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如何摆烂,黎安也得起来,总不能在这地方一直趴着。
站起来的时,还偷偷瞧了纪郁林一眼,见她脸上没有责怪,才大胆迈出两步,继而,破罐子破摔似的,直接把触手往纪郁林嘴里塞。
过分粗鲁的动作自然引起呜///咽声,齿尖划过触须,咬住圆胖的尖尖。
力度不大,更像是无声的撩///拨,默许黎安如此。
而陷入窘迫慌乱的家伙不懂,只是一味往里。
纪郁林被迫仰头,凝在眼尾的水珠,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黎安不敢细看,也没精力仔细打量,注意力被其余触须分散。
自从那夜后,黎安总算学会安抚自己的触手,每次休息时,都钻进罐罐里窝着,又和触手再三保证,说以后会拥有很多、很多罐罐,如此才让这些触手老实下来,不让黎安过分为难。
也因此,黎安忘记了它们之前的难缠,直到现在有触手探进纪郁林口中,那久违的稚嫩声音又响起。
“进去、”
“要、要一起……”
“要、”
不安分的触须乱动,吸盘也跟着收缩又张开,像是小猫踩奶,在纤长脖颈处留下片片红印。
心底声音既在渴望,又在控诉、委屈。
食髓知味后,便开始不知餍足,一遍遍怀念起那滚烫狭///窄、将每一条触须都包裹进潮///湿柔软中的感触。
“要、进去。”
“一起、不要留在外面。”
黎安极力控制,却无法压抑渴望,想退后又被纪郁安抿住,无法逃脱。
而纪郁林喝得斯文,全无之前发烧昏迷时的迫切,舌尖勾住短须,一点点将水吸抿进口中。
“慢、慢点。”
有时喂得急了,纪郁林就会闷声阻止。
“太快了,”她试图用舌尖抵住不断往里的触手。
“咽不下去,慢点、”
被堵住的声音含糊低哑,完全听不出被水滋///润过的感觉,也没有一点责怪。
大抵是黎安喂得过分了,纪郁林眼周都泛起粉,眼泪落了又凝,虚虚挂在眼角,莫名多几分可欺,触手又在唇边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印。
黎安心乱如麻,一边要压住口腔里的触手,叫它不许得寸进尺、再往更里面探,一边要扯住其他触须,不准它们乱动。
其中闹得最凶的,莫过于之前断了一截的触须,之前黎安心疼它受伤,平常不是举着就是抬着,这下竟养出几分娇蛮劲,不受黎安控制得攀往上,在锁骨处留下吸盘印后,又贴向脸颊。
“要、一起。”
“贴贴…”
“都要、要。”
哼哼声稚嫩却执拗,像是几个月大的婴孩,手脚并用往奶瓶爬,又委屈又可怜。
幸好触须里的水不多,三两下就饮尽。
黎安当即松了口气,立马就要往外拽,可里头的触手却不舍,不仅不听指挥,还一下子吸住纪郁林的舌尖。
“不走。”
叛逆期的触须,传来强烈的排斥情绪,吸盘越来越紧,恨不得与里头融为一体。
“呜、”纪郁林闷闷出声,方才没下喉的清水,从微张的唇角流出,滴落在其他触须上。
这如同是助燃剂,将其他触须的渴望彻底点燃,彻底不安分起来,都想学着那条断须往上攀爬。
“要、要!”
“要一起、一起。”
“要!进去!”
触须碾磨细腻肌理,衬衫领口越来越往两边扯,露出线条流畅的肩颈。
随着船舱外的一声巨大哀鸣,船身猛的倾斜向左。
在哗啦啦水浪声中,灯光熄灭、站在锁骨上的触须不自觉往后一步,直接踩在柔软中。
周围掉入漆黑之中,黎安不再能清楚看见对方,可其他感官却变得越发清晰。
比如,纪郁安急促的呼吸声、触须与舌尖接触的在零碎水声,还有越发变本加厉的触须。
没事的、没事的,反正灯都熄了。
都这样了,胡乱放错一两根也不会被发现的。
黎安试图为自己找借口,其余触须更蠢蠢欲动。
前一个触须喝完,另一个触须又探入。
前者哀嚎着不够,后者发出舒服叹息,其余触须越发躁动。
断须勾住脸颊,迫使纪郁林更加仰头,抵住墙壁,原本被挤满的口腔,又露出些许缝隙,其余触须试图从中挤入,却因谁先而争抢。
别、别闹了。
停下。
黎安挣扎阻拦,试图用一只触手压住另一只触手,可不满声却更大声。
“上次、可以……”
不甘的嘟囔,几乎要哭出来的泣音。
“上次都可以,这此也要。”
黎安有心解释,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总不能说上一次是趁纪郁林昏迷不醒,她才敢让触手一次次探入的吧?
可这点心声也被触须知晓,竟冒出等纪郁林睡着就可以的荒唐念头。
不行、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做。
抵在柔软处的触须勾动异物,无意识碾压,纪郁林低低哼了声。
外头终于平静了些,着急的领导者大声指挥,要将残余海兽全都绞杀。
电流发出滋啦滋啦响声,继而听到“滴”的一声,暗淡的灯骤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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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鱼被刺眼光线逼得一下子闭眼,不等清醒,就用力一扯,管它那条触须,通通都拽出。
“唔,”低闷的声音随之响起。
黎安完全不敢睁开眼看,自觉做了坏事,八条触手与圆脑袋一缩,完完全全变成一个红透的玻璃球,无法面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索性装死。
只是,想象中的斥责并没有出现,耳边只有纪郁林急促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与海浪声混在一块,逐渐变得舒缓。
大抵过了几分钟,纪郁林才开口。
话还没有说出来,只冒出一个不成调的声音,就惹得小章鱼浑身一颤。
纪郁林看得沉默了下,而后才低笑道:“你躲在我的胸上做什么?”
不等黎安反应,她又疑惑问道:“它们也想喂我喝水吗?”
“一副着急着要进来的样子。”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停留在条条触须上,本就缩成球的黎安无法回应,只是默默将自己缩得更紧,恨不得用触须将自己绞晕。
可垂落的视线依旧注视着她,敏///感皮肤好像因此被点燃,又变成了铁板章鱼。
哦不对,应该是章鱼烧。
因为她现在是裹成一个红通通章鱼球的样子。
“怎么不理我了?”罪魁祸首还明知故问,表情带着关切。
小章鱼不是很想回答,默默抬起触手抱住脑袋。
而另一人却误解成别的意思,假装着急道:“怎么了,脑袋疼?”
“是不是刚刚摔到?”
就算是疼,也该是摔到的那一刻疼,哪里会迟缓到现在?
明明就是故意。
可纪郁林之前严肃冷淡的形象,深入章鱼心,再加上现在脑袋浑浑噩噩的,竟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劲,还生怕纪郁林因误会而担心。
慌慌张张就放下触须,贴在纪郁林身上,抬起头就急急忙忙解释:不疼、不疼。
人,小章鱼一点也不疼。
听到这话,纪郁林紧张的表情似乎缓和些许,又问:“那是怎么了?”
那是怎么了……怎么了……
小章鱼有些呆住,想要说些什么,又憋不出来,触须都揪得紧紧的。
一副老实孩子被坏东西欺负的可怜样。
都这样,还憋出一句:人,我没事。
真的没事、真的。
仰头时,一双蔚蓝的眼眸干净且澄澈,像琉璃珠子似的,写满了被欺负的委屈。
人,小章鱼真的没事。
笑意在眼底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纪郁林疑惑地开口:“怎么,我说的不对?”
“难道它们不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