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是爱新觉罗绵惠，我阿玛是爱新觉罗永城，我额娘是……
“额娘！”我第一次喊额娘，喊的特别响亮，我觉得自己超棒棒的，快夸夸我。
亮晶晶的看着额娘，等待夸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慌了。
额娘还抱起了我，轻轻的抚摸我的脑袋，“绵惠是想额娘了吗？我不是额娘，我是玛嬷。”
绵惠：？？？
我不懂，明明我学着哥哥喊额娘了，额娘为什么不应我？
这会儿我并不知道额娘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额娘’似乎是没喊对，“鹅凉？”
再次喊了一声，声音没有了之前的响亮，还带着点迟疑的试探。
“绵惠，我是玛嬷，不是额娘。”温柔的额娘抱住我，再次重复了一句。
后来，不管是谁抱着我，都会教我喊玛嬷。
玛嬷这个词很难学，对于小婴儿来说有些拗口，我一直‘玛玛玛’的喊。
我的阿玛很高兴，兴奋的抱着我举高高！
“我们绵惠真是世界上最棒的孩子，这么快就会喊阿玛了！”永珹特别的骄傲，瞧，我的孩子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阿玛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第一个开口喊的不是阿玛，而是‘巴巴巴巴巴’。
额娘……玛嬷说，我第一个喊的就是阿玛。
其他人以为玛嬷是在哄我阿玛开心，所以都顺着玛嬷的话去说。
终于，我在一岁两个多月的时候，喊出了那句响亮的‘玛嬷’，当时整个启祥宫都在为我高兴。
那会儿的我还不懂，只知道那一天我吃了香香的饭饭和肉肉。
什么？你说一岁多的婴儿不能吃饭和肉？那你肯定没养过像我这么小的肉墩墩。
看到我这个身段的人都会说：跟你阿玛长得真像。
从我记事起，那会儿已经四五岁了。
小时候的事情，都是玛嬷她们跟我说的，我记不起来了。
但看着高高的阿玛和肉墩墩的我，我有些怀疑，“玛嬷，我跟阿玛长得真的很像吗？”
“我阿玛应该是九叔啊！”九叔就长得跟我很像，也是肉墩墩的。
我最喜欢就是让九叔抱了，坐在九叔的肩膀上，宽厚的肩膀能够扛着我在整个紫禁城里走一圈。
“为什么这么说呢？”初婳以为是谁在绵惠耳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真是该死，想要干什么？
在绵惠三岁那年，就已经有人在背地里议论绵惠克母了。
本来心慈手软的初婳第一次下令杖杀！
前一个被指责生而克母的是谁？二废二立的太子胤礽，哦，不，应该是被喊为允礽的废太子。
她不知道当时的废太子是什么心情，但在废太子的理由中就含有这一条。
这说明了在这古代里，这个罪名很深，很重。
有人想要毁了自己绵惠，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对方？
所以，这种话从来不会让人传到绵惠的耳朵里，尤其是在她执掌了宫权之后。
初婳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执掌宫权的两位皇后都这么短命了，实在是太累了。
先前的两位皇后富察氏和乌拉那拉氏都是很负责任的人，对各种事项都要把控在手中。
自己跟令贵妃两人共同执掌宫权，也就是说我的工作量只有一半就这么累了，富察氏和乌拉那拉氏有一半……的缘由肯定是累坏了身体。
初婳可是要发誓比乾隆还要长命的女人，这么劳累的事项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把控在手里，亲力亲为呢？
在分化细节和工作上，初婳跟宫里的其他人商讨了许久，如何划分工作量与承担的义务？
当然，这是题外话。
