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二十三章·报应
【善恶到头终有报。】
候审室。
赫迪斯出去之后,门又自动的掩上。
霍斯闭目仰头缓缓的靠在椅子背上长叹了一口气。
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休文,来看自己。
理论上来说其实是不允许探视的,大殿下确实是属于拥有特权的那一个阶级但是休文呢?
如果遇到本身做不到的事情,那就需要去四处欠人情求旁人来帮忙。
关系再好又如何呢——终归是要欠下人情欠下的人情会在将来某一个时刻被要求偿还也就相当于写了借条一样。
霍斯本身就是从平民走上来的,自然知道,卑躬屈膝请求旁人的时候,有多么的**和不情愿。
他本以为,他本以为可以让休文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霍斯自己才是那个导致休文不得不向别人求助的最重要因素。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听到自己所爱前来探视自己的时候霍斯一瞬间感受到的不是窃喜,更不是高兴,而是一种从心底涌出来的挫败和无奈感。
在这种权利的斡旋之中利益的争夺之中,一个不小心便会牵扯到所爱,不仅是麻烦带来的更可能是危险。
更何况说句打心眼里的话,霍斯并不希望自己现在这个狼狈至极的样子被休文看到实在是太狼狈了被关在这里脖子上带着象征**的项圈。
可是哪怕霍斯心里一万个不想一千个犹豫那扇门依旧是被打开了。
门轴轻轻转动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随着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猛地推开身着一身休闲服的休文大步流星地踏入头上的褐色卷发在疾行中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匆忙地垂落在额前。
霍斯看过去只见雄虫端正的五官上每一处线条都紧绷着透露出主人内心的焦急与担忧。
那双眼睛尤为痴情哪怕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也依旧乍一眼就仿佛碰到了温暖的阳光一样。
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哥!”
休文推开门
只见霍斯此刻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前面**的冷光在昏暗中闪烁就像是威风凛凛的猛兽被硬生生地套上了项圈关入牢笼。
“哥。”
休文见状又喊了一声声音带着颤抖他快步上前几乎是小跑着来到霍斯身边。
目光落在霍斯脖子上的抑制环和手上的铐镣上心中涌起的
酸楚与心疼,心疼到极点的表情几乎要写在脸上。
“……
霍斯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雄虫,摇摇头。
“我没事,让阁下担心了。
“哥,为什么又对我这么生疏、冷淡。
休文咬牙,目光根本就无法从眼前的军雌脖子的抑制项圈上移开,他本来就几乎走到了霍斯面前,伸手差一点就要碰上霍斯的项圈了。
这个碍眼的项圈,他只觉得无比的不舒服。
霍斯连忙偏头避开了休文的触碰。
刚才和大殿下谈话的时候,他或许还能稍微放松一点,但是现在大殿下一走,整个候审室里面不知道有没有监控。
如果大殿下在的话,肯定会安排相应的屏蔽。
霍斯现在需要谨言慎行。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见休文,但是很可惜,他现在甚至连拒绝探视的权利都没有。
哪怕是再高级的雄虫又如何呢?
哪怕雄虫的数量稀少又如何呢?
哪怕休文是a级的雄虫又如何呢?
在真正极端的权力面前,胳膊可扭不过大腿,就像当年二殿下,还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获得一只s级的雄虫——星洲集团的晋总。
哪怕是雄虫稀少,可是真正掌握话语权的,大部分依旧是位高权重的雌虫。
例如王室之中。
最高权力的巅峰是虫帝陛下阿塔兰,再往下走,就是大殿下赫迪斯,和二殿下阿弥亚。
在王室的权力洪流之中,无论是谁,卷进去都会被搅得稀碎,只能步步小心。
可是在余光之中,仅仅是那么不经意间的一瞥,霍斯一下子就愣住了——雄虫的手心,满是细碎的划痕和血痂。
就像是被小石子,或者粗糙的沙子划开的。
可是,怎么可能?
到底有什么事情,会让休文手上出现这种伤痕?
在霍斯的观念里面,雄虫是珍贵的,需要被保护的,所以当时休文提出要上军校的时候,霍斯其实是非常惊讶的。
军校可并不会因为雄虫是雄虫,所以就允许混混过,该有的训练都是有的。
比起外面那些养尊处优的雄虫来说,军校里面的雄虫可谓是是吃了非常多的苦。
训练、作息、饮食。
合作作战,独立作战。
临时应变能力,敌对技巧,飞行器战机操控能力,野外求生技能,**训练,**赛。
数不胜数的课程。
而休文更是门门都拿了A。
休文不仅仅是性格开朗阳光,更难能可贵的是,霍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无穷无尽的旺盛生命力,和闪闪发光的坚韧个性。
这样的雄虫,又怎能不让雌虫弥足深陷呢?相
信没有一个雌虫,会不喜欢这种类型的雄虫。
而现在所有的课程训练都已经全部结束了,连毕业典礼也早就完成了,真的应该是好好放松身心的时候,为什么休文手上,却会出现这种伤口呢?
