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良才突然起身。
他的动作很快,没等秦时月反应,就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逼到了桌边。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宋墨辰!”
她用力想挣开,手腕却被攥得更紧,疼得她眉尖皱起,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月月,别逃,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耶律良才双眼猩红地瞪着她,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哀求。
若是秦时月用心观察,会发现他眼底深处,是数不尽的悲痛。
“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为你做了那多,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哪怕是出于怜悯……”
他的爱,卑微到了尘埃。
秦时月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也知道他帮助自己良多,可那不是爱情,更不是他束缚自己的枷锁。
她很高兴能有耶律良才这种朋友,可他们,只能是朋友。
但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已经将他们的友谊彻底粉碎。
“耶律良才。”秦时月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承认我亏欠你许多,但该给你的补偿,我从未想过食言,你若肯收手,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但其他的,抱歉。”
耶律良才猛地收紧手指,眼神执拗,“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些!是你答应我留下来,可你骗了我!”
秦时月正要开口反驳,房间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下一刻,房门不知被谁一脚踹开,门板伴随着木屑,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随后,一个身穿玄色披风的男子出现在两人眼前。
是宋墨辰。
秦时月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挣扎起来,“宋墨辰!”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刹那,宋墨辰的目光便落在了耶律良才攥着秦时月手腕的手上。
他眉头紧皱,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彰显着他的不悦。
“放开她!”
他下朝后得知秦时月从侯府出来后失去了踪迹,他来不及多想,一边命人抓紧寻人,一边赶忙出宫,衣服都是在出宫的路上换的。
好在秦时月身边的侍卫机敏,从他口中宋墨辰才得知,耶律良才竟来了靖垣。
不止如此,他还带走了秦时月。
他还没去找耶律良才算账,他竟胆敢送上门来!
看到宋墨辰,耶律良才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不过,这次过来,本不是秘密行动,被发现踪迹也不足为奇,耶律良才很快释然。
可他并没有松手,反而不顾秦时月的挣扎,攥得更紧了些,甚至故意将她往自己身侧带了带。
“陛下来了?我与县主叙旧,你这般闯进来,未免有失帝王风范吧?”
“她是我的妻子,是靖垣的皇后。”宋墨辰冰冷着脸,步伐沉沉,一步步向耶律良才走去。
他没有说多余的废话,在靠近耶律良才的瞬间,直接抬起脚,猛踹在对方心口。
耶律良才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背狠狠撞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当即从唇角溢了出来。
宋墨辰没看他,而是转身,快速将秦时月牢牢护进怀里,上下查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胆敢动他的人,耶律良才,当真不怕死!
秦时月揉揉手腕,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着,她扭头看向已经爬起来,满眼不甘的耶律良才。
纵使秦时月这般说,宋墨辰依旧不放心。
他抱着她,视线打量了一圈,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才放下心来,但看向耶律良才的眼神,冰冷至极。
他危险的半眯着眼,周身气压冷凝,“朕的人也是你能动的?放肆!!”
若不是看在耶律良才确实对靖垣做过不少的份上,他早就一刀**他了!。
耶律良才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渍,没有发怒,反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宋墨辰,你也配跟我提规矩!”
他不过是晚认识秦时月一些,否则的话,此时哪有宋墨辰的事!
耶律良才目光扫过宋墨辰环着秦时月的手,眼神一沉。
“偌大一个靖垣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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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灾、疫病,都是靠的秦时月,就连边关军粮短缺也是靠她一个女子。如今朝局动荡,你把她攥在身边不肯放手,怎么?是打算凡事都倚仗一个女子吗?换作是我,早该羞愧得抬不起头了,哪还有脸在这里摆帝王架子!!”
在耶律良才看来,宋墨辰能坐稳王位,靠的都是秦时月。
而他宋墨辰,根本无法给秦时月幸福。
只有他,是真心爱秦时月的,无关她的身份,无关她的本事。
“你凭什么这么说?”秦时月从宋墨辰怀里挣脱开,平静的看着他,“靖垣能有如今这幅海晏河清的模样,都是宋墨辰的功劳。”
人人都知他战功赫赫,可又有谁在意过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
人人都道靖垣安定繁华,可又有谁记得,若不是他以一人之力挡住对靖垣虎视眈眈的外敌,又何来今日的繁荣?
宋墨辰却不恼,甚至弯唇笑了笑,他低头看向秦时月,轻声说道:“别气,不值得,他不过是嫉妒,随他说去。”
说着,宋墨辰缓缓抬眼,看向耶律良才,语气里似乎带着炫耀,“夫妇一体,她为我分忧,这有什么丢人的?我倒是觉得,能得她相助,是我之幸,是靖垣之幸。”
顿了顿,他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倒是你,耶律大王,纠缠我的妻子不成,便拿两国战事来威胁,你这般行径,比起我,难道不是更可笑?”
“你!”耶律良才猛地攥紧了拳头。
他怎么都没想到,身为一国之主,宋墨辰的脸皮竟然厚到了这种地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突然呛咳起来。
咳着咳着,又一口鲜血涌了上来。
耶律良才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扶着一旁的桌子,勉强站稳。
“你别得意的太早!”他恶狠狠瞪着宋墨辰,努力忽视心底对宋墨辰的浓浓嫉妒。
宋墨辰眼底笑意加深,“有妻如此,我得意些又何妨?更何况,我就喜欢躲在我妻子的羽翼之下,享受被保护的感觉。至于你……应该体会不到我们这种夫妇一体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