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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囚禁

作者:秋秋会啾啾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第64章第六十四章·囚禁


    【“你把我带到这来,就是看你胡闹的吗?”】


    正午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色绸缎,轻轻透过半掩的窗户,洒落在宁静的房间内。


    光与影交错间,雄虫静静地坐在于那,挺拔修长的身姿,哪怕是穿着这种最简单的家居服,也显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贵气。


    ——那酒有问题。


    晋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


    昨天晚上,他做到一半就失去了意识,大概是直接倒在了阿弥亚身上。


    昏迷前,最后他看到的,是阿弥亚脸上流露出的那个,疯狂又满意的表情。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晋尔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已经换了一套,是穿上了黑色的家居服。


    手上的终端也没了。


    他动了动脚。


    右脚脚腕上被戴上了镣铐,贴近皮肉的那一侧被缠上了厚实的黑色软布料,外侧栓了很长的一条锁链,锁链实质上非常轻却很坚硬。


    下一秒。


    伴随着轻微的愉悦的哼歌声,门把手被按下,门打开了。


    阿弥亚同样身着一袭黑色的家居服,与雄虫所穿是同款,当他轻轻转动门锁,缓缓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微微瞪大,透出一丝惊讶意外的情绪。


    或许是没有想到,晋尔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但是随即,阿弥亚马上就收起了那副惊讶的表情,转而熟稔地笑了起来。


    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雄虫身上。


    晋尔真的很适合黑色。


    雄虫五官深刻,带着一股子的混血感,冷淡疏离、克制有礼,就算化身雕塑,也应当是如墨石一般的雕塑。


    一头黑色的短发稍微有些乱,正是这份凌乱,为雄虫平添了几分凡尘的气息,仿佛是将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轻轻拉下。


    落到了属于阿弥亚的囚笼里面。


    “雄主,想我了吗?”


    阿弥亚穿着拖鞋走了进来,说话的时候,似乎故意放柔声线。


    但是阿弥亚说的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如果晋尔是那种性格激烈的人,那么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基本上就要炸了。


    很可惜,晋尔不是那种人。


    他冷静克制到,几乎一点都没有身为阶下囚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久居上位,就连现在被套上锁链也显得不伦不类。


    晋尔下了床,长腿一迈,脚上的锁链叮叮当当的,走到了阿弥亚面前,他身形高大,身上的肌肉块块都结实,平日里也很注重健身,这样高的身量,几乎要把阿弥亚罩在他的阴影里。


    雄虫的目光幽深,开口


    脸上的神色冷淡:


    “说说看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冰冷隐怒。


    阿弥亚简直要疯了他看到晋尔脸上这样的表情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快沸腾起来了。


    他死死盯着晋尔脸上的表情眼里的渴望藏都藏不住。


    “雄主。”


    阿弥亚以一种近乎试探的轻柔缓缓地将手搭上晋尔那宽大而结实的手掌之上。


    他的食指轻巧地勾绕着晋尔的食指带着一种莫名的挑逗缓缓地将晋尔的手引导至自己修长的脖颈处那肌肤之下跳动的脉搏似乎都在叫嚣着对暴力的渴望。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如果雄主实在生气的话可以随意惩罚我。”


    那双血色的眸子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炽热似有两团燃烧的火焰在瞳孔中跳跃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


    面对阿弥亚那近乎挑衅的举动雄虫的脸上反倒藏起了怒气他不想给予阿弥亚解读自己表情的愉悦感。


    “你实在疯得过头了。”


    晋尔皱眉。


    他的手掌宽阔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轻轻一拢猛地一用力修长的手指瞬间紧紧掐住了阿弥亚纤细的脖子。


    “唔!”


    阿弥亚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困难他能感受到晋尔手指间传来的强烈压迫感。


    明明应该是很痛苦可是阿弥亚的脸上却犯上了异样的潮红。


    窒息感当然不好受


    可这样的惩罚


    独占雄虫本就要付出代价。


    阿弥亚心甘情愿的付出这种代价。


    甚至觉得理所当然甘之如饴。


    那双比血还浓上三分的眸子它们就这样直勾勾地看向隐怒中的晋尔满含着喜悦。


    阿弥亚笑着吐舌:


    “雄主请粗暴一点痛一点我会更喜欢。”


    话语之间在阿弥亚湿润小巧的嫩红舌尖上闪烁着一枚银色唇钉反射着微弱的光芒格外显眼。


    这一枚唇钉曾经在他们无数次接吻的时候压在彼此唇舌之间辗转纠缠。


    强而有力的掌心只收拢了不过几秒晋尔就放开了含着冷意的绿眸扫了一眼阿弥亚因窒息而憋红的脸色。


    “咳咳咳!”


    被放开之后阿弥亚捂着脖子笑而不语。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酒窝看着甜实则狠。


    刚想说什么阿弥亚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发出声响便被揪住衣领一下子丢到了床上。


    “呃!”


