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世界穿越得太快,对我们来讲,虽然只是在眨眼间就又换了个世界,但我和观众朋友们已经有三天时间未见了!
(我:发出很想你们的声音.mp3)
有一说一,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当一次元人物是这种感受!
(我:是的,我现在连二次元纸片人都算不上了!明明我以前也是三次元的纯种人类啊,可恶,被压缩了ot2。)
呃,我想说的内心独白实在太多了,为了不水字数,等会儿我缓缓先,被关小黑屋憋得太狠了一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鞠躬.gif)
咳,就是,我被作者关了三天的小黑屋。
(我:万分谴责的目光.gif)
在小黑屋里,空空荡荡的,我感觉当文字幽灵比普世意义中的幽灵还要幽灵。(我:融化.gif)
你问我怎么知道是三天的?
这当然是亲友告诉我的!
我:“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是被关了三天的?”
亲友:“在我们进行自由落体高空坠落的时候,你过来我问这个?”
啊,是的,我们这次新世界的降落地点是在高空。
准确来说,我们正在地球的大气层,往下坠落。
2
我并不觉得高空坠落有什么好紧张的,幽灵又没有重量,所谓的什么重力加速度对幽灵来说也成了无稽之谈。
说是坠落,其实我们更像是雪花一样,我们在飘落,抬手便可触碰到云层,轻盈地就像一只飞鸟。
尽管一切都会被穿透,但目光所及的一切美景,都会铭刻在我们的记忆中,永久留存。
我指着天际边,从翻涌着的云海中吞吐出来的太阳。
“你快看呐,□□□!”
我激动万分地想让亲友也看到眼前这一幕,结果亲友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哦,很漂亮。”
我:“……”
我向她疯狂眨眼:“你没有其他的什么话要讲吗?”
她疑惑地又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回她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亲友:“从太阳所处的这个位置来看,还有这个顺时针环绕的运动轨迹……”
她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典型的极昼现象,所以我们将要降落的地点是北极。”
我:“……?”
我大惊失色:“北、北极?!”
3
北极。
一望无际的冰川雪原之上,一座由冰晶打造的秘密基地沉眠于此。
卡尔·艾尔坐在孤独堡垒的超级计算机前,那双美丽的氪星蓝眼睛里,飞跃过一串串由氪星字符和复杂的计算方程式组成的数据流,仿佛有千百万颗群星闪烁在一条蜿蜒银河里,正静静地闪耀在一片蔚蓝色的宇宙之中。
超人,这位被誉称为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他已经在这极北之地独自一人生活了将近七十余年。
七十年,对于一个与太阳同寿的氪星人来讲,这只是一个弹指之间的数字。
但对于曾经的克拉克·肯特来说,这意味着他过去所认识的那些人——他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吉米·奥尔森、他曾心生爱慕的同事露易丝·莱恩,还有更多更多的人,就像他的养父母那样,安静地成为了墓园中的一块墓碑。
超人还是那个曾经的超人,他的信念、他的理想、他对世人、对这颗蓝色星球所怀抱有的温柔爱意从未动摇,也永远不曾改变。
但再没有人,会呼唤他一声克拉克·肯特了。
4
我和亲友落地了,这里真的是北极。
北极!这里是北极!(我:蹦蹦跳跳.gif)
你这知道这对一个没出过省的南方人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雪!这里到处都是雪!
到这个时候,我就开始遗憾我为什么只是一个幽灵了。
亲友她说得对!(亲友:什么对?)
只可远观,不能上手,这可真的是太过分辣!
亲友:“……你又在干嘛?”
我从雪堆里探出一个脑袋来:“我在试试被雪埋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亲友飘过来敲了一下我的头:“幽灵能有什么感觉?!”
我泪眼汪汪:“被你敲的感觉,疼QwQ。”
亲友看起来快被我气笑了,好吧,她已经笑了。
(我:吾命休矣!)
我被亲友像拔萝卜一样从雪地里拔出来了。
等会,幽灵怎么会被拔出来?这好不科学!
亲友:“这好像是这个世界的特性?”
我端正态度,积极提出问题:“世界特性是什么?”
5
亲友具现化出一块小黑板,开始给我逐步讲解。
她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捏着粉笔就流畅地在黑板上画圈圈。
亲友:“多元宇宙、平行世界论,这你知道吧?”
我:“昂,咱们不就正在这些世界里穿来穿去的……”
亲友笔尖一顿,猛然回头:“停,你别插嘴,我先说完,你再提问,懂?”
我点点头,用手往嘴巴上一划,装做把嘴上的拉链合上了。
亲友满意,亲友继续:“在这些二次元的宇宙之上,是我们三次元的维度,我们曾来自于那里。”
粉笔在象征着宇宙的圈圈之上又画了一条重重的白线。
亲友:“次元与次元之间是有壁的,就像植物的细胞壁与动物的细胞——有相似的规则,但绝对不可能被混为一谈。”
我还是没忍住,拉开拉链:“那作者呢?衪是更高维度的生物吗?”
