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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审判

作者:凌晨打火锅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白濯抓着陆屿的头发,只是那力道渐渐松散、脱力,而后甚至变成了没有什么威胁性的抵抗。


    喉咙里的喘气逐渐破碎,断续成单音字的哼声,白濯眼角的水汽逐渐泛滥,甚至在又一次的被迫包裹中,他的眼角生理性地流下两行泪来。


    他从未想过,陆屿能在这方面比他在床上有用多了,甚至他怀疑,老实的陆屿把和他遇到之后的所有话,都说在了这里。


    偏偏这人不走正道,上下都不伺候,白濯在爽到失焦的空白中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只好由着陆屿把他抱起。


    这个动作太没有安全感,身后冰冷的铁门加重了他全身的温度,被迫悬在半空中的姿势让他仅仅凭借陆屿的一双手和一张嘴,支撑住他的全身。


    门外,守卫的声音在他的耳朵中放大,白濯失神又惶恐地听着那一个字一个字钻进他的耳朵里,比平时更加清晰。


    他甚至能听到他们小声的低语,在探讨陆屿在被白濯用什么方式惩罚,一个Alpha被Omega处罚,想想就很带感。


    现在的白濯确实很性|感。


    他甚至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没有一丝褶皱,第一粒扣子严丝合缝地扣到顶,甚至垂坠的脚腕在白袜的包裹下,一直收束到小腿里。


    可在这苏爽中,白濯恨死陆屿了。


    任谁能想到,他一个尊贵无比的审判长,居然会被他的囚徒按在监狱里审判,甚至一墙之隔就能让他身败名裂。


    这种恼羞成怒、刺激和隐忍加重了触觉,在白濯咬着牙抓起陆屿的头发后,他用湿到发红的眼睛瞪着陆屿道:“放我下来。”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陆屿,慌忙就要收手,只是白濯被抱起来的位置太高,在他刚要摔下来的时候,陆屿连忙拖着他的屁股,把掉下来的白濯抱在了半空,没让他摔下来。


    只是这过程让白濯忍受着在陆屿腹肌上的摩擦,闭着眼睛含住了呼吸,让脖颈处的青筋更加明显。


    陆屿看着从坐在他肩膀处到坐在他腰上的白濯,现在这个视角他几乎略微一抬头就能咬到他的下巴。许是这个动作太过分,白濯的衣服在铁门上划出一道明显的响声,在这个空旷的牢房格外明显,这让牢房外的那些守卫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方才忍受的白濯似乎察觉到门外的守卫注意到了里面的异常,他猛地转过头,警惕地掐着陆屿的脖子,紧紧盯着牢门外。


    “放心,他们不会发现的。”陆屿哄着他,热烘烘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里。白濯咬着牙,绞着他的屁股想放下自己的腿,可这个姿势离地还是太高,他不由地夹得陆屿更紧,整个人的体重都放在了陆屿的手臂上。


    白濯怒道,“我看你是这辈子都不想离开这里了。下次这链子也别拴了,我直接在墙上给你焊两个铐子,把你的胳膊腿都固定在上面,你就老实了。”


    陆屿天真又认真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问他:“那你不用我了吗?”


    白濯一噎,想骂他,又觉得自己在骂一只听不懂话的狗。


    “拴上,只留着,也能用。”


    没人能想到,这个让人看到他便恨不得把世间一切瑰宝都堆砌在他身上,却又觉得不论什么都比不上他颠倒众生的魅力,既只能远观,又妄图亵|玩的白濯,会在这样昳丽堕落的场景下,亲口说出这样银靡的话来。


    没什么比拉人坠下神坛更加让人满足。


    可陆屿不想,他只想让他继续高高在上,那才是矜贵的白濯,他愿意在他的腿下亲吻他的脚尖,而不是在污秽的监狱里,拉他入泥沼,沾满一身脏。


    “白濯,放我出去吧。”陆屿道,他的语气慵懒,好像这件事对白濯来说,似乎只要他高兴就能做到。


    事实上白濯确实也是如此,没有放他出去,只是他还有很多度量,最重要的是,监狱里的陆屿总能让他想到垃圾堆里的陆屿,污泥里的Alpha,养出最纯粹最听话的野狗来。


    但是白濯嗤笑了一声,“伺候我舒服了就让为了这个?”