    床榻的震颤伴随着阿弥亚的惊呼。


    这个房间就是他们在原来


    别墅中的主卧,在这里进行1:1的复刻。


    房间的布局、窗帘、窗户,所有的家具全部一模一样,甚至连床单枕头都是。


    熟悉,又不熟悉。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这里不是他们的那一栋别墅,这里是阿弥亚对于晋尔的牢笼。


    现在这牢笼,锁住了晋尔,也关住了阿弥亚。


    晋尔的脸色很冷,他的一只手紧紧地压着阿弥亚的后颈,手中压着几缕黑色的发,几乎要嵌入肌肤之中,他力气本来就大,又一直在锻炼,手的力道下一点都没收,一下子就给阿弥亚掐出红印来。


    阿弥亚被雄虫的力量压得无法动弹,歪着头,左边的脸颊贴在枕头上,睫毛微微扇动,竟然在轻笑。


    他说:“雄主,力气好大,我好喜欢雄主。”


    晋尔的膝盖用力地顶在阿弥亚的后脊背上,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钉在原地,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霜:


    “钥匙呢?”


    他知道阿弥亚疯,但是没想到阿弥亚疯成这样,一言不合,说囚禁就囚禁了,说下药就下药了。


    阿弥亚费力地眨了眨眼,的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了泪光,看起来实在既可怜又可恨。


    那双眸子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带着几分戏谑。


    他努力地将头转向一侧,目光锁定在晋尔身上,手指轻轻颤抖着,缓缓指向自己的嘴巴,勾唇。


    “在我的肚子里,”


    随后,他的笑容变得狡黠,全然没有一点被挟制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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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被我吞到肚子里去了,雄主要剖开我的肚子看吗?”


    这话就和阿弥亚以往开过的无数个玩笑一样,说过的无数个谎话一样,并不可信。


    阿弥亚很少说真话。


    晋尔目光复杂地皱眉,因为阿弥亚很少说真话,所以晋尔对他所说的一些疯话,都抱着听过就过的态度。


    “阿弥亚,你把我带到这来,就是看你胡闹的吗?”


    晋尔的目光看向锁链的另一端,系在床头上。


    这种结构简单的锁链在虫族已经很少见了,大多用的都是电子锁。


    “怎么会呢?”


    阿弥亚笑得柔媚,


    “把雄主带到这儿来,是想要雄主和我一起生活的呀。”


    “昨天是星洲的庆典,今天我突然消失不见,你觉得星洲会不发现吗?”


    晋尔那双冷绿的眼看着阿弥亚。


    “你觉得你关我,又能关多久?关了我之后呢,你要做什么?被发现之后呢,这些事情,桩桩件件你想过吗?”


    “雄主不用担心。”


    阿弥亚轻声回答,不知是说给晋尔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昨天夜里,雄主的那辆飞行器出了车祸,所以雄主现在


    还在隔离室里,谁都不能探望,自然谁都发现不了。”


    所以昨天阿弥亚才会把晋尔叫到自己的飞行器里,所有的监控都已经处理好了。


    而晋尔的那辆飞行器,也已经全部损毁,在车祸之中,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可是,当晋尔听到阿弥亚那回答时,他居然缓缓松开了紧握着阿弥亚后颈的手。


    那力度之大,之前几乎要将阿弥亚的骨骼都捏碎一般,此刻却骤然间撤离,仿佛从未存在过。


    “雄主?”阿弥亚茫然。


    晋尔没有回答阿弥亚的疑惑,穿上拖鞋,往房门那边走,脚腕上的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背影显得极其冷漠。


    突然被松开的阿弥亚,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他眨了眨眼,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他先是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残留着晋尔手心的温度和力度感,然后缓缓地从床上撑起身体,动作中带着几分试探与谨慎。


    来不及多想,阿弥亚即刻下床走到晋尔的身边,每动一步都似乎在观察着晋尔的反应。


    “雄主!”


    阿弥亚连忙跑过来,从后面抱住雄主宽阔的肩背。


    下一秒,晋尔周身猛然间散发出浓郁而深邃的雪松气息,如同冬日里骤然降临的暴风雪,这股信息素中蕴含的威压,强烈得仿佛能凝固空气,直接将阿弥亚笼罩其中。


    “呃、雄主!”


    阿弥亚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自四面八方涌来,仿佛有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让他呼吸困难,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脖子,嘴角因竭力呼吸而微微颤抖,双腿一软,只能骤然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所有的声响都在这股威压之下变得模糊而遥远,只留下阿弥亚急促而不安的喘息声,在这静谧的空间中回响。


    ——晋尔真的生气了。


    第一次。


    第一次,晋尔用s级雄虫威压型的信息素压制阿弥亚。


    他们结婚数百个日日夜夜。


    做过爱,吵过架,摔过东西。


    可阿弥亚从来都没有被晋尔用如此锋利的信息素压制、惩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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