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柔懒得哄他呢,拿出方才的温爷赛给她的陈年账目往佟曦诚脸颊边送了送,“这是那个温爷给我的,是可以推翻梁王的罪证。”
佟曦诚斜了眼那册子转过身一把拿过来,低头一目十行翻阅起来,里面真的是梁王的罪证,不可思议抬头看向柳春柔,举了举手中册子,“那个温爷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给你,他不是梁王的人吗?”
柳春柔双手环胸,下巴抬了下那本册子不咸不淡道,“梁王见他行踪败露了,花满楼那把大火是想把他连通罪证一起销毁,他提前一步给自己留了后路。”
佟曦诚把柳春柔的话在脑子里逐字思考了下,皱眉道,“那他自己逃出来就好了,干嘛带你们,你还给他包扎,你省省心吧。”
柳春柔听他说得不客气,她也不客气了,放开手冲道,“人家救了我们我给他包扎下怎么了,再说我让大火烧死就好,我看你巴不得我好,起开,秦宵,有没有其它马。”
秦宵一直纳纳站在一旁听小太子训斥,这会儿听柳小姐要其他马儿,环顾了下,他手下的人都是骑马来的,让柳小姐和他们其中一个共骑一匹,他心里难受得慌,“要不,你骑我这匹马,我给你牵马。”他已经有婚约,便不该去招惹柳小姐,那样对不起未婚妻,也对不起柳小姐。
柳春柔看了他们这群人,一人一马,真没多余的,她瞧了眼面如木雕的秦宵,“你走着回去?”
“他习惯了,我跟姐姐一起骑一匹马。”穆滔滔是个孩子自然有孩子的童心蹦跳着要往柳春柔那儿去,后脖领子一紧,是佟曦诚把他拎到一边去,“去去,你个小孩子捣什么乱。”
接着不由分说直接扛起柳春柔把她丢到自己马上去,柳春柔气得直捶打他,双腿不停乱踹。
“谁要跟你骑一匹马了,我才不要跟你一起骑马,放我下来…”佟曦诚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把她丢到自己马上,柳春柔不敢胡乱挣扎生怕从马背上摔落下来,她双手抓住马鞍,愤愤居高临下瞪着佟曦诚。
佟曦诚耸肩一笑飞身上马坐到她身后去,一手环住她腰部,一手抖麻绳,调转马头四马奔腾腾云驾雾往外头走。
柳春柔握在他怀里心不甘情不愿,佟曦诚笑得春风满面,“你拿我没法子,我拿你没气性,合该我们就是一对。”
“去你的一对,我要回家。”柳春柔气恼骂道。
佟曦诚吻了下她脸颊,完全不顾及有其他人在场,穆滔滔和秦宵共骑一匹马,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冲佟曦诚比了个羞羞的表情,“羞羞。佟大人脸皮真厚实。”
佟曦诚心情开怀笑嘻嘻道,“我亲我娘子有什么还羞羞的,你个孩子长大你就知道了。”
穆滔滔冲他吐了吐舌头,心道这事情我早知道了父王老羞羞母妃。
柳春柔一路上哑然无话,佟曦诚故意逗弄她道,“怎么?哑巴了?”
柳春柔气闷道,“我跟你这种无赖无话可讲。”兜兜撞撞怎么又是和他在一起,讨厌死他了。
在佟府时候柳春柔下马不等杏儿上前关心询问小跑进去了,佟曦诚因为梁王事情没有结束,他得去皇宫。
柳春柔进佟府后直接把自己关在自己屋子里,任凭杏儿在外头怎么敲门都不回应。
柳夫人小声问杏儿,“春柔这孩子耍脾性,谁招惹她?”手里握着一把瓜子边磕边问。
杏儿不知道的摇摇头,她想能挑动小姐的欢喜哀愁的一定是佟少爷,他们吵吵闹闹,吵不开,闹不散,似乎天生就是一对。
可是佟少爷那天…杏儿也不好说,毕竟这事情谁敢肯定啊。
那天柳春柔没再家里用晚膳直奔柳家钱庄处理业务到深夜,还是深夜归来的佟曦诚见她赌气不肯回家把她生拉硬拽扛回来。
杏儿执笔玉书三人呆呆看着佟少爷把柳小姐扛进屋子里去,把门反锁了,执笔推推玉书,“去听听。”
玉书不傻,摇头跟拨浪鼓似,“我才不找死呢。”
两人同事看向杏儿,杏儿后退一步,瞪大眼睛,拔高声音,“你们别打我主意。我洗漱去了。”
柳春柔拿起瓷碗扔向佟曦诚,佟曦诚侧身歪头避开了,要不然脑袋开花,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来,审时度势意思意思要走向柳春柔,柳春柔瞪他。
佟曦诚估摸着她出气的出得力气差不多了,挂着笑容慢慢走向她,弯腰俯身在她身边吹气如兰,声音低压诱惑,“春柔,柔儿…我错了,我错了。”
柳春柔不怎么会骂人,打嘛,她懒得动手,调转身子看向他,凝视着他漆黑明亮的眸子,气恼道,“你错哪儿啦?”