初婳让人调查了一番，顺着那条线索查过去，发现是皇后的人安排的？
初婳不太相信，结果太过明显，好像是专门等自己去查，一查就查到了。
又让人往暗处查了查，好久才隐约查到包衣魏家身上。
魏家？令贵妃？
初婳不太明白令贵妃为什么要针对自己的绵惠？你说要争夺皇位，去陷害永珹就是了。
跟我的绵惠有什么问题？还真以为没了绵惠，永珹就没有别的孩子了吗？
还是说，明面上是在针对绵惠，背地里是想对自己动手？
初婳不懂，但对绵惠的保护，有上了一个层次。
不是所有皇孙都有资格进入阿哥所和尚书房学习的，只有皇上特批钦定的才有资格，比如她的绵惠。
定贝勒早逝，留下了两个儿子，皇上钦准两位皇孙都入宫学习。
也算是对他这个皇玛法的一份宽慰，不孝子，这么早就过世了，让他这个阿玛如此心痛。
一同入学的还有令贵妃的十五阿哥永琰，或许是年纪相仿，两个人的关系很好。
十五阿哥永琰喜欢粘着绵惠，在第一次考核中，十五阿哥永琰并没有考赢绵惠，当场被叫了声叔叔。
初婳当时就觉得令贵妃是怎么养孩子的？怎么将孩子养得像是个憨憨一样？
相对于专门为绵惠寻来的哈哈珠子，也就是伴读，绵惠更喜欢的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永琰。
或者，绵惠喜欢的是一个长辈，身为叔叔却跟在自己这个侄子的后面？指哪打哪？
为了预防十五阿哥永琰接近绵惠是准备就近下手，初婳还安排了人在绵惠身边照顾。
绵惠也知道这一点，并没有提出异议。
绵惠：什么？我就喜欢十五叔跟在我屁股后面？
玛嬷胡说八道，我看起来像是那样的人吗？
哈哈珠子是伴读，自己才是那个主人，有一种主仆之间的距离感。
十五叔就不一样了，他是真的把我当成朋友那般，这就是身份上的差别。
别人没有直说，但我能感受得到。
从小，我就跟在玛嬷身边学习，耳濡目染。
玛嬷和阿玛在京城里专门设立了一个妇产医院，为此还开辟了一个新学校，妇产学校让大家去学习。
这里的大家是女人。
所以，在尚书房的先生有一次说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时，我严肃的反驳了先生这句话。
什么叫做难养？我玛嬷就是女人，她可好了。
你这是看不起你福晋，你额娘，你玛嬷……
你不孝！
夫子还敢说女子无用，就该如何如何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夫子根本不配当先生，你还是回去耕田吧你！
为了将这个夫子赶走，我拉上了十一叔、十二叔、十五叔、十七叔和几个堂兄们，一起针对他。
大学士又如何？只是代表学士高，不代表人品好。
调查一下，他家的情况如何？可有贪污受贿？可有逛青楼下赌馆？可有放高利贷？
但凡有一点违背了大清律例的坏事儿，我就让阿玛参他一本，送他下大牢。
竟然看不起我阿玛做的大事儿？
是的，我就是听到他说起我阿玛是个纨绔草包，只会往女人里钻堆。
我气死了！
等下一次休沐……不，我就回启祥宫，让玛嬷将阿玛召进宫，将此事跟阿玛说，必须不能放过对方。
为此，阿玛还特地在我休沐的时候，带着我出宫。
那一年我十二岁了。
第一次出宫的我，看着眼前这些跟紫禁城完全不一样的房屋街道，满是好奇的张望。
我还看到有人举着高高的树杈，上面挂着红彤彤的糖葫芦。
只听哈哈珠子说过，我还没吃过呢。
阿玛看出了我的渴望，然后吩咐人去买一串回来。
酸酸甜甜带着点苦涩，不太好吃，还是给阿玛吃吧。
永珹接过绵惠给自己的糖葫芦，上面还沾有绵惠的口水印，嫌弃！
“阿玛，你快吃啊，你是不是嫌弃绵惠了？”绵惠一眼就看出了阿玛的神情，立马出声道。
此话一出，气氛有些凝滞，永珹举着这个糖葫芦，眼前是目光清澈望着自己的儿子。
永珹沉默，永珹不语。
永珹投降……
“没有，阿玛没有嫌弃你！”一口咬下去，难怪绵惠不喜欢吃，原来是因为不好吃。
明了的永珹摸了摸绵惠的脑袋，“走吧，去看看你玛嬷开的医学院。”
