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可恨,但他呢?才是真的冷心冷情的恶魔!
耶律良才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抬脚往外走,边走边提醒,“收拾好自己,你若是不想被契丹抛弃,就按本王说的做!”
门被重重关上,房间里又只剩下乌林答珠一个人。
她看着空荡荡的卧房,眼底满是绝望。
她恨耶律良才的冷酷无情,恨他只把她当成棋子,更恨秦时月。
若是没有秦时月那个**,就不会有如今的一切!
“**!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勾引表哥,表哥不会如此待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绝不会让你在靖垣的后宫里安安稳稳地做你的皇后!!”
乌林答珠重重砸着床铺,眼底满是恨意。
她原是契丹的天之骄女,自幼父亲便告诉她,她将来会是表哥的妻子,可后来呢?表哥从靖垣带回了一个长相妖媚的女子,那女子,吸引了表哥全部的注意力……
乌林答珠越想越气,眼神也越狠戾,最终,她咬紧下唇,强撑着不适起身下床,随手披了一件披风走到书桌旁。
她哆哆嗦嗦地抽出纸笔,心随意念,奋笔疾书。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才将信纸折成细条,塞进了贴身的香囊里。
这封信,她得想办法送出去。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翌日,凤仪宫内。
秦时月坐在梳妆镜前,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娘娘,宫外递进来一封信,说是给您的。”就在这时,枣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个信封走了进来。
秦时月愣了一下,伸手接过信封。
这信封没什么特殊,但封蜡的图腾却是契丹样式,她当即联想到了耶律良才。
打开信封后,她才惊讶地发现,此信的落笔竟然是乌林答珠。
那个嚣张跋扈的乌林答珠?
她不是在契丹吗?
突然,秦时月想到了契丹和亲的郡主。
莫非那位和亲的郡主是乌林答珠?
想到这儿,她皱皱眉,心中生出了异样的情绪。
她将那些念头抛到脑后,垂眸看信,信纸带着淡淡的墨香,字迹却写得很是潦草。
她没多想,只认为乌林答珠不熟悉靖垣文字,能写出一封让人能读懂的,已然不容易了。
【时月姐姐,一别多日,甚为想念。念及昔日契丹之缘,妹有要事相告,明日巳时,城西茶馆,妹在此静候,望姐姐务必前来——乌林答珠。】
她和乌林答珠之间哪里有什么缘分,分明是旧日怨隙。
不过,让秦时月好奇的是,乌林答珠不日要入宫和亲,此刻突然约她出宫见面,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将信纸放在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桌面,眼神犹豫。
若是寻常时候,她或许会直接拒绝,可眼下乌林答珠刚到靖垣不久,又牵扯着契丹和靖垣的盟约,她若是不去,万一乌林答珠在背后搞出什么事,反而不好收场。
“枣儿。”思及此,秦时月抬起头,语气平静,“明日让人备好车,巳时,我要出宫一趟。”
“娘娘,要不要跟陛下说一声?”枣儿有些担心。
秦时月摇了摇头,“不用,若是真有要事,我再跟陛下说也不迟。”
枣儿见她主意已定,便不再多劝,只点头应下,“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第二天巳时,城西茶馆中。
茶室内茶香袅袅,秦时月身着一套素雅襦裙,头戴帷帽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心里没什么波澜。
她倒要看看乌林答珠这次找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一会儿,乌林答珠在下人的护卫下出现在二楼雅间内。
她走到桌前,也不打招呼,直接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始终死死盯着秦时月。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秦时月没有摘帷帽,只淡淡开口,“郡主约我,我若不来,岂不显得我小家子气了?只是不知郡主今日找我,有何要事?”
乌林答珠的眼神里闪过几分复杂的情绪,最深处,却翻涌着快要压不住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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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姐姐还记得在契丹的事吗?”
“自然记得,我至今印象深刻。”
“姐姐倒是记仇。”乌林答珠抬起头,自嘲的笑了一下,“姐姐知道吗?我这次来靖垣,根本不是自愿的,是耶律良才,是他逼我的!他把我当成棋子,要把我送进你们靖垣的后宫,为他巩固权势!”
秦时月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听着,看着她。
果然,这次来和亲的对象是她。
乌林答珠见她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我本以为,耶律良才就算不喜欢我,也会念及我们表兄妹的情分,不会对我太过分,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说着,她的眼泪就涌了上来。
这一刻,是有几分真情的。
秦时月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里稍显波动。
乌林答珠是骄横,但那是她身为契丹郡主的底气,家人的宠爱,说到底,也不能全怪她。
没记错的话,乌林答珠如今也不过才十七,骤然只身嫁入靖垣,她会担心恐慌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秦时月暗暗探口气,声音柔和几分,“郡主有话不妨直说。”
若她将来入宫愿意安分,她也愿意看在她不远千里来此的份上照拂一二。
乌林答珠猛地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知道你在皇帝心里分量重,你能不能帮我跟皇帝说,我不想入宫,我想回契丹!”
她伸手想去拉秦时月的手,却被秦时月轻轻避开。
秦时月看着她,眼神里多了几分清冷,“郡主,和亲是两国盟约,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改变的。”
此事,不仅她做不了主,便是宋墨辰,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此事,是耶律良才开出的条件。
乌林答珠的手僵在半空,怒吼道:“你若是不帮我,等我入了宫,定然不让你好过!”
秦时月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眉头一拧,冰冷地说道:“郡主若是想闹,尽管去闹,只是此事闹大了,郡主的下场会怎样,就不是你我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