    “不是。”陆屿摇头,然后看着白濯,“我跟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待在监狱里,我想跟着你。”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种话,白濯可能以为他们有所目的,甚至是赤果果地勾|引,但是陆屿总让他觉得,他是一条最忠心的狗,忠心地想看着他,跟在他身后。


    白濯冰蓝色的瞳孔被绯红的皮肤衬得更加禁欲,他这个姿势下依旧神色泰然,但是他难狼狈了,嘴上便不饶人,“放你出去让你乱咬吗,在这里都不老实,如果你看到我的未婚夫怎么办?”


    这个时候还提别的男人,陆屿哽着脖子,看着白濯敢怒不敢言,“就我们两个,不要提他好不好……”


    “那出去了你要怎么办?留在我身边,看到他,还是离开我这里?”


    这是一个迟早要面对的事情,虽然白濯巴不得陆屿拉下西尔维恩,但是面对陆屿,白濯很好奇他的脑子会有什么打算,然后怎么用上他。


    大概是抢走他,然后把他圈在自己的狗窝里。


    谁知道陆屿看着他,痛苦地低下身,把他放在地上,然后弯下腰把自己的脸埋在白濯的颈窝里。


    这个怀抱很温柔,也很小心,如果不是陆屿的手存在感十足地从他的屁股一路摸上他的腰的话。


    但是白濯听到陆屿的声音,闷闷地藏在他的颈窝里。


    “跟着你,咬死他。”


    大狗小声地在说自己的心声,白濯仰着脖子,被高大的陆屿抱着确实不舒服,甚至他还要借着他的手,微微踮起脚尖,才能被陆屿包裹住。只是……


    “先想想你自己吧。”


    什么?


    陆屿奇怪地抽开身,没听懂白濯跳跃的回答,紧接着他就看见白濯笑得恶劣,然后,一脚踢了过来。


    “哗啦——”


    “大人!”


    听到牢房里的声音,一直听着里面动静的士兵立刻冲了进来,一脚踹开牢房。


    放肆的Alpha,听说他还不能释放信息素,虽然上将大人说不定已经被陛下完全标记,不会受他信息素的影响,这才淡定地进来,但是陆屿毕竟是个Alpha,你看现在不就出事了吗!


    可等他们冲到牢房,还没来得及保护白濯,就看到陆屿捂着肚子,把头埋在地上,痛苦地颤抖着。


    而他们的上将大人,似乎是在殴打时被这个胆大包天的Alpha无能狂怒地把水桶砸了过来,导致他的下半身湿淋淋地滴着水,看起来……


    白濯的冰刀扎向他们。


    守卫立刻缩紧脖子,连带着所有猥|琐的都缩了回去。


    “看好他。”白濯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再也不看一眼便离开。


    水桶里的水湿哒哒地全洒在了他的裤子上,黏腻、不适,但是好在把他那一角的狼狈全部掩盖住了,不然要他那样出门,白濯险些没能忍住自己的脾气。


    只是,白濯忍受着裤子摩擦的不适合,想到趴在地上装死的陆屿,咬了咬后槽牙。


    。


    “大人,这个天真脏。”军事基地外的广场上,姜荇看着又开始泛起黄沙的天对着白濯道。1区在大陆的中央,旁边围绕一圈古老残存的树林,再外围便是漫天已经染上核辐射的黄沙区域。因此1区并没有像别的安全区,经常升起风暴,让人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白濯顺着他的话,从台阶上坐着审判的Alpha们处收回视线,“嗯”了一声后,落在中心的陆屿身上。


    陆屿茫然的背铐着手,跪在广场上。他似乎不懂发生了什么事,看了一圈,在人群中发现白濯后,眼神明显一亮,而后老老实实地跪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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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尔维恩在白濯的旁边坐下,他看着正中央的Alpha,和安全区里的人就像家养和野生的区别一样,他不免声音有些严肃,“陆屿,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来自哪里?”