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救天下女子于苦难之间。
初婳让永珹带他去的，让他感受一下女子的力量。
你是上位者，你要的是把控底下的人，而不是成为别人的傀儡。
绵惠小时候，初婳就抱着绵惠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给绵惠看西洋画。
西洋的故事书籍，让绵惠知道外面的发展。
初婳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大清的走向，改变不了乾隆对大清的闭关锁国和文字狱的发展。
但，文字狱再如何，也不会牵连到自己这个贵妃娘娘头上。
绵惠将来如果有这份雄心，莫说是坐在皇帝的宝座上，出外发展也是一条不错的道路。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我的绵惠啊，生而聪慧，过耳不忘，过目不忘，如此好的天性，不能被大清这腐朽的教育和统治给侵蚀了。
若是自己当年还是那个嘉嫔，初婳不敢对自己的儿子教育这些，因为皇上盯着。
但皇上那么多个皇阿哥，绵惠只不过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皇孙。
额娘早逝，自己从他婴儿啼哭起就抱到身边抚养照顾，怎么能不为绵惠着想呢？
将来，若是出海，不管是那个岛国，还是南洋，不仅是人才，无论男女都可以。
有才华的男子或许不乐意跟着绵惠去，但女子能有一片天给她发展……
初婳潜移默化的教育和影响是一点一滴渗透到绵惠的心里，脑海里，他从来不觉得女子就该低人一等。
相反，如玛嬷这般有才华、有智慧的女子，皇玛法还让玛嬷低人一等，实在是太过分了。
尤其是这一次的妇产医学院之行，绵惠看到了不少坚毅不拔的女子，英姿飒爽的女子，侃侃而谈充满自信的女子。
“看吧，绵惠，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做不到的，但我们可以让别人去做。”
“生命是如此的顽强，女子以母为刚，如此痛楚，却能忍受下来。”
逛了一圈妇产医学院，又去看了一圈妇产医院。
皇阿玛现在都知道要防着自己了，最近朝堂上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去办的。
永珹就将自己的注意力和事业心放在了这个医学院上。
除了学习妇产知识，还有其他文学课，比如：得识字。
启蒙老师请了京中工部尚书家的女子以及皇叔家的格格，哪敢请什么男人进妇产医学院？
除了识字外，还得有医学知识，又请了不少医女。
那些医女素来都是某个府邸某个家族的奴仆，现在成为良籍，还是老师！多么让人向往的职业。
自信就是这么一步步渲染起来的。
当然，有些知识是这些医女没学到的，永珹又开辟了一个分院，专门用于老师进修的学堂。
那些大夫不似读书的老夫子般固执古板，专找那种不是只传男不传女的大夫，总有些大夫家里条件差或者用钱紧张的。
永珹还跟绵惠讲述了一下自己当时的创业经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口才，说的是如此的激昂澎湃，惊心动魄。
绵惠满是崇拜的看着自己阿玛，阿玛干的是多么有利于大清的事情。
那些封建老
古板就是让人讨厌，没有人口，大清还怎么发展？怎么收税？
绵惠还将这个思想与自己十五叔、十七叔发展，势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阿玛是有多么的伟大。
其他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对于绵惠阿哥的宣传，只有一个想法：