其实,霍斯好像猜到了。
但是,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猜到的东西。
会吗?可能吗?
一只A级的、完全可以轻轻松松被众星捧月的雄虫,会为了他,而以身犯险吗?
霍斯双手被**铐在一起,此刻他的双手一起举起来,握住了休文的那只手翻过来看。
“你……他欲言又止。
休文的手被霍斯粗糙宽大的手握住,雄虫愣了愣,这一刻他其实一下子就知道了,霍斯要问什么。
他笑了笑:
“哥,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真的很抱歉啊,哥,其实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保护你就好了,可是现在来看,我好像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爱到深处,其实是内疚,是深觉亏欠,休文也是如此,他内心深处希望自己能做更多的事情,但是人力终是有限的,当下破局的关键点也不在他身上,而是要取决于局势。
“……
听到休文这样说,霍斯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雄虫这句话所包含的内疚与情义。
霍斯从前一直认为雄虫的爱是如此轻率,可是如今却猛然间像被重锤砸懵了一样,他陡然意识到面前的这只雄虫,终归是不一样的。
是特殊的,是不一样的,是最特别的。
或许大多数雄虫的爱是轻率的,可是休文的爱并不轻率,反而是慎之又慎。就像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熠熠生辉,闪闪发光,大胆又直率。
真心永远是最珍贵、最罕见的东西。
而在虫族,雄虫的真心更是少之又少。
在这个不合适的时间,在候审室这种阴暗的场景之中,霍斯猛然间,终于意识到了休文的爱意,从来都不是玩笑。
“阁下,你……
霍斯茫然地抬头,想要看看休文的表情,却一下子被休文劈头盖脸地抱住了。
身形高大的雄虫缓缓弯下腰,他那宽阔的肩膀因这个动作而微微倾斜,展现出一种温柔而坚定的力量。双臂缓缓展开,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意,轻轻环绕住了自己喜欢的军雌。
这一刻,霍斯所有的坚硬与防备似乎都融化在了这温暖的怀抱之中。
霍斯的身躯被雄虫紧紧拥抱着,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在这一刻同步了起来。
“哥,我真的很想你,我真的非常担心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感觉心脏都被揪住了
。”
休文的头微微低下脸颊蹭过霍斯的发顶动作中含着无尽珍惜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一股沙哑。
在这紧密的怀抱之中青柚味的信息素从雄虫半敞的衣领间悄然逸出带着一丝清新与甘甜又含着不易察觉的热烈。
“……”
听到休文的直言霍斯垂下了眼帘暗金色的瞳孔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深邃。
那抹青柚香蛮横拂过他的感官悄然拨动着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军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那是对这份情感无法言喻的震撼也是对这份突如其来、却又如此契合的依恋的承认。
即使现在的情形晦暗不明即使现在是在候审室中即使他手上依旧戴着**他的脖子上依旧戴着抑制项圈。
可是。
偏偏就是此时此地霍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渴望。
他内心深处的壁垒开始慢慢瓦解那些关于自我、关于未来的种种顾虑与不安都在这一刻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休文成长得真快啊。
就是在这一刻霍斯才真正的意识到三年前那只在漫天的**当中被他救下来照顾的年轻雄虫已经在这三年的历练当中变得坚不可摧变得强大变得拥有了可靠结实的肩膀。
竟然就这样让他萌生出了软弱和柔情。
霍斯小心翼翼地靠在雄虫的怀中
——雄虫的安抚信息素。
“休文”
被抱着、埋在休文怀里的霍斯闷闷地开口
“等我出去之后或许我们可以再谈一谈。”
“啊谈什么?”