亲友强忍住把手里的粉笔头扔到我头上的冲动,为我解释道:“祂是,也不是。”
6
“卡尔。”
孤独堡垒里,超人的氪星生父乔·艾尔的全息影像突然投影在了卡尔·艾尔的身边。
“怎么了,乔?”
卡尔将视线从超级计算机的屏幕上移开,扭过头将目光投向这位他生父留下来给他的人工智能。
在冰晶的穹顶下,沐浴着温暖的黄太阳的英俊男人额角微微卷起的小卷毛下,露出一张曾被太阳亲吻过面颊、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的面容。
他依旧是年轻的,仍是一颗散发着光芒和热量的恒星。
乔·艾尔:“从三十七年前,你一直在全世界捕捉的平行宇宙波动,在一分二十五秒前出现在了北极点的正上空。”
卡尔·艾尔不知道自己用超级听力听到这道讯息后,在短短的几秒钟里想到了什么。
他站了起来,好像碰倒了什么昂贵的摆设?又或是什么精密的仪器?
不,现在这些对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乔为他带来的这个意义非凡的消息——这让他想回起了三十七年前。
超级大脑如电影倒带播放,掠过一幅又一幅熟悉又陌生的画面,精准地定格在堪萨斯州,斯莫维尔小镇的肯特农场里。
7
堪萨斯州的天空,在他的记忆中似乎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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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透澈的天蓝色,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小麦随着吹拂而过的风轻轻摇曳出壮观的金色麦浪,有一只知更鸟落在了农场小屋的窗前。
他和露易丝坐在客厅里,捧着马克杯,品尝一份来自手中热可可的温暖。
露易丝的眼角生出了细小的皱纹,但她在卡尔的心中还是一如当年那般知性,勇敢,富有洞察力。
这位在如今全球都颇富盛名的、连续几任普利策奖的获得者,在一个寻常的午后,来到了这座平静而安宁的小镇,前往拜访她年轻时的朋友。
“克拉克。”
她笑着说:“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再见面了?”
克拉克:“我想,大概是三天前?”
他低着头望着热可可里小镇男孩的倒影,不敢抬头去看女记者那双透彻的眼睛。
他的声带振动,吐出一团乱糟糟的话语。
“我在大都会里救下那个身陷在火场中的孩子的时候,你也在附近。”他吞吞吐吐:“我知道你不会贸然靠近危险,所以就没有和你见面,世界上还有人在呼唤超人,我必须……”
露易丝叹了口气,将马克杯放在了茶几上。
她挑起眉头,说:“我问的是克拉克·肯特,我曾经那位一声不吭地突然就从星球日报里辞职人间蒸发了的、我的前同事,而不是仍在满世界乱飞救人的超人先生。”
她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失望和担忧:“你在和我们拉开距离,克拉克,你还在担心一些什么事吗?”
8
亲友沿着黑板的边缘画了一个大框框。
她敲敲这个框框:“这个,就是作者眼中的世界。”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框?难道我们在祂眼里就是俩粉笔画的人柴人???”
亲友:“……大错特错!”
她终究还是把粉笔头丢我头上了。
但是,哎!我躲开了!(我:挺起胸膛.gif)
我现在也是把闪避值点满了的幽灵了!
亲友磨磨牙齿,决定不和我计较。
她万般疲惫地公布答案:“祂是一种高维意志,在衪的眼中,世界是祂所阅读的一个故事。”
我:“果然,我俩就是主角啊!”
亲友翻了个白眼:“对,我俩就是两个倒霉蛋主角,专门要为祂穿越世界、记录故事的打工人。”
我‘嘶’了一声:“那我们干这一行的,作者有给我们发什么补贴吗?”
亲友:“?”
不是,朋友,你的小脑瓜子转得那么快的吗?
9
亲友仿佛被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摸了摸下巴:“你说的有道理。”
以亲友的行动力,她向来都是只要想到,下一秒就会出手做到。
她按住我的狗头:“你在此地等待片刻,不要乱走,我去和作者理论一番,给我们再弄点福利回来。”
我一脸懵逼:“啊?那我……?”
她真的动作太快了,就一眨眼的工夫,我那么大一个亲友,人又没影了。(我:摊手.gif)
我蹲在雪地里,北极的大风吹过来又吹过去,衬得我像个孤苦又伶仃的留守儿童。
(我:半天摸不着头脑.gif)
等会儿,我亲友,她怎么联系上作者的???
我像是一个发现了华点的盲生。
喂?作者,你联系方式为什么不发我一个?
我们也来谈谈心,好好交流交流感情,我保证不会用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