手指着姜锦云:“你少装模作样,不是你让她这么干的吗?现在又叫她把我绑到这里,你究竟想干什么?”
姜锦云脸色一沉,问和玉:“和玉。”
和玉还是第一次见姜锦云这样生气,天呐,太可怕了。
她马上跪了下来,恨不得将头埋在地里面,“奴婢错了,是奴婢一个没忍住。因为奴婢一去重明楼就听到她们在说娘娘坏话,所以就……”
和玉忠心为主,姜锦云也不能寒了她的心。于是吩咐道:“你去太医院找点上好的药酒来给表姐敷敷,真是的,怎么干事这么冲动?本宫今日是有事相求,算了,你快去吧,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是。”和玉如释重负,赶紧溜了。
姜锦云看着这些账又看着李心语头更疼了,原本是打算请人来帮忙的,谁知道和玉越帮越忙,之前也没有看出来和玉这丫头像秀儿一样喜欢用武力压制人啊!
天呐,谁来救救她!
李心语看着姜锦云直挠头,她也懵了。
“你找我干什么?”
姜锦云盯着她半晌,最后语重心长道:“表姐,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这件事找宫里其他人我不放心,交给你,万无一失。”
“你少来,你如今都是丽妃娘娘了。想要干什么,那宫里多的是人帮你。你找我,肯定不安好心。”
李心语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姜锦云急忙拉住她:“表姐,等会和玉就回来了。我可是让她去找上好的药酒,你想啊这宫里的可是顶级的。你这脸要是不及时处理留疤了怎么办?”
她的脸只是肿了,其实拿点冰块敷敷也没事。
但是,李心语却听信了姜锦云的话,因为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脸了。
“那我,再等等。”
姜锦云见她放松了一些,她拉着李心语坐下:“我是真的来找你帮忙的,你看这里这么多账,找别人的话我不放心。我跟李家是一条心的,只有你帮我算这些,你不会做手脚。若是找宫里其他人的话,万一她妒忌我,东窗事发,株连九族。李家也逃不掉的,表姐,你放心,只要你今日帮了我,他日你有事情,我第一个上。”
李心语凝眉仔细的想了想:“那我要侍寝。”
“行,成交。”
姜锦云想也没想到就答应了,两人一拍即合,对着那些账撸起袖子就是干。
在不远处的御膳房里此刻秦济凡莫名其妙的连打几个喷嚏,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和玉的药还没送过来,倒是有一位不速之客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
“娘娘,您没事吧?”
屋子里的姜锦云一抬头就看见火急火燎的李于远跑了进来,目光关切极了。
姜锦云眉头一蹙:“表哥怎么还在宫里?”
李于远将药箱放在桌子上,回答道:“院正大人说我对药理有天赋,收我为徒了。”
得,姜锦云千防万防,李于远还是走了之前的老路。
李于远又道:“你没事吧?我看你院里的宫女说需要最好的药酒,我还以为你有事。”
李心语心想:和玉真的是去找上好的药酒,看来姜锦云是认真的。
其实算账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因为她母亲的家族是天下第一大商户。她从小耳濡目染,算是极有天赋。
可惜,她母亲不让她学经商,反而从小叫她学习琴棋书画做大家闺秀。她和姜锦云的梁子也是在学习这些开始结下来的,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讨厌姜锦云。
李心语:“是我有事,药是给我的。”
李于远就往旁边一看是李心语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在这,是不是你欺负云儿了?云儿你哪来受伤了,我这里有药。”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翻药。
李心语白了他一眼,指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李于远,你是不是眼瞎。她好好的在这里,哪里像是有事的样子?你睁大你的狗眼,你好好看看我,受伤的是我?”
李于远抬头看了眼姜锦云,姜锦云认真的点点头。
他才稍微仔细的看了一眼李心语,然后语重心长道:“嗯,你这脸……真恶心!”