休文一下子没抓住要点他放开了霍斯刚才他抱着霍斯霍斯的声音都闷闷的了。
然而他一低头却看见常年不苟言笑的军雌笑了。
是一抹很淡的、释然的笑意。
霍斯勾了勾唇角眼中没有那么浓郁的压抑了反而更有几分拨云见日的意思:
“我是说结婚。”
虫族就是一个非常直率的种族将生育和繁殖看作种族的第一大要务只要雌虫和雄虫看对眼了几乎下一秒就可以马上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了。
霍斯没有那么草率可是对他来说一旦做了决定那就是绝不会更改的哪怕是撞南墙撞破了也不会回头。
就像他当年毅然决然拒绝订婚奔赴前线赴死一样。年长者的爱一旦燃烧起来只会愈燃愈烈用酝酿了无数时间的孤独和沉默的暗恋这场火会直接烧到生命的尽头。
“结、婚?”
这回轮到休文跟不上霍斯的脑回路
了,雄虫瞪大了眼睛,有一种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懵了的感觉。
“哥,是认真的吧?
“如果哥拿这件事情跟我开玩笑的话,我真的会伤心死的。
哪怕是现在这样糟糕的境地,霍斯却依旧被休文逗笑了,噗嗤一笑,他抬头看向雄虫: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
此时此刻,霍斯冷硬的眉目尽数柔和下来,那双暗金色的眼眸,就好像琥珀流转一样,里面蕴藏的情谊就像被戳破了,完全流露出来。
休文现在是真的愣住了。
“哥,是认真的吗,那我,我,我,我会等哥兑现承诺的,如果哥又翻脸不认人的话,我一定会缠着哥的。
闻言,霍斯想了想,两只手捧起雄虫宽大的手心贴在自己的后颈处——项圈之下,那里有一块仍旧还在肿胀的,在薄薄的一层皮肉之下又湿又软的腺体。
腺体之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霍斯说:“这里,是属于你的。
——
与此同时,晋总的庄园里。
西瑞在地下负五层的算力设备面前,忙的团团转。虽然这是晋总的庄园,但是晋总并不在。
电子设备发出的光照射在西瑞的脸上,他生的五官精致,和晋总一样,稍微带一点混血的意思。
是非常纯正的亚洲人长相,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混血的特征值集中在他的五官骨相上,骨相立体,一双眼睛深邃又明亮。
在他面前的桌上,西瑞的光脑用一根长长的线连着所有的算力设备。
“咳咳咳——
而在房间的地板上,血流了一地,徐不凡已经从昏厥之中痛醒过来,他四肢上的四个**孔并没有做任何的包扎,在路上休文丢他的时候也毫无任何的留情,保镖搬运他的时候也同样的非常简单粗暴,现在真的是疼得他死去活来。
“你、你是谁……徐不凡战战兢兢开口。
西瑞刚才在飞行器上,其实已经破译了徐不凡的个人信息,甚至借助徐不凡的个人密钥,直接挖开了他所在的直播公司的内部信息。
徐不凡是个垃圾,他所在的直播公司也挺一言难尽的,为了赚钱,连偷拍的事情也干,不过这也不是西瑞想要找到的东西。
这些事情很逆天,但还没有逆天到轰星网的程度。
还要……
找到了!
西瑞挑眉,转身看向徐不凡,
“可以啊,看来你应该是做过信息的处理和保密的升级了,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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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就跟一张纸一样,一戳就破了。
徐不凡脸上的表情都疼的皱在一起,有些面目狰狞,他龇牙咧嘴地趴在地上,抬头看向西瑞:“你们到底想做
什么?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
“钱?”西瑞忍不住笑了一声,
“不好意思啊,我还真不缺钱,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越缺什么才会越在乎什么,看来你一直都很缺钱吧?”
说着,西瑞蹲下来,眉眼弯弯地看着徐不凡,笑得有些危险。
“怪不得你一直找我哥们儿的茬呢,有矛盾就有热度,有热度就有流量,看来星网是被你玩转了。”
“看不出来啊,你还**呢,怪不得缺钱,看来你手气不太好,这输的都账户财政赤字了。”
“暂且感谢一下你这垃圾一样的品德吧,你以前还闹出过虫命啊,知道你垃圾,但是没想到你这么垃圾,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解决的?看了一下你删掉的聊天记录——是花钱靠关系解决的对吧?”
徐不凡吓得瞳孔紧缩。
那个时候他确实因为**的事情欠了一大堆钱,所以才开始在新网上活跃起来做主播做直播。之后好不容易补上了空缺,但是贪心越来越大,他又开始寻找各种刺激。
花天酒地**。
徐不凡自己也记不清他到底做了多少事情,那个刀疤脸的弟弟长什么样他都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就是几个亚雌,玩**就玩**,他可是尊贵的雄虫,只要花点钱找点关系,马上就可以摆平这件事情。
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根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虫族社会对雄虫总总是格外的宽容,哪怕是犯了错,也足以被原谅。
“你……你怎么知道?”