莫非四阿哥想要造势，自己想要争夺储君之位了？
可四阿哥都已经纨绔了这么多年，草包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想起来改变风向，是不是太晚了？
越是长大，绵惠就看到了大清的弊端，皇玛法的固执，臣子们的同流合污。
十五岁那年，皇玛法已经六十七岁了，看起来还这么精神，今年还选秀了。
给他挑了个福晋，出身瓜尔佳一族。
前两年，皇玛法的后宫还出生了个公主，自己该称为姑爸爸。
说明了在这四五年的时光里，皇玛法还不会步入皇陵。
这一年，阿玛已经三十五岁了。
皇玛法开始提防阿玛了，还派人监视阿玛，还有……自己。
绵惠都清楚，不过绵惠没怎么担心，因为他知道阿玛不会做什么让皇玛法暴躁的事情。
整天就跟着和亲王鬼混，一点儿都不像八叔、九叔和十一叔那么顾家。
哦，十一叔的那种就算了，传在皇室里，绵惠都有些替十一叔觉得丢脸。
这就相当于卖身挣钱！你是皇阿哥！你知不知道你身份的含金量？
丢不丢脸？像极了南风馆里的小馆馆。
我二十五岁那年，阿玛四十五岁，皇玛法已经七十七岁了，只是略显老态龙钟。
这……
再过不了几年，皇玛法就该送阿玛他们过世了，难怪阿玛当初跟叔叔们说的话那么奇怪。
难不成……早就知道皇玛法活得如此长命吗？
现在，皇玛法已经开始放弃阿玛这个老纨绔，目光放在了十五叔和十七叔身上了。
在诸多叔叔中，有些皇叔不是死了，就是出身蒙军旗、汉军旗……
阿玛这个年纪已经老了，再等几年，都要入坟了。
十二叔又被废后皇额娘给牵连了，十一叔那丢脸的行为，皇玛法看不上。
所以，选择就在十五叔和十七叔之间，绵惠很欣慰，两位叔叔跟自己的关系都很好！
只是，十五叔，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在皇玛法面前提起我？不知道前明（朱元璋传位给朱允炆）的下场吗？
忽的，我感受到自己的身后那一股带着打量和审视的目光，我就知道，皇玛法将这句话听进去了。
皇玛法的权欲心很重，对自己皇帝的宝座看得很重，这一点，绵惠看得很清楚。
阿玛的岁数并不大，就已经早早被皇玛法给盯上了。
生怕阿玛斗志昂扬的去拼搏，去奋斗。
若不然，早在阿玛与和亲王混在一起玩耍时，皇玛法就该狠狠的将阿玛训斥一番。
以尚书房那变态的作息时间，就连是当初圣祖时期的淳郡王也不是什么纨绔草包。
只不过是比起其他优秀的皇阿哥们，相对比较逊色些罢了。
“我们绵惠有这份心，是正常的，想要拼搏奋斗不居于人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不过，这个腐朽的大清配不上我们绵惠。”
“你知道吗？远在海岛之外的这座岛屿，有着世界上最大的银矿，比我们大清所有银矿加起来都多。”
“只不过这里不适宜生产，地动频繁，可以尽管压榨他们，这里乃南洋，气候适宜，一年三熟。”
“远在大洋之外的这块平原，土壤肥沃，还有一条平静且宽旷的河流经过，适合种地，没有强盛外敌。”
“只不过现在已经被强盗霸占了，我们绵惠如果想要抢夺过来，需要带着足够的人才和将领士兵，这一点相对困难些。”
“我相信我们绵惠是个优秀的孩子，有着自己的考量。”
以自己的能力推不翻大清，皇上也不可能将皇位交给自己的孩子们，那么，远渡南洋也是不错的做法。
将来，若是真有八国联军或者抗日战争，身在南洋之外的爱国华侨们，也可以援助啊……
绵惠将这些信息都听在耳朵里，记在了心里。
南洋？岛国？大洋之外？
“玛嬷，如果是人手的话，可能凑不齐全。”绵惠有些懊恼，如果是自己早在之前就做准备，或许没那么困难？
“人才不拘于男女，你也看到了，那些在医学院的女子雷厉风行，皇后贵妃也好，福晋们也罢，管理中馈也是妥妥当当，难道就不是人才了吗？”
“我们绵惠想要从头开始，就不要被儒家的想法给束缚了。”
“西洋那边的书籍，人家工匠都能够成为皇家学院的名誉教授，而你，想要振兴自己的地盘，就要有这个觉悟。”