“李于远,你要死是不是?”骂完李于远,李心语又转头抱怨姜锦云:“你还笑,这还不是你干的,我的脸肯定要毁容了。”
语毕,她一时没忍住就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屋外传来和玉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李药童,你搞错了,搞错了……”
李于远回头看了眼和玉:“你怎么不早说啊,要是早说受伤的是她,我就不来了。”
和玉大口大口吸着气,气还没吸匀:“你都不给机会我解释,我在后面追的累死了。哪里跑得过你啊……”
“都怪你。”
李于远转身开始收拾药箱,看样子是打算离开。
姜锦云出声:“表哥你来都来了,就给表姐看看吧!免得和玉又要再跑一趟!”
和玉一听,又要跑一趟?人麻了!
知道太医院距离永和宫有多远吗?
李于远这才放下药箱不情愿的将药递给李心语,“一日两次,擦两天就可以好了。”
李心语哭的一抽一抽的,接过了药。
姜锦云上前安慰:“行了行了,别哭了。我帮你上药,你继续算。”
李于远疑惑的看着她们,这两人不是从小就斗?
还是他看错了?
“你们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姜锦云斜了他一眼:“表哥,这是什么话。咱们都是自家姐妹,我有需要,表姐定是不会见死不救。你少挑拨离间!”
李于远立马认错:“好吧,是我小人之心了。对了,你的脸用冰敷一下,会好的更快。”
“表哥,你这就不懂事了,这种大事你怎么现在才说。表姐的脸要是毁了,该怎么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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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心语伸手指着李于远:“他就是故意的。”
与此同时和玉跪在地上:“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姜锦云顺着李心语手指的方向,穿过李于远,看到一脸阴沉的秦济凡。
完了!
当然了这种想法姜锦云只产生了一秒,然后理所应当的起身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是。”李心语和李于远逃也似的离开。
秦济凡本来没打算来到,他御书房里那群大臣们还在商讨建水坝的方案。他们一时之间也商量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中途他听秀儿说姜锦云让她出宫找账房先生,以为她有什么难处。
他这才借着透气的机会来看看姜锦云,没想到刚一进来就听见了,她居然笑着说让别的女人来侍寝,这分明就是没有拿他放在眼里。
况且那个笑还十分的耀眼,她从来没有对他那样笑过。
姜锦云就这样半蹲着站了许久,秦济凡也没有叫她起来。她也不敢抬头看她,眼睛就一直扫着地面。
秦济凡原本以为她会解释,结果就这?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开口。
最终还是秦济凡没有忍住:“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今日的语气清冷,与前几日截然不同。
上一世的感觉回来了,姜锦云心想,狗皇帝终于回来了。这几天过的简直太压抑了,她每次见狗皇帝装笑装的牙都要酸掉了。
姜锦云回:“臣妾不知陛下什么意思。”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秦济凡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克制:“你希望你表姐侍寝?”
姜锦云回:“是。”
秦济凡用手突然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好亮,声音低沉:“你再说一次?”
姜锦云看着他的眼睛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下子又开不了口。她想,兴许是他的手太用力了,捏的她下巴有些疼,不好开口。
“臣妾……”
唔~姜锦云原本想要说点别的,谁知道秦济凡就势吻了下去。她瞪大了眼睛,狗皇帝又在抽什么风?
前世从不与人接吻的皇帝,这一世居然吻了她两次。
她的心,顿时乱了。
很快,秦济凡放开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专心点,朕生气了。”
听到这话,姜锦云的心更乱了。她便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任由秦济凡摆布。秦济凡亲了几下之后,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喜欢他。
他心头一滞,面上却非常冷漠的说道:“你不专心也就罢了,若是敢想其他男人,朕就将他大卸八块。”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发现她对李于远笑的是那样的真诚,虽然上一世他们之间清清白白,难免这一世不会爱上他。
因为当初他看到他明明有机会逃走,却毅然决然的选择和姜锦云共同赴死。这样的爱太过于伟大而又炙热,他难免不会干更出格的事情,他怕他的皇后在这一世被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