徐步凡真的没想到自己以前这些事情会重新被翻出旧账来,他明明已经处理得很干净了,自以为处理的很干净了。
闻言,西瑞慢悠悠地眨了眨眼睛,显得有几分欠揍,
“我怎么知道?”
“这位垃圾,送你一句话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网络贯穿你生命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你但凡在任何监控摄像头或者电子设备前留下你的痕迹,这些痕迹都可以被找到,只不过有难易的程度的区分而已。”
“哪怕是顶级的保密协议,也会有漏洞和bug。”
徐不凡吓得吞了一下口水,他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一下,马上牵扯到了身上的**孔,痛得他死去活来,龇牙咧嘴,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你……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们为什么非要针对我!”
“唉,你这样都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西瑞挖了挖耳朵,撇嘴,
“看来你还对你的前途抱有一点希望啊,竟然还在垂死挣扎。”
“猜也能猜到,你是觉得只要这波风波过去,就
算被爆出来了一点,但是星网是没有记忆的。几年过后只要资本愿意给你包装一下,让你再次做直播做这个行业,你照样能圈粉,照样可以赚钱,照样可以过得滋润无比,而,那些被你毁了一生的家伙,深埋在地下,也说不出话来,谁能把你怎么样呢,对吧。”
这个世界真的很残忍,很容易出现,恶人逍遥法外,而真正的无辜的老实人,只能变成被吸血被欺压的泥土一样埋在地下,无法出声,无法伸张正义。
但是西瑞并不喜欢这样。
他不是正义的使者,也不是道德的标兵,但是每个人都是这样,做一些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西瑞嗤笑了一声,
“不好意思啊,要打破你美好的幻想了,我呢,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但是稍微有点正义感,就喜欢趁热打铁,把垃圾丢进熔炉里面。”
他甚至伸出手来拍了拍徐不凡身上的伤口,用一种欠揍的语气,说一些安慰的话,
“不要担心,这些事情都会以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方式被揭露出来,大家也不会再次想起你,因为这次,你可没有以后了。”
“你!”徐不凡又惊又怒,奈何此刻寄人篱下,纵使喉咙里面有千百句难听的话,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西瑞看得出来徐不凡这种虫渣恶毒的腹诽,不过西瑞本身也并不是很在意。
他说: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家乡有一句古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句话好像很适合你这个垃圾啊。”
徐不凡越听越怒,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在皇权置顶的二殿下面前,他就像个哈巴狗一样,夹着尾巴不敢出声,但是到了他认为没那么高贵的西瑞面前,他却一点都不愿意被羞辱:
“你、你们,你们是霍斯那个**找来的吧!他真的以为他能怎么样吗!分明是他的错,是他先不给我面子的,是他莫名其妙的非要打破规则的,从来都只有我退他的婚的道理,他竟然敢退我的婚!”
徐不凡越说越语无伦次。
“是啊,他爬那么高,他活着回来了,可是那又怎样呢?到头来他还不是不嫁给雄虫就要死,到头来他还不是得跪在雄虫的脚下,只能靠舔雄虫的鞋来活下去!”
“我可是雄虫啊,我可是雄虫啊!”
“……”西瑞皱眉,
“我知道你是雄虫,你不用喊这么大声,怎么了,□□的东西越小,你喊的声音越大是吧?”
“是啊,你是雄虫又怎样呢?”
西瑞无语地看着,在地上真的像个虫子一样乱爬,在血里打滑的徐不凡。
“真巧,我也是雄虫呢。”
“按照你的那套准则来说,是不是我比你的等级高,我哪怕在这里像那个刀疤脸说的一样,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挖下来,然后呢再喂进你的嘴里,让你到死都在吃自己的肉。”
“哪怕我这样做,你也是认可的呢?”
“嗯?你认可吗?因为我是雄虫,我比你的等级高哦。”
西瑞笑嘻嘻地蹲着,虽然他在笑,可是那个表情却让徐不凡不寒而栗,汗毛耸立。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你你在开玩笑吧,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敢?我怎么不能?”
西瑞撑着下巴,胳膊肘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如墨一样的眼睛此时此刻显得锋利无比。
“所以说,你这种东西,只能站在利益侧重于自己的那一边天平上,而一旦刀尖是对着你自己,你就只会屁滚尿流了。”
“无聊的很,是个彻头彻脑的垃圾——放心吧,我会好好替你‘宣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