    陆屿终于从白濯的身上撕下视线,然后落在西尔维恩身上。


    看了一秒,他又看了回去。


    白濯又想起昨天回来的时候狼狈的模样,他的视线要是子弹,现在能当场崩了陆屿。


    但是陆屿兴奋地直起身子,只当白濯眼里有他。


    白濯沉默了一下,收回了视线。


    被忽视的西尔维恩还没有说话,就听旁边的审判员怒了,“陆屿你这个态度只会受更重的处罚!”


    见陆屿还是一句话不说,审判员看了眼西尔维恩,在他的首肯下,他冷冰冰地翻着纸张道:“陆屿,性别Alpha,信息素未知、来历未知、危险程度重点罪犯。陆屿,如果你再一句话不说,帝国将依照黑户处罚条例,对你可能存在于对帝国的威胁做出处置。”


    审判员巴拉巴拉说了一段,陆屿置若罔闻。


    审判台上,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当即对陆屿的态度勃然大怒,“帝国保护你,你就是用这个态度来回应的吗!”


    “他一定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叛徒,不然为什么什么都不敢说,甚至连信息素都释放不出来。”


    “监狱已经审问完了,所有的报告都在这里,陆屿你还有最后的机会解释!”


    解释什么?陆屿不懂,毕竟他们说的确实是真的。


    这场审判本就是走个流程,对陆屿的判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早都已经决定清楚,于是,为了不浪费时间,他们之类直接切入正题:


    “陆屿,基于以上证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屿这两天被折磨得有些憔悴,他有些发卷的头发耷拉在脑袋上,浇了水一样,和上面衣冠整齐的人对比下略显狼狈。


    但是他坦然地直起身子,肌肉扎实的腰身带着不屈的伤痕,眼神清澈地看向审判者,倒是让审判者后撤了视线。


    由于这件事事关白濯,因此作为审判长,他坐在台上,对这场审判只做补充,却不被允许加入。


    审判员快速地总结:“罪犯陆屿,因叛国、藐视法律、损伤Alpha身体、猥|亵Omega,数罪并罚,你可有异议?”


    等等?


    白濯抬起头,看向西尔维恩。


    对Omega的挟持伤害罪名,什么时候变成了量刑最重的猥|亵?这样下去,只怕他还没有被判处流放当诱饵,先在安全区里被弄死了。


    难道他们真正的目的,便是让他走不出安全区?


    可是为什么?


    西尔维恩似乎在考虑判决什么量刑,犹豫不决地和旁边的官员说这话。审判员又询问了一次,陆屿抬起头看了看白濯,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


    “我有异议。”白濯突然开口,打断他们的话,所有人齐齐向他看去。


    西尔维恩小声地在他耳边开口,这次的审判是公开的,他不希望出什么茬子:“白濯,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如果没有,现在先等等吧,他作为一个黑户,好歹也是一个残废的Alpha,我会酌情留他一命的。”


    “谁说他是黑户?”白濯突然反驳。


    西尔维恩一愣,随即开始翻看手里的资料:“可是他没有任何在档信息。”


    白濯看着他,站起身,他的动作在他起身的时候,让身前的话筒发出一段小幅度的声鸣,因为这一下,所有人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西尔维恩和陆屿同时看向他。


    白濯看向陆屿,想到昨天的他得逞的样子,此时此刻白濯突然改了注意:“他不是黑户,他是我从‘第八区’捡来的人。”


    “他是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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