绵惠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目光就放到了八叔、九叔家的堂妹身上。
因为八婶婶和九婶婶来自蒙古部落，没有被汉化，儒家的小脚文化并没有影响她们，尚且，蒙古那边可是允许女子掌权的。
所以，在八婶婶和九婶婶的教育方针理念下，八叔和九叔的堂妹们，一个个教育得极好。
啧，归我了！
感谢八婶婶和九婶婶的馈赠，我决定将我那些妹妹们，也送给八婶婶和九婶婶教育。
要不……
送去医学院也不错？
“玛嬷，我想挖医学院的墙角，可以吗？”绵惠想起了医学院的那些课程，那些女子也是人才啊！
还是玛嬷与阿玛专门为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开疆扩土可能不行，但稳定朝政或许还可以？
“成，你有这个本事，就挖吧！”本来就是为了让那些女子有个安身立地之法，不管是将来做什么，能有个前程就好。
总比蜗居在后院或者卖身给人当奴仆要来得强些。
“莫看青楼女子低贱，不过是被人卖进去的苦命人，但青楼为了培养她们，琴棋书画也是样样会的。”如果实在稀缺，你又不介意的话。
“大清男女比例本来就失衡，不少女婴出生后被遗弃、溺死、卖去当奴仆，富商、氏族又多妾室，底层民众光棍可多了。”
“绵惠，你要记住，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你的百姓，都在为你服务。”
“你身为帝皇，不是只能享受，还要看得到老百姓的苦楚，这样才是玛嬷心中的红太阳。”
那一颗闪烁着耀眼光辉的红太阳，挂在北京的金山上。
只希望我教导出来的绵惠，能了解民生疾苦，为他们求福祉，将他们拉出泥泞……
也算是往红太阳靠拢了。
不算是人才济济，但也能从中挑出些合适的。
绵惠知道皇玛法不可能隔代传位给自己，造反吧……大多数武将对皇玛法还挺忠心。
嗯，关键是皇玛法手里掌控着兵权，而非在武将手里。
只是，自从十五叔在皇玛法面前举荐自己后，察觉到了皇玛法的审视，绵惠的态度有所改变。
因为，他真的发现皇玛法似乎不是单纯试探自己，而是真的将重任交到他手中。
这……
能够继承家族企业，哪有人还头铁得想要白手起家？那肯定是脑子有问题！
撸起袖子加油干，绵惠可不相信自己比十五叔和十七叔差。
知道皇阿玛在培养自己儿子的永珹震惊的看着自己儿子，没想到自己这个纨绔还能生出这么能干的儿子来？
儿子，你努力奋斗，有什么直接找阿玛！
哎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成为太上皇？
美滋滋的永珹都没有整日跟弘昼皇叔鬼混的想法了，儿子，你说，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为了让阿玛不拖自己后腿，绵惠是想了许久，要不你还是去医学院那边扩张吧。
民，乃国之根本，女子有了一技之长，能够给家里挣钱，想必弃婴塔里就没那么多尸骨了吧？
还有那些该死的贪官污吏，土地兼并还欺压百姓，难怪我大清国库税收越来越低。
只是，临近结算的考核期，绵惠没打算惹怒皇玛法，对权贵世家大肆动手。
但贪官嘛，偶尔抄抄家，还是能跟国库增添税收的。
绵惠又担心皇玛法只是想让自己当磨刀石，还是做了另一手准备。
还有，玛嬷，你也跟着我一起走吧！孙孙不能没有玛嬷您！
什么？阿玛和叔叔他们？
他们都已经长大了，我还这么小，您不看着我，难道您就放心吗？
万一有人欺负我呢？
孙孙需要您为我指引前方的道路。
在小小的绵惠心里，玛嬷就是智慧的代表，比几个叔叔都优秀。
六年后，皇玛法突然退
位，传诏于我。
绵惠：嘿嘿，玛嬷，我似乎不用下南洋了！您要当太皇太后啦！！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