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现代人,他还真不想纳妾,更是一点都不羡慕三妻四妾。
可没办法,他要造反夺天下,就需要拉拢人心,培养心腹等人。
而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联姻来稳定他与属下之间的关系,这样才能在接下来的斗争中,做到互相背靠背的信任。
所以,联姻是他唯一的选择。
翌日清晨。
陈然早早起床,却发现闻人月早就起床了。
他快速穿戴整齐,看着已经摆好的脸盆和毛巾,还有刷牙用的杨柳枝和浓茶,陈然欣慰一笑。
洗漱完毕,他刚推门出来,就看到客厅的圆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饭。
闻人月就双肘拄在桌上,眼巴巴的看着他。
“相公,快过来吃饭吧!”
陈然坐下后,含笑道:“傻丫头,这次辛苦你了,让你起个大早!”
“相公别这么说!你今天就要出征了,妾身作为家眷,自然要负责好你的饮食起居,要是这都做不到,那就不配做你的正妻了!”
其实早饭不是她做的,而是让婢女做饭,她站在一边指挥。
而陈然明白她这话中含义,就是在证明她现在是正妻,将来如果陈然干成大事,她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就在他们夫妻俩吃着早饭,小声说话时,张震身穿着一套黑铁战铠走了进来,腋下夹着头盔,虽然看着有些老,却威风凛凛。
“公子,五百名汉军将士已在厂区内列队完毕,等待您下一步点兵指示!”
陈然含笑道:“张大人还没吃早饭吧?快过来坐下一起吃点!小月,还不给张大人拿一套碗筷…”
闻人月刚要起身,张震一摆手,一脸严肃道:“不必了!公子,刚刚快天亮的时候,下官再次接收到青城周家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密信,说是三当家带领的四人刺杀小队,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但在撤退途中,遭遇烈亲王府天蝎卫的围剿…”
陈然内心一惊,猛然站起身:“怎么样?老三还活着吗?”
“他们都还好好的!只是三当家受了重伤,逃窜到周家,周天赢先是安排人救治,但青城不宜久留,他就秘密安排人,利用周家密道,将三当家四人送去虞城!”
陈然皱眉道:“为何要送去虞城?”
“公子稍安勿躁!周家主的做法非常正确!如果安排人送三当家四人返回北域这边,一定会在半路遭遇天蝎卫的埋伏!烈亲王肯定提前一步就判断出了他们逃跑路线,并在路上布置天罗地网!”
“但若送去虞城,却出其不意!等公子带兵赶去虞城,他们四人还可以配合周家大公子,与您联合行动…”
听到这,陈然面色缓和下来,含笑道:“这周家主有点意思!等过几天见到这老头,本公子还要给他赔个不是!”
说着,陈然重新坐下,端起一碗小米粥边喝边吃小菜。
站在一旁的闻人月,还有张震刚刚都被陈然发怒时的神态吓了一跳。
他俩都没想到,陈然的转变如此之大,曾经是一身的匪气,可现在却迅速转变成了杀气腾腾的铁血军阀,喜怒无常,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呵呵,小月,快去给张大人准备碗筷!”
“哦哦!!”
闻人月很快就拿来一副干净的碗筷递给张震。
张震昨晚是熬了一个通宵,还真没吃饭。
他一进屋就被这淡淡的早饭香味吸引了,但刚刚正事没办完,他哪敢坐下吃饭?
“公子,您这次可一定要当心!老实说,下官真的不放心让您和夔王一起行动!你们可都是咱们北域的主心骨,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后果…”
陈然一摆手道:“这次是汉军的第一次作战!而这支军队还从来没有见过血,本公子怎么能放心?所以,必须要身先士卒,给他们打个样!让他们知道我北域汉军的作战方式到底是什么样!”
张震点点头:“北域有公子这样的领袖,何愁干不成大事?那卑职就在黑山静候公子的好消息了!”
之后,二人边吃边聊。
完事后,陈然又在张震的帮助下,穿戴好锻造厂昨夜送来的甲胄。
“哎呀,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公子拥有天生的领袖气质,而且身材高大威猛,穿上这特制甲胄,更显英明神武!”
张震不停的夸赞着陈然。
他一直留守在黑山,自然非常了解陈然手里的力量有多强大,无论是硬实力还是软实力,都强得可怕。
接下来想要击败烈亲王,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闻人月来到他面前,温柔的帮他整理着身上的戎装,又在袖中摸出一块玉佩递给他。
“相公,这是平安玉,一定能保佑你平安归来!!”
说着,她居然潸然泪下。
陈然苦笑道:“傻丫头,为夫是去打天下,又不是去送死,你大可不必这样哭泣!若是这次顺利,为夫将虞城拿下,咱们就在南域拥有第一处据点了!”
说罢,他与张震转身离去。
很快,二人一路来到厂区大门。
五百名汉军早就等候多时,他们全都换上了战铠,吸引着进进出出的厂区工人们,并投来羡慕的目光。
但大家也都知道,自家公子是要干大事,他们虽然没当兵,却也是非常重要,负责着后勤保障,不敢有丝毫大意。
这时,蒋大通和蒋天允史明远迎上前,看着陈然威风凛凛的样子,都眼前一亮。
“啧啧,妹夫这换上戎装,看着就是不一样啊!”
蒋大通摸着下巴笑的格外灿烂。
而蒋天允虽然没吭声,可她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的身体。
看陈然的目光充满了欣赏。
“看来本小姐眼光还不错!将你的身材看的一清二楚!”
陈然一挑眉:“这甲胄该不会是你专门特制给我的吧?”
“当然!你是领袖大帅,肯定不能和普通将士穿的一样啊!”
这时,闻人羽含笑道:“妹夫,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发了!”
陈然点点头,接过一名将士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直接抽出腰间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