佟曦诚从易王哪儿学来的经验,能软时候特别软,一撩起下摆单膝对着柳春柔跪下,仰头凝视着柳春柔,拉过她的柔软无骨的柔荑,低头深情而极其虔诚亲吻。
柳春柔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佟曦诚抬起头双眸如明月皎洁凝视柳春柔在烛火下错落有致的精致五官,“你说我错哪儿我就错哪儿。”
柳春柔噘着嘴巴扬起眉尾,想要在骂他一顿,又无话可骂,她无奈叹了口气,注视着佟曦诚,伸手在他脸上额头鼻子,嘴巴一一描摹比划,“曦诚,你总是让我无可奈何,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佟曦诚大狼狗似趴在柳春柔的膝盖上,感受着她的体温,苦笑道,“这话正是我要问你的,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做都是错的。
柳春柔猛地一把推开他,粗气道,“好呀,你倒是责问起我来啦。你出去。”
“好啦,好啦,为夫错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错了。”佟曦诚哪里肯走,重新抱住柳春柔双腿。
柳春柔冷笑道,“你哪里有错啊,不是很有理吗,你总有理,总有苦衷。”说着要掰开佟曦诚双臂。
佟曦诚抱得紧紧,不肯松手,歪头枕在她大腿上,“让柔儿生气是我错了,让娘子生气是为夫错了,跟娘子拌嘴是为夫错了。”
柳春柔心里又成乱麻,这个混蛋曦诚总能让她安静无波的内心变得乱糟糟,她扇了扇长长翘翘蝴蝶翅膀样的睫毛,垂下眼帘注视着枕在她大腿上的男子。
他英俊潇洒,健康有力,才华横溢,他五官立体标志,脸部轮廓流畅硬朗,他的睫毛长且翘,他的眼睛宛如星星耀眼,鼻子陡直迷人,菱形分明的嘴唇有型又角,很好看,适合接吻,单轮他那一个五官都是极为标准完美,合起来凑成他这个人就不怎么样了,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他。
他不是天底下最英俊的人,也不会是最有才华的人,可他却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曦诚,佟曦诚,那个陪伴她长大的读书学习玩乐的佟曦诚,那个予卿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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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的曦诚。
可这个曦陈是真是的吗?以前她从未怀疑过,现在她感受着他鼻息间呼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他肌肤的温度贴着她的大腿,隔着裙子料子传达他炙热的情感,从她肌肤传递到她心房,突突乱跳跟小兔子一般。
佟曦诚,那一面才是真实的你,我所想要的只是一个忠诚的伴侣,一个可以值得信任的爱人,一个能在她有困难时候能第一时间选择她的人,可是,他是吗?
她板正佟曦诚的脑袋,捧起他的英俊无双的脸庞,注视他幽深漆黑的眼眸,平平淡淡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佟曦诚手掌覆盖在柳春柔的细腻白皙的手背上,眼中有疑惑,“你这话我不明白。”
柳春柔垂下眼帘,放开佟曦诚的脸颊,“当我没说。”
佟曦诚一把抱起柳春柔自己坐在柳春柔做过的凳子上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深情且疑惑问道,“话别说一半啊!你不相信我?时间可以证明。”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柳春柔目视前方看着前方虚无的空气。
佟曦诚挑眉,“你要死啦熬”
唤来了柳春柔一拳头,她忿忿道,“你才要死呢。”
佟曦诚抱好柳春柔,搂住她的柳腰,想要说什么,话到喉咙口又咽回去,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柔儿心里对他一直不信任,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释的清楚,需要时间的证明。
“柔儿,钱庄事情你暂且停下,圆满则盈,我不想你出事,柳家钱庄的遍布整个盛朝,势力超过皇商,会有人眼红的,皇上和易王表面看着好相与,其实他们都是虎与豹。”
柳春柔略一思索,好像真是这个道理,只是皇上和易王他们看上去很好相与的样子,她眨巴眨巴眼睛,眼睫毛随着一扇一扇。
“舍不得?”
柳春柔想了想道,“都是一分一毫攒起来的,他们怎么说捣乱就捣乱。”
佟曦诚抬起手指刮了下她鼻尖,柳春柔眉头微蹙看着他,只听佟曦诚温声道,“我知道,我理解,人这一生不过时白驹过隙,眨眼间事情。”他板过柳春柔的身子,两人面对面,他神情认真注视她,“你可不可以…你嫁给我好吗,我不想等了。柔儿,一切交给时间吧。”
他搂住柳春柔,声音低沉沙哑,“我好怕,好怕你会不原谅我,你会喜欢上别人,我知道曾经错过了,春柔,我不想再错了,两世了,不容易啊!”
柳春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沉默不语。
佟曦诚继续道,“我总感觉有人在离间我们,无关朝政权谋,只是单纯想要离间你我二人,上辈子我怀疑你有其他女人,这辈子你撞见我有其他女子,这些难道仅仅是巧合?这么做目的无非让你离我越来越远。”
柳春柔透过明亮通红的烛火光看着佟曦诚,张了张嘴巴,“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要我们分开。”
“嗯”
“谁怎么捏坏呀?”柳春柔托腮思索。
佟曦诚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两人亲密好一会儿,没一会儿他们又争吵起来,原因很简单,佟曦诚膈着她了,柳春柔脸色铁青,佟曦诚厚着脸皮应挺,“是个男人都会这样,我给你守贞二十多年啦。再说明明是你诱惑我嘛。”于是两人就这